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幽明放学回来时,朦朦的细雨落在脸上,起了一场薄雾,看天色已经分不清是黄昏还是傍晚。
充满着嘈杂声的学区房里传出两声刺耳是声响。
“你背着我去外面找的男人现在到底在哪儿!”“好,你要是不说我就把这个家砸了,谁都别想好过。”男人的吼叫声将整懂学区楼贯彻。
“欸,你听,二楼204那对又在吵。”
“哟,还真是,这么不和谐也不知道当初在一起干啥。”
“可不是嘛,我听别人说,女的呀原本是研究生,可稀罕嘞,是被男的拐进村里的。”
“女的被拐后的第二天,就被男的强j,然后意外怀孕了。”
“那这女的还挺可怜的,多好的一个大学生啊可惜了。”
“那那个女的为什么不把孩子打掉啊?”
“诶呦,你傻啊,都拐进村当媳妇儿了,有孩子能让你轻易流掉吗,而且那女的迫于压力只能和那男的在一起了。”
“也是也是,那那个当年被强j生下的孩子呢?”
“我和你说”
三楼两个大妈停下了八卦,她们看见二楼的女人夺门而出,男人在过了两三分钟后也紧追出去,等两人彻底走后,她们隔着楼梯缝隙看见庄幽明走进了这栋里,两人怔了一下,直到庄幽明上楼进房,才又开始七嘴八舌。
“我和你说啊,当年那个被强j生下的孩子是个疯子。”
“听说精神上和心里上出了问题,总是幻想自己身边有不存在的人来陪伴他,总是过一会儿就像变个人似的”
“这可不是神经病吗?”
“嘘——你小声点,被那户人家听到就不好了,而且是精神病,不是神经病。”
“这不都差不多嘛,你自己都说是疯子了。”
“话是这么讲,但往外说还是要避点嫌。”
“天色不早了,俺先回去了啊。”
“欸!路上小心,慢点走!”
楼太旧不隔音,庄幽明装作没听见似的轻转动钥匙进屋,地板上一片狼藉。桌子被掀翻,剩菜盘子碎了一地,老款的电视被砸成故障,时不时切换雪花屏,东西都歪七八扭的躺在地上,他的耳中传出刺耳的耳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