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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1页）

只留李大妈和王大爷，还有王元林三人守夜。“妈，现在姐姐回家了，姐夫也有工作了，日子越过越好了，你也就放心了吧！”李大妈点点头，“可不是嘛！前些年你姐姐留在乡下回不来，我这心啊，揪着疼，现在好了，你们都在我身边，这比什么都强。”“等安洋生了孩子，你可有得忙了，也有人叫你奶奶了，不用羡慕宁大妈了。”王元林搂着李大妈的胳膊，笑嘻嘻地说道。以前他还没结婚的时候，妈就时常唠叨让他快结婚生个孩子给她带，省得眼馋宁大妈家的孙子孙女。“那我也乐意，自已的孙子孙女。到时你们就安心上班，我给带好孩子，……”“是不是安洋在叫你？”母子两个正聊得起劲，都没听见屋里的动静，还是旁边的王大爷耳朵灵，依稀听见儿媳妇在叫儿子呢！王元林一听，连忙起身往屋里走，边走边问，“媳妇，怎么了？是你叫我吗？”屋里的陈安洋现在很惊恐，她翻个身的功夫就觉得下面流出来好多水，本来还以为是憋不住尿了，想起来换个内裤，没想到一动，流出来更多了。就算什么都不懂，这会儿也知道情况不对了。于是连忙大声喊丈夫进来，等王元林进来，陈安洋白着一张脸，惊慌失措道:“元林，怎么办？我好像要生了？”第88章送医院“要生了？不是，妈，安洋要生了！”王元林没了主意，只能跑回客厅喊李大妈过来。“什么？要生了，是肚子疼了吗？放心，没这么快的，你给安洋穿好衣服，把准备好的东西带上，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李大妈还以为儿媳妇肚子疼了，一般第一胎慢得很，慢慢来，不着急。李大妈看着儿媳妇苍白的脸，轻声安抚道:“安洋，别怕，没事的，现在能起来吗？妈给你把衣服穿上。”陈安洋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她一动，下面就哗啦啦地流出水来，太可怕了。“妈，我肚子不痛，就是下面流了好多水，我不敢动。”“什么？羊水破了？”李大妈一急，连忙掀开被子，一看，被褥子都被打湿了好大一块。这可和肚子疼了不一样，羊水流多了对孩子可不好，也不敢耽误，先把被子重新给陈安洋盖上，然后就让老伴把家里的板车推出来，铺上厚厚的被子，等会儿立马推到医院去。陈安洋看婆婆安排地井井有条，心情也放松了些许，“妈，羊水破了之前肚子里的孩子还闹腾地很，破了以后他就不动了，你说会不会……”“别瞎说，好着呢！这个点了你还不让人家睡了？”李大妈其实也不是很懂，但是这个时候也只能说好话安慰儿媳妇。王元林按照吩咐把板车都布置好了，连忙跑进来问:“妈，车都弄好了，就在门口，现在就去吧！”随后又看了看媳妇，发愁道:“可是这怎么把安洋弄到车上去？她一动羊水就哗啦啦地流。”李大妈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了，指挥着儿子，“你先去隔离杨家敲门，让你吴大妈过来帮忙。”还不等王元林出门，旁边听到动静的吴大妈就开门出来，看见王家门口摆着辆板车，疑惑道:“你们家大晚上的不睡觉，捣鼓啥呢？我在屋里都听见了。”“哎呀，吴大妈，你来得正好，我妈还让我找你去呢！安洋要生了，我们准备送她去医院呢！”吴大妈一听，也不耽搁，立马进屋，“怎么回事？不是还没到时间吗？我没记错的话还有半个月吧？”“是啊，羊水突然破了，她现在也不能动，你来了正好，我们两人和元林一起把她抬到板车上去。”