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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1页)

番外:换毛季(一)那山那月那哨所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番外:换毛季(一)“春天到了,又到了交配的季节。随着湿润季节的来临,干涸的大地上,下起了瓢泼大雨,万物开始躁动。一声春雷炸响……”伴随着电视里赵老师慈祥的声音,乌苏里哨所也迎来了白驼山的春天。除了最高最远的山尖上,还有一片春天也抹不去的银白,乌苏里哨所周围的小山坡上,已经钻出一片毛茸茸的绿色嫩草,细细的草丝在刚刚融化的冬雪的滋润下,从还残留的去年的草根中冒出,斑驳的绿和黄很快就铺满了大地。而哨所也兴高采烈的开始了崭新的一年,终于再度畅通的道路让乌苏里再次和玉门城有了交通,等了整个冬天的物资终于运上了山,哨所里最先换了今年的军装,按照今年的配发内容,不同军龄的哨兵领到了新装备,其中属宁不归领的最多,因为作为哨所的新兵,他也是目前军装配给最不齐全的。每个哨兵都换了新的军装,作为军龄最老的老唐,还发了一床新的棉被,不过老唐很珍惜地藏了起来,用的还是那一床因为叠豆腐块捏直线都捏得掉色,留下一条笔直的白色印迹的旧被子。然而开春的快乐只持续了短暂的时间,哨所里悄然涌动着一种不安的毛躁情绪,似乎每个人的火气都加大了,就连杜峻这样沉稳的人,都和哨所的智囊司文鹰难得地吵了起来。“这种事儿有什么可商量的,每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没了柴刀就不砍柴了怎么的?”杜峻黑着脸对司文鹰吼道,“老鹰我跟你说,你不要有了梯子就上房,没了分寸,过去你可不是这样的人!”司文鹰也是一脸的怨气,皱着眉头,气得喘了几下,还是忍不住说道:“我这不也是为同志们考虑么,怎么就成了没分寸?杜峻,兄弟们跟你过了几年苦日子了,我想给兄弟们谋点好处怎么了,有错么?要不要让阿白来评评理,看他怎么说?”“你不要把阿白扯进来!”杜峻陡地压低了声音,“司文鹰!”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要是告诉阿白,可别怪我,别怪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呵,杜峻,你有几斤几两,我好像有一阵儿没掂量掂量了……”司文鹰冷飕飕地说。阿白一听,这是要出事儿,连忙站出来:“怎么了,怎么了这是?什么事儿让我评理啊?”两个人吵得脸红脖子粗,看到阿白,却反而一个字都不说,杜峻严厉地瞪了司文鹰一眼,司文鹰也有些讪讪,躲开了视线。阿白怎么问也问不出来,只得作罢。怪事儿还不止这一桩,宁不归和越山青小哥俩好得快穿一条裤子了,最近也是天天火气大得很,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闹起来,闹着闹着就成了半真半假的打架,阿白都劝了好几回了,现在是一刻不敢放松,不一定哪边离开视线,就又闹起来了。也就老唐,看起来还比较淡定,直到有一天,老唐都忍不住摔了盘子,把一盘上好的宫保鸡丁都摔得洒了:“要吵出去吵,在屋里吵吵吵,吵吵吵,你们挺大个人了,这点儿事儿都扛不住?”似乎察觉到自己一时失言,老唐抿住嘴巴,不敢再说了。阿白已经问了好几次,几个人守口如瓶,就是不说,阿白知道,这是难题到了,靠往常耍脾气撒娇硬来那一套是不管用的,他必须找准突破口,一击直中。于是……“越越,告诉我,你们这几天是怎么了?”