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着生源,封水衿穿过掩映柳枝,在石板路尽头,看到了一位身着灰色麻衣的少年。 “谁准你在这里弄剑了!” 少年听到声音,动作一顿,收剑转过身来。 “你知不知道你很吵!”封水衿立刻质问道。 那少年的五官线条锋利青涩,眼神也并不友善,见着封水衿骄横气恼的脸,愣了片刻,道:“是吵到你了吗?” “你现在晓得了?本公子的美梦都被你搅醒了,快点跟我道歉!” 少年点头:“对不起。” “……” 他又解释道:“此处甚少来人,我便时常来这里练剑,未曾注意到你正休憩。” 少年道歉得太快,搞得封水衿都不知后面接什么好。揪了揪自己的辫子,小声嘟囔:“算你识相……” 发泄完了脾气,刚醒后依旧残存的困意逐渐涌了上来,封水衿打了个哈欠,也觉得没趣,准备离开。 “公子留步!” 那少年却又叫住他,握着剑柄的手收紧又松开:“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封水衿瞧都未瞧他一眼,“切”了一声,转身走了。 临近今日试锋结束,周舟又来寻封水衿:“小峰主,宗门命我传达,今日他有要事商议,稍晚些回去。试锋结束后我送你下山。” 封水衿的表情一下子垮下来:“不是说好了陪我的!怎么又突然有事了!和谁!” 周舟道:“碎琼台宗主,雪重璃。” 封水衿一愣:“……和雪姐姐?”他无奈地跺了跺脚,站起身,“那好吧,你…带我下山罢。” 周舟带他下山后,封水衿自行去找吃食了,夜晚的金陵依旧热闹,他穿梭在人流之中,买些自己感兴趣的小玩意,吃路边摊。 在七星泽,封玄慎管他管得紧,一个月只能去凡间两次。要是敢偷溜出去,只要被抓住,便得在封玄慎的桌案旁罚站一个时辰,周围人来人往,来向封玄慎汇报宗门情况的所有人都会知道,小峰主又惹兄长生气了。 好不容易来趟金陵,封水衿几乎将城内所有美食挨个吃了一遍,他捧着刚炸出来的红糖糍粑往客栈走,迎面走过两个女子,身后跟着一群小厮,手里还拿着棍棒,像是要去寻仇。 封水衿被吸引了注意,好奇地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虽然他灵力不强,但好歹也是修真之人,因此也听见了那两个女子的窃窃私语。 “他竟然还敢去找那花魁!三月前,他跪下来求我原谅之时,明明同我保证了再不出入烟花之地!” “小妹,你消消气,咱们现在就去将他抓回来,这次你也别再为他隐瞒,一定要告诉他爹娘才是。” “这是必然!上次若不是见他哭得可怜,我早就要让全府上下都晓得他是个什么货色!” “男人不就最会这一套?阿姐今日告诉你三招男人最惯用的路数,一是打死不认,二是倒打一耙,实在没法子骗了,还剩最后一招,对天发誓。” “……这……细细想来,他还真是如此,一点没差!捉奸在床了还能说只是和衣而眠!男人、男人真是腌臜!” “好了好了……说好不气了。不过,小妹,阿姐有句体己话要跟你讲,你抓一次,抓两次,可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时刻盯着他,总能让他抓到偷吃的机会。要我说,你也别再同他在房事上置气,不许他碰你。男人呐,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能在这事上抓住他的人,那他的心——早晚是你的。” 封水衿嫌弃地撇撇嘴,心底厌烦这种论调。