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衣服都未穿拢,敲门声便骤然响了起来。几个老嬷嬷推门而入,向秦玥施了一礼:“少夫人,该去向老夫人学规矩了。” 秦玥不语,只看向楚霄。 楚霄哂笑几声,挑眉又看向秦玥。 秦玥瞪大眼睛:“你什么意思!” 楚霄只瞧着他不言语。 几个老嬷嬷见时候不早,“少夫人,快些走了!” 秦玥顿感受骗,身上还酸胀得很,又羞又恼,拿起茶杯便狠狠掷在地上:“走你妹!” 佘嬷嬷眉头一蹙,向身后众人比了个手势,几个壮妇便上前麻利地替秦玥整了衣服,半拖半拽地就要往外边拉。 拖拽间,秦玥与楚霄对视一眼,擦肩而过。秦玥只含泪,眼中似有无尽的哀怨:“你骗我。” “你永远都在骗我。” …… 院内,只见一丰腴双儿被剥去了衣裳,蹙眉含骚地坐在一窄口的瓮缸上。那瓮口正对准了双儿肥嫩的私处,如吸盘一般紧紧吸附着。他这般坐在大缸上,脚也挨不着地,全身气血全往私处压,那羞处便愈发勾人,长久以来,便能练成“重门叠嶂”的名器。 秦玥进门,骤见白花花的身子,赤裸着坐在缸上。一老嬷嬷叉腰,拿藤条站在旁边,稍有不端正便要挨一鞭子。 赵氏坐在摇椅上,手上盘玩着念珠,懒洋洋睡在檐下。 她见秦玥来了,只摆了摆手,秦玥身后的老嬷嬷立马会意,上前一把剥下他宽松的下裤。 秦玥只觉胯下一凉,猝不及防已然成了案板上的鱼。 佘嬷嬷躬身,瞧了瞧秦玥娇嫩的小屄,又比着黄衫坐的缸子看了看,便指着般坛子的婢女道:“不妥,重换个口子再小些的来。” 婢女麻利地又捧了个窄口的小缸来,放才黄衫旁边。 秦玥心里怯怯的,想着法子逃:“我…我…不是正妻吗……怎么…怎么和他受一样的规矩……” 赵氏听了,勾起唇角,又向着佘嬷嬷使了个眼色。 佘嬷嬷会意,命人又往坛底加高了好几块砖。 “请少夫人上坐。” 秦玥只觉如咽了苍蝇一般,如此加高了底子,重心便愈往下压,私处也只会被吸得愈发紧。 他又想逃了,还没来得及退几步,便被几个老妈子反手扣住了,掰开双腿,直直往坛口上按。 “呜!” 秦玥被四个老嬷嬷按上瓮,两个压着肩,两个压着腿,教他动弹不得。 一股热气自下头蒸腾上来,又带着熟悉的瘙痒。秦玥这才晓得,原是坛子下面另有文章——还熏着腻着情香的合欢膏! 小屄顿时挨坛子吸得紧紧的,浑身血气下压,小屄也涨得发麻,还泛着黏腻的水渍。热气又蒸腾下来,小屄如蒸馒头一般被这般热热的弄着,只觉私处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 秦玥被弄得想合上腿去,偏偏双腿却被老嬷嬷按得死死的。 肩膀受锢,便是扭身子也动不得。难受得很了,便反复摇着脖颈,晃动着脑袋。 赵氏斥道:“骚哒哒的成个什么样子!佘嬷嬷,给他再加两块砖!” 婢女又抱了新砖了,众人合力抬瓮换砖,一时,秦玥只觉小屄被吸得愈发紧了,又麻又酥又痒又骚,一时无措地哭了起开。 赵氏抬眼一看,便见两双光洁的腿儿垂在瓮边,一双臀丰腿肉,一双胯窄腿细;一人端正忍耐,一人哭闹不已。心中顿时有了比较,盘着念珠的手也越绕越快。 秦玥只觉羞处随着重力愈发下沉,那块嫩肉已然被窄口子吸得饱饱的,又麻又热,受着淫香的熏蒸,还觉出些难耐的渴望。 