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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1页)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一步步与他靠的越来越近。“你觉得这个姜九,如今会身在何处?”谢灵瑜倒是好奇此人。萧晏行倒也不怕扫了她的兴致,只淡淡吐出两个字:“死了。”啊?谢灵瑜眼睛转了转,倒也没太过意外之色。两个多月不见人影了,但是家人也不报官,反而说是人去了外地,可见这件事确实是有些蹊跷。但她还是说道:“不过咱们这趟也不算白来,我觉得或许线索还真的在这个姜九的身上。”*谢灵瑜回去之后,也没耽搁,让贺兰放亲自跑了一趟。因为他身上有官职,又有她的腰牌,连夜送了一封信到柳郗的府上。柳郗家位于大理寺不远处的一处宅院,一进的宅院,跟他这个大理寺少卿的身份比起来,倒是有些辱没了。过来开门的是一个侍从,瞧见贺兰放倒也不奇怪。他打了个哈欠说道:“大人已经睡下了,若是有事,明日再来吧。”贺兰放直接说道:“我姓贺兰,还请通传一声,乃是重要之事。”侍从想了想,竟有些无可奈何,还当真回头去请示了。没一会他重新回来,领着贺兰放入了府门,直接进了中堂,这个宅院从外面看着便有些小,待到了里面,自然便是更加简陋了。就连贺兰放这般不在意居所之人,都忍不住心底暗暗感慨一声,这竟是正四品大理寺少卿的家,这位柳大人当真是两袖清风。柳郗方才一听侍从说贺兰二字,便猜测到了对方是谁。毕竟他跟谢灵瑜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自然知道她王府之中有个贺兰参将,乃是极得她的信重。此人能深夜来访,定然是殿下有事情。柳郗想着今夜乃是殿下与萧大人两人暗访极乐楼,难不成他们这么快便有了结果。待贺兰放将书信递给他时,柳郗急急忙忙拆开。只是让他吃惊的是,整张纸上只有两个字。姜九。柳郗深入调查高利贷行业已有一段时间了,他岂会没听过姜九这个名字,只是此人在两个半月之前,突然声称家中有事,竟突然从长安消失了。两个半月,柳郗一下犹如雷击般,他竟恨不得当场给自己来一把。亏得他先前在茶楼,还跟殿下说过,安克结背后之人乃是两个月之前突然消失的。而这个姜九则是两个半月之前消失的,他跟安克结并非时常见面,因而对方失踪了半个月之后,安克结才发现了这件事。“贺兰大人,麻烦您回去之后,回禀殿下,柳郗谢过殿下,定然不会辜负殿下期望。”柳郗恭敬冲着他行礼。贺兰放赶紧行礼:“柳大人客气了,末将定然带到。”直到贺兰放重新回到王府,将柳郗的话带到,谢灵瑜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这会儿已是夜深了,她也懒得再折腾,赶紧让人伺候自己洗漱。春熙和听荷两人一边伺候她,听荷忍不住在旁边感慨;“殿下如今当真是个大忙人了,竟连这般夜深了,还要处理公务。”春熙也点头:“殿下便是再忙,也要顾忌自己的身子。”谢灵瑜边打着哈欠边笑了声,反问她们:“那你们觉得,我是现在这般好呢,还是从前好?”从前?那便是在上阳宫的时候了吧。听荷轻声说道:“殿下若是不提起来,奴婢险些都要忘记在上阳宫里的日子,那般漫长又寂寥,竟也不知如何熬下来的。”谢灵瑜一向待她们宽厚,因而听荷胆子也大,有些话也只有她敢说。随后她笑着问道:“殿下,可还记得花嬷嬷?”被她这么一提醒之后,谢灵瑜这才想起来这个人,当初被她扔在了上阳宫,如今竟连她的名字都险些记不得了。“从前奴婢只觉得花嬷嬷一手遮天,甚是讨厌,可是如今殿下的眼中岂还瞧得见这些后宅琐碎之事呢。”听荷如是说道。被她这么一提醒,谢灵瑜也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甚至她还想到一个至今还住在永宁王府,却已经被她忘记的人,章含凝。曾经她即便贵为亲王,也不免关注这些后宅阴私琐碎。