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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第1页)

两人边饮酒边聊天,只听谢灵瑜轻声问道:“辞安,你在沧郡老家可还有什么亲人?”当她问出口时,萧晏行神色未变,只是淡然抬头看向她:“我父母早已双亡,家中并无亲人在了。”待回答完这句话之后,萧晏行望向谢灵瑜:“殿下为何突然问起这些?”“辞安,我本已打算向圣人求指婚,”谢灵瑜眼眸轻掀,看着眼前的萧晏行声音极轻柔,充满着欢喜和眷念般:“既是指婚,也该让你亲近的长辈来长安观礼。”说到这里时,谢灵瑜竟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真可惜啊。”萧晏行听着她说的话,嘴角微扬,笑道:“阿瑜,只要你我一心……”当他说到这里时,突然觉得一阵晕眩袭来,他微微蹙着眉头,只觉得脑袋里传来的晕眩之感越来越明显,他整个人的身体更是被一阵虚弱所席卷,他手中原本端着的酒杯也一下滑落,摔在了地上。萧晏行只觉得自己的眼皮,宛如千斤重,而他也在最后一刻强撑着看向谢灵瑜。只见对面的少女神色肃穆而安静,似乎对他的状况没有丝毫惊讶。直到又一次轻声叹息响起。“辞安,真是可惜。”可惜。这两个字伴随着无尽黑暗,最后回荡在萧晏行的脑海中。*次日清晨。谢灵瑜刚醒来没多久,春熙正在带着两个婢女伺候着她更衣,并未瞧见听荷,估摸着这会儿正在膳房里忙着准备早膳呢。果真,没一会儿,外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谢灵瑜也刚穿好衣裳,正准备转身走出去,谁知还没走出去,就被迎面过来的人撞到,若不是她及时站稳身形,险些就要被撞倒。她身侧的春熙见状,正要出声呵斥,谁知一抬头便瞧见撞人的居然就是听荷。“你这般慌慌张张做什么,都撞到殿下了,”春熙略带着责备说道。听荷赶紧请罪:“殿下恕罪,是奴婢莽撞了。”谢灵瑜待她们两个素来宽和,丝毫没在意的问道:“说说看,什么是让你这么慌张?”“是清丰来求见殿下,说是要极重要的事情,要立即见殿下,”听荷着急说道。谢灵瑜并未说话,倒是一旁春熙有些惊讶:“这么一大清早的,清丰怎么这么着急求见殿下?”随后她小小声说道:“该不会是萧郎君出了什么事情吧?”但是此话一说,谢灵瑜回头看了她一眼。“奴婢多嘴了,”春熙立马请罪道。但是谢灵瑜并未再说什么,而是径直走向了外面,随后她让听荷将清丰领了进来。“见过殿下,”清丰脸上虽然有焦急之色,但是见到谢灵瑜的时候,还是率先恭敬请安。谢灵瑜轻声道:“清丰,是有何事?”清丰没有丝毫耽搁,当即说道:“殿下,您可有见过我家郎辞安?”谢灵瑜当即皱眉,急急问道:“辞安怎么了?”清丰此刻抬头瞧见谢灵瑜脸上流露而出的焦急之色,不似作假,他当即心底又是一咯噔,随即着急说道:“殿下,昨日我家郎君突然离开鸿胪寺,竟是一夜未归,所以我这才着急来求见殿下,想要问问殿下,可知郎君去了何处。”“昨日我并不曾与辞安一道离开,他是一夜未曾回家吗?”谢灵瑜柳眉依旧紧皱着。清丰这下是真的失了方向般,他忙不迭说:“是,我本以为郎君是与殿下一道离开,可是未曾想等了一夜,郎君竟一直未归家。”“你先别着急,我即刻便去鸿胪寺,瞧瞧辞安昨晚是不是歇息在府衙里了,若是这样,我便派人立马回来告诉你。倘若不是的话,我也会立马派人去找辞安的下落。堂堂长安城内,我想没人敢对朝廷命官动手吧。况且以辞安的身手,我想他定会安然无事的。”谢灵瑜这么一番有条不紊的话,也让清丰的心也稍微安定了些。