两条瘦长纤细的腿儿被老嬷嬷按得死死的,小屄也已被口子吸了进去,压得紧紧的。秦玥哭着,难受地一会儿抓大腿,一会儿扭身子,就是不肯好生坐着。 赵氏瞧着,一相对比下,难免得心生不满,骂道:“我楚家三书六礼、纳吉问名娶回来的正房夫人,如何这幅骚货姿态!” 她指了佘嬷嬷:“叫他吃个夹子,治治这骚病!” 佘嬷嬷听了,便向着按着秦玥的壮妇使了个眼色。壮妇力大,将哭淫着的小双儿把尿般的抱起来,热热的小嫩屄便露在空气中。 小屄从窄口缸里拔了出来,还发出了“波”的一声响,吸得实在紧。壮妇也管不得他羞不羞,只把尿式的抱着,屄口对着人,叫众人都把这娇嫩的羞处瞧了个一清二楚。 佘嬷嬷上前,伸出枯槁般的手指,向着小双儿敏感充血的小蒂揉了揉。 “啊!” 秦玥猛蹬起腿来,却被壮妇把腿分得更开。老手用力揉捏着敏感的蒂头,也不松手,只将那小小的一点揉得又涨又大,屄儿也挂出几缕淫丝,方从婢女奉上的瓷盆里捻出个沾了水的金夹子。 她向着翘起的蒂头,对准碰都碰不得的硬籽,张开夹子变咬了上去! “啊哈!” 秦玥大叫一声,猛抽搐了好几下身子,如有电流绕过全身,双眼也带了水雾,朦胧迷离。 老嬷嬷伸手弹玩夹子,秦玥屄口愈发热了,小蒂随着夹子的摆动被扯弄不断,刺激着不断往上攀的性欲。 老嬷嬷变着法儿玩了夹子许久,只见小屄水儿流了一屁股,也未曾喷出来一地骚液,方满意地让壮妇把他压回坛子上熏穴。 小屄又被窄口紧紧吸住了,最敏感的蒂儿上还吃着个夹子,这般被蒸着夹着吸着,只把秦玥弄得满面羞红,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紧紧攥着拳头,蹦着脚背。 “这坐缸,本就是楚家媳妇每日晨起必有的功课。瞧你这般样子,便可见平日惫懒了。” 侍奉的老嬷嬷见赵氏不悦,便接道:“既然偷懒,那就得罚!” “哦?”赵氏来了兴致:“如何罚?” 老嬷嬷嘿嘿一笑:“老奴家儿媳犯错,只叫他光着身子,扒在椅子上跪着,拿细鞭沾了油向他骚处上抽!如此姿态,羞得他怕!便再不敢了!“ “哦?”赵氏略一思索:“那便抬个椅子来,叫他扒着椅背,跪扶手上。” 淫药催得小双儿汗涔涔的,头脑也昏沉起来。几个婢女抬来一黄花梨木的太师椅,又取了细鞭来,装在淫汤里泡着。老嬷嬷上前,将坐在缸上,私处已然充血发麻的秦玥扶下来。 秦玥两腿直打颤,站都站不稳,全靠老嬷嬷搀扶着。 老嬷嬷将秦玥往椅上扶去,命他分开双腿跪在两侧扶手上,身子抱着椅背,露出一片白皙如玉的脊背。秦玥脑袋已然昏得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又松又软,气喘微微,只时不时泄出几口呻吟来。 薄汗浸了半身,染了些油光,本就白嫩的肌肤更是如凝脂一般。 他吐出几口热气,下身还渴着。穴儿里热热的,发着紧,挂着水儿,风吹过来,直觉凉飕飕的。 佘嬷嬷取了泡了淫油的软鞭,向着赵氏颔首低眉:“太夫人,责多少下为好?” 赵氏盘着珠串:“也不多罚他,吃个十五鞭子,长长记性。” 佘嬷嬷转身,抖了抖鞭子,又向着秦玥行了一礼。 “啊哈!” 