可现在她的眼界却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开阔。她早已经看见外面更辽阔的天地了。第71章这个资格,萧晏行从未有过。(补了1600字)第七十一章因着昨夜去了一趟赌坊,谢灵瑜清晨醒的有些迟。又想着今日鸿胪寺反正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便又多睡了一会儿,毕竟她好歹也是少卿大人,除了寺卿之外,也无人盯着她何时到衙门。“殿下,要不我们也跟着你一起去衙门吧,”早上起床的时候,听荷小声说道。谢灵瑜斜睨了她一眼:“你们一起?”听荷赶紧:“轮流,我和春熙姐姐轮流伺候殿下,我们也穿男装,扮作侍从。”此时春熙轻声说道:“殿下,我与听荷的男装已经做好了。”谢灵瑜本以为她们两个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居然连衣裳都做好了。“殿下,你这般早出晚归的,身边也没个端茶倒水的人,反倒让奴婢们成日里在府中歇着,坐享清福了,岂有这样的道理。”听荷边伺候她穿衣边说道,一副大有你若是不带我走,誓不罢休的架势。谢灵瑜倒也不是不想带她们,只得提醒说道:“我可提前说了,鸿胪寺里基本都是男子,就连烧水的厨丁都是,所以你们若是真要跟我去,成日里只能跟男子打交道。”听荷:“这有何妨,殿下不怕,咱们自然也不怕。”“我不怕是因为我不在乎日后嫁不嫁人,我不带你们一起,是怕影响你们,”谢灵瑜口吻十分温和。听荷和春熙听罢,这才明白殿下的良苦用心。只是春熙轻声说道:“殿下为何不在乎嫁不嫁人,圣人和太后给殿下准备的那些小像,殿下也是再也没瞧过,回来就让奴婢们收了起来。”“嫁人有什么好的,”谢灵瑜轻嗤了声。对于她而言,嫁人带给她的回忆,实在太不美好了。即便曾经或许有那么几分甜蜜,可是随着她饮下那杯毒酒,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她从不像其他女子那般,如此期待着嫁人。倒不如像现在这样,与朝堂之上,做些实在的事情来的更加痛快畅意。听荷嘴巴反应的最快:“殿下既然都觉得嫁人不好,我以后就陪着殿下,也不嫁人。”对她而言,这倒不是假话。即便如今大周民风再开放,但是小娘子嫁人之后,还是免不了操持家里的大小琐事,处处都要受人掣肘。倒不如就留在殿下的身边伺候,毕竟殿下性子这般好,她们也逍遥又自在。谢灵瑜可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面,只是笑着说道:“我若是留你在身边太久了,日后只怕你都要怨怪我,耽误你找个好郎才不会呢,再好的郎君也不如殿下,”听荷倒是个甜嘴的。见状,谢灵瑜倒也不好拂了她们的一片心意,轻笑道:“行吧,今日你和春熙谁跟着去府衙,你们先商议好了。”春熙当即大气表示;“要不是听荷这么会说话,殿下也不会如此快的松口,我瞧着今日便让她跟着殿下去府衙。”听荷也不退让,冲着春熙恭恭敬敬行礼:“谢谢春熙阿姐。”于是谢灵瑜收拾妥当,又用了早膳之后,便直奔着府衙而去。鸿胪寺要说事务繁忙的话,确实也繁忙,毕竟再过几日便是圣人的万寿节,除了即将到达长安的北纥使团之外,其他此番来贺寿的外藩使团,早已经尽数到了长安。这些使团里的人初来长安后,并不习惯长安的宵禁制度,于是不时有人在平康坊中违反了宵禁被抓。每每都得要鸿胪寺的人,前往一起去领人。这不谢灵瑜刚到鸿胪寺的府衙门口,就瞧见寺丞郭征正在院内来回晃悠,他一抬头看见谢灵瑜,便犹如找到了救星般,扑了过来,不过到了跟前他急急停住。郭征一边行礼一边带着庆幸的腔调:“大人,您可算来了。”“说吧,又有谁被金吾卫抓了,”谢灵瑜神色淡然,没有丝毫意外。听荷跟在自家殿下身边,瞧着殿下这般沉稳冷静的处理公务的模样,一颗心那就一个狂蹦乱跳,只觉得殿下如此这般,实在太过英气逼人。郭征无奈说道:“是大月国的使团,金吾卫那边不放人呢。”