只不过,他也明白女子的身不由己,尤其是凡间的女子,要是与丈夫和离,且不说父母的阻挠,邻里之间都不知会如何编排。 而在听到最后一句时,封水衿脚步一顿,眼睛缓慢地眨了眨。 抓住他的人……便能抓住心么? 夜色沉寂。 房门被轻轻叩响,而后传来一个软软的声音:“哥哥。” 封玄慎正欲灭灯,闻声重新披上了里衣,道:“进来。” 房内只剩一座烛台燃着光,烛光微弱摇曳,在墙上投出不明的人影。封水衿从门缝钻进来,身上披着件暗红丝绸外袍,在昏暗的灯光下衬得皮肤极其白皙。 “怎么这个时辰还没睡?” 封玄慎看着弟弟朝他走来,一头长发披散,走近了,才看清他眼中湿漉漉的眼泪。 男人的眉头立刻皱紧了:“受了欺负?” 封水衿慢吞吞摇头,在他身旁坐下,伴随着甜腻柔软的香气,贴近了男人:“哥哥,我难受……” 封玄慎的目光从他的眼眶挪到潮红的脸颊,伸手贴了上去。他一只手掌几乎就能将封水衿的脸罩个完全,白嫩的脸蛋蹭了蹭掌心,那水眸抬目望过来,封玄慎似乎怔愣了片刻,抽回手道:“倒并未发热——是何处难受?带你去看大夫?” 一阵突兀的沉默,而后布料发出窸窣声响,封水衿松开了一直抓紧衣襟的手,外袍一松,暗色丝绸自肩头滑落。 莹白肩头仿佛无瑕的美玉,在烛火下透着细腻的光泽,长长的丝绸一路滑下床榻,暗河一般铺散在两人之间。 封水衿里面竟只穿了一件肚兜,绣着鸳鸯戏水的庸俗绣画,仿若新婚的娇娘。那肚兜买小了,绸带系在腰后,勒出一点点肉来,过长的带子垂落,恰好落在肥圆挺翘的肉臀中间,延伸进了臀缝。 两团嫩奶也被束缚住,多余的奶肉在肚兜边缘挤出圆润的弧线,不必弯腰,也能看见胸口深深的乳沟。 封水衿在床沿边跪坐下来,腿间的光景因为灯光太暗而看不明晰,只能看见雪白生嫩的腿根,以及一点可疑的水渍。 纤长的睫毛慌乱颤抖,封水衿咬了咬唇,执起兄长的手,往自己腿间探去。 “水水这里……难受得紧,哥哥,帮帮我罢。”08被哥哥玩了指尖传来温软湿润的触感。 女穴又嫩又滑,穴口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不过是被碰了一碰,“噗呲”一声,竟直接喷在了男人手上。 封水衿羞得差点要哭,并紧了腿,重心不稳地摔进了封玄慎怀中。敏感的奶头撞上男人坚硬的胸膛,封水衿不受控制呻吟了出来,小穴也因此摔在了男人掌心。 封玄慎常年握剑,掌心长了茧,这么一摔,两片胖阴唇都被撞得分开,狠狠磨到了里面的媚肉。 “哥哥!” 封水衿慌张地攀住封玄慎的肩,奶子露了大半颗出来,白晃晃在男人眼前晃:“好、好难受……哥哥,摸摸我……” 短暂的寂静后—— “谁教你的。” 对上男人冰冷的眸子,封水衿打了个寒颤,低头喏喏:“没、没有谁……” 只看上半身,封玄慎如同一尊沉冷的玉雕,毫无生气。手指却忽然堪称粗暴地插进穴,挤开紧致甬道,抽插搅弄。 大拇指则往上摸,寻着冒头的肉蒂,用力一按。 “啊!” 封水衿无助地蹬直了腿,失力往一旁的床榻上滑去,封玄慎伸手环住他的腰,大掌虚虚拢在臀瓣上,托住他发软的身体。 于是两人的姿势变成了封水衿侧躺在封玄慎怀中,左腿稍稍抬着,男人手掌宽大,一展便能将小屄拢在掌心揉,没揉几下便是满手的水,嫩屄也变得红肿。 封水衿身子敏感,趴在封玄慎的胸口,像一条失了骨头的蛇,小腹抽动,被弄得小声哭起来。因为侧着的姿势,肚兜一直往一边滑,左边的奶头都露了出来,他也没力气弄,哭着道:“肚兜……我的肚兜……” 兄长闻声看过来,把弟弟的奶头和粉奶晕看了个光,而后伸向他背后的系带,扯开,肚兜丢去一边。 “啊!” 