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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1页）

“放心，大妈懂。”周母明白人家的担心，反正她是不会说出去的，家里两个儿媳也不是个嘴严的，还是烂在肚子里吧。罗彩云转头看向罗母，“妈，你和余大妈在家待着，我去安排姐姐的事情，谁来问你都说不知道，明白吗？”罗母有些担心地问道：“彩云，你准备找谁呢，然后怎么安排你姐姐，我……”“妈你别管了，我找蒋文一起去，你就别担心了，我会安排好的。”听小女婿也去，罗母瞬间安心了，蒋文办事儿有章程，应该可以的。……晚上，李刚下班回来在屋里没看到罗彩虹，知道人肯定已经走了。但还是多嘴问了句是不是她丈夫来接的。陈香菊摇摇头，“不是，是她妹妹和妹夫，你见过的，罗彩云。”“我不记得了，我记住别的女人干嘛，把自已媳妇记住就行了。”李刚笑嘻嘻地看着陈香菊，表示自已是个好男人。陈香菊瞟了他一眼，“尽知道卖乖，看你儿子们都笑话你了。”两个小家伙听不懂爸爸妈妈在说什么，看到爸爸笑了，也咧开嘴咯咯咯笑了起来。陈香菊把盘子放到桌子上，长叹了一口气，“希望罗彩虹这胎能平平安安地吧，哎！”那边罗彩虹的丈夫曹汉明坐在屋里，一声不吭，旁边坐着的老娘直抹眼泪。“你说这大丫头是不是疯了，她怎么能这样做，彩虹肚子里的可是她侄子，有她这样当姑姑的吗？”“我没有她这个姐姐，以后也不会认了。”曹汉明看着曹父曹母大声说道，想看看他们是什么反应。“汉明，你，诶，这一家子怎么就闹成这样了呢……”曹母搂着小孙女，实在说不出什么责怪儿子的话。“算了，我们以后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没有心的人，真是猪狗不如，就这都侮辱猪了。”曹父拍拍老伴的手，长叹一口气。然后看向儿子，问道：“还没有消息？”曹明汉摇摇头，“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没有。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还怀着孩子呢。”他是真担心，也不知道昨晚媳妇是在哪里过得的夜，这天还这么冷，万一，后面的他真不敢想。突然，曹明汉一下子站了起来，从门后拿了个棍子就准备往外走。”第149章曹明汉讨要说法曹父连忙拉住他，“儿啊，你可别干傻事儿，也得想想你还有个女儿呢，你要是有个万一，让我们老的小的怎么办？”“爸，我实在是气不过，我要去曹明雅家一趟。”曹明汉握着木棍的手布满青筋，牙齿也咬地紧紧的，这口气他实在是咽不下去。“走，爸和你一起去，老婆子看家，把孩子看好了。”曹父一听，手里也拿了一根木棍，准备和儿子一起去。要是有人拦着他们，他就顺势倒在地上，假装受伤，吓死他们。反正自已也是半条腿进土里的人，还有什么可顾忌的。曹明汉带着老父亲一起往曹明雅婆家走去，路上的行人看到他们这气势汹汹的样子连忙躲开，然后到处问发生什么事了。等到了家属楼，邻居大多都认识曹家父子两个，看他们这样，连忙上前问道：“曹老头，你们父子两个这是……”问完还朝身边的人挤眉弄眼的，曹明雅这事儿做的大半个北城都要知道了，谁不说一句毒妇啊。当然当面是不会说，毕竟人家打的是遵守国家政策的旗号，谁敢和她硬来？曹家父子没理会这些看热闹的人，径直往三楼曹明雅家走去。“我看那，韩家要遭殃了，看人父子这气势，啧啧……”“再生气还能砸了老韩家不成？不过这回韩家儿媳妇是做得过分了，这以后谁还敢和她来往，连自已亲弟弟都不放过。”“过分？岂止是过分啊，这就是歹毒。要换做是我，非得砸了韩家，然后和这个女儿断绝关系，再也不来往。”楼下的人说得热闹，楼上也围满了人。曹家父子一进韩家的门，连招呼也不打，直接拿着棍子砸，看到什么砸什么，拦都拦不住。