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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1页)

  赵政推开门,那是之前被嬴政封了的打斗的房间,前几日收拾了一遍,已经看不出什么大的痕迹,特意给白起暂住。  “大将军请。”  白起抱拳行了一礼,抬手道:“没有王上请臣子先入的规矩,大王请。”  赵政微微点头,走了进去,和白起一同在窗边坐下。旁边有早已备好的酒具,赵政给白起倒了一盏:“晚辈赵政,这里是韩国国都新郑,具体状况,大将军应该已经听先生说过了。”  白起接了酒:“大王折煞白某。”  在换这身体之前的几次见面中,嬴政已经将事情和白起仔细说了一遍,没有任何隐瞒,包括嬴政自己的身份。毕竟这种超乎常人想象的事情,撒一个谎要用更多谎去圆,嬴政没有那个心思,他也不屑于隐瞒。  白起心中有数,对于一些赵政还不知道的事情,嬴政曾请他帮忙隐瞒,因此听见赵政喊嬴政先生,白起也没多说什么。人活一世,回头去看的时候,总会能悟出一些曾经执迷不悟的道理。这两个人你追我逐的,有些事留给他们自己解决就好,外人插手不得。  “知道大王如今身陷险境,白某定当护送大王平安回到秦国。”  赵政微微一笑:“看过将军的行兵布阵,出神入化,赵政一直神往不已。秦国百年之计,东出大业,才是晚辈想要托付给大将军的,区区我一人性命,算不得什么。”  白起握着酒盏,气息有一瞬的凝滞。当初昭襄王疑心他有反心,故而杜邮赐剑,一生戎马半生鸿业,皆成身后旧事。他一心为了秦国大计,可昭襄王却要他只忠于王一人。王要他伐邯郸,他一再言明天时地利人和大势已去,硬求不得。可是秦王不允啊,所以只能在出兵和赐死之间抉择。  他选择了前者,仍旧没能逃过兔死狗烹的命运。  如今这少年秦王,却说,秦国大业,重过王之性命。天下苍生何其多,王侯将相何其多,有几人能说出这种话来?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作为君王能有这样的眼界,已经是少见。  良久,白起低声道:“秦国有王上这样的明主,六国焉能不是掌中物?大王即便没有我,也一样霸业可成啊。”  “有了大将军,才更成龙虎之势。”赵政举起酒盏,“新郑这酒甚无味,等回咸阳,再请大将军饮我秦国酒。”  “好!”白起回以一敬,“大王请!”  酒过三巡,说了许多庙堂江湖,仍是意犹未尽。赵政想着先生还在等着,便让王贲下来陪白起说说话,回到了房间。  房间里窗帘还是关着的,幽昧昏暗,靠窗的临风小榻上,嬴政已经脱去披风换了件白衣,独自坐在席间,他散着发,手里拿着一卷竹书,身旁漆案上的烛火静静照着他的侧脸。  安静得像是一副贵不可言的画,唯有仙人妙笔可描摹。  赵政合上了门,嬴政闻声抬头看了过去。白衣少年慢慢走到榻边,一只腿半跪到榻上,抬手将嬴政柔顺垂落的发丝往后拨了拨,修长的手指顺势在他脖颈间游走,最终落在喉结处,拇指轻轻摩挲了几下。  嬴政半真半假地说了一句:“别闹。”  赵政置若罔闻,慢慢将嬴政手里地竹简抽走,一只手伸入嬴政发间,低头在对方喉结上轻轻噬咬:“先生,怎么比我还像秦王?”  嬴政气息微乱,没回答,由着他放肆了好一会儿,才低头将赵政的脸不容拒绝地抬了抬:“不介意?”  “嗯?”赵政懒懒应了一声,有些醉意,像是美事被打扰了,皱了皱眉,又轻轻一笑,起身吻上嬴政的唇,“介意什么?”  嬴政和他纠缠着,愈来愈烈,两道极相似的气息彼此交融,赵政在换息时轻声道:“介意先生用我的模样?”  嬴政只是眼睫轻颤,没有多说,主动覆上少年的唇。他知道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少年回以更炽热的侵犯和占有,将人按在枕边,手指悄然探入了衣襟。  嬴政忽然反应过来似的,在赵政唇上咬了一下,用的力气不小,赵政被这痛感扰乱动作,一个没注意就被嬴政翻身压在了榻上。  三千青丝交错。  嬴政强势地抬起赵政的下颌,轻咬少年的喉结,声音低哑:“闹够了就听话些。”  说着,他的手缓缓解开了赵政腰间的衣带。  赵政不等他得手就反压过来,眉宇间带了些邪气,轻笑:“这件事,我可不听先生的。”