随后他再次恭敬朝着谢灵瑜行礼;“那便多谢殿下。”“我与辞安之间,不必如此生分,”谢灵瑜垂眸望着他。一旁的听荷赶紧扯了下清丰衣袖,低声说道:“瞧你这话说的,我家殿下关心萧大人那是属于应该的。”清丰这才察觉自己失言,他当即又赶紧行礼:“是清丰失言了。”谢灵瑜也并未多说,而是让他先回去等消息。之后她也顾不上用早膳,便让人备上车马,立马去鸿胪寺。只是在上马车之时,早早被她传来的贺兰放正好赶到。随后她走到一旁,低声说道:“盯紧隔壁小院,不管谁从那里离开,都要给我死死盯紧。”贺兰放恭敬低头应道:“是,殿下。”待她到了鸿胪寺后,便急急走向萧晏行所在的值房,却见值房中空无一人。“少卿大人,”就在谢灵瑜在门口站着的时候,只见旁边急匆匆走出一人,官袍虽穿好了,但是帽子却没戴齐整,边走边戴着,显得行色匆匆。显然此人是昨日留在府衙里当值的官员,得了消息之后匆忙赶了过来。谢灵瑜望向他,问道:“薛主薄,昨日你是在鸿胪寺内当值?”“正是下官,”主簿薛齐豫恭敬回道。谢灵瑜立刻又问道:“你可有曾见过萧大人?”“萧少丞?”薛齐豫有些不解反问,但随后他立马道:“昨夜乃是下官当值,并不曾见到萧少丞。”等到一直留守在家中的清丰,得到谢灵瑜专门派人传来的消息,他便再也坐不住了。他最是知晓自家郎君,乃是极稳妥之人,因着身上背着巨大的秘密,生性更是谨慎小心,绝不会轻易做出任何鲁莽举动,像这般无缘无故的失踪,更是从未有过。难不成郎君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一想到这里,清丰再也忍不住了,立即便出了门。而早已经等候在外面的人,瞧见清丰离去之后,便立马跟了上去。未到半日,贺兰放便派人给谢灵瑜传了信,谢灵瑜低头看着信上的内容,竟一时有些愣住。原来贺兰放派人一路跟着清丰,没想到他最后竟是去了永兴坊的极乐楼。谢灵瑜捏着手中的信纸,手指攥着近乎发白。极乐楼。这不就是当初他们寻得二皇子罪证之处,甚至谢灵瑜在极乐楼的那一夜险遭二皇子所派出死士的截杀,是萧晏行以身挡箭,将她救了下来。居然是极乐楼啊。谢灵瑜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让人传了一句话给贺兰放。盯紧对方。……无边无际的黑暗在周围弥漫着,唯有极其微弱的意识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唤着他,待努力去倾听这个声音。“阿衍,阿衍。”温柔而细腻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时,如母亲的呓语般,因为除了阿娘之外,再也人这般叫他了。于是在强大而迫切的渴望之下,萧晏行最终还是战胜周遭无尽的黑暗,缓缓睁开了眼睛。当他眼皮撑开时,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极其惊艳动人的脸,她柔媚而水润的黑眸在看到他醒来时,脸上瞬间绽放出欢喜的神色。“你醒了。”她似乎对于萧晏行醒来,格外欣喜。但是萧晏行望着她的眼神,却瞬间复杂了起来,他沉默着望向对方,似乎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反倒是对方伸手过来,纤细而柔软的手掌抚摸着他的黑发。轻柔而细致,乃是最温柔的少女在抚摸着她的情郎。“是不是饿坏了,我正好让人准备了参汤,先喝一点吧,”谢灵瑜低头温柔着看着躺在床上的萧晏行,一如既往的亲密无间。就仿佛先前在酒楼内,将萧晏行放倒的人并不是她。“殿下,”萧晏行望着她,忽地喊了一声。