听到动静的曹明雅连忙上前阻止，“爸，小弟，你们这是干什么？来我家逞威风来了？快住手。”“就是就是，亲家，有话好好说，别砸了，你们要是再不住手我可就报警了。”韩母看着家里一片狼藉，就连刚买的收音机也被扔到了地上，也不知道有没有摔坏，可把她心疼坏了。不说还好，一说报警，曹明汉砸得更起劲了。看到韩家老太婆盯着地上的收音机，径直走过去，一脚踩上去，还用力跺了好几下，势必让它不能再用了。“你，你……”，这动作气得韩母身子都摇晃了下，然后拉扯身旁的韩父，“老头子，你还不管管，家都要没了……”韩父从曹家父子两人进来就没吭过声，这会儿也不好装哑巴了，长叹一口气，朝着曹父说道：“亲家，我们……”“别，你可别叫我亲家，担不起。”曹父摆摆手，反正这个女儿他也不要了，也就不是亲家了。“这都是你女儿惹出来的，关我们什么事，要怪也是怪你自已，没教好女儿。”韩母看老伴被怼，也不甘心地嘟囔道。“妈，怎么就怪我了……”曹明雅听婆婆说自已，还不乐意了，她也是为了国栋不是。曹父懒得理这个蠢货，只是盯着韩父和韩母，大声喊道：“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你儿子什么事？就曹明雅这蠢样，她能想到这个？还不是你那好儿子在中间挑拨，当搅屎棍，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要是我儿媳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什么意外，你们韩家别想好过。”韩父让老伴把门先关上，刚刚曹家父子一来就砸东西，惊地他们连门都忘记关了，这会儿门外围满了人。韩母黑着脸，上前把扒拉着自家门的人推开，“走走走，都回家去，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被推的人不乐意了，“你推我干嘛，能干得出来这缺德事儿，还不让人看了。”“又不是我家的，人家姓曹。”“呵，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嫁到你家就是你们韩家的人了，当然算你们的了。”“你……”韩父看老伴磨磨叽叽的，关个门也关不上，不免有些生气道：“用点力不行吗？赶紧的。”刚和韩母吵架的邻居看韩老头真生气了，也顺势让开了位置，不看就不看，有什么好看的，他们韩家都成毒瘤了，以后啊，可没人敢和他们家来往了，都怕冷不丁的就被举报了。韩父扯了扯嘴角，指了指身旁的椅子，“亲家，明汉，坐下说吧。”曹明汉可不吃这套，“有话你就快说，我倒是要听听你准备怎么狡辩。”“明汉，你有没有礼貌，我公公怎么说都是你长辈，怎么说话的。”曹明雅看弟弟对自已公公这么不客气，忍不住跳了出来，还以为自已是曹家受宠的女儿呢。曹明汉二话不说，转身就给了她一个巴掌，“还没收拾你呢，你嘴巴倒是不闲着。”“啊！你敢打我？”曹名雅左手捂着左脸，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曹明汉，自已长这么大还没被谁打过巴掌呢！“打你怎么了？打的就是你，自已做了什么心里没点数吗？”“这能怪我吗？你们明明知道国栋是政府上班的，你作为他的小舅子，还带头违反国家政策，这不是纯心让他下不来台吗？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就算这孩子生下来还得交一大笔罚款，你们有钱交吗？到时还不是问我借，我这是提前给你们规避了风险，你们还不领情了。”曹明汉真想打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都是水，要不怎么能说出这么没有脑子的话来。在一旁的曹父也听不下去了，一下子站了起来，伸手又扇了曹名雅一巴掌，这回正好在右脸，对称了。