李大妈看吴大妈过来，连忙招呼儿子把板车先推到屋里来，这样好把安洋弄到车上去。吴大妈也不废话，配合着他们，小心地抬着陈安洋，轻轻地把她放到车里，又给盖上了被子，还贴心地让李大妈给找个帽子戴上。“那你们等会儿怎么推过去？这天黑路滑的，得多几个人吧！自已摔了不要紧，车上可是孕妇呢！”吴大妈这会儿想得周到，宁愿慢点也要稳。“我家庆华可以来帮忙，你再叫几个人，两个人在后面推，两个在前边扶着，还得有个人打手电筒。”“元林，元林，你去找贺西安还有李刚，让他们过来帮忙推车送安洋去医院，快点。”李大妈想着自已就留在家里做点面条端过去，虽然刚吃完晚饭不久，但是孕妇饿得快，生孩子也需要体力，要备着点，就让老头子帮忙打着手电筒好了。王元林先去叫的贺西安，又同他一起来后院找李刚。刚到后院就看到了两个红彤彤的大灯笼，看着也喜气，是个好兆头。“李刚，李刚，开开门，我是王元林。”王元林使劲地拍门，生怕他们睡着了，拍轻了又听不见。这会儿李刚正陪着媳妇呢！陈香菊已经昏昏欲睡，一下子又被拍门声惊醒。“外面谁敲门呢？”李刚听着敲门声还挺急的，套了件衣服就下床了。“你别出来，我去看看。”李刚拉开门后的拴锁，打开房门，就着灯笼的烛光看到王元林和贺西安两人。“怎么了？找我打牌啊？”李刚还以为他们无聊，人又不够，找自已凑对呢！“什么呀！我媳妇要生了，你来帮我们推车送她去医院，我已经和安子说好了，还有杨庆华，我们四个一起。”王元林有些着急，说完就想拉着李刚走。李刚连忙拉住他的手，“等会儿，你也要让我套条外裤吧！”出来得急，就只穿了件秋裤，现在风一吹，屁股都凉嗖嗖的。“哎呀，你快着点，我们先到我家等，你快点过来，我媳妇羊水怕了，比较着急。”王元林说完就和贺西安先走了。李刚也不耽搁，回屋就快速地穿好衣服，吩咐陈香菊，“前院陈安洋要生了，王元林让我帮他一起推车过去，你先睡，没事就不要出门了，不要等我了。”“啊，要生了？这不是没到时间吗？那你快去吧你别让人等急了。”陈香菊上次还听陈安洋说过预产期在十五左右呢！想不到居然提前这么多天。李刚几人推着陈安洋也不敢走快，生怕把她摔了，等到了医院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等陈安洋被送进待产室了，李刚几人这才准备回去。“林子，我们就先回去了，等生了记得报个喜啊！”李刚拍拍王元林的肩膀。“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了，现在我也没时间，等着，等孩子生了请你们吃红鸡蛋，我就不送你们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李刚回来的时候都快十一点了，轻手轻脚地开门进来，喝了杯水就进屋准备睡觉了，想不到还是吵醒陈香菊了。陈香菊揉揉眼睛，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问道:“现在几点了？”“十一点了，你接着睡吧！”“怎么样？生了吗？”陈香菊还是挺担心陈安洋的。“没呢！哪有那么快，我们把她送到医院，看她进待产室就回来了，就王元林和王大爷他们父子在那里守着。”李刚看媳妇也不睡了，就不急着脱衣服上床了。陈香菊点点头，随后又摸了摸肚子，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肚子又有点饿了，我们煮点饺子吃吧！”正好包好的饺子都在外面冻着，烧水下饺子就行。李刚想想自已也吃点算了，正好今天还没吃饺子呢！