猝不及防一鞭子打下来,由臀缝之间的后穴直到前边挺着的水穴,贯穿着打了过去。被淫药熏蒸已久的穴儿,被一鞭子抽了,如火辣辣的一股热龙烫了过来。秦玥抖着双腿,有些跪不住。 “啊哈!啊啊!” 鞭子接二连三地打下来,从后穴、尿口、再到小屄,又辣又烫,还激起几分酥酥麻麻的爽意。 蒂上夹着的金夹子,随着摆动来回扯弄。秦玥吟哦不断,汗也出得愈发多了,哼哼唧唧的。 鞭子来回疏弄着尿口,逗得小双儿隐隐也有了些酸涩的尿意。 秦玥紧紧抓着椅背,黄花梨木带着些凉意,与灼热的肌肤相贴。 这般姿势跪在院中挨打,再后知后觉也品出了浓浓的羞意。秦玥闭着眼睛,只觉光打在身上,羞得不敢睁眼。 他只觉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一时耳畔眩晕不断。 迷蒙间,耳畔忽传来一声熟悉的叫唤:“住手!” 他闪动着长长的睫毛,往门外一看—— 依稀瞧见是楚霄的身影,正大踏步走来。 秦玥只觉胃里翻腾不断,再难忍耐,别过头去猛呕出一地酸水。 楚霄赶忙上前抱住他,就见面色苍白的小双儿,嘲讽地勾起了唇角。第28章“他是个不会生的,还有什么潮期。” 汤药氤氲出一屋子浓浓的苦味。重重帷幔放下,小双儿闭目躺在床上,唇无血色。 一府医仿佛把着秦玥的脉相,实在是拿不准,只得含糊说道:“少夫人该是有些气血不足,好好休养几日便好了。” 床榻边,赵氏面色不悦,楚霄如释重负,伸手卧紧了秦玥的手背。 “倒还是个娇弱的千金公子,想是打不得骂不得了。” 侍立一旁的楚氏忙打岔:“他不是近日身子不适嘛,想是潮期要到了,您多担待些。” “哼。”赵氏别过头去,“潮期…别以为老身不知道,他是个不会生的,还有什么潮期。” 赵氏瞧了瞧院外,正恭敬跪候着的黄衫,若有所思:“秦家到底家大业大…咱们秦楚两家,结亲也算好事……”她收回目光,又转头看向凑在塌前的楚霄:“只这么好的孩子,收房做妾、伏低做小,也不算委屈了你。” “……” 楚霄无言,只默默收紧了握住秦玥的手掌。 …… 秦玥懒懒地睡了几天,身边服侍看管的人少了许多。时不时瞧见几个婢女匆匆忙忙地来回跑着,倒不知前院在忙些什么事情。但他也懒得管了,头晕得发困。 松松散散的睡了两天,一日竟从日过午昏睡到了夜色沉沉。 秦玥醒来,瞧见身旁伺候着的婢女又少了两个。 几个机灵的小丫头摆好了满桌的饭菜,笑盈盈地招呼:“少夫人醒啦,快些吃饭吧。” 秦玥心觉奇怪,耳畔依稀听见些院外的喧闹声。 欢声笑语、亦或是炮仗爆竹、又或是车马迎宾…… 秦玥心里猜了个七八,拿起白瓷碗,瞧着这些腻腻的菜又觉恶心,把碗往边上一推:“我不吃。” 他心头生出一腔火气,烦躁不已。 他转头一看,廊角挂着的宫灯随风转了转,映着天边泛紫的暮霭。 院内依稀几个婢女,冷冷清清;院外欢声笑语不断,几步之遥。秦玥鼻尖酸得发涨,恨恨捏着拳头:既然真要纳妾,那还要他这么一个摆设干什么! 他猛把瓷碗一砸,一声脆响,骤然碰出一地碎瓷片。 婢女吓得退开几步,不知所措。秦玥默不作声捻了一片瓷片在手里,想着今天拼命也要离婚。 “带我去见楚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