第38章我在想(捉虫)  嬴政被少年压在身下,眉心轻轻一收,捧着少年的脸吻了上去,你来我往地侵占之后,才低低呼出一缕浊息,轻声道:“不行。”  “那可怎么办。”赵政若即若离地咬着他的唇,又仔细吻过了眉眼,双手在他腰侧轻轻揉搓,声音低哑,“怕疼?”  嬴政微微起身,像是要避开少年的抚弄,抬头在少年的锁骨处留下一道吮痕,他知道这是赵政另一处敏感的地方,低声反问:“你怕?”  赵政吸了一口气,动作一滞,再次被压了回去,换来一阵报复般的热吻,简单而粗暴。  翻来覆去的纠缠后,谁也没能占到上风,终是赵政妥协地在嬴政劲间吮了一下,没多么用力,怕弄疼嬴政。他一再留下了一片明显的痕迹之后才略有些满足,下巴抵在对方的颈窝处,轻轻磨蹭:“放过你这次。”  嬴政的手指在赵政的发间摩挲,侧首落了一吻,轻笑一声,没说话,只是慢慢调理着气息。  过了一会儿,赵政抬手帮他理了理鬓边被汗渍浸湿的发丝,往下,衣襟有些湿气。虽然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赵政觉得还是要拿出杀手锏,他委屈兮兮地看着嬴政:“以后怎么办?”  嬴政也在认真思考这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在想,不要急。”  赵政:“那先生想出什么了吗?”  嬴政非常干脆:“没有。”  赵政:“……”  少年起身拉开窗帘透了些风进来,盘腿坐好,靠着窗沿,仰着头,一副从此戒欲的模样。  嬴政还在很认真地思考。  赵政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着这个人用和自己极相似的脸全神贯注地想事情,越看就越是沉醉。他托着脸侧,手指轻敲额头,都不忍心去打扰嬴政。过了一会儿,嬴政回过神来,发现赵政在看他,竟是有些赧然地咳嗽了一声。  赵政若有所思,朝嬴政招了招手:“先生过来。”  嬴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挪了过去,还没坐好,就被赵政揽进怀里。少年的胸膛靠着他的背,揽得紧紧的,嬴政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鼓动的心跳。  “我想了想,这些都无所谓。”少年的十指穿过他的指缝,一点点收紧,扣住,下颌抵着他的颈窝,低声道:“我喜欢先生,先生也喜欢我,这就够了,又没有什么大不了。”  听他说完,嬴政没有回答。他的思绪空白了一瞬,没想到赵政会愿意退让到这种地步。但是嬴政扪心自问,他并不希望赵政真的这么克制,欲望是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东西,说到底他们都是人,真的去断了这念头,很难。他知道赵政说到能做到,可是那太苛刻了。  他也不是不可以。  嬴政到底没说出来。心底总归过不了那个门槛。想着能做到是一回事,真的做起来又是一回事。虽然今时不同往日,可以前谁不是将他供若神明,弯腰俯首?嬴政自认自己不是个特别端架子的人,虽然不像现在活得这么真实,但骨子里身在高位浸染出来的脾气习性,已经是他性格的一部分,也就是赵政,他拿这小孩没辙。  良久,嬴政慢慢回握着赵政的十指,转头轻轻蹭了蹭少年的下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以退为进,我还看不透你?”  少年眨眨眼,一脸的无辜:“先生要是这么想可太冤枉我了。”  嬴政轻哼一声,刚才这话是试探这小孩,看对方的神色,多多少少确实存了点剑走偏锋的心思,真是挺真的。他姑且妥协道:“回咸阳再说。”  少年促狭地笑了笑,将他抱紧了:“嗯,有句话还忘了告诉先生。”  “嗯?”  赵政在他眉心轻轻一吻:“先生好看。”  嬴政因为他的动作合了合眼:“大王在夸自己?”  赵政没有回答,只是似笑非笑地,咬了咬嬴政的耳廓。  。  隔壁房间里,王贲坐在白起对面,双手交错,慢慢摩挲着。这位老前辈身上的杀气重得可怕,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里想着大王快来救他狗命,见到对方的酒喝完了,忙起身又给倒了一盏。  