封水衿慌乱捂胸,手抬到一半又无力垂落,竟是被兄长完全看光了两颗奶。 封玄慎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他只是想要遮一遮奶头,哥哥却以为他要脱掉肚兜。 封水衿羞得又哭,封玄慎轻轻碰了碰他的眼泪,低声道:“这里也难受?” 那只手捏住了一边乳球。 “嗯啊啊……不……不要……” 封水衿蜷起身体,硬成石子的奶头顶着哥哥的手心,奶肉被男人揉成任意形状,一松开,还兔子般跳了跳。 “唔……嗯……哥哥……” 晶亮的口水从封水衿流下,他像一只任人操纵的玩偶,仅剩的布料都被扒光,赤裸裸锁进怀里,便能为所欲为,把白嫩的身体玩得都是红痕。 哥哥又掐住他的奶头,将那又嫩又小的一点揉捏揪弄,玩得大了一倍,封水衿脚背绷直,在床上求救般蹬动,留下一道道凌乱痕迹:“奶头、奶头不能这样捏……求求你……啊!” 穴里的手指忽然加快了速度,指根拍在穴口发出羞人的水声,封水衿双眼瞪大,失声尖叫:“太快、太快了!哥哥!不要……小穴不要!” 修长的指节全根没入水屄,封玄慎却依旧面容冷肃,像在处理公务般冷静,他将弟弟的屄插得汁水飞溅,小孩经受不住,一直哀求,肉感的大腿绞紧抽动,一阵激烈的水声,封水衿哑了般停了哭叫。 男人抽出手,一大股透明水液猛地从穴口喷出,封水衿翘着小腿,像他曾经见过的小狗一样,抬着腿毫无尊严地高潮喷水。 一串串水液浇在被褥上的声音十分清晰,简直就像在哥哥面前失禁了,鼻间也嗅到一丝腥气,封水衿以为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哥哥不会也闻到了吧? 封水衿抬头,看到封玄慎依旧是平静的一副表情,更觉羞耻。自己都被玩成这样了,哥哥竟然也没有一丝反应。 他哀求道:“哥哥别看……求求你,不要看我……呜呜呜哥哥……” 封玄慎反而垂眼,看向不停抽泣的弟弟,待他高潮结束,将一旁的肚兜拿过来,重新替他穿好。 红艳艳的奶头被挤得溢出肚兜边缘,封玄慎便伸手从肚兜下探进去,将奶肉扶正了,包在肚兜里,才系紧系带。 封水衿穿来的丝绸袍子太单薄,封玄慎又取来自己的大氅,将人裹紧。因为封水衿的腿没了力气,屄又被玩得太肿,只得靠兄长替他合拢双腿,两片肿阴唇也因此挤得鼓囊囊的。 而后他才被横打抱起,被封玄慎抱回了房间。09再次勾引今日一整天,封水衿都没敢上扶摇塔找兄长。 小屄还是肿的,并起腿时能明显感觉到阻力,阴蒂也吊在外面缩不回去。 封水衿看着哥哥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又羞又热,用封玄慎昨日留在这里的大氅卷住自己,在青天白日下,想着哥哥又吹了一次,把厚重的大氅都喷得湿透。 他脚底发软,浑浑噩噩过了一天,封玄慎回来时,封水衿还缩在床上,小脸红扑扑地抬起来,羞涩又期待地唤了声:“哥哥。” 封玄慎道:“饿不饿?” 封水衿点点头,半撑起身子,想要兄长抱自己起来。 封玄慎并未像从前那般抱起他穿衣,双手静垂,没有任何动作。 “哥哥?”封水衿茫然地眨眨眼,“抱我呀。” “自己起来。”男人淡淡道。 封水衿不干了,噘着嘴重新躺回去:“我不要我不要!哥哥不抱我就不起来!” “别闹。” “听不见听不见!让我饿着好了!反正也没人心疼我!” 良久,封玄慎走到床沿坐下,手指捏住他翘得老高的嘴唇,无奈地说:“水水,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