夫妻两个就围着灶台沾着醋吃完了一大盘饺子，然后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了。第89章生了，六斤八两大年初一，新的一年，新气象。陈香菊一觉醒来，看着头顶的房梁发呆，难得李刚也还没起床，小夫妻两个一起赖床。李刚转头看向陈香菊，然后从枕头里掏出一个红包，“新年快乐！媳妇！”陈香菊满脸惊喜，笑眯眯地说:“我又不是小孩，你还给我准备红包了！人家都要笑话我了。”“怕什么，谁说只有小孩才有红包收，以后啊，每年大年初一我都给你包红包！”李刚看媳妇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但是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样，都乐开花了。这边李大妈也是喜气洋洋的，昨晚陈安洋生了个男孩，六斤八两，可有分量了。这不，一大早她就起来煮鸡蛋，然后用料水把鸡蛋染成红色，准备每家都分六个鸡蛋，院子里除了他们家一共有还有十一家，光鸡蛋她就煮了不少，幸亏提前把鸡蛋备好了，要不现在还买不上呢！弄好后又挨家挨户地发红鸡蛋，等分到陈香菊他们的时候，他们还在床上歪着呢！听见敲门声，两人连忙起来开门。“哎呀，刚起床呢！难得休息，多睡睡。来，请你们吃红鸡蛋。”李大妈笑眯眯地说道。“安洋生了？恭喜李大妈了，当奶奶喽！男孩女孩呀！”陈香菊一看到红鸡蛋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于是连忙发声问道。“男孩，有六斤八两呢！生得快，没遭罪，刚进去没多久就生了，这可比有些人生二胎还要快呢！”陈香菊莫名想起了罗娟说的那句像母鸡下蛋一样噗地一声就生下来了，现在想来可真形象。“那真挺快的呀！真好！我后面要是也像安洋一样就好了。”陈香菊还是有些羡慕的，没痛多久就生了，多省力啊！“可不是嘛！这小子也知道心疼妈，没多折腾就出来了，还赶巧了，在大年三十最后一分钟出生了，你说巧不巧！”李大妈觉得自已孙子也会挑时间，大年三十，生日就在过年，什么好吃的都有，红包都能收两份。陈香菊也捧场道，“有福气，这小子会挑时间，等安洋回来我再过去看她啊！”“行，我告诉她，你们趁热吃吧！我去老付家送鸡蛋了。”陈香菊握着红鸡蛋，想着是不是也得找罗娟，让她也给自已说说，总觉得她这嘴就和开了光一样。院子里昨晚不在家过年的人回来地迟，自然不知道陈安洋要生了的事，还是碰到李大妈送红鸡蛋才知道，连忙说恭喜，起哄着让李大妈摆酒。李大妈摆摆手，连声道小孩子小，不适合大办，等满月的时候请院子里邻居吃碗菜就好了。大家也不是真的要李大妈摆酒请客，只是凑热闹罢了，新生儿降生，总归是喜事一桩。陈春燕也收到了李大妈送的红鸡蛋，想着等陈安洋从医院回来去看她的时候带点什么方便。想来想去还是没想好，于是就去后院找陈香菊商量商量。“小菊，你说我们给安洋送什么合适？”一般人送月子礼都是红糖鸡蛋什么的，不过红糖她们自已也没有，鸡蛋倒是也有。“就送斤鸡蛋好了，她坐月子正好吃，你觉得呢？”陈香菊想来想去还是这个最合适。于是两人就商量好送鸡蛋，年节上，周大妈那里也不一定有，只能让家里的男人早起排队买去了。说完送礼的事，陈春燕也轻松不少，往后一靠，歪着头看向陈香菊，“本来我是想让你和李刚来我家过年的，后面一想我家里也人多，大嫂她们的孩子也小，碰到你就不好，于是就没叫你们。”“我知道，李刚大姐也让我们去她家过年，李刚拒绝了，就是怕孩子跑来跑去没注意碰到了，你不知道，自从上回我上厕所摔了，他现在可紧张了，在屋里放了个夜壶，夜里都不让我出去了，恨不得白天也在屋里解决。”