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戎看刑甲不说话:“你老实说。”
刑甲点头:“那药浴的确有用,尤其对超过七岁没有童子功的人来说大有裨益。”
“只要有用就行。”高娥担心的是没用。
褚戎得意起来:“大妹子以诚待我,我怎么可能骗她。”
刑甲看了褚戎一眼,他觉得褚戎就是想被人认可:“你别高兴的太早,黄脚草现在紧缺的很,你那方子里用量还大。”
“黄脚草覃州一带就有,怎么会紧缺?”褚戎不明白。
“黄脚草主要长在蜈蚣岭,如今蜈蚣岭不许外人进,采药人就采不到黄脚草,只要市面上缺价格就飞涨。”刑甲摊手。
又是益顺伯。
高娥想这益顺伯是不是克她。
先是青乌木,现在是黄脚草,还都长在蜈蚣岭,是不是不除掉益顺伯,她被卡脖子的事情就越多。
褚戎皱眉看向高娥,他是在蜈蚣岭九死一生回来的,知道不能轻易进去。
“除了蜈蚣岭别的地方很少?”高娥还想再挣扎一下。
“其实这黄脚草很少用到,还是一片一片长的,以前晒干了也不到二十文一斤。如今已经涨到五百文一斤,到了药铺更贵。”刑甲叹气“关键就现在稀缺的程度,药铺不可能一次卖给你们那么多。”
高娥也知道是这样。
“实在不行……”褚戎看了一眼院子“我带朱墨去一趟蜈蚣岭?”
“我先想想办法。”高娥不会轻易冒险。
实在不行就不药浴,反正她也没想正晖和云舟会成什么顶级高手,再说云舟若是从军,学排兵布阵更多一点。
商量完这事,刑甲把蛇胆分成两半,高娥拿走了一半。
高娥本以为自己运气很好,缺人的时候来了一个最合适的人,结果没药。
按照邢大夫的描述,黄脚草晒干很轻,那药浴方子一次起码要买十几斤回来,这个数量换算成鲜草要拉一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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