这天晚上,趁着越山青洗澡,阿白把他堵在了洗澡间。越山青明明什么都被阿白看过了,可是竟然害羞了,拿着条窄窄的军用毛巾,是挡哪儿都挡不住,像个猴儿一样左遮右掩,徒劳无功,反倒把阿白没注意到的事儿给暴露了。“你……你这是怎么了?”阿白心疼地凑过去,越山青的后背上红红的,还有很多细细的檩子,就像被什么东西给刮了,血丝好大一片,“你这是打架了?是不是和不归打架了?你俩还真打啊,有点分寸没,看这后背刮的,撞哪儿了,不归也受伤了吧?你给我出来,不归呢?”“没有没有,你不要喊!”越山青连忙拉住他,捂住阿白的嘴,阿白作势要喊,越山青连忙竖起手指头嘘她,“你别喊了,我说还不行吗?!”阿白露出弯弯的笑意:“说吧,怎么回事儿?”越山青有点不满地嘀咕着:“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找我,就我兜不住话,就知道问我。”他甩着手上的绿毛巾,鞭子似的啪啪响,一副委屈的样子。阿白搂住他还没擦干的腰,顺着他滑溜溜的腰线摸到屁股,嘻嘻笑着说:“谁说的,这不是和你最亲么,你还跟我说这些啊?”哪成想越山青触电似的身子一抖,猛地闪开:“别摸别摸!”“怎么了,这儿也伤了?”阿白皱起眉,有点担心。越山青抿着嘴唇,摇摇头,眼睛鬼祟地往外面看了一眼,有点小孩儿气的说:“我就知道,这帮人就等着我呢!”阿白知道,估计那几个老哨兵又把越山青坑了,就连新来的不归,都学会了什么事儿让越山青先“出头”,偏偏越山青最藏不住事儿,每次都中招,他柔声说:“行了,这不是大家信任你么,说吧,表达一下群众们的意见,我怎么也是党支部书记,给你们好好做做思想工作。”越山青看着阿白的样子,有点不甘心,随即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不行,今儿我不能就这么被你给绕进去,我给你提示一下,你猜猜。”阿白翻翻白眼,语重心长的说:“越山青同志,你这是在考验你的党支部书记吗,你忘了我还是你的入党介绍人吗,你这是考验组织,对组织的不信任……”“我勒个去……”越山青一只手堵着耳朵,“你可别给我上党课了,我错了,我服了行不行!我不敢考验组织,我向组织坦白交待。”作为哨所里最年轻的哨兵,越山青之前还是个入党积极分子,作为党支部书记的阿白,自然要把他引为预备党员,也就成了越山青的入党介绍人,还要负责给他上党课,这党课考试已经成了读书苦手的越山青最怕的法宝了。越山青摸摸自己的头发,刚洗完澡的他全身赤裸,头发湿漉漉的,捋头发的动作还故意模仿洗发水广告里的男模特,风骚的不行:“懂了吗?”阿白一头雾水,眼神一眯,渐渐透出一股危险的味道:“越!山!青!”“行了行了我说还不行么!”越山青看阿白急了,再不敢拿乔,他有点扭捏的说,“我说了你可不能笑话我。”阿白认真的点点头:“我笑话你的次数还少么,你有啥怕的。”越山青气得咬牙,想了想又确实是这个理儿,只能不情不愿地凑到阿白耳边,轻声说:“我就告诉你俩字儿,换毛。”阿白顿时恍然大悟!哨兵因为能够变成兽型的缘故,所以有些习性和兽类也相似,比如春秋两季,都会经历一次换毛季,换毛的时候,如果处于人形,就会感到浑身有种难言的麻痒躁动,如果处于兽型,就会想找各种方法来脱毛,如果没人帮忙,就只能蹭树,蹭墙,各种蹭,换完为止。帮助哨兵渡过换毛季,其实也是向导的重要工作,阿白早就学过,只是一时间,竟是没有想到。他也知道了几个哨兵为什么讳莫如深,杜峻不让司文鹰说的估计也就是这件事。因为换毛季其实也就是发情季,换毛的时候,哨兵都情绪躁动不安,易怒,冲动,也更容易性欲勃发,这时候正是向导纾解的关键时期,也是向导最“疲惫”的一个时期。“走,去我房间。”