白起在空间里由系统灌输过一些信息,加上嬴政的讲解,对现在七国风云和秦国朝堂有了细致的了解,刚才和王贲聊了聊行兵布阵,对这小子非常欣赏。  虎父无犬子,想必那位传闻中的将军也不会差。  白起接了酒,笑道:“差点忘了,白氏,名起。”  王贲一口酒险些喷到白起脸上,憋了回去,脸色有点怪:“武武武安那杀神不是早死了,这家伙顶用他名号干什么?大王哪里请来的这么个怪人,杀气腾腾的比他爹都吓人?刚刚谈论兵法,这人一下子就能破他的招,深不可测,实在可怕。  更可怕的是,这家伙和长安君一模一样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王贲如坐针毡,后背一阵发毛,房间里静默了好一会儿,终于,走廊里有了些动静。王贲忙站起来,拱手:“大王好像出来了,晚辈去看看。”  白起点了点头。  王贲为了不给亲爹丢面子,勉强镇定地走出房间,合上门的那一刻他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抬头往走廊里看了看,却没见到什么人,王贲走到隔壁轻轻敲了敲门,之前他光顾着查看大王和长安君的安危总是来不及敲门,这次可算长了记性。  “大王?”王贲试探着问了问。  门里传出一声淡淡的“没事”。  王贲松了口气,又想起什么:“对了,长安君还没回来,要不要臣让密卫去找一找?”  “不必。”  “……”王贲觉得今天真是奇了怪了。  平时长安君不在,大王恨不得把三千里地皮都掀了把人找出来,这会儿怎么又……该不会是有什么计划吧?这么一想王贲简直佩服自己的机智,一定是这样不会错了。  他刚想走,就听见自家大王淡淡地说:“你进来,商议事情。”  王贲立刻屁颠屁颠地打开门滚了进去。  房间里只有大王一个人坐在窗边榻上,寝室的门紧闭。王贲走了过去,行礼:“大王。”  嬴政放下了手里的茶盏,看向王贲。  真是久违的尊称。  夜晚。  蒙面的黑衣刺客提着一把匕首翻下了屋檐。他在窗外回廊上站定,轻轻推了一下落地的大窗,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关上。刺客悄然走了进去,身上带着夜晚独有的凉意,入目即是待客的客堂,刺客绕过了灯台,走向那扇紧闭的寝室门。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内,本已熟睡的白起悄然坐了起来,他的手轻轻按住放在枕边的三尺剑,闭目静听。  燕丹走到寝室门边,抬起手,犹豫着是否要推开。他知道这些天赵政一直住在这里,和他同住在这里的,还有那个曾经和他同在邯郸为质子的魏如。  终于,他还是悄然推开了门。  一张宽敞的床榻,榻上两个人,背对着他相拥着而眠。看到这一幕,燕丹目光一暗,手中的匕首攥得紧了些。他走过去,试图在两个人之中找出某一个人,忽然,一把冰凉的剑从背后抵住了他的脖颈。  燕丹身形一震,他竟完全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到来。  白起手腕微转,剑刃侧开一寸,轻轻吐出两个字:“出去。”  燕丹举起双手,后退着小心走了出去,目光却始终盯着床榻上的人,最终,他像是孤注一掷般喊出一个名字:“赵政。”  脖颈间的剑斜了过来,锋利至极的白刃立刻破开了肌肤,猩红的血流出来,燕丹却恍若未觉,只是看着那一片交叠的白衣,眸底空前的阴郁。  床榻上本就睡得不熟的嬴政睁开眼,他实在不是很喜欢睡觉被人打扰,何况还在这个风口浪尖的时刻听到他不愿听到的声音。  怀里的赵政微微动了动,半睁开眼,想要说话,被他按住了唇:“没事,睡吧,我去喝点水。”  赵政睡得正沉,嗯了一声,在嬴政指尖亲了一下,继续睡去。嬴政动作轻柔地帮他盖好薄毯,起来理了理衣衫,转身,目光落在燕丹身上。  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起的剑动了动,燕丹顺着他的牵引往后走,出了房间,进了隔壁。  嬴政往榻上走过去,顺便将燕丹手里的匕首取走,看不出什么情绪,放在手里掂了掂,笑了一下:“比荆轲用的那把轻一些。”  燕丹看着他,有些诧异:“你知道他?”  嬴政将匕首随意扔到了漆案上,朝白起点了点头。