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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季总说笑了,没什么误会的。”杨重镜被拉的被迫转身,他停下步子,对上季楠略带焦急的眸子,说:“现在很晚了,休息吧。”  讲真的,这个场景说不出来的戏剧化,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拍什么三角虐恋电视剧,大晚上在酒店拉拉扯扯,传出去都能上热点新闻。  "……那你来找我,没有什么事情吗?"  季楠顿了顿,慢半拍地低下头,松开抓着杨重镜的那只手,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过激,缓和语调,说:“总得把事情办了再走吧。”  “……”  杨重镜被季楠拉的没办法,沉默少时,抿抿唇,还是说:“我落了东西,回来拿。”  “不方便就算了,我明天再过来。”杨重镜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  “方便,方便的。”季楠低垂着的眼一瞬间亮起来,他唇角扬着,连忙把身后的门拉的更开,侧身给杨重镜让路,生怕自己慢了一点,杨重镜就要反悔,不进去了似的。  白以南听的直翻白眼,一个接一个,气的一口气都喘不上来,有一种自己亲手养的白菜上赶着让猪拱的窒息。  他没忍住,越想越觉得杨重镜装的一手好绿茶,还知道以退为进,好一手钓鱼的招数。  也就季楠这傻子,被人钓成翘嘴都不知道,乐颠颠的。  气死他!  白以南狠狠握拳,眼神里的怨念透过空气传过去。  这是要气死他!  杨重镜像是察觉到白以南的注视,他扭过头,近乎淡薄地和他对视。  很短的两秒,但白以南就是觉得,这眼神里充满挑衅。  杨重镜勾了勾嘴角,没再分给白以南更多眼神,扭回头去,留下白以南一个人在空中凌乱。  白以南几乎不敢置信,他抱着的双臂都放下来,嘴巴张开,硬生生气笑了。  他没看错吧?杨重镜是在跟他笑吧?那算什么意思?胜利者的微笑吗?  但他怎么想的,显然并不重要。  杨重镜一出现,季楠就无暇管其他了。他跟在人身后,眼巴巴地看着,也不敢搭话,怕一个不小心,就再次将人气跑。  “喝药了吗?”  反而是杨重镜先开了口,他蹲下身,在原来他的床位旁,拉开床头柜,搜寻着什么。  “吃了。”季楠先是一愣,随后乖乖巧巧地回答。他站得笔直,像被审讯的士兵。  杨重镜没说话,把床头柜里的药拿出来,仰起头,将那个袋子递到季楠的方向。  他似笑非笑,神情讽刺的要命,轻声说:“是吗?看上去好像没有动过。”  季楠大脑空了空,他张开嘴,下意识地想要为自己辩驳,哑了几秒,还是认命地咬紧唇,说:“……对不起。”  谎言被戳破得实在太快,是季楠都没想到的速度。  撒谎是个很难改的习惯,就在刚刚,杨重镜似笑非笑的那一个瞬间,季楠第一个反应还是,说点假的糊弄过去。  甚至不需要思考,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条件反射。  “季总和我说什么对不起,”杨重镜音色依旧淡薄,他敛去那点少的可怜的笑意,眼睫下垂,遮掩去眸里的神色,道:“只是记错了而已。”  季楠被杨重镜的语调说的有些发慌,他结结巴巴地,说:“不是记错了,我,我就是……”  “对不起,我不该撒谎。”季楠停了又停,最后蹦出来这样一句道歉。  杨重镜听到的那一刻里,甚至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他脸上的神色都要维持不住,迟来的情绪涌上心头,几乎将他整个人吞没。  “撒谎?”  “我没有吃药,”季楠话音依旧嗑绊,他双手拧在一块,白皙的皮肤上印出红痕,可见主人用了多大的力道。  见杨重镜不说话,他又接着说道:“我是怕你知道我没吃生气,所以说我吃了。”  “我不是故意的,哥哥。”他眼神躲闪,整个人都透出无措来。  杨重镜盯了他一会儿,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  空气变得安静,只剩下空调运作发出的响声。杨重镜蹲的太久,大腿根处都开始发麻。  他撑着床站起来,半晌“嗯”了一声,说:“知道了。”  倒是没有再说那些季总不季总的,平平淡淡,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说:  杨重镜:他又跟我撒谎。  (下一秒)他和我说对不起,嘿嘿,相信他一下。  ——  我们小杨有什么错,他只是一个对小楠没有底线的男人而已。第26章“柠檬味的。”  杨重镜音调平平,落在外人眼里看不出分别,但熟悉他的人,就能听出来,他此刻的心情不算差。  杨重镜形容不上来自己的感受,只莫名回忆起曾经,季楠有没有和他承认过撒谎。  记忆搜寻一遍,得出来的答案是没有。  季楠善用谎言给人编织美梦,更会利用自己的容貌和旁人的爱,轻而易举地用撒娇,轻飘飘地将一切带过。  年少时的杨重镜没认为这是什么大事,他纵容季楠,像每一个对自己小孩过度溺爱的家长一样,坚定地相信对方只是撒个无关紧要的,善意的谎言。  到了真正重要的关头,一定会有自己的判断。  