打了点滴,烧很快就退了,柯以辞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已经泛黄了,一睁眼就看到一个男人,穿着帅气的西装,带着金边眼镜安安静静的坐在窗前,手里拿了一本书,夕阳映着他的脸庞,美轮美奂。
余晖散去,他看清了那人的脸,突然觉得有些委屈。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委屈什么。
沈南郡合上书朝他看过来,这才发现人已经醒了,“醒了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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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说边走了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不烫了这才放心,“想吃什么,我让人去买”
柯以辞看了一眼吊瓶里的药水,问了句,“还要打多久?”
沈南郡道:“不知道,反正完了护士就来换”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怎么着也得八九天吧”
“不行,我马上就要出院”柯以辞挣扎着要起来,又被沈南郡给按了回去。
“你能不能安分点,还要怎么折腾自己”
沈南郡被他气着了,语气就重了,把柯以辞的火气都给激起来了。
“我折不折腾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劳沈少爷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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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离和客气往往是最伤人的,沈南郡气得不行,踹得病床吱嘎吱嘎的响,“过河就拆桥,你真是可以啊”
柯以辞坐在床上也跟着晃,两人互相瞪着对方,谁也没说句软话。
最后沈南郡看他脸又白了,心下不忍,才放过了床,“行了,你好好休息吧”说完就走了。
沈南郡前脚刚走,柯以辞后手就拔了针管,去前台缴费准备走人。前台告诉他,费用已经付过了。
他问了多少钱之后,就离开了医院,回去的路上把钱转给了沈南郡。
刚转过去电话就响了,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了,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沈南郡的怒气,“老子出来给你买饭,你他妈跑了?能耐了是吧,赶紧滚回来”
“嘟嘟嘟”
柯以辞淡定的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