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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她冷眼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耍着花招,兴致来了,她甚至不介意陪上对方演上这么一回,但是不管对方怎么挣扎,都不会逃脱她的手掌心。这种掌控的感觉,着实是不错。谢灵瑜差点儿就要食髓知味了。*夜幕降临,清丰站在案桌边磨墨,桌后的萧晏行提笔在纸上不知写着什么,只是他笔触不顿,显然早已经成竹在胸。房中安静的有些过分,只有墨锭在砚台里,轻轻研磨发出的沙沙声。许久,萧晏行将手中墨笔放下,双手将纸张轻轻捧起,修长的手指指骨分明,他垂眸看着纸上内容,似在沉思。直到他将手里纸张放下,清丰这才开口:“郎君,要我现在传膳吗?”“暂时不用,”萧晏行淡然回应。清丰赶紧说道:“郎君,便是再用功读书,也需得用膳,要不然身体可怎么吃得消。”萧晏行抬头,乌沉沉的眸子朝他看过来,如同无形黑色山峰般直挺挺压了过来,让清丰心底有些畏惧,这才想起来自家郎君可是极不喜欢有人呱噪的。清丰:“是我多嘴了。”没一会儿,萧晏行抬手又要拿起面前墨笔,谁知外面传来动静,他抬眸看过去,清丰立即道:“我去瞧瞧。”等他走到门口,就瞧见廊下站着的少女。“殿下,”清丰一见来人,赶紧行礼。原本坐在案桌后面的萧晏行,听到这两个字,原本要拿笔的手顿住,下一刻他手掌撑着案桌,直接站了起来。“郎君可在?”廊下少女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传了进来。原本还站在桌后的人,被这声音引的抬眸看了过去,却并未立即走过去。反而是清丰回道:“自然是在的,我们郎君这几日一直在院中读书呢。”“难怪我这几日都没见着他。”也不知是何故,这一句话落在他耳畔里,尽数是少女特有的娇憨。此刻谢灵瑜抬脚迈入了屋中,书房本就与正堂连接着,她一入内,就看见站在桌后的男人,周围明亮的烛光落映在他的脸上,扑面而来的公子如玉。只是这玉乃是冷玉,清凌凌的透着些许微寒。谢灵瑜慢悠悠走到书案前,饶有兴致的垂眸看向桌上摆着的纸张,上面的墨迹还未完全干透,可见是他刚写完不久。“郎君这一手,当真是好字,”谢灵瑜盯着看了半晌,不由感慨。萧晏行收敛心绪,若无其事地垂眸,低声道:“殿下谬赞,不过是拙作罢了。”谢灵瑜知他这是自谦,便也没纠结。“我知道你这些日子在院中读书,一直也不敢来打扰,不过今日特地带了几道菜,想让郎君帮我品鉴一番。”萧晏行抬头,看见跟着她一起来的婢女春熙手里,提着的食盒。“恭敬不如从命。”待两人落座之后,春熙和清丰两人将食盒内的佳肴摆了出来。萧晏行瞧了一眼后,眼底里就落了些许惊讶:“这是沧郡菜?”“这可是我找遍全长安的厨子,才找到一个据说能做一手地道沧郡佳肴的厨子,所以郎君来试试,看看这个厨子有没有骗我。”面对少女这样的盛情,萧晏行自然不会拒绝。他尝了一口,轻轻吐出几个字:“确实地道。”“那就太好了,”谢灵瑜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笑意,手指尖抬起指了指面前精致盏碟:“既是如此,那就多吃点。”萧晏行唇角含笑,只是眼睫微垂着覆盖住他眼底翻涌的情绪。他大概能想到她欢天喜地,到处寻找会做沧郡菜的厨子,费劲心思想让他尝尝家乡的菜。只可惜他并非真正的沧郡人,尝不出她这样的心思。“我有一事,要向郎君请罪,”突然对面的谢灵瑜轻声开口。咋萧晏行看向她,眼瞳里一片淡然,似专心等着她接下来的话。谢灵瑜干脆开口:“这些日子王府里曾流传一个流言,说我在前院藏了一个郎君,并且我与这位郎君之间……”到底还是少女,谢灵瑜眼瞳闪过一丝尴尬,这才硬着头皮:“乃是涉及风月。”她到底没把情郎二字说出口。“我本该立即消除这样的谣言,还郎君清白,只是因着某些缘由,反而流言并未停歇,实在是让郎君的清誉跟着我一起受损。”萧晏行眼尾轻轻挑起,倒也说不清楚,他眼角间藏着究竟是什么情绪。反倒是谢灵瑜下定决心般:“不过郎君请放心,我日后一定会澄清此事。”