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杨重镜为自己的溺爱付出了代价。  他收回飘远的思绪,在一片寂静中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季楠惴惴不安,站在一旁,用试探的眼光看着他。杨重镜感受的到季楠的视线,也知道对方需要一个答复。  和季楠的这段关系,或许是年龄的缘故,杨重镜充当的角色总是照顾居多,相比起来,季楠在他面前,总会流露出旁人看不见的幼稚。  杨重镜喜欢看见季楠在他面前表现出不一样的一面,所以即使知道季楠骗他,也没有过多的去纠正。  “下次不要骗我。”杨重镜抬起眼,正眼看向他,声音放的很轻,说。  季楠从这样的眼神里窥探到点什么不同寻常的意味,他极力压制着快要蹦出来的心跳,用力点点头,应声道:“好。”  少有的,重逢之后,他们处在这样平和的氛围里。  没有暗潮汹涌,也没有僵持不下。很温馨的平和,季楠光是这样站着,就久违地感受到困意。  他眨了眨眼,眼角泛出点泪花,强忍着把哈欠憋回去,想让杨重镜留的再久一点。  杨重镜扫了他一眼,语气不自觉地放缓。他微微低头,不易察觉地笑了,将手上拿着的药分成一次吃的分量,放在床头柜上。  做完这些,杨重镜站直身子,在季楠灼热的目光之下,说:“困了就睡吧,明天还有工作。”  “……那我明天去叫你。”季楠顿了顿,识相地吞回想要杨重镜多呆一会儿的挽留,憋出这样一句话。  他长睫微颤,沾着因为犯困溢出的泪水,在房间氛围灯的照耀下泛出光泽,透出几分茫然和无辜。  这样的季楠,显得干净又单纯,让杨重镜看着,就忍不住心头的软。  “不用,”但心软只是一时,杨重镜拒绝得干脆,说:“我定了闹钟。”  “早点休息,我走了。”  季楠于是噤声,没再提刚刚的想法。他跟在杨重镜身后,亦步亦趋的,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  门被拉开,走廊上纯白的光线透进来,照在杨重镜的发丝上,反射出棕色的光,看上去格外柔软。  季楠盯了一会儿,有点想伸手去摸一下他的头发,但是垂在身侧的指尖动了动,还是克制下来,没有伸出去触碰。  “晚安。”季楠喉结滚了滚,刘海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垂下来。他的声音很小,生怕被听见,说给自己听似的。  但距离实在太近,所以杨重镜还是听见了。他出门的脚步随之一顿,纠结几秒,还是没说话,径直走远。  季楠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杨重镜愈行愈远的背影,一直到不再看得见,才终于舍得把眼神收回来。  “你望夫石啊?”  四周沉寂寂的,突然冒出个声音来,说不吓人,那是假的。  季楠被这声惊得一激灵,他循声望去,最后在门背后,看见缩成一团蹲在角落的白以南。  对方眼神幽怨,神色鄙夷,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透露着对季楠的不满,说:“你以为你演泰坦尼克号呢,要不要给你放点背景音乐啊?”  “……”季楠深吸一口气,第不知道多少次被白以南这傻子搞的无言以对。  他冷冷瞥了对方一眼,妥协地开了口:“白以南,你想干什么。”  “你大晚上不回去睡觉,在这里蹲着听墙角?”  “切,”白以南双手撑着膝盖,站起来,拍拍身上沾着的灰,矢口否认道:“谁稀罕听你的墙角。”  他顿了顿,还是没憋住,凑到季楠身旁,推了他一下,说:“你干嘛不让他跟你一起住,非要搞这一出。”  “住一间房多好,比你这跑来跑去方便多了。”  “你又不懂。”  季楠面对杨重镜时,那种无辜和单纯的眼神,在短暂的时间里变得阴郁,晦暗不明,里头情绪翻滚,深沉难测。  他垂下眼,望向自己纤长的指节。很漂亮的一双手,可惜就可惜在,虎口处不算浅的一道疤,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季楠动作很轻地摩挲着那处,小声说:“那样的话,哥哥会生气的。”  “你让他跟你住一晚上,然后再搬,他就不生气啊?”  白以南不解至极,他觉得自己可能跟不上时代潮流,完全看不懂季楠这个操作,只觉得麻烦又没必要。  可不麻烦嘛,房间换来换去,还要他这种不知道高出多少层的领导,亲自找到自己名下的酒店来,专门叮嘱哪天空出哪间房。  神神秘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白以南发什么神经,大费周章就为了成全季楠这个无厘头的计划。  “嗯。”季楠不再多言,跟白以南讲这些就等于对牛弹琴。他敷衍地赶人,说:“我明天还有好多事,要睡了,再见。”  “行吧,你别忘了吃药。”白以南应声,折腾这么一天,也是真的累了。他想起什么,又叮嘱道:“那外国老头跟我说好多遍呢,让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再去他那儿看看,听到没有。”  “知道了。”季楠点头,赶客的姿态不能再明显。他关上门,转身进了洗浴间。  