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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页)

  和风煦日,微笑浅浅。  腼腆羞涩的,向他伸出手——  那一刻,秦玥决定了。  “这么多年,从前的记忆一直困扰着我。我一直恐惧着与你再度会面,恐惧一切。”  “现在看来,与其畏惧,不如接受好了。”  他抬头,直视楚霄,平淡的说道:“我承认我爱过你,可我不想再继续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像卸下了一口气,心中压抑多年的利剑缓缓消失无踪。  楚霄泄力般地瘫软在靠背上,秦玥起身,推开门,阳光撒了进来。  他迈向光晕里。  都过去了呀……  拉开那扇门,好似万顷波涛裹挟着昔日他人狰狞的面貌,迎面扑来。无数次的回避、逃离,让那些记忆变成了猛烈的怪兽,无处躲避。他此刻迎面,对准了一幕幕、一张张……身后,波涛息止,成了平静的汪洋。  小巷对角,所爱之人撑着伞,含笑看着他。  秦玥上前,两人默契地紧紧搂在一切。  大千宇宙,短短瞬息的人间——幸路未弥,世间逢一些楚霄的火葬场)  秦玥流产那天,血迹拖了长长的一路。  他忽然想到,初见时,少年脸上灿然的笑颜。  这几个月来,诸多规矩加身,他自认妻子确乎乖巧不少,甚至觉得舒心。  如今抱着轻飘飘,唇无血色的人儿,才恍然发觉,几个月来,皆未见他笑过。  楚霄慌乱起来,搜索着近月来,少年的面容。  似乎,那双眼睛总是通红的,唇总是抿得紧紧的。少年的眼眸,一开始还是闪亮亮的,带着希冀地瞧着自己,像是想寻个庇护……日子一天天度过,少年眼眸里的光彩一天天淡去,到最后,好似死水无波……  楚霄一下子乱了手脚,他想到——少年在最后,已然鲜少再看向自己了。  孩子流掉了,秦玥还在昏迷中,脸白得和纸糊的一样,唇上无半点血色。  楚霄搭上秦玥冰凉的手指,隐隐有些心疼。  他想起秦玥弓着身子吐,他只当他是反抗。  想起秦玥夜里低声哭着求他拿掉,被他劈头骂了一通。  他说:“等你肚子里的月份大了,每天都要多走走。”  少年的笑颜一点点被抹去,到最后,看向他的,竟只有恐惧与绝望。  如何就走到今天这步了呢?  离婚后,楚霄的心好似空了一洞。  长久的静默,家族的压迫,终于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那个热烈的少年,带给他了新奇,带给他了名为“自由”的爱恋。他从来,爱的只是他那个人罢了。  他爱的是秦玥。  他终于明白。  可一切,来得太晚。第47章楚霄视角:宅门闺责(上)  我叫楚霄,出生于江浙一带,古来有名的望族。据说母亲生我时,下了一场滂沱大雨,待呱呱落地,一切雨过天晴,风过,便取“凌霄”之意。  我自幼生长在大家宅,读的是圣贤古书,习得是克己复礼。  明明一山之隔,世界已然天翻地覆,此间一切,依旧井然有序。  我家家风甚严,对族中内眷,更有几多刑罚。穿过风雨连廊,透过高深的照壁,隐隐可见院落内,有双儿跪撅着屁股,被老嬷嬷拿细鞭子抽得红艳艳的。  族中双儿不少,却讲究礼数,用高墙隔了,轻易不得见。  那时我十六了,隐隐有了些少年气血,一日,行过庭院深深,便听见些压不住的淫叫。我偷眼看去,便见是家中的待嫁的双儿,正挨着老妈子调教。  那双儿浑身赤裸,跪在大庭广众之下,袒露雪白的躯体。老嬷嬷往他胯下放了个香炉,似是不一般,热气蒸腾,烧得他左右右摆地扭着身子,垂下些许透亮的银丝来。  而后,老嬷嬷又拿了个小巧的夹子来,不知是对着那双儿身下哪一处,只咬了上去。  双儿浑身抖了抖,捂住嘴,欲泣不泣,私处也缩了缩。老嬷嬷叉腰,手里还拿着个吉祥拍,只往那臀儿一打,教训道:“忍住喽,忍不住,可是要骑驴,吃驴东西的!”  双儿不敢再动,扑簌簌地又滚下泪来。  我听下人说,这是我新过门的堂嫂,新媳妇,正吃着教训。  我咂了咂嘴,不由想,我日后的夫人,又会是什么样子?  与我一类的人,成婚最晚。年过而立之年,体内激素才能全数激发。又一个十来年后,我已然翻过了那染春山。我早眼见了世界之大,故步自封,注定停滞不前。  我投身经济学,祖传产业以茶为支撑,却难以跟上时代步伐。我于是创建了公司,将原茶加以包装宣传、上市出售,因着百年底蕴,却是锦上添花。  我不再满足于国内市场,方眼世界,联邦亦有不错的市场潜力。  我作为乙方,与投资人洽谈,他家公子也是个双儿,看着乖巧,端端正正的坐在旁边喝着卡布奇诺。我抬眼看他,眼光打在他娇俏的脸上,茶匙又绕了几圈……他冲我笑了笑。  后来的一切如我想象之中顺利,恋爱、结婚。他是那么懂事、乖巧、听话,简直是我所受教育里,最完美的妻子。  我是爱他的。  