因为此时他从昏迷中醒来之后,已经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他浑身软弱无力,甚至到了连手指抬不起来的程度。萧晏行望着她的眼神,并无太多情绪,只是平淡问道:“我能问问,你给我用的是什么药吗?”听到他说完这句话,谢灵瑜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望着他。直到她嘴角弯弯,轻声说道:“我只是有点事情,想要问你。”“用这种方法?”萧晏行倒是被她的回答逗笑了般,嘴角禁不住扬了起来。谢灵瑜却反而正色道:“我这般手无缚鸡之力,自是得用些小手段。”原本神色还轻松的萧晏行,却在这一刻突然沉下了脸,他那双清润而漂亮的黑眸看向谢灵瑜,嗓音如同被冰泉沁润过般:“殿下是觉得,我会伤害你?”“不是,”谢灵瑜毫不犹豫否定。随后她轻声说道:“因为我怕我留不下你。”“就像我现在,不知道该唤你辞安还是阿衍?”说到此处时,他们两人同时直勾勾望向对方,谢灵瑜更是抬起头盯着萧晏行,似是要将他看穿一般,许久她忽地轻声开口。“崔衍。”安国公府原本的嫡长孙崔衍,曾经盛宠一时的安国公世子崔知节的长子。随后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漫长的寂静。直到萧晏行唇边溢出一丝轻笑,他望着头顶的纱帐,似怀念又似追忆般说道:“自阿娘去世之后,这个名字已经许久没有人叫过了。”一句话明明没有正面回答,却抵过万千。他承认了,他当真承认了。谢灵瑜心头浮起这个念头时,心头反而升起说不出的茫然。“殿下打算如何处置我?”萧晏行此刻反而无比平静,躺在床榻上,一副任由谢灵瑜宰割的模样。谢灵瑜却沉默不语,有些事情他一旦承认,她便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虽然圣人保留了安国公府的体面,并未因为崔知节之事牵累到整个安国公府。可这估计也是因为,当年崔知仲亲赴越州带回崔知节,整个安国公府都做出了大义灭亲的表率,因而得以保留了安国公府的一切荣耀和体面。况且圣人当时也是登基不久,刚刚斩断自己的左膀右臂,安国公府崔氏乃是清河崔氏出身,乃是大周赫赫有名的五姓,倘若再对安国公府下手,即便是圣人也要思虑再三。毕竟朝中门阀世族的权势同样不容小觑。况且这些门阀权贵相互联姻,同气连枝,即便是身为皇族都要对这些门阀士族礼让三分。但崔知节背负着谋逆之罪,与他亲近之人更是死的死,消失的消失。如今萧晏行隐姓埋名重返长安,就如韩太妃所说的那样,他所图谋之事该有多大。毕竟如今死灰复燃的三千卫,看起来多半已是被他尽数掌握。从得知清丰去往极乐楼,谢灵瑜便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当初为何她能在那里,找到二皇子的罪证,或许从一开始萧晏行的目标便是圣人的儿子,这些皇子们。再想到前世四皇子在六皇子登基之后,突然从长安秘密消失,返回自己封地。当初谢灵瑜还便奇怪,六皇子登基为帝之后,按理说必然是要对自己这些兄弟严加看管,势必要等到他彻底掌握朝局之后,再思考是否应该让自己这些兄弟前往封地。为何四皇子还能轻而易举的逃走呢。现在看来,这其中未必没有三千卫的帮助。原本宛如散落在各处的珠子,此刻被记忆这根线一点点串连了起来。隐姓埋名的萧晏行之所以重返长安,并不是仅仅为了取得所谓的状元之位,他手握着一支蛰伏已久的神秘力量,是为了回来复仇的。而他复仇的对象,正是她的皇伯爷,大周皇朝高高在上的圣人。但显然他并不能一下子接近圣人,所以他便利用皇储之争,将圣人的儿子一个个除去。