阿白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特别的味道,越山青故做矜持地抿着嘴唇,挠挠自己后脑勺,装作懵懂无知地跟着阿白往外走,到了寝室门口,却风一般窜过去,跑进了阿白的房间。阿白则好整以暇的走进房间,只见杜峻认真地拿着一本党章在看,司文鹰在倒水,老唐在切菜,宁不归在看电视。只是,杜峻的党章拿倒了,司文鹰的水都快溢出来了,老唐的菜板子上并没有菜,而宁不归,在看动画城……恩这个其实挺正常,宁不归天天看喜狼狼与灰太阿白从自己的向导工具箱里,拿出好大一把毛刷,诡异一笑,进到了自己的房间。一进房间,他就差点被绊倒,只见一只大老虎在房间里,正浑身不自在的扭动着,阿白拿着大刷子走过去,直接揪住越山青两只圆耳朵中间的王字皮,很用力地挠了几下,越山青舒服地舔舔嘴巴,张大嘴,发出低低的吼声。大刷子沿着越山青的脊背往下用力一刷,刷子上顿时沾了密密一层绒毛,越山青舒服地伸直前爪,五个爪爪都张开了,弹出指甲来,脊背崩得直直的,阿白继续顺着他的脊背刷了起来。后背的毛刷得差不多了,阿白就托着越山青的虎爪,越山青的肉垫子小心地收着爪子,抬起来,让阿白刷他的“前腿”,刷完四条腿儿之后,越山青翻过身,露出白白的肚毛和一小片粉嫩嫩的小肚皮,四只大爪爪蜷蜷着,虎脸眯着让阿白刷他的肚子。阿白刷的差不多了,顺着毛从逗了逗里面的小丁丁,越山青嗷地一声,翻过身去,尾巴轻轻抽在阿白胳膊上,阿白撸住他的尾巴,又刷了几下,这才把虎毛抖到一起,笑吟吟地看着越山青:“行了,变回来吧。”越山青虎脸埋在前爪里,圆耳朵都塌下来,假装听不见。阿白过去揉他耳朵:“行了,羞啥,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这回没法笑话不归了吧?”越山青羞羞的变成人形,耳朵还握在阿白手里,只是看上去,头发短短的,只有一层薄薄的发茬,就连身上的毛都不见了,连下面的毛也没了。这是换毛季的正常现象,阿白露出一丝窃笑,然后故做严肃地问:“身上还痒么?”越山青抿紧嘴唇,摇摇头,想了想,又趴到阿白耳边轻声说:“那里痒,怎么办呀?”番外:换毛季(一)-番外:换毛季(二)那山那月那哨所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番外:换毛季(二)“那,我给你挠挠?”阿白一本正经的说。“怎么挠啊?”越山青脸色微红,兴奋地呼吸都急促了,却还咬着嘴唇,故做矜持地问。阿白直接搂住越山青,顺着光滑的腰线摸着还带着点湿意的小翘臀:“跟谁学的?好的不学坏的学?嗯?”最后一声嗯,阿白捏住越山青的臀尖,把越山青搂在怀里,越山青赤裸的身体迅速发烫,硬挺挺的肉棍磨蹭着阿白的衣服,他直接伸手开始解阿白的纽扣,阿白微微张开嘴唇,越山青便主动凑上来,吻住了阿白。软嫩的舌尖非常大胆而火热地钻进了阿白嘴里,胡乱搅动着,阿白的嘴唇轻轻擒住,舌尖在越山青的舌尖上拨弄着,像是要将越山青的舌尖吃掉一样吸吮着,很快越山青就气喘吁吁的,被阿白把舌尖含住,深深侵入他的嘴里。每次越山青都是不服输地想占上风,急躁地抢攻,最终却败在阿白灵活的吻技下,丢盔弃甲,手都忘了继续解阿白的衣服了。亲的越山青都迷迷糊糊的了,阿白才放过他,直接自己快手快脚的开始解衣服,越山青更是直接蹲下,解阿白皮带的动作倒是极快,将阿白的裤子脱下,阿白也已经兴奋的下体就跳了出来。越山青非常熟悉地握住撸了两下,本来半硬的肉棍彻底挺起,半合的包皮褪下,露出肉红的龟头,越山青张开嘴含住龟头,接着便径直往阴茎根部吞去,阿白的手放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上:“慢点,又没人跟你抢。”