接连被扇了两巴掌，曹名雅都有些疯癫了，“你们都打我，都欺负我，是不是要逼我去死才甘心……”“那你就去死吧，你要真敢去死，我还高看你一眼。”曹父知道他这个女儿最怕死，也就嘴上说说，真让她去死，她还不敢了。曹名雅愣愣地看着曹父，真让她去死啊？“爸爸，家里东西怎么都倒了？”韩英杰左手牵着爸爸，右手拿着果丹皮，好奇地看向屋内。第150章罪魁祸首屋子里的人听到声音一致往门口看去，只见曹明汉眼睛一亮，快步走到门口，拉着韩国栋的衣领往里扯。“好啊，我说怎么没见你这缺德货，还敢回来？”曹明汉正愁找不到罪魁祸首呢，他自已倒是送上门来了。“舅舅，舅舅，你不要拉我爸爸，快放开他。”韩英杰看舅舅一脸凶狠地拉着爸爸，不禁有些害怕，但还是勇敢地上前拉住舅舅的裤腿，试图拉开舅舅。韩老头看着被逮了个正着的儿子，闭了闭眼，朝着身旁的老伴吩咐道：“老婆子，你把小杰带屋里去，别出来。”“我不，我就要在这里。”“快点，你想让孩子知道什么？他还这么小。”韩父大声呵斥，这老婆子轻重都分不清。韩母不情愿地上前抱起大孙子，不顾他的哭闹，直接进屋把门关上了。曹明雅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顾不得自已被扇地通红的脸蛋，连忙上前扯着曹明汉的手，“曹明汉，再怎么说他都是你姐夫，你别太过分。“连你这姐姐我都不认了，哪来的姐夫，你给我走开。”曹明汉都懒得理这个蠢蛋，径直扯着韩国栋来到曹父他们面前。韩国栋本来就是个文弱书生样，加上常年坐办公室，个头还比曹明汉矮了半个头，可不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像条死狗一样被拖着走。“好了，明汉，把人放下，坐下说。”韩父看着这前女婿，也是糟心地很，看着斯斯文文的，心眼子可真不少。但是对着亲人使就让人讨厌了。曹明汉看了眼父亲，小声地哼了下，松开了扯着韩国栋衣领的手，还略带嫌弃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然后才坐到曹父身边。曹明雅连忙上前摸摸丈夫的脖子，心疼地问道：“没事吧，国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这曹明汉也……”“咳咳，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曹明雅话还没说完就被曹明汉打断了，让她再说一遍，自已也好有理由再打一遍不是。曹名雅顿时不吱声了，只暗地里翻了几个白眼，就知道吓唬人，她这让着他好吗？谁让自已是当姐姐的呢。韩国栋看着妻子肿起来的脸，有些不忍直视，连忙转开视线。这曹家父子连曹明雅都打，看样子是真火了，自已可得小心着点。“岳父，明汉，你们可真是误会了，这事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你们要相信我，我真没那个意思。”韩国栋扯着笑，硬着头皮解释道。“呵呵，你的意思这不关你的事，都是曹明雅一个人的主意？”曹明汉背靠椅子上，略带嘲讽地看着他们夫妻两个，真是当他是傻子啊！“当然你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觉悟太高了。”韩国栋当然不能把一切都推到妻子头上，别人也不信啊，只能给妻子的行为戴个高帽子。韩明雅想了想，丈夫的确是没让自已去举报罗彩虹。是自已看丈夫为了工作的事烦心，想着帮他一把，给他立个功，也好让领导对丈夫有个好印象。这样一想，顺势点点头，表示韩国栋说的都对，的确是她自已一个人做的。曹父懒得和他们掰扯，直接看向韩父说道：“我就明说了，这以后我们两家肯定是没法相处了，曹明雅我不管，你就说这儿你们准备怎么补偿我们吧！”“爸，你怎么……”曹明汉不明白地看着父亲，这意思是要私了了？