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闯幽冥门者,死。"声音像是两块磨盘在喉咙里碾压,震得慕星黎耳鼓发疼。
她看见黎玄澈的狐毛微微炸起,那是神族血脉对危险的本能反应;云阡润的阵盘"咔"地裂开一道细缝,显然刚才的预警不是空穴来风;风无痕的断剑向前递了三寸,酒葫芦里的酒顺着他垂落的手腕滴在地上,"啪嗒"声比心跳还响。
慕星黎深吸一口气。
前世她也见过类似的守卫,那时她孤身一人,被锁链穿透琵琶骨拖进刑房。
可现在她余光扫过身侧三人,喉间突然泛起甜意。
她向前走了半步,金眸里的星火烧得更旺:"我们不是擅闯,是来找答案的。"
"答案?"为首的守卫突然举起骨刀,锁链"哗啦"作响,"三百年前,有个穿白衣的姑娘也这么说。
她的骨头现在还嵌在门楣上。"
话音未落,骨刀带起的风已经劈到了慕星黎面门。
"小心!"
是风无痕的低吼。
他的断剑擦着慕星黎的耳尖刺出,与骨刀相撞的瞬间迸出火星。
慕星黎只觉腰间一紧,已被黎玄澈捞到身后,狐尾如银练般缠上最近的守卫脚踝,直接将其拽得踉跄。
云阡润的阵盘突然爆发出刺目蓝光,地面腾起三道石墙,将剩下的守卫阻隔在外。
"老子说过,"风无痕的断剑压着骨刀,虎口裂开的血珠滴在对方鬼面上,"小师妹的命,轮不到别人动。"他手腕一翻,断剑顺着骨刀的缝隙滑下,精准挑飞了对方手中的锁链。
那锁链落地时发出刺耳的尖啸,竟在碎石上烫出焦黑的痕迹。
黎玄澈的狐尾突然竖起,没有结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