阿白抚摸着越山青的脖颈,拇指轻轻抚摸越山青耳后的光滑皮肤,修长的脖颈肌肉不断起伏着,带动着头部一前一后,一滴滴的水痕沿着发梢落下,阿白的手掌能够感受到,随着越山青每一次吞吐,他的脖颈吞咽又吐出的反应,而与之相伴的,就是下体的强烈快感。“可以了……”阿白用拇指抿去越山青嘴角溢出的淡淡白沫,越山青也后退一些,气喘吁吁的擦拭着嘴角,把嘴里的淫水都咽了下去。“别太累了。”阿白摸摸越山青的脸,心疼地说,越山青的口活并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最实诚毫无花哨的吞吐,虽然快感强烈,却也太容易疲累,阿白不舍得让他太累。“没事!”越山青活力十足地说完,便转身上炕,背对着阿白跪好,毫不忸怩地做好了准备。虽然也算是一年来的“小夫妻”了,但是看到越山青跪在床上,翘起屁股,从脊背到臀尖的腰线被灯光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回过头来,擦拭掉鬓角的汗水,然后带着一丝丝羞意和期盼的眸子莹润润地看过来,嘴角露出大男孩特有的开朗笑容,微微露出小虎牙,阿白还是会感觉到一种让心脏砰砰直跳的激动和幸福。他也上了炕,顺势便沿着小腿往上摸,手掌一直爬到越山青的屁股上,小越越的屁股不大,只比阿白的手掌略大一些,但是特别翘,特别有弹性,满满地握在阿白手里,他稍一揉捏,便将当中的沟壑露出,臀沟白嫩,肉红色的小穴微微闪烁着润光,皱褶轻颤着,阿白的拇指在穴口轻轻摸了摸,便把拇指钻了进去,进了一根拇指之后,阿白的眉毛便微微一跳。越山青悄悄移开视线,暖黄的灯光也盖不住脸上那一分羞意,他却故做无辜地梗着脖子,装出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来”。今天本就轮到越山青和阿白一起住,这意味着什么,在哨所里早已是心照不宣的规矩,所以越山青不仅洗了澡,还顺便做了润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阿白哪还会再客气,他自越山青双腿间跪下,双手落在越山青臀上,揉捏着往两边分开,硬翘翘的阴茎顶着穴口,柔软的皱褶像嘴唇一样裹着龟头,慢慢被龟头撑开,虽然已经有了润滑,但是穴口还是很紧,越山青也鲠直了脖子,低低地啊了一声。阿白的龟头坚定地往里推进着,括约肌挤压着推拒着他的龟头,他对于这段“路程”早已熟悉,每次扩张的时候,中指钻进去,总要度过这段最挤的“关卡”,才能让半根手指露出,摸到柔软紧热的内壁。阿白的冠沟也开始往里顶,穴口被撑到了最大,还是有些紧窒,越山青本来双手撑着炕,这会儿胳膊一软,趴在了炕上,腰也松了下来,长长吐出一口气,身体也顿时放松,紧张的括约肌顿时一软,阿白的阴茎便长驱直入。这般配合早已默契,不需言语,阿白直接便撑着越山青的臀肉,款款动了起来,起初动作不快,穴口紧紧咬着他的茎杆,动的时候不会让冠沟露出,只是浅浅的戳刺,用龟头在肠道上摩擦,渐渐便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阿白摆胯的幅度也打了起来,小腹撞在越山青充满弹性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恩……”越山青也轻轻哼了起来,阿白往上抚摸着他紧窄的腰,抚摸着他的后背,撞得越来越狠,啪啪的响声里渐渐带上了粘腻的水声,阿白狠狠地操了一阵,又放缓下来,搂着越山青的腰,将越山青抱起来,后背贴着胸口,搂着他,“好紧啊,夹得我快射了。”“恩……那就射吧……射里面……”越山青声音微哑,有些迷乱地说。