后者会意,松开了剑,却并未离开燕丹半步。  嬴政倒了杯水给自己:“你们现在已经认识了?这么早。”  燕丹没有去聊庆轲的事,毕竟他们只是合作了两次,一次是绑架张良,一次是放火杀了冯昧,他对庆轲这个隶属于昌平君的死士没什么好感。他狐疑道:“你不问我为什么能出秦宫?”  “昌平要是连这点手段都没有,相邦也白做了。”  “你知道是他?”燕丹有些震惊,他以为赵政一直被蒙在鼓里。  嬴政也懒得和他多说,这一世本想着提醒提醒燕丹,好歹曾经也共患难过,尤其看到他和赵政在邯郸那会儿相处得挺开心,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没想到这家伙还是这么不识趣。  “我不是来刺杀你的。”燕丹从嬴政的表情中察觉出了不屑的意味,目光微暗,“我是来杀魏如的。”  这一点倒是出乎嬴政意料:“怎么?”  “你和他……”燕丹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咬了咬牙,“他当初那么对长安君赵厘,你为什么还要和他走得那么近,你还给了他一样的封号,他那种人能有什么好心思,你不要被他迷惑了。我知道我现在在你面前说不上话,但是魏如,魏如他不行,他不配。”  嬴政没有回答。室内一片静默。  良久,嬴政才轻轻敲了敲漆案,若有所思:“你怕我被魏如牵着走?怕他对我不利,所以要杀他?”  燕丹终于抬起头来看向嬴政,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直视着这双他一直都不敢正视的眼睛:“是。”  嬴政不知怎么笑了出来:“我若昏庸到被魏如牵着走,那可是六国的喜事,你不是该开心?”  燕丹的唇线紧绷成一线,没有说话。  嬴政也没了和他耗下去的耐心,他并不想知道燕丹怎么想的,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手起刀落就能解决。  “想起来了,你母亲是楚国公主,似乎和昌平有些关系。你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燕丹不假思索道:“他要杀李斯和姚贾,听说我剑术不错,所以找上了我。作为条件,他会送我回燕国。”  嬴政:“说你是个蠢货,你得认。”  燕丹:“……”  “昌平手里多少死士,用得着请你?我在这里你知道,就没想过他根本不是要杀李斯和姚贾,而是冲着我来?就没想过他是要拿你顶罪?”  燕丹瞪大了眼,显然是懵掉了。  “李斯,姚贾,秦王在这边出事,燕国太子恰好不在秦宫,倘若再有人能作证是和你一起行凶,你也不必回燕国了,你父王要提着头来秦国找你才对。”嬴政连看都不想看他了,“我猜猜,绑架张良和火烧传舍的,是你和荆轲?”  “……”  嬴政觉得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了,他站起来,端了一盏清水,示意白起:“有劳将军。”  白起微微躬身:“是否要杀?”  “不必,留着吧。”  白起再次躬身,没有回答。  嬴政走出门口就看到赵政站在一旁,静悄悄地一点声音都没有,白衣散发,宛如一道清清冷冷的影子。嬴政得亏是习惯了才没被他吓到,将手里的茶盏递给他:“怎么出来了。”  赵政接过,和嬴政一起回到隔壁房间,静静道:“听见你们在说话,出来看看。”  嬴政没说话。他知道燕丹被送来秦国后,赵政给他的待遇一直不错,虽然两个人身份不同了,这孩子心里还是念旧的,只是燕丹那个闷葫芦的脾气,只会把关系越推越远罢了。  赵政一边漫不经心地喝着水,一边道:“他真是来杀魏如的?不是我?”  嬴政不置可否:“你不是都听见了。”  “听见不一定是真的。先生刚才和他面对面,应该知道是不是真的。”  少年说着将茶盏放在了一边,借着唯一的一盏灯台,昏暗中走到了寝室门边,背对着嬴政:“就算他是来杀我,也没什么,我不在意了。”  经历了那些背叛,再来一个幼年时的朋友,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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