二皇子的倒下,虽然有她的手笔,但在这一刻,谢灵瑜也明白自己很早之前,就已经成为了萧晏行掌握着一把利剑。是他们一起铲除了二皇子齐王,虽然齐王也罪有应得。但是这个结果,是萧晏行想要看到的。“你呢?你想要什么?”谢灵瑜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看着他问道。可是谢灵瑜却似乎等不及他回答,反而突然起身站了起来,她在床榻边踱了两步,随后低下头盯着萧晏行的眼睛:“你回来是想要复仇对吧,所以你将矛头对准了圣人的儿子们,二皇子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你真正目的……”一口气说到这里的谢灵瑜,却又突然说不下去。似乎只要说出口,他们之间便再无转圜的余地。直到她微微偏头,双眸迸发出明亮而锐利的光华,直直望着萧晏行:“你真正目的,是为了颠覆皇权。”她甚至连谋反二字都未说出口,但所言之意却是再清楚不过。不管当年崔知节究竟有没有谋反之心,或是谋反之举,如今隐姓埋名重返长安的萧晏行心中,必是背负着滔天的仇恨。他目的便是向圣人复仇,彻底颠覆皇权。可是偏偏谢灵瑜正是谢氏皇族之人,她如何能坐视不理。但此刻被戳破的萧晏行不仅不见丝毫慌张,反而他抬眸望着谢灵瑜,忽地又是一笑,随后他轻声说:“对殿下来说,这岂不是更好。”谢灵瑜突地一愣。随后她浑身一激灵,竟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萧晏行这句话的意思。而此时萧晏行也是毫不掩饰的望向她,眼底里透着笑意,有着无限的勾引。直到他又说:“殿下,先前明知我的身份,明知道我重返长安的真实意图,却未曾向圣人告发我,可见殿下心中也有计较。”对于他而言,他要颠覆的只是当今圣人。若他当真能够一一拔除圣人的那些儿子,最后受益的岂不就是谢灵瑜。可是谢灵瑜此刻却不怒反笑,她深深望向萧晏行,隔了许久才轻声开口说道:“我之所以未向圣人秉明你的身份,是因为我心中不舍。”“权势我可以慢慢拥有,但是萧辞安却只有一个。”谢灵瑜死死盯着萧晏行的眼睛,即便是在这一刻,她也毫不掩饰她对萧晏行的爱意。从昏迷中醒来之后,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萧晏行,本以为谢灵瑜心中对他早已经有了发落,却在此时此刻才发现,他心中所认为的和她心中所认为的并不相同。他彻底愣住了。“可是不管我心中如何有你,但是我也必须寻找真相。”谢灵瑜此刻脸上不再有一丝轻松之意,她冷然望着萧晏行,眼底的坚定和决绝再次迸发而出。萧晏行也收敛起了脸上的散漫,认真问道:“殿下想要知道什么真相?”“当年我父王被刺杀的真相。”这次谢灵瑜再次死死盯着萧晏行,似乎要看清楚他的每一丝表情,以认定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是萧晏行却表现的格外震惊,他立即说道:“殿下,你是怀疑三千卫与当年先永宁王殿下被刺杀一事有关?”显然他也在瞬间明白了,谢灵瑜为何会突然对他动手。毕竟他们之间本是那般亲密无间,以至于谢灵瑜对他下手之时,萧晏行确实是毫无防备。谢灵瑜冷眼望着他:“不是怀疑,而是当年三千卫与楚王联手在长安谋划刺杀圣人,谁知最后是我父王在关键时刻为圣人挡下一刀,以至于三千卫和楚王的图谋落空。从此圣人对三千卫彻底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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