后来他有些不听话,我把他带回老宅管教,他竟开始剧烈反抗起来。  一日,洞房花烛夜,他竟嘶吼着喊:“我要离婚!”  他说:“你并非是喜欢我,只不过是想要一个听你话的,懂事的,和你家门当户对的,能给你生宝宝的!不一定是我,换个人也行!”  我一时怔愣住了,来不及思索,突如其来的暴怒冲上脑门。  我无法控制地狠肏了他一顿,又往他的肚子里灌满了精水。事了,弄得他疼了,啜泣着,可怜巴巴地抖着腿,发肿的小屄流出些浓稠的精水。我恍惚开始思索他的话。  如若按我所受的教育,他说的话,确乎符合逻辑。  但我内心,却坚定的觉得那是错误的、排斥的。  我就是只想娶眼前这个人。  为什么?  许多人问过我为什么。母亲、父亲、族人……甚至连我自己,迄今,都说不上为什么……第48章楚霄视角:宅门闺责(下)  我第一次与秦玥相遇,是在3405年。  微风细细,办公室简约洁白的装潢在日光下显得很干净,也称得他肤白胜雪。他是那种,一眼看去便能觉出是千娇百宠长大的小少爷。两双眼眸扑闪着,烁着点点如星辉般澈亮的光芒,如一弯水一样向我徐徐看来。  我不由心神一荡,腻在了他姣好的面容里。  他瞧我发愣,噗呲笑出了声,纤长的手指摆弄着茶匙,空气中氤氲出些许咖啡的气味。  我心魂似被他勾走了。坐在车上,我反复摩挲着家族的传家玉。羊脂玉被手掌盘玩着,逐渐润热起来。  我鲜少看见有双儿笑的。  自新纪元后,各地都采用了以联邦为准的国际称呼。  Alpha、Beta、Omega……这些,我一开始并不知道。我家遵循古制,至今仍称呼Omega为双儿,更有诸多礼法教训。他那般的笑,该是被斥轻浮,又要挨一顿淫罚……  可就是那笑,却荡漾了我的心波,勾走了我的心魂。  我从未见过这般Omega。自信、独立、自由、活泼……  我并非没有婚约,家族早为我拟好了未婚妻。  高嫁妇,低娶媳。祖母替我相中了没落世交家的双儿,也已拟好了婚期。  婚前几月,他被接到府上习些新妇规矩。他面容清秀,身姿诱惑,独得一种媚态。我与他相见第一面,他便软软跪下,把脸似狗儿一般贴着我的大腿:“爷。”  我却兴致缺缺,内心反复泛着另外那张脸。  西湖春雨,连绵的雨丝顺着檐角汇聚,又像敲在我的炙热的心上。  我从朋友口中得探——秦玥,十七岁,自小在联邦长大,目前在附中读书。铃声响起,我的车不自觉便停泊在了校门口。摇下车窗,我瞧着那孤独的身影,皱了皱眉。  那日的惊险,哪怕今日回想起我犹心悸。  阴雨中,泥泞的脏水渐在他洁白的校服上。他双眸直愣愣地看着我,惊恐又错愕。  我又给了眼前的地痞流氓一拳,耳畔求饶惨叫不断。眉心发胀,太阳穴一直跳。如果,今天我没来呢?面临他的,一个如白纸一般的,高贵美好的Omega会遭遇一场强暴,或许是轮奸,让肝脏低贱的人玷污他干净的身子……  我一想到这,便觉青筋狂跳,恼怒不已。  好在他的身子只能是我的。  他成年后不久,我们结婚了。   新婚夜,我把东西狠狠往他的小屄里契,破开阻碍,直直往小屄里干。弄得他哭,弄得他蹬腿,也只能哭叫着被我标记占有。  象征着纯真的血液顺着他光洁的大腿滑下来,在洁白的巾帕,绽出一朵血花。  祖母为我娶的这个儿媳不满,到看见沾血的帕子才和气了些:“到底是个干净的。”  她中意那被我退婚的双儿,闻道是知书达理,只不过,那身子却不知何年便被人开了苞。  我与秦玥成婚,我是他的夫,他我的妻。  我对夫妻之概念,仍旧只能在旧忆里寻找。朦胧记得幼时,曾隔窗窥过那时尚且懵懂的情事。两具白花花的身子相交缠,母亲捂着嘴,缓缓往下坐,哪怕蹙紧了眉也不敢泄出一身来,父亲责松松睡着,只闭目享受。祖母的叱骂声很尖利,母亲听了颤了颤身子,又奋力上下起伏起来。  我对婚姻并无其他想法。既已嫁娶,到底似祖制中那般举案齐眉便好。母亲多次说要把他接回老宅去,按家法受调教,我都以工作为由推脱了。他很乖,听话懂事,我自然也不多苛责他。  只不过有些小毛病,还是得罚。时不时命他跪在窗边,翘着屁股,后穴塞着根冻姜,再拿出板子把浑圆的臀儿打得红艳艳的。  我自小在深宅中长大,周围成婚的兄嫂,无一不如现在一般。那时我觉得,这样并无甚差错。  后来他犯了大错,顽劣、闹腾、不知规矩……我只是下意识的恼怒,这与我所受的教育相背离。脑海中,双儿犯了错,就是要挨罚的。我将他带回老宅去,受他该受的调教,却不想惹出那么多差错……  他越来越不听话了,也宣称自己再也不会听话了。  他怀了孕,我那时欣喜万分,不为着将为人父,也为着他或许终要接纳他所处的环境。我已然想好了,哪怕是小打小闹些,也不会再那般罚,只不要闹出失了礼数的,待他也宽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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