陈香菊说得是夸张了些，不过也是确有其事。“那还不是担心你，你也体谅体谅他吧！都三十多的人了，这才有了第一个孩子，能不上心吗？”陈香菊感叹道:“原本以为这辈子就我和李刚一起过了，没想到还能有个孩子，真好！”陈春燕这会儿也替小姐妹高兴，婚前虽说不在意有没有孩子，但是看人家屋里热热闹闹的，自已则冷冷清清的，总归是不好受的，现在好了，有个孩子就热闹多了！“哎，今年你家过年热闹吧！加上孩子都有九口人了，等你肚子里的生下来，正好凑一桌了。”陈香菊今年他们院子里三个产妇都要生孩子了，加上陈安洋她儿子，一下子就多了四个娃娃。“热闹是热闹，不过啊，事儿多也是真多。”陈春燕本来是不想说的，不过既然都提到这话茬了，不说也痛快。“你知道吧！我大嫂本来就不是个心眼大的人，前面刚到厨房忙那会儿就悄悄地问我婆婆给了多少红包，要不是我婆婆特意叮嘱过，我说不定还真说漏嘴了。”“你婆婆还给你包红包了？多少呀？”陈香菊也有些好奇。“五十呢！说是给我大嫂二嫂三十。”说到这个，陈春燕很是得意，估计谁家婆婆都没她婆婆大方了。陈香菊连连摇头，“怪不得你大嫂老想着杨大妈回去住呢，这不仅能帮忙，还是个大金库呢！”这样看来，杨大妈老两口家底还不错，要知道她还答应每个月给燕子姐二十呢！不过又转念一想，笑着说道:“站在你大嫂二嫂的角度来说，杨大妈可是偏心透了，所以说啊，这一碗水也难端平。”陈春燕可不同意这话，连忙反驳道:“才不是呢！我婆婆给我这五十估计也是看在我怀着孩子还辛苦地照顾她，不是我说，我把我婆婆照顾地，都没让她下过地，脚都养得好好的。”当然最大的原因可能是被大嫂二嫂伤到了，一有事，两个儿子儿媳都指望不上，还是他们两个顶事，这不就显现出他们夫妻的好来了。“小菊，在家吗？”两人正聊着呢，门口就传来付大妈的声音。“付大妈，进来坐坐呗！我们也是在闲聊呢！”陈香菊打开门，让她进来。付大妈站在门口也不进去，凑到跟前小声地说:“我就不进去了，你们就没听见动静吗？高家闹起来了。”第90章高家“大年初一闹起来了？”陈香菊有些惊讶，一般按老话说，大年初一是顶顶重要的，是一年的开头，要是这一天不顺，一整年都会不顺呢！“不知道啊！我刚刚在院子里打水，好像听见高乐的声音了，还挺大的，随后就是她嫂子的声音，好像两个人吵起来了。”付大妈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隐隐约约听见一点。听付大妈这么说，陈香菊两人也按耐不住了，不顾李刚不赞同的眼神，跟着付大妈就到了中院。也是凑巧，她们的脚刚迈过中院的门槛，高家的门就打开了，高家儿媳妇苏秋就冲了出来，大声嚷嚷道:“来，都让大家看看，你们高家是怎么欺负人的。”说着转头正好看见陈香菊三人，立马上前抓住最前面的付大妈，拉着她来到自家门口，“来，付大妈，您来给评评理，哪家有儿子的人家女儿还找上门女婿的，不给找还要大几百的陪嫁钱，有这个道理吗？”付大妈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下子被拉到了跟前，正好对上站在门里的高家人，不由地有些尴尬道:“我正好有点事要去燕子家找她婆婆，你看，这事儿闹的……”随后又转头看向拉着自已手的苏秋，“小秋，你先把大妈的手松开，你说这大年初一的，你们吵什么？就算有什么事也得等过了今天再说事吧！”苏秋可不愿意松手，反而拉得更紧了，搞得付大妈头疼，早知道就不凑这热闹了。陈香菊两人靠在墙边，既不敢往前走，也不好往回走，这会儿有些后悔自已好奇心太重了，早知道就在家待着了。“年后？要不是他们太过分，我能今天闹出来吗？”