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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过了一会儿,手机阴魂不散地震动起来,他接通:起来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股怨气:怎么?乐不思蜀?舍不得说?孩子不是你的你也养,喜欢当绿帽子王?  年寒掐了烟,心想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嘴上沉稳地翻译:刚谈完,想让我早点回去直接说,小若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年寒接着说:可能要两个月,你也知道他那个孩子不好解释。  侯月彬在那头又是沉默片刻,才说:我腰疼。  年寒锁上门,平声静气劝他:不会的花样别硬学,我们俩都多大年纪了,比不了小年轻。  侯月彬冷笑一声:嫌我老?你一次才二十分钟我说你阳痿没?  不知道哪个男人第一次被你强能撑二十分钟。  年寒叹气,在楼下买了瓶云南白药喷剂:就那一次,你把我绑成那样还遮眼睛,我能硬起来就不错了。  这人特地弄了个改装豪华医疗床,束缚带是用来绑精神病的,死紧,年寒睁开眼睛面前一片黑,身上光溜溜凉嗖嗖,只有胯上一片湿热,还好是被人坐腰上了。  差点以为那群缅甸人千里迢迢来割他几把。  还好摘开眼罩后,坐他身上的是钓了他半辈子的长头发漂亮发小,一丝不挂汁液横流,自下而上那景色,年寒当时死那儿也认了。  侯月彬恼羞成怒:我弄死你,你死一个小时更硬。  确实差点死了,腹肌上老大一个疤,但他记得侯月彬看见的时候嘴没那么硬,眼眶红了一圈,一声不吭坐到了底,爽是很爽,年寒真担心给他胃顶出来。  现在他也很释然:也行,牡丹花下死。  老婆长那么漂亮,被弄死也值,做鬼都得意。  贺延赋在车里已经五分钟没有跟付若说话了。  车在限速范围内开得飞快。  因为付若从上车起就跟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眼神交流。  这算什么?年寒回来了,丧偶又变回已婚了,他付若也要和其他男性保持距离了?  那他贺延赋算什么?藕断丝连的前男友还是破坏军婚的不要脸小三?  这能怪谁,谁知道连葬礼都办了的人能死而复生,贺延赋耐心等待,等待付若拿出个态度。  离婚,这还有什么好说,他们的关系已经昭然若揭,年寒但凡还有点男人的尊严就该主动退出,付若又不爱他。  但在漫长难熬的等待后,付若选择小心翼翼地对他说:哥哥,我说一件事情,你不要生气。  贺延赋看他,脸上风平浪静,实际风雨欲来:你说。  付若很发愁:是宝宝的事情,嗯。。。很复杂,其实我一开始跟他结婚,就是希望宝宝能有个完整的家庭。。。。。。  够了,不用说了,贺延赋打断他:我们也可以有。  付若愣了一下:是。。。是吧,但是我想跟你说的是。。。  贺延赋这些天陪付若听胎教音乐、学幼儿抚育,听几乎不存在的胎动、接送他做孕夫瑜伽,自认比生父做得都多,现在怎么可能甘心:他是孩子的爸爸,但你和他没有感情,你有没有想过宝宝在这种家庭长大会有多大的心理创伤?  干嘛突然这么激动,付若踢他一脚:乱七八糟讲什么呢,我还没说呢。  贺延赋忍气吞声。  说的什么话,搞得好像付若犯多大错一样,男人家家的莫名其妙那么大声干嘛,付若越想越气,瞪他一眼:我不说了,你会说你说吧,我看你要说什么,反正你们做老板的官瘾大,在我面前也要演讲了。  贺延赋倒是想讲,平时堵的要命的道莫名其妙通畅,他还没打好腹稿就到家了。  付若踢开鞋子,走进去就叫小梅小芬:气死我了,我要吃冰淇淋,看我干什么,是我开工资不是他。  贺延赋沉默如海。  只因这种场面这几个月发生太多次,付若孕期情绪波动大,好的时候把他当掌上宝,生起气来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  他有本事一气之下一走了之,付若就有本事十天半个月不联系,把自己嫁给另一个体贴的好男人,不是无的放矢,每次在瑜伽馆丈夫存放处等待,下了课先看到一张香汗涔涔、光艳粉白的小脸,见了他就是眼睛一亮,小跑过来叫一声哥哥,声脆人甜,贺延赋能明显感到周围有阵隐秘升腾的妒意。  