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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第1页)

先前谢灵瑜还只是猜测的话,今日这场马球赛便是让她看得更加清楚了。正好,上半场结束了,谢灵瑜便开口说道:“好了,今日马球本也是阖家看才热闹,各位大人也不必一直陪着本王,都先各自回去把。”众人一听谢灵瑜这是下逐客令了,也不敢纠结,便起身告辞。但是他们刚起身,谢灵瑜突然看着萧晏行说道:“辞安留下吧,你我鸿胪寺一别,许久未见,不如你就在此陪本王叙叙旧。”这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萧晏行身上。之前谢灵瑜到了扬州的时候,本以为萧晏行这个曾经的鸿胪寺下属,在殿下跟前好歹会与旁人不同些。但是永宁王殿下待他,却宛如陌生人,没有丝毫另眼相看。扬州一众官员,还以为萧晏行先前在鸿胪寺时曾经得罪了谢灵瑜。未曾想,今日马球赛在谢灵瑜下逐客令之后,竟单独将萧晏行留了下来。于是在一众官员心思浮动中,萧晏行单独留了下来。而主帐篷也如之前那般,大门敞开,从外面依旧能瞧见帐内的情况。只见谢灵瑜让人撤了其他的位置,让萧晏行坐在靠近自己的位置。待马球赛重新开始时,从帐篷外看来,谢灵瑜不时指着场上,似乎正在与萧晏行交谈马球场激烈而刺激的比赛。却不想此时帐篷内真正的谈话却并非如此。“先说说你是从何时开始,发现扬州有所异动的?”谢灵瑜这次没再藏着掖着,直接问道。萧晏行也同样转头看着马球赛,虽然他更想一直看着谢灵瑜的脸。但是他还是说道:“半年之前,扬州城外突然出现了一伙水患,这帮人手段极其凶残,打劫过往船只,但是却做的极其隐秘。因而官府一直未能追踪到他们的落脚痕迹。直到我故意放出消息,说从洛阳而来的富商船上携带大量钱财,这才引得这伙人上钩。”一伙水贼?谢灵瑜知道萧晏行说起这件事,定然有原因,所以她也并未催促,只是面露微笑看似在认真看比赛,却是认真听着萧晏行所说的一切。“但是这帮匪患确实不同以往,战斗力惊人,就连他们所配的刀具都十分精良,大周对于民间所用刀具皆有管制,但是这批匪徒所用刀具却并未刻上来处。”谢灵瑜点了点头,却又抬起手,冲着马球场上指了指。在旁人看来,她这是看马球看的正精彩呢。“所以你查到了这批水匪所用刀具的由来?”谢灵瑜问道。萧晏行却回道:“虽说无法完全确定,但也有七八分的把握。”谢灵瑜点头:“好,你继续说。”“扬州地处江南,水系发达,江河湖泊众多,因而水匪为多,这些水匪抢劫往来商船,虏获大量钱财之后,更是将商船占为己有,时间一长,他们的船队便越多,形成极大的规模。便是扬州这几年之间,便有数次出兵清剿水匪的记载。”谢灵瑜又是微笑着点头,说道:“我记得去年扬州还因为剿匪有功,得了圣人的称赞。”这事儿连她都知道,可见扬州水匪确实不少。“先前我借故彻查这批水匪,曾经向刺史大人秘密申请查看原先剿匪的记录。”萧晏行说道。随后他又说:“我本是想要查看每次清剿匪患时的刀具使用情况,毕竟若是双方发生交战之时,朝廷所制的刀具被水匪夺走也是常有之事。”确实,双方交战抢夺战利品,确实十分常见。“但是我发现刀具虽有损失,但是真正异常的反而是所用弓箭数,”萧晏行说道。弓箭?谢灵瑜眨了眨眼:“弓箭数量有何不同?”“根据记载,嘉明二十年一次剿匪所用箭羽为一万支,当时回收了六千支,还有不少箭羽落于水中以及被设在了水匪船身上不得寻回。”萧晏行又说道:“但是去年嘉明二十二年的剿匪之中,记载所用箭羽为七万支,而能够寻回的也不过区区一万支而已。”谢灵瑜立即问道:“去年剿匪时,出动官兵多少?”“五千有余。”萧晏行回道。谢灵瑜轻声说道:“按照大周军中所定,正常弓箭手除了配备一张弓之外,还要配六十支箭,辅军可配三十而杂役只有二十。唯有神箭手可配百支箭在身,扬州剿匪出动五千,却动用了七万支箭,看来就连扬州军中杂役都各个都是神射手。”这下倒是轮到萧晏行震惊了,因为他没想到如今谢灵瑜连对军中弓箭手的配置,都这般了然于心。看来在他不在的这两年,殿下比以往成长的更要快了。难怪如今她已能是独当一面的礼部尚书。待她说完之后,又忽地冷笑,淡声说道:“还是说有人借着剿匪的由头,趁机草船借箭呢?”本以为草船借箭乃是典故,未曾想谢灵瑜倒是在扬州瞧见再世的诸葛孔明了。