阿白搂着他的脖颈,亲吻着他耳后的皮肤:“这么快就让我射么,不想让我操你了?”“想……”越山青轻声答应着。“那还让我射么?”阿白轻笑着问。越山青发出左右为难的声音,他抓着阿白的手,难耐地哼哼着,阿白的手顺着越山青光滑细腻的皮肤抚摸着,南方养人的水土滋润出的光滑皮肤,他怎么也摸不够,越山青抓着他的手,主动往胸口上按,阿白摸着他的胸肌,轻声问:“想让我摸胸么?”“你摸摸……摸摸……”越山青背对着阿白,所以更放得开,阿白摸了两下,拇指便按住越山青的乳尖,上下拨弄着,“练得有效果,大了……”越山青最近偷偷的加练,尤其是练胸的事情,他当然看在了眼里,便用手指捏住越山青的乳头,左右轻捻,再轻轻往外拉扯,直到乳尖受不住地从指间脱出,再擒住,反复玩弄。越山青果然发出了十分舒服的呻吟,双手无力地搭在阿白的胳膊上,像是阻止又像是邀请,嘴里还低哑地叫着:“恩啊……好……舒服……啊……”他的屁股开始扭动着,阿白一手玩着他的乳头,一手往下握住越山青的阴茎,将龟头上流出来的淫水顺着阴茎往下涂抹,撸了几下越山青就拦住他:“不要……想射……”“还想再爽一会儿么?”阿白问他,越山青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伸手向后摸着阿白的腰,阿白便又慢慢动起来,因为两人贴的很紧,所以动的幅度不大,也不抽插,只是往上顶着,越山青突然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喘,阿白便抓住他的腰,固定到那个角度,摆动的幅度大了起来,越山青的声音越发急促,身体伏不下去,又软的不行,只能向后搂着阿白的脖子,嘴里直白的叫着:“顶、顶到了……好舒服啊……”阿白抬起他的腿,让他单膝跪着的姿势,站得更稳,接着便猛力撞了起来,他的手有些粗暴地压着越山青的腰肉,抽插的幅度特别大,不一会儿就因为插得太猛滑了出来,他挺着表面湿漉,连着一丝淫靡液体的阴茎,顶到越山青的穴口,越山青催促着:“进来,想要,操我啊……”“骚死了。”阿白轻声骂了一句,越山青还半迷乱地翘起嘴角,发出嗯地一声,只是这声回答,也因为阿白的抽插颤得不成调子。阿白的额头微微见汗,越山青身上同样汗湿着,阿白紧紧搂着越山青,嘴唇亲吻着越山青的后背,越山青不时扭头,微张着嘴唇,露出舌尖索吻,阿白便凑过去紧紧含住,只是这样的吻让他们都呼吸不足,激烈的动作带来缺氧般的快感,阿白感觉要射了,便又放缓一些。越山青却已经快要到了,阴茎高高翘着贴着腹肌,龟头沿着茎杆腹侧都是流出的淫水,阿白伸手握住,便忍不住再度冲杀,越山青被他顶着,阴茎在阿白的虎口里不断摩擦,他沙哑地说:“阿……阿白……要射了……”“再忍忍……”阿白捏住越山青的龟头,牢牢握着他的阴茎,便赶紧越山青的阴茎跳动着,一股股热流开始涌动,即将喷薄而出,阿白的动作便越发狠了,撞击得声音在房间里啪啪响,越山青哑着嗓子喊:“受不了了,想射,让我射……”阿白紧紧搂着他,顶进他身体最里面,同时松开手,一股股浊白的液体便扑簌簌飞了出去,而阿白也顶到越山青最里面,射出一股股热流,强烈的高潮带来极致的快感,两个人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阿白还轻轻挺动着,摩擦着,射精之后的阴茎在肠道内感受着最后的余韵,射进去的精液贴着龟头在肠壁里流动。越山青也渐渐放缓下来,他的鬓角不再是水痕,而是汗湿,他转头和阿白轻吻着,阿白握住他的龟头,将上面残留的半滴精液抹开,玩弄着越山青滑溜溜的龟头,高潮之后的龟头加倍敏感,越山青的腰一缩一缩的躲避着,却并不能躲开阿白的玩弄,想求饶又被阿白擒住了舌头,只能发出示弱的哼哼声。