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去。”
她还想传授两招,比如认错态度诚恳一点,
老赵多半就放过她了,
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说,
她上次被老赵叫到办公室,也是因为没考好,但不至于像章韵宜这般下降这么厉害。
如果是别的事,徐诗诗跟沈明睿还会开玩笑说一姐保重。
这会儿也只能看她仿若壮士扼腕般离开的身影,为她默哀。
“一姐怎么搞的啊。”在章韵宜走后,沈明睿赶忙用笔戳了戳徐诗诗,“她这次考的居然还没我好,见了鬼啊。”
徐诗诗也很震惊。
别人可能不太清楚,他们这群朋友是知道的,
章韵宜开学后的这段时间简直不要太拼,每天早起背课文背单词,上课时也专心听讲,
连漫画书都压箱底了,一看就是要奋发图强的模样。
结果,好家伙,头悬梁锥刺股一个月,从十七名下滑到三十名?
这是反方向的努力吧?
戴佳很早前就想过来了,但又怕勾得章韵宜更不高兴,她注意着这边的动静,皱着眉头过来,坐在了章韵宜的椅子上,加入了这场小声讨论中,“我在想,是不是老师改卷子改错了?”
徐诗诗也是这样想的。
沈明睿却摇了摇头:“你当老赵好惹?她肯定韵宜怎么回事……”
三个人凑一块,都想不到原因。是什么导致章韵宜比从前努力刻苦,怎么还考这样差。
“一次考试罢了。”徐诗诗认真地说,“谁没有失误的时候,她可能这次状态不太好,我担心她被老赵说了心情不好,好不容易国庆放假呢。”
沈明睿也附和道:“也不知道老赵会不会让她请家长。”
接下来他们可是有三天那么多,那么多的大长假呢,要真被这事影响得一姐天天在家嗷嗷哭,多浪费啊。
戴佳更担心了,“那怎么办?你们不觉得她这一个月都挺……”
徐诗诗接过话,“是有点病啦。”
作为朋友,也不是没有担心过,此刻心情更是达到顶峰。正如沈明睿说的,一次考得不好实在不算什么,就连是名列前茅的学霸,也不可能次次都很稳、位置完全不变化,重要的是以后,不管章韵宜是一蹶不振,还是比之前更夸张,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尽管他们都只是十七八岁的学生,但绝不会对朋友的困境坐视不理。
“我之前听章韵宜说过,她想吃火锅。”戴佳努力回想,没办法,章韵宜每天想吃的东西都太多了,好不容易让她记起这么一个学校里没有的火锅。
“不如……”徐诗诗看了沈明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