曹父按住儿子的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反正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是先把补偿拿到手，不管后面儿媳妇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反正钱肯定是有用的。“爸，你什么意思？这是问我们要钱?罗彩虹不是没被抓住吗？你们凭什么要钱。”曹明雅还聪明了一回，听出了曹父话里的意思，连声反驳道。自已这事儿还没给丈夫办妥，让罗彩虹跑了，现在还要往里搭钱，肯定不行。大家都不理她，韩国栋拉拉她的手，让她先不要说话。曹明雅只能不情愿地闭嘴，曹明汉讽刺地笑了笑，可真像韩国栋养的一个条狗，指谁咬谁，真听话。韩父沉思片刻，试探地问道：“那你想要多少？你也知道的，我们家就他们夫妻两个上班，还要生活，没多少存款的。”这是先叫穷了，生怕曹家父子狮子大开口，要不是怕他们破罐子破摔闹大了，自已不给也是可以的，毕竟做这事儿的是他们曹家女儿。曹父伸出一个手掌，正反比划了两下，“我要这个数不过分吧？”曹明雅是看不懂，还以为是五百，瞬间心疼地直抽抽，想说什么，又被丈夫拉住了。韩国栋有自已的思量，自已正值升职的关键期，虽然闹出这事儿影响不太好，但是不是他本人做的，还算说得过去，只要后续处理好，再送点礼，问题不大。想到这儿，又有些埋怨曹明雅了。自已只是说要找点什么事立立功，给领导留个好印象。顺带又提了提小舅子媳妇的事，开玩笑说要不是亲戚，自已可能真有个立功的机会了。谁能想到这糟心婆娘还真去举报，你说你把人抓住了也行啊，还让人跑了，抓鸡不成反失把米，你说这算怎么回事？当然，韩国栋是坚决不承认自已其实是有在暗示曹明雅的。只是没料到曹家父子态度这么强硬，还以为他们会看到曹明雅的份上吃下这个暗亏，顶多也就是不来往了，没想到直接砸家里来了，真是失策啊！韩父皱着眉头，不悦道:“一千。你们要的会不会太多了？我上哪儿给你弄这个钱？”“多吗？我不觉得，就因为这事儿出了，现在明汉也要被厂里辞退了，一个工作，加一个孩子，你觉得一千多吗？”现在谁不知道他们曹家违反计划生育了？厂里早就找明汉谈话了，不想被辞退就要把儿媳妇找回来带去医院。但是这事儿能干吗？肯定不行啊，这么辛苦逃跑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把罗彩虹找回来不就行了，这样明汉也不用丢工作了。”曹明雅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他们不做，非得在这里和她犟着。“要不是你缺德，我们会面临这样的情况？”曹父现在恨不得回到过去，直接不让曹明雅出生，这都是什么糟心玩意儿。第151章了结韩国栋推着曹明雅往屋里去，让她不要再惹岳父了。自已则是坐到离他们远远的地方，觉得距离足够远了才开口道：“一千真不行，我们没这么多钱，你们要了也是白要。五百，五百我现在就能给你们。”韩国栋也想快点解决这件事，不想天天被人看热闹。能花钱解决的事都不算大事儿。“呵，你倒是厉害，一下子就砍对半。行啊，我今天就不走了，住你家了。”谁不会耍无赖啊，曹明汉算是发现了，对付无赖就是要用无赖的方法。“亲家，你看真没必要这样，我们真没这么多钱。”“五百肯定不行，明汉一个工作一年也能挣三四百，你们自已也清楚。”曹父知道其实这么算也是有些说不通的，把损失都算在韩家头上的确是有些无理取闹。所以还是退了一步，“算了，我也不要一千了，八百，就八百。你们给了这钱，我们这事就了结了，以后谁也不提了。”韩国栋轻咳两声，看了看韩父，试探着问：“爸，你看要不……”“你有钱你出啊，八百，你一年能不能挣到这个数？”