两人缠绵的亲吻着,不过几分钟,越山青便渐渐又哼哼起来,阿白开始缓慢抽动着,阴茎还有些没有完全缓过来,却已经开始斗志昂扬地准备再战,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因为抽插的关系在穴口溢出,带起特别淫靡的浓厚白沫,第一次高潮让两人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情欲味道,第二次便接踵而来,对于年轻力壮的哨兵向导而言,发情的季节,一次怎么能够呢……番外:换毛季(二)-番外:换毛季(三)那山那月那哨所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番外:换毛季(三)“今年涨工资了,前一阵我给家里多寄了点钱,也和家里谈了谈现在的新政策,家里还没回信呢。”杜峻手里握着小本本,和阿白在桌角紧挨着坐着,“今年的预算拨的也多,过一阵听说要给这边接电线了,配发新的洗衣机电视,还有热水器,以后日子肯定舒服些。”“嗯,开春了,感觉什么事都敞亮了。”阿白点点头。杜峻笑了:“你这是不知愁呢,开春事儿也多,巡逻路线都要拓展。”“这回我也该跟着巡逻了,你总不能再拦我了吧。”阿白抬起眼,大有杜峻不同意就翻脸的架势。杜峻微微抬眉,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老唐要求了好几次,要恢复参与巡逻,你说这事儿怎么办?”“你是哨长,巡逻路线是你安排的,可别推到我身上来。”阿白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小算盘。杜峻无奈地看他:“谁让你是党支部书记呢?”“说是党支部,也是因为哨所环境特殊,所以编制上有,但其实可就咱俩人,无论你做什么决定,书记都支持你,杜峻同志,放手去干吧。”阿白一副组织信任你的语调,郑重地拍拍杜峻的肩膀。杜峻皱起眉头想要继续说,随即眉头一松,笑着看他,无奈摇摇头,将手上的本本放下。“所以说,我最开始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阿白双臂抱着趴在桌子上,仰头看着杜峻,眼神很天真,表情很卖萌,问题却很尖锐,“你为什么不同意让我帮你们换毛啊?”试图用谈论工作绕开这个话题的杜峻眼睛向上看,轻叹一口气,看来早就料到不可能把阿白糊弄过去。他想了想才说:“往年不都那么过来了,没有向导也没怎么样,何必非得让你受累。”“怎么能说是受累呢,我心甘情愿啊!说吧,要不要我帮你换毛。”阿白兴致勃勃地看着杜峻。杜峻眼神还是很不自在:“我这两天换差不多了,不用,你帮他们去吧。”“还不说实话。”阿白斜了他一眼,凑到他耳边,“我都问老鹰了。”杜峻眼神里闪过一丝气恼,更多的则是不好意思。“害羞什么啊,我又不是第一天来了,也不是不知道什么情况。”阿白嘻嘻笑着,绕到杜峻背后,“我知道换毛季很难捱,尤其是实力越强的哨兵,需要的次数越多。”他双手撑着杜峻肩膀,慢慢往下滑,隔着军装衬衫摸着布料下面杜峻的胸肌:“你还不相信我的实力么,放心吧,保证让你一次顶两次,爽翻天。”“胡说什么呢!”杜峻气得拍了他手一下,不过也没有推开他。“你呀,就是放不开。”阿白拍拍他肩膀,“你也不想想,你可是哨长,你要是放不开,其他人可怎么办啊?换毛季年年有,还得几十年呢,你年年都让大家自己忍着啊。”“说的好像你几十年后还能行似的。”杜峻嘴快的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开了黄腔,也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忍不住笑了,“你就忽悠我吧,反正都是你有理,我说不过你。”