“天地可表,日月可鉴,我待郎君从未半分僭越之心。”似乎生怕他不信,谢灵瑜竟是毫不犹豫的保证。只是萧晏行看着少女轻启的唇瓣,一张一合,待她全部说完,他心头竟好似突然从坠入了悬崖般。方才还因这一手沧郡菜升起的情绪,此刻荡然无存。原来,只是他多想了。第23章我若胜了他,殿下会开心吗?第二十三章入了三月,草长莺飞,整个长安被春色笼罩,每到春日里,乐游原上更是人潮如织,毕竟这里景色秀丽绝美,又临近碧波荡漾的曲江池。虽说她这些天,未曾参加过勋贵人家的宴会。但她回来的消息,也传遍了长安勋贵门阀之间。对于她这样一位从未有过的女王爷,不少人曾经都是持着观望态度,众所周知她的爵位是由先永宁王一条命换来的。圣人不顾朝堂反对,强行册封她。好在这位小殿下也深谙圭角不露的道理,一直隐居上阳宫,这些年倒也相安无事。连那些爱挑刺的御史,都把这位小殿下忘在脑后。只是这几日,正好流传着一个消息,那便是这位小殿下竟当街让自己的护卫,将一个回鹘人的腿打断了。大周对于这些藩客一向优待,即便本国百姓与藩客有了争执,一般偏袒的也都是藩客。时间久了,自然便有些天怒人怨。但是有些御史可不管缘由,一听闻这个消息,当即写了折子弹劾。只不过这些折子都被圣人留中不发。谢灵瑜在府上待了几日,估摸着外面消息传的也差不多,便又再次入宫。她照旧先去拜见了太后,她老人家一瞧见谢灵瑜,便拉着她的手:“没良心的小东西,皇祖母不是早与你说过,多进宫来陪陪皇祖母。”“祖母,我这不是来了嘛,”谢灵瑜笑着靠在太后身边。连太后宫中不少经年伺候的老人儿,这会儿都震惊,要说太后虽慈爱,但也并非那等能任人这般肆意靠近的,印象中便是公主们都极少这般。可见太后对这位小殿下确实是喜欢至极。在陪太后用了午膳,谢灵瑜这才前往两仪殿,太后心疼她要走许久,依旧赐了步辇。待进入两仪殿后,圣人这回并未坐在上次的书案上,而是坐在殿内的胡床上,正在独自对弈。显然棋盘已到了末尾,看起来他下了很久。“给圣人请安,”谢灵瑜恭敬叩拜。圣人转头看向她,立即指使内侍将她扶起:“不是与你说过,与皇伯爷不需要这般生分。”“我自是愿意亲近圣人,只是礼不可废,”谢灵瑜可不是那等仗着圣人宠爱,便晕头转向,摸不着头脑的人。正所谓进退有度,方能细水长流。圣人的宠爱并非取之不竭,用之不尽,若是她当真做了让圣人无法容忍的事情,圣人即便不会对她做什么,也会渐渐厌弃了她。就如同她从醒来之后,便明确认识到的。她最大的依仗,并非身上这个亲王的爵位,而是圣人的宠爱。失了圣人宠爱,新皇不是即刻便将她这个王爷圈禁,朝中甚至无人愿意替她说话。谢灵瑜起身,主动朝着圣人走了两步,低头看着棋盘上的棋子。圣人见她一直盯着,轻笑道:“坐下,陪朕下一盘。”“那我可以执黑吗?”谢灵瑜主动问道。圣人倒是没想到,她刚才还说礼不可废,这会儿倒是顺杆子了,他不由又笑了声:“你倒是会选,这黑棋形势大好,你这是要将朕的军。”谢灵瑜垂眸,眨了眨眼睛:“还不是皇伯爷您棋力太厉害,我阿耶都下不过您,我若是真跟您认真下棋,岂不是自讨没趣。”“坐下,让你执黑,”圣人似乎很包容她。谢灵瑜谢过之后,当真坐下。她坐下后,便开始认真思考该下哪一手,毕竟黑子虽然局势大好,却并未彻底奠定胜局。若是一着不慎,依旧会被翻盘。一刻钟后,圣人颇为吃惊的看着面前的少女:“朕竟是不知你的棋力,如此之好。”“是皇伯爷您给我打下了这般好的基石,我不过是蹭了您的局势。”谢灵瑜可一点都不敢贪功。但她的棋力确实并非是一个少女的,毕竟前世时,裴靖安乃是长安城内出了名的围棋高手,他们两人时常在家对弈,谢灵瑜的棋力可以说是在他的影响上才会大涨。如今她能跟圣人下这么久,还不落下风,可见厉害。不过圣人到底是几十年的下棋功力,即便黑子有优势,她最后还是捉襟见肘,落了下风。待她败了之后,圣人十分傲然道:“输了的人,收拾棋子。”谢灵瑜乖巧将黑白子,一一收拢在棋盒里。直到她收拾完,内侍才支使宫女将棋盘端了下去。“皇伯爷,我有一事要跟你告罪,”谢灵瑜思虑片刻,还是如实说道。圣人轻轻掀眼,一股子自内而外的威严便压了过来,谢灵瑜并没有再卖乖,正色道:“前几日我去崇仁坊闲逛游玩,不巧遇到一个回鹘人犯事儿。”她顿了下,圣人双手合拢,微靠着旁边的扶手。