里头还放着杨重镜早上洗澡留下的东西,季楠顺理成章地拿起来,姿态自然地像是自己的所有物。  刚刚杨重镜回来,季楠以为他要拿的是这些,心头还提起来,含着自己说不出来的隐晦心思。杨重镜走出门的时候,季楠没有提醒他带上,没有别的理由,就是很单纯地不想。  拿走了的话,他就没得用了。  季楠闭上眼,任由水流冲刷过身体。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出神地想,是柠檬味的。  他的哥哥,原来是这个味道。  作者有话说:  我们小楠好有心机的一个男人第27章“维护。”  或许是身上沾了杨重镜气味的缘故,季楠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到天亮才被闹钟吵醒。  他很久没有这样晚起床,一时间都有些懵。到了车上,头还是晕的。昏昏沉沉,眼皮耷拉下去,想睡,又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闭上眼睛。  理智最终没能战胜困意,季楠头猛地一坠,随着车子的刹车惯性,仰倒在后座椅背,睡着了。  杨重镜全程看手机,实际上心不在焉的,后知后觉地感到车厢安静得过分。他用余光看了季楠一眼,刚想说些什么,就发现季楠居然在车上睡了过去。  季楠是真的累,这些天下来,基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休息过。他总是给自己施压,心里装的事情也多,精神和肉体是双重的枷锁。  杨重镜看着季楠沉睡的脸,一时间有些出神。  “师傅,麻烦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杨重镜压低声音,和司机说话。  司机抬眼看了眼后视镜,随后了然地点点头。  季楠的姿势别扭,不舒服到哪怕在睡梦中,都在无意识地皱着眉。  杨重镜盯了少时,指尖动了动,不自控地想要替他抚平眉间的褶皱。  他这样想,也的确这样做了。  和他记忆中一样,季楠的皮肤是柔软的,眉间温热,触碰到的手感很好,给人一种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平和的错觉。  杨重镜只碰了一下,就触电般想收回自己的手。  只是这时候要收回来,已经晚了。  季楠睁开眼,长睫抖动,宛如蝴蝶振翅。杨重镜微微瞪大眼,和季楠四目相对,伸出去的那只手被轻轻抓住,不疼,却难以挣脱。  “哥哥,”季楠声音中还带着未完全清醒的沙哑,低低的,慵懒又随性。  他略微含笑,微眯着眼睛,脸侧着垂下去,留的些许长的发丝顺着这个动作滑过杨重镜的手心,牵连不断,带去点痒。  “我好困啊。”季楠说。  杨重镜被季楠这撒娇一样的语气打的措不及防,他呆愣住,甚至忘记了抽开自己被季楠攥住的手。  他喉结滚动,随后才反应过来,避开季楠望过来的,近乎灼热的注视。杨重镜用力偏开头,手腕也抽出来,故作镇定地看向车窗外,说:“那你继续睡一会儿。”  “还有一段路才到公司。”  季楠停在空中的手空落落的,他收回来,将指尖置于鼻尖下,很轻地嗅了嗅。  和昨晚他用的沐浴露是一个味道,清淡的柠檬香。  剩下的路程不多,杨重镜说完那句话没两分钟,车就稳稳当当停在了公司门口。  杨重镜罕见地感到尴尬,他不说话,试图借此掩盖自己碰上季楠时脑子的短路。  下车是他开的车门,所以季楠态度自然地挤到他这边来。  两人因此碰到一起,肩膀相抵时,杨重镜放在车门把上的手都一顿。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不然怎么会因为隔着衣服布料的,一个不经意间的触碰就感到燥热。脑子乱的不像话,语言中枢也烧断了似的,甚至蹦不出一句让季楠从他自己那边下车的推拒。  不知道是不是杨重镜的错觉,呼吸交错的那个瞬间,他闻到了季楠身上的味道。  和自己平常用的牌子很像。  这并不难联想,毕竟好巧不巧,他把那些东西落在了浴室里。季楠想用的话,也只是一件顺手的事。  “杨主管,我们到了。”  季楠跟在杨重镜后面,稍稍俯下身,又轻声问:“哥哥,你在发什么呆?”  杨重镜摇摇头,重新找回状态,说:“没事。”  天气不算好,持续的阴天,季楠坐在会议厅里,听窗外的雨声和那些人据理力争的争吵混合,烦的他耳朵“嗡嗡”疼。  项目推进的不太顺利,连带着季楠一起遭殃,被总部的负责人话里话外地讽刺,就差没指着鼻子说他们拖了整个策划的后腿。  季楠没觉得有什么,装傻充愣一把好手,偶尔一句轻飘飘的话还回去,笑意盈盈的,让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反倒是杨重镜看不下去,到了最后,没忍住呛声,在站着的负责人第不知道多少次拿业绩出来说事的时候,冷着张臭脸,出声道:“看数据的时候也顺便看看人名,眼睛生出来不是为了睁眼说瞎话的。”  这话一出,别说负责人,会议厅里其他人的脸色都随之一变。  也就季楠还是笑,甚至不自觉地加深几分,从刚刚的敷衍,变成发自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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