韩父看着沉不住气的儿子就生气，看他惹的好事，就算再想升职，也别把主意打到亲戚头上啊，现在弄得不上不下的。“爸，看你说的，就当我借的行吗？回头我肯定好好管明雅，不让她再乱来了。”到了这会儿了，韩国栋还没忘把锅盖在曹明雅头上。曹父看着韩家父子两个你来我往地演着戏，也不着急，只是慢悠悠地说道：“你们可以慢慢考虑，反正什么时候考虑好了我们什么时候走，你家也有地方给我们睡。”“行了，我可说明白了，这钱你拿了，咱们这亲家也是没法做了，你考虑好了。”韩父也不装了，索性把话说明白。曹明汉翻了翻白眼，这老头子，还以为他们稀罕和他韩家做亲戚呢。曹父伸手搓了搓手指头，“拿来吧！”“国栋，让你妈拿钱去，记得打欠条，这可是你们夫妻欠我的。”说到最后一句还特意看了眼曹父，意有所指的样子。屋里韩母只顾着给孙子喂吃的，对儿子让她拿钱的话装作听不见，反正要钱没有。韩国栋无奈极了，老娘还在这个时候和他赌气，真的不知道轻重，看了眼吃得正香的儿子，压低声音说道：“妈，快点打发走他们，我现在正是升职的关键期，主任已经和我透了消息，要是不出错，副主任就该是我当了，这关键时刻可不能让他们出去闹，影响不好，算儿子求你了。”韩母一听儿子的话，犹豫了，“真的？你没骗我？”“骗你干嘛？你不是我妈吗？”事已至此，韩母只能磨磨蹭蹭地打开柜子，从一个盒子里拿了一叠钱出来，忍着痛一张一张地数着，连续数了两遍才数出了八百。最后还是不死心地问道：“真不能再少点？”韩国栋在韩母数钱的时候就想夺过来自已数，好不容易忍到她数好，最后还在这里墨迹，于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夺过老娘手里的钱，嘀咕道：“你也差不多得了，这里还有我的钱呢，我工资可是都上交给你的，比这多多了好吧！”说完也不理会韩母，径直出屋了。“给，八百，这回行了吧！”韩国栋把钱递给曹明汉，只期盼他们赶紧走，要不是怕影响不好，再加上还有个儿子在，他都想把曹明雅给退回去，反正也是他们曹家的人。曹明汉看着厚厚的一叠大团结，也不难为情，认真地数起钱来，嘴里还念念有词。数完后朝曹父点点头，然后把钱分成两份，一份递给曹父放好，自已这份则塞到里面的衣服兜里，这会儿才是四月份，衣服还是多穿了几件，这样也不显眼。韩父接过钱放好，起身带着儿子准备就走了。“不是，你们收了钱是不是得写个字条什么的？”韩父还是有些不放心，八百呢，什么也没留下？“我敢写你敢收吗？我又不像你们韩家，放心好了，不管后面发生什么，我们都不会再来找你们的。”曹父开门直接出去了，曹明汉紧跟其后，还没忘把带来的两根木棍带回去，省得便宜了韩家。韩父看着乱糟糟的家里，感觉头更痛了，朝着儿子摆摆手，自行回去躺着去了，他得好好缓缓。韩国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进屋让曹明雅出来先把客厅打扫干净，真是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了。曹明雅尽管不乐意，还是顶着红肿的脸出来干活了，谁让这是她娘家爸和弟弟干的呢。爸和明汉也真是，就没想过这样做她在婆家怎么待？丈夫和公公婆婆会不会不待见自已？都到这份上了，曹明雅也没认为自已有错，反而埋怨娘家人不理解自已。……曹家父子出来的时候天还是亮的，这会儿是完全黑了，只能借着路旁楼里的灯光赶路了。曹明汉还是不解，“爸，你为什么突然说起钱的事了，这事儿怎么就用钱解决了？”曹明汉虽然不理解也不赞同，但是在韩家也没提出反对，因为他知道老爹比自已想得远，也有见识，听他的没错。“你死缠着也没用，这事说起来还是咱家没理，违反规定在先。只不过因着我们两家的关系，而且韩国栋那小子正在关键期，不想惹麻烦罢了。要不然，我们就算去闹也没用，还不如见好就收，拿了钱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