“来吧,有什么可害羞的。”阿白笑着拉拉他。杜峻无奈地站起身,边走边解开衬衫的扣子:“我不是害羞,我就是……”“不好意思。”阿白故意歪着接话。杜峻坐在炕上,把衬衫脱下来,里面还穿着白背心,露出健壮的臂膀,他将裤子也脱了,却还穿着一条灰色的部队大裤衩。他探身去关灯,阿白却拉住他:“关啥。”杜峻看着他,眼神里是无可奈何的纵然,他躺到床上,一只胳膊横到头顶,一只放在肚子上,看着阿白躺到他旁边,枕着他横在头顶的胳膊。“我给你买的内裤呢?”阿白直接伸手放到杜峻大腿上,动作熟稔而自然。杜峻把大腿分开一点:“太小了,我给不归了。”“嗯……你穿是有点小。”阿白低低一笑,手已经钻进了杜峻的内裤裤腿,里面热乎乎的阴茎已经半硬了起来,把内裤挑起一个高度,“头发好好闻,是我买的么。”他轻轻闻着杜峻短短的头发,杜峻的眼角也柔软的垂了下来:“嗯,柚子那个”阿白闻着杜峻的头发,便轻轻亲起杜峻的耳朵,脸颊,接着亲住杜峻的嘴唇,身体也压到了杜峻的身上。杜峻任他亲着,呼吸也渐渐重了起来,伸手摸住了阿白赤裸的身体,抚摸着阿白的腰。阿白自他的裤管里把阴茎掏出来,轻轻撸了几下,拿小指勾着龟头抚摸着,杜峻发出一声轻喘,也伸手握住了阿白的阴茎,在手里套弄起来。阿白另一只手顺手便撩起了杜峻的背心,抚摸着杜峻健美的腹肌,他的手一刻也不肯从杜峻的身上挪开,把背心往上顶了顶,杜峻便自己主动伸手将背心撩起来,露出胸肌。阿白顺手摸上去,在杜峻胸肌上揉了两把,拇指准确地找到乳尖,轻轻拨弄着。他顺着杜峻的脖颈亲到锁骨,杜峻则低头吻着他的头发,唇间发出低低的喘息,阿白在下面的手拉扯着他的短裤,手指抚摸着杜峻肚脐下面滑溜溜的小腹,只有肉棍根部能够摸到一点短短的毛发,还很稀疏,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还没换完……”杜峻也有点羞,微抬屁股,阿白便顺手将他的短裤扯下去,两人间无比默契又熟悉。“这样更好,摸着舒服,摸起来大。”阿白握着杜峻的肉棍上下摸着,往下亲着杜峻的胸肌,“往年,你都怎么解决啊?”“这还问……”杜峻将背心脱下来,上身赤裸,短裤也被他踢掉了。“你就非得废这个事儿。”阿白看着他脱衣服,嘴里嘲笑着,其实杜峻长得英俊又周正,身材也是特别标致,宽肩阔背,腰臀恰好,天生的衣服架子,穿着背心和内裤,和不穿另有一番性感,阿白也特别喜欢看着杜峻被自己的前戏弄兴起之后,再脱掉衣服的动作。杜峻咧嘴笑笑,他和阿白彼此心知肚明,杜峻本身也不像其他几个一上炕就脱光溜溜的,就算做完了他都会再穿上,虽然被他们笑“老头作风”,杜峻也不改,阿白也不会真的嫌弃。他将背心甩到一边,双手向后撑着坐在那儿,阿白坐到他腿上,嘴上吻住杜峻的嘴唇,双手抓住杜峻的胸肌,而杜峻的手则直接握住了两个人的阴茎上下撸动着,两个人同一时间严丝合缝地缠在一起,杜峻嘴里还说着:“不就这么弄。”“你这么正经的人,是怎么学会的。”阿白和他耳鬓厮磨地亲吻着,一手抓揉着杜峻的胸肌,一手在杜峻身上到处抚摸着,嘴唇边说边往下亲。杜峻半眯着眼睛舒服地呻吟着:“说了你不许笑我。”“嗯……不笑……”阿白在杜峻的胸肌上亲吻吸吮着,嘴里还说着。“你还记得……许城说的……比大小的事儿么……”杜峻低低喘着,嗓子里溢出吁气般的舒服呻吟。阿白对着杜峻的乳头一乐:“你不会比大小的时候,才学会吧……”“嗯。”杜峻有点羞赧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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