“如此蹊跷的数量,难道魏安就不曾怀疑,”谢灵瑜反问道。但是她刚问完,便又沉默。箭羽所用数量如此蹊跷,但是魏安却从未怀疑,或许不是他不怀疑,而是他也参与其中呢?谢灵瑜问道:“当时剿匪主将何人?”萧晏行:“主将乃是魏刺史,而除了别驾留守扬州代为镇守之外,司马和长史皆跟随魏刺史前去剿匪。”从先前帐篷内,刺史魏安和司马宋元友的表现来看,两人应该面和心不和。但是前去剿匪时,司马本就是掌管扬州军务,自是要随行,所以两人都有参与这件事的机会。可真正值得怀疑的还是魏安。毕竟司马宋元友就算再胆大妄为,他所行之事也要通过魏安的同意。这失踪的六万支箭,倘若真的是被草船借箭了,那么得到这批箭的人如今若是出其不备,便是攻下一座州县也不在话下了。等等。谢灵瑜问道:“你方才说嘉明二十二年一场剿匪之中,便有六万支箭消失,那么还有其他异常吗?”“有,还有两次剿匪用箭数量异常,但是这两次数量加起来都不及嘉明二十二年之多,但是三次用箭损失超过十万支。”十万支箭,当真是草船借箭了。若是一次不察还有理由可寻,可是连续三次,却都不察,说不是故意的只怕都无人相信。这个魏安乃是堂堂的扬州刺史,他总不至于连这样明显的异常都不曾察觉吧。但谢灵瑜也并未就此断定,魏安便是意图谋反之人。毕竟有些事情,定然不会像表面上这般简单。况且她观魏安实在没有谋逆造反的原因,但是官匪勾结之事,却是不时会有发生。有些官员因为好大喜功,为了夸大自己的政绩,刻意跟养匪自重,就能不时以剿匪之名向朝廷伸手。说不准扬州也有此等事情呢,只是如今一切都只是猜测,还未曾有真凭实据。想到这里,谢灵瑜也不禁有些头疼。看来扬州的问题,确实是无比复杂啊。“殿下,”突然萧晏行轻声开口唤了一句。大概是他的声音过于温柔,温柔到谢灵瑜毫无防备,下意识抬头朝着他的方向看了过去,随后只听他轻声说道:“我与那位魏小姐全无瓜葛。”谢灵瑜怔了怔,随后她板着脸刻意说道:“此事与我何干。”“殿下方才好奇魏小姐的婚配,难道不是因为我吗?”萧晏行却毫不留情的点破了她。以至于谢灵瑜沉下脸,她看着萧晏行,怒道:“萧辞安,你僭越了。”“倘若我的僭越,能叫殿下安心,殿下只管罚我僭越便是,”萧晏行轻笑望着她。正待谢灵瑜真的要发火时,萧晏行却突然提醒说道:“殿下,如今外面只怕有人正盯着这处主帐呢,您可千万别露了馅。”他这是在提醒谢灵瑜,这会儿不能发火呢。无奈做戏要做全,谢灵瑜也只得忍下心头怒火。待她再度微笑转头看向马球场上时,装作正在安心欣赏场上精彩比赛的模样。但是一旁萧晏行的声音却并未停下来,虽然此刻帐篷内并无其他人在,但是他却将声音刻意压低,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殿下可曾想念我?”谢灵瑜没想到他竟敢胆大如此问,瞬间便转头盯着他。可是偏偏萧晏行轻笑道:“殿下,有人在看。”谢灵瑜只得咬牙又装作看着马球场的模样,但是这次耳畔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止。“我却日日夜夜都在思念殿下,初到江都县时正值端午过后,我还记得殿下曾经答应七皇子,端午之时会与我一道带着他出宫去玩。却不想我失约了,我想殿下定然不会吧。”男人本就如金玉般清冷的声音,此刻说起细碎的琐事,却有种娓娓道来的动听。“待到了冬日里,瞧着外面下大雪时,便想起与殿下一同煮酒看雪的场景,那时候殿下饮酒之后,便喜欢靠在我的怀中,……”原本安静听着的谢灵瑜,终于忍不住般,微微咬牙低声道:“萧辞安,你再胡言乱语,小心本王治你的罪。”“还记得殿下给我下迷药的那段时间吗?我日夜躺在床榻上,只等着殿下来看我。其实如今看来,我竟是宁愿殿下能一直那般对我。倘若殿下所说的治罪,我希望能是治这样的罪。”治罪之事,你还挑三拣四了是吧。谢灵瑜深吸了一口气,竟也没想到,原本那般清冷疏淡之人,这两年竟是经历了什么,变成这般!简直是荒唐!!!偏偏这主帐之中,虽然没有人,但是她也知道外面定然有很多在盯着看。倘若她将萧晏行赶走,先前所做的戏不就是白费了。如今她居然活生生落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赶他走也不是,不赶走他也不是。于是在情急之下,她只得情急败坏说道:“你倒是做梦。”