小芬犹豫着,小梅倒是手脚麻利地做了个色彩鲜艳的冰淇淋碗,付若吃了两口才镇定一点:我真的有正经事要跟你说,哥哥,你不要闹脾气了。  贺延赋心里地震一样,究竟是谁在车上被踹了又骂,但他能怎样,他低声下气地嗯了一声。  付若看他那样就来气,哑巴男人越谈越恨:我也很烦,怎么搞得那么复杂,其实我跟他在一起是因为他主动找我,不对,是因为之前哥哥背着我跟女人吃饭,也不对,是哥哥跟我谈四年半不给名分也没给很多钱,害我惨过做三,反正都是哥的错!  贺延赋根本没听明白,请苍天辨忠奸,谁说话乱七八糟简直一目了然,他不动声色地示意两个领着二手薪的家政走开,伸手接过冰淇淋碗,顺便摸了摸人手:是不是太冷了,少吃一点,好,我的错。  顺着毛摸就好,付若平静了一下,重新叙述,又突然变得愤慨:不对,应该是因为怀孕,之前我想生你的孩子,但是哥哥肯定会抓我去打胎,或者让我给你做小三,你就是那种人,没错,你怎么那么坏?  贺延赋真的觉得头痛,小三来小三去,他听了半天,第一次觉得自己捋不清,最后,当付若说出“所以这是哥哥的孩子”时,他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好,这是我的孩子,以后跟我姓贺,那你什么时候和姓年的离婚?  就这一句话,揪着冠姓权,付若又骂了他一会儿。  骂得人没脾气了,贺延赋也不能说自己理直气壮,毕竟是给人戴了绿帽子,他不占理,看付若那么纠结,甚至开始咬指甲,伸手给他撇开还被打。  他有点懒得掰扯了,气都气累了,只想让付若先改掉眼前这个坏习惯:别咬指甲了。  付若被他拨开几次,最后气得一口咬在他手上:还想宝宝跟你姓,想得美,都怪你,害我差点做小三!  鼻尖跟个冰淇淋似的,两腮咬得鼓起来,都这样了,贺延赋还是觉得他可爱。  咬就咬吧,贺延赋一伸手把人捞怀里了,抱了一会儿,亲了亲怀里人的小脸,长叹一口气:  别咬了,哥哥给你做小三。  作者有话说  给哥欺负成卡皮巴拉了  真让你谈上带崽狐狸就老实了  寒哥吃不了这一套,寒哥有自己的狐狸精第32章小狐狸13  根本没人懂付若的烦恼,他原本的打算是生下小孩之后再说,上自己家户口,名字找人算,毕竟结婚证还没扯,就算贺延赋反悔,他也猜不到小孩是自己的,自己还能脱身。  谁知道现在进度一下子推这么快,他本来还想着等孩子大点被发现长得像贺延赋再慢慢说,哥不问他不说,哥一说他惊讶。  不然怎么办,直接说我就是带着你的孩子嫁给别人了,会不会被清算不谈,人岂不是被吃定了,贺延赋现在这个嘴脸都是还没到手,到手后指不定什么样呢。  拖着拖着就这样了,真是一孕傻三年,他想着干脆摊牌吧,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付若急得特别想咬指甲,反而声称要当小三的贺延赋捏着他的手腕,一派云淡风轻:他刚回来,你安抚他是应该的,但是我不许你住回去,若若,你不能跟他睡在一起,而且我要你在宝宝出生前离婚,拖久了抚养权难抢,时间合适我会约他见面,给他一份满意的补偿。  付若被摁在他胸肌上快闷死了,奋力仰起脸:。。。宝宝是你的小孩。  贺延赋也希望:嗯,是我的小孩。  看他这副死样就知道他一个字都没信,付若更烦了:哥哥你真的。。。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离了你就跟我结婚?你家里同意吗?  果然,付若觉得他的诚意不够。  其实男人嘛,没有生小孩的能力,所以跟孩子的感情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跟配偶的关系,这些天他和付若如胶似漆,比之前还好,况且,他又不是没有生育能力了,给继子一口饭吃的事情,他做慈善都不止捐这么点。  贺延赋亲他鬓边的碎发:嗯,抽空跟他们谈一下,你也加加油。  说得这么云淡风轻,付若纠结地看着他:哥哥,你现在跟以前好不一样哦。  以前的贺延赋起码还是挺正经的,家教因素,道德感责任心也比较强。  贺延赋勾着膝弯把他打横抱起来:是吗?  