苏秋觉得自已嫁到高家真是倒大霉了，外人总以为自已早晚能接婆婆的班，可是现在老太婆宁愿自已天天上班也不愿意提早退休，把工作让给她。好不容易松口了，答应了一堆条件，还被小姑子拦截了，不给工作就给钱，怎么？钱不也是他们的吗？赵大妈拧着眉头，低声呵斥道:“苏秋，你不要太过分，有什么事家里说，你这样不管不顾的，存心让大家看笑话是吧？”赵大妈也气恼，娶个儿媳也是不省心的，女儿本来就一直在闹腾，好不容易安抚住了，现在儿媳妇又来了。要她说，这事儿还得怪后院方家，谁让他们起的‘好头’。高乐本来是站在旁边看戏，想看看嫂子到底能闹出什么玩意儿来。赵大妈一发话，她敏锐地觉察出她话里的退缩之意。想着之前答应自已的条件，说不准随着嫂子这么一闹，都打了水漂，还不如就敞开了说。她知道爸妈都是爱面子的人，那就架得他们下不来，谁让他们嘴上说着对她和她哥一样好，背地里却是另一番景象。嘴上的好话都给她，家里的财产都给大哥，没那么好的事。高乐在肚子里打好了草稿，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说道:“大嫂，你有什么不满意的，现在妈不是说把工作让给你了吗？就是给我些钱当嫁妆，这你也要管，太过分了吧！”“给你些钱？那是一些吗？三百六十啊！平头百姓，谁家嫁女儿陪嫁这么多。呵！就你们家有钱是吧？那我嫁进来那会儿要二百你们家还喊着没钱么，怎么，现在给女儿陪嫁就有钱了？”苏秋也不遮掩什么了，今天就说个明白，省得后面说她一个外来的儿媳妇把家里闹地不成样子。高大爷看看四周，虽然外面没啥人，只不过都是躲家里听罢了，今天是丢老脸了！赵大妈脸色一沉，这是在点她呢！想不到儿媳妇心里对她有这么多不满。那时候不是想着还要办酒席，能省点是点，以后还不都是他们的吗，这点都想不明白吗？“怎么？就允许妈把工作留给你，不许给我钱就？要是你不愿意，我们两个换换，我是无所谓的！”高乐觉得反正她都行，当然工作更好。本来在门后一声不吭的高兴不乐意了，本来他爸妈给妹妹这么多钱他就不乐意，本来都是他的。“乐乐，你是女孩子，要嫁出去的，以后生的孩子也不是姓高，怎么好意思要妈的工作，要我说，给你一百压箱底就很好了，妈还要给你买其他东西呢，这不都要钱吗？你也要体谅下爸妈，都不容易。”高乐一见大哥站出来就知道他嘴里没啥自已乐意听的话，把脑袋一扬，认真地看着他，说:“大哥，你放心，我也是可以让我对象上门的，生的孩子也是可以姓高的，叫爸妈爷爷奶奶的。”搞得谁不会一样！高兴被这话一噎住，连声反驳道:“那能一样吗？”“那你说哪里不一样？”“我生的孩子流着高家的血，这才是正宗的。”高乐嗤笑一声，“我生的孩子身上就没有高家的血了？还不是一半一半，谁也不比谁高贵。”也是搞笑，还血脉，搞得他自已是皇室一样，真是可笑！苏秋眼见丈夫落下风了，连忙上前帮助他，对着小姑子就开火，“别的不说，你妈那时可是答应我和你哥结婚后就把工作让给我的，这总不能不做数吧？你要这工作就不合理了！”“谁答应你的你找谁去啊！你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婆婆。”高乐可不管妈答应嫂子什么了，反正休想霸占她的东西。赵大妈眼看火又烧到自已身上了，也是无力。“那你们说？到底要怎么做你们才满意？”“我很简单，三百六十块或者你的工作，我要一样就行。不过我事先说明，这其中的一百六是我的工资，那会儿妈说是帮我存的。”高乐抢先说道。“呵，你在家这几年不要吃不要喝啊？”苏秋就是看不惯小姑子那得意样！“我爸妈养我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