“哦,殿下怎知我午夜梦回之间,所做的梦皆是如此呢,”萧晏行却忽地笑了起来,语气中没有一丁点不好意思。甚至他好整以暇道:“或许我未曾与殿下说过吧,在我初入殿下之时,便做过奇怪的梦,梦中我喜欢着一个女子,我们曾在皇宫长廊中相遇,那时大雨她便从我的身前经过,我只是看着她的身影,便是心中摇曳不止。”在他的娓娓道来之中,原本还恼火不已的谢灵瑜,却突然愣住。他所说的梦,当真只是梦吗?谢灵瑜想起自己奇特的经历,前世之时,对如今的她来说,确实早已经恍如隔世。可是那一切却并不是不存在的。“之后我屡屡梦见她,我还梦到她元宵之夜,她站在城楼之上赏月,而我站在城楼之下,眼中唯有一个她。”“殿下你说我梦中的女子是谁呢?”谢灵瑜这次却未再说话,也未曾反驳。这次萧晏行声音里的温柔却是再也掩不住,他的声音宛如温泉般,一点点从谢灵瑜的耳畔流向了她的心尖。“我梦见的女子都是殿下,我今生注定便是要爱上殿下的。”“从前殿下怪我隐瞒你,只是我身世使然,不得不行此下策,如今我在殿下面前已然是毫无秘密,所以不管殿下如何,我始终如此。”这一瞬,萧晏行将视线再次落在谢灵瑜的脸上,而谢灵瑜也忘记了她应该去看马球场,而不是眼前的萧晏行。“阿瑜,我对你的心意,从无半分动摇。”第140章阿瑜,我可算又抱住你了。第一百四十章马球赛结束之后,谢灵瑜头也不回的跑了。连魏安再三挽留都没把人留下来,以至于魏安不得不将萧晏行招来,询问他殿下的事情。“殿下走的时候,可是不开心了?”魏安着急问道。萧晏行却低笑着说道:“是吗?我瞧着殿下乃是红光满面的离开的。”红光满面?魏安也一怔,还反问了句:“这是何意?”“应是开心的吧,”萧晏行淡淡回道。魏安听完,是有些安心了。只是谢灵瑜若是在此听到这句话,只怕是要有失身份的将吐沫星子吐在他脸上。此人当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她即便当真面色通红,那也定然是被气的。而此时谢灵瑜在马车上确实一言不发,听荷瞧见她这般模样也不敢说话,方才谢灵瑜将萧晏行留在主帐内的时候,听荷便借口出去了。虽然听荷不知殿下和萧郎君之间发生了何事,但是在萧郎君离开长安之后,听荷却能看得出来,虽然殿下表面云淡风轻,但实际上她并非完全无动于衷。萧郎君所住的那个小院,虽然空着,但是一直都有人前去收拾。就连萧大人所骑的那匹马奔霄,殿下都始终让人将它和殿下自己的坐骑逐羽养在了一起。“殿下,奴婢瞧着您方才与萧大人似乎聊得很好,”听荷小心翼翼问道。谢灵瑜朝她瞥了一眼,并未说话。倒是听荷自己被这一眼瞧得一激灵,坐在位置上,再不敢多嘴了。直到回到住所,谢灵瑜心头的无名火还没消呢,一直以来都是她占据主导的位置,但是今天一切却颠倒了过来。可是当她一个人安静坐着的时候,脑海中却又开始回荡着萧晏行先前所说的话。他说他梦中时常会梦到一个女子,他曾经在皇宫长廊上与她相遇,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也曾经在元宵之夜站在城楼下,仰望着她的身影。他说,他梦中的女子是她,他注定是要爱上她的。如果是旁人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或许是要笑话他一句,这大抵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谢灵瑜却在听到的那一刻,彻底愣了神。因为这一切都是恍如曾经发生过的,在皇宫里的廊庑内,她因为下雨偶遇了萧晏行,谢灵瑜却是清楚记得的。毕竟她前世与萧晏行相见的次数甚少,所以遇到这位名满长安的权臣时,她却还是有些印象的。而元宵之夜城楼,便是圣人登上城楼观赏鳌山灯,与百姓同乐。皇室宗亲之中深受帝宠之人,便也会在这一夜有幸陪伴在圣人的身边。谢灵瑜一向都受嘉明帝的偏宠,在皇伯爷在世的时候,她每一年都会陪着皇伯爷登城楼赏鳌山灯。便是在她与萧晏行同在长安的那个元宵节,亦是如此。只是她在陪着圣人赏了鳌山灯之后,便偷偷离开,与萧晏行闲逛起了长安灯会,这也是一年一度,仅有几日没有宵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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