“所犯何事?”到底圣人还是给了她面子,主动开口问了。“他放了高利贷,强行把一个良家小娘子抢走,大理寺的人抓住他的时候,他态度甚为嚣张蛮横,还拒不告知那个小娘子被他卖到了何处,于是我便让人将他的腿当街打断了。”圣人在她说完,视线落在她身上,平和却又透着威压。难怪说有些举子在殿试时,发挥失常,天颜本就威利,连她这等从小被圣人看着长大的人,都不敢在圣人面前掉以轻心,更何况是那些头一回面圣的。“就是如此?”许久,圣人平缓的声音响起。谢灵瑜立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随后跪在地上:“皇伯爷,阿瑜虽年纪尚幼,未涉朝堂,但是我们大周乃是天朝上国,理应是八方藩国来拜贺,我们确实秉持着开明宽容的态度对待这些藩国子民,可是又岂能让这些异国子民凌驾于子我们大周子民之上。”“那日我看着那个藩客如此蛮横,确实是存着杀鸡儆猴的心思,想让其他藩客看看他的下场,想让他们日后行事收敛几分。”圣人朝她看了许久,才轻缓道:“好了,你这动不动下跪,竟是何时养成的。”旁边正候着内侍一听这话,何其聪明,赶紧上前将谢灵瑜扶了起来:“殿下,别跪着了,圣人心疼您呢。”待谢灵瑜重新在对面坐好,圣人竟幽幽叹了一口气:“还记得你年幼时,随你阿耶入宫,胆大妄为,谁也不服,见了朕更是要这要那,是一点也不怕。”不得不先永宁王在宠孩子这方面,大概是真的独步长安。谢灵瑜听到这些,竟恍然觉得这些关于阿耶的事情,竟是几世之前的事情似得,太过遥远和漫长,连她的性子都从原先的跳脱倔强,渐渐变成了后来的小心谨慎。“阿瑜是长大了,该懂得礼节,”谢灵瑜开口,只是冷玉般的声音里竟染上了几分哽咽。若是可以,她何曾不想一直在阿耶的呵护下长大。“方才你说打断那个回鹘人的腿,朕居然有些开心,”圣人坐直了身体,望着眼前的小少女,脸上又是那种陷入了回忆里的怅然若失。“因为在朕的印象里,你幼时便是如此,若不是那样的变故,你阿耶也会把你养成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娘子。”谢灵瑜强忍着心中酸意,却还是未曾忍住。其实在被圈禁之时,她便曾做梦梦到阿耶,可是她发现她竟连阿耶的长相都快要忘记了,她只记得梦中阿耶悲伤的看着她,似在心疼她的处境。明明他已经留给了她生存下去的最大依仗,他让他唯一的女儿,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尊贵最特别的人,可是她却没用到压根保护不了自己。前世她从未主动表示与圣人的亲近,因此也从未听过圣人说这些话。可是此刻,她似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积蓄着盈盈泪珠,却又拼命强忍着,只让水珠在眼角氤氲,始终没有滴落一颗。此刻圣人见她这般,声音也不由软和下来:“倒是朕叫你伤心了。”谢灵瑜微微摇头:“与圣人无关,是我自己突然想我阿耶了。”故人已逝,只徒留生者伤心。想到那个全心全意跟着自己的七郎,想起为了护着自己挡剑身亡的七郎,便是圣人这般情绪从不轻易显露在外的人,此刻心头不免余悲不止。“阿瑜放心,你说的这些个回鹘人,确实是蛮狠狂妄,朕也听闻过不少关于他们的事情,只是考虑回鹘,一直对这些人宽宥有加。却不想此等藩民不仅未曾念及圣恩浩荡,竟依旧死性不改。”谢灵瑜闻言,便明白圣人这次是只怕是要彻底敲打一番这些藩客了。她当即福身行礼:“阿瑜代长安百姓,谢皇伯爷恩典。”“本就是朕的子民,何谈谢字。”等谢灵瑜走出两仪殿,这才察觉自己后背有些发凉,原来不知何时,衣衫上出了一层薄汗,风一吹竟透着无边凉意。如今想想,这竟是她两世来,第一次插手朝堂之事。虽说过程并非她预想那般,但好在意外顺利。圣人既是如此说,便一定会对回鹘人出手,只怕日后这些回鹘人在长安的日子并不会再好过了。她答应了柳郗之事,也算是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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