其实也不奇怪,也就是把工作上的狡猾分一半到付若身上,为了争夺配偶施一点小小的手段而已,他在四性关系上的道德感早在出国前发现父母豢养情人时就破碎了,一直在外没有找人一是海外圈子太乱,二是攒着一口气要甩大家长耳光。  回来没多久就被人钓,运气好,遇上个领低保也乐呵的小傻子。  小傻子还在发愁:你说真的哦,我不想宝宝没有爸爸,你不是骗我的吧,我不当小三的,哥哥,你要是辜负我我就吊死在你们公司。。。  贺延赋把他捏成鸭子嘴:行了,说什么呢,骗你是小狗,过两天还要去产检,别操心了。  其实身边有人怀孕是种很奇怪的感觉,当初陆但年老婆说是怀孕了才没接着闹离婚,整个孕期陆但年都没在社交场合露过几次面,一结束就大倒苦水,言语间把自己的孩子说得像吃肉喝血的异形,老婆则被异形改造成了活夜叉,越说越气,结果出门接了个电话,捞起衣服就走,说到点了得回去抱孩子。  当时没经验,都是年轻潇洒的单身汉,逮着这个点就笑话姓陆的,心里不免也有点阴影,回去和情人好的时候心有戚戚,军方级别避孕,甚至考虑过问陆但年要点男性避孕药。  现在轮到他伺候孕夫,贺延赋却觉得有失偏颇,付若是脾气差了点,但身体是肉感起来了,大腿肉又软又滑,应酬完回家能抱着睡觉实在是幸福,偶尔付若允许,他把侧脸搭在那个鼓鼓的小肚子上听胎动,被付若身上那种孕期杂糅着精油身体乳之类的柔和气味萦绕着,只觉得治愈抚慰。  勤恳工作的丈夫,在家养胎的妻子,像是即将成为平凡而幸福的三口之家。  这样的生活,贺延赋从不打算还给年寒。  年寒差点打了个喷嚏,手上沾了点活络油,更卖力地搓揉起了身前趴着的人的侧腰。  边揉边说:你心里骂我呢?别憋着,这下老实了吧,天天坐办公室还想玩什么花样?大腿呢,还疼不疼?  骂你还用心里骂?侯月彬试图踢他一脚:闭嘴,没完没了了是吧?  给他脸了,要不是床脏成那个样子谁会想在沙发上做?  年寒哑巴着揉了一会儿,过了会儿,他扑哧一乐:真没想到,我们俩也有今天。  被搞瘫的今天吗?侯月彬的面孔几度抽搐,最后还是没说出话。  怪只怪当初太傲,想着两个男人有什么好谈的,顾忌着那点情分没拒绝,想着自己也是挺有市场的,勉勉强强,说什么三十岁之前谁先结谁牛逼,没找着就搭伙过,谁知道这死人眼看着快到三十了,真就这么好胜,认识没半个月就领证,那狐狸精一样的小omega肚子里都揣上了。  侯月彬当时还在实验室,听完差点没把试剂全砸了。  年寒喜欢他,他早就知道,他就是犟,都是男人凭什么便宜这死东西。  后来听师妹聊天,才发现自己这叫养鱼。  但姓年的又是什么好东西,不追了也不打个报告,说奉子成婚就奉子成婚,还说什么酒后乱性,真喝醉了能硬起来?尸僵还差不多。  他心里堵着气,接请柬的时候还冷笑,去,当然去,一边观礼一边诅咒你丫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其实没去,在实验室骂了一天实习生。  结果人嘎嘣一声就死外边了,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孬种,远东第一铁绿帽子王。  人家安慰他,还好没跟这破玩意结婚,不然现在哭的就是他而不是那小狐狸精,极限避险。  。。。避你大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死了也得给我把尸体拽起来说清楚。  他现在都回忆不起来当时具体想了干了什么,直到知道这贱人没死,心里一股邪火反而三连跳似的窜上去,忍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想拿条铁链把姓年的拴起来,拴起来之后干嘛,打怕给他打死,骂又骂不醒,想到那小omega得意的笑脸,先来后到还被人插了队,最后牙一咬,结果。。。  结果昨天晚上又被草了半宿,嫌床单脏换个地方还闪了腰。  惨过做鸭,侯月彬想到这事都想扇自己嘴巴,不对,人还没离婚,他们这还算婚外情,真当上三了,他阴阳怪气:是啊,没想到我们俩还能凑成一对渣男贱三奸夫淫夫。  年寒拍了下他:翻身,乱七八糟说什么,我跟小若。。。我俩有亲戚关系,我算他远方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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