谢灵瑜转头看着他,忍不住皱眉:“为何不放人,先前我不是已经跟金吾卫说好了,你们去领人便好,难不成还要我这个鸿胪寺少卿回回都要亲自去领人吗?”哪怕她不是永宁王的身份,鸿胪寺少卿这么一个正四品的官职,也不至于落得天天跑腿的下场。郭征赶紧解释道:“殿下息怒,并非是下官不想去领人,而是这次事情有点儿大。金吾卫那边坚决不放人呐。”“怎么大了?”谢灵瑜问道。郭征:“这个外藩人据说当场拔出了匕首,刺伤了金吾卫中郎将。”谢灵瑜这下倒是挑眉,不由问道:“金吾卫中郎将为何会被轻易刺伤?”这下郭征可就更加为难了。见谢灵瑜一直盯着他,他这才小声说道:“听崔大人的下属说,崔大人是因为殿下的缘故,待这些外藩人特别客气,本来也不想抓他们,只是想把他们送回鸿胪寺的驿馆,没想到这人却突然暴起,拔出匕首刺伤了崔大人的手臂。幸亏崔大人身手矫健,这才没刺中要害。”“所以金吾卫那边甚是恼火,觉得这些外藩人猖獗,坚决不放人了。”这一番话听下来,谢灵瑜神色如常。只是她半晌却一言不发,弄得郭征心中忐忑不安。直到谢灵瑜微微偏头看了过来,这才不紧不慢问道:“崔大人是因为殿下的缘故,这是何话?”郭征小心赔笑道:“此话是崔大人的下属说的,他们说殿下主管鸿胪寺,崔中郎将特别吩咐过,这段时日对这些外藩使臣定要客气些,不能让殿下为难。”此时一身绯红官袍,头戴着官帽的萧晏行正好出现,他踏步而来,就这么正好了郭征的这句话。谢灵瑜反倒被逗笑了,她淡然道:“崔中郎将如此说的话,本官岂不是还承他的情。”郭征也不敢露出什么表情,只是小声说道:“大月国使臣一大清早便来了,正坐在内堂等着大人。”“现在倒是知道着急了,先前我便与他们说过,来了长安便要守长安的规矩。这里可不是他们的老家,这些污糟事儿,本王还得跟给他们处理几次。”说着,谢灵瑜抬脚往里面走,正好看见萧晏行,直接说道:“辞安也一道来吧。”萧晏行走到她身边,低声说道:“待会不如让我去将人接出来,殿下身份尊贵,不必为这些人一遍又一遍的跑。”谢灵瑜哼了声,淡然道:“你没听到方才郭征的话,崔休都把话放出去了,说他是为了本王,这才对这些外藩使者如此客气。”这话萧晏行当然也听到了,所以心底这才会愈发不痛快。一个裴靖安,殿下确实是表露出了厌恶。但是这个崔休,不仅出身好,更重要的是殿下从未曾对他表露过,跟裴靖安一样的厌恶。谢灵瑜到了内堂之后,就瞧见里面一身外藩人打扮的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只是在听到脚步声响起,对方抬头看了过来,便赶紧把手中的茶盏放了下去。“殿下,”大月国使臣用一口别扭的官话,向谢灵瑜行礼。虽然头一次见到这位殿下时,这个大月国使臣也十分惊讶大周居然有女子为官,但是在听到身边译者告诉他,这位女郎不仅当官,更是个亲王,乃是圣人最为宠爱的人。因而使臣也不敢妄自尊大,一瞧见她出现,即刻便起身。谢灵瑜不客气的看着他,直接说道:“本官不是早已经跟你们说过,既是来了大周,便要谨守大周律法,先前几次你们使团的人违反宵禁,我已是既往不咎,但是如今你们使团的人刺伤大周朝廷命官,此事定不可善了。”大月国使臣其实也懂一些大周话,此刻他边听神色边凝重了下来。随后他恭敬低头道:“还请殿下恕罪,我之后定然会约束他们的行为。但是现在,还请殿下救他们出来。”谢灵瑜冷漠看着他:“若是在你们大月国,有人胆敢伤害你们的官员,该当何罪?”“鞭刑,流放,”大月国使臣见她如此强硬,无奈应答道。谢灵瑜:“既然如此,那这次便也依照着我们大周的律法而来吧。”“启禀大人,金吾卫中郎将前来求见,”只听外面突然传来侍从的禀告声。堂内众人神色都是一惊,似乎没想到这时候崔休会出现。谢灵瑜同样如此,她也来不及思索,只是说道:“速速将崔大人请过来吧。”很快,崔休出现在门口,谢灵瑜看着他身上穿着便服,并不是上次见面时的金吾卫戎装,便心底有了些数。“见过少卿大人,”崔休上前。谢灵瑜颔首:“崔大人免礼。”她上下打量,轻声说道:“我听闻崔大人昨天夜里遇袭了?”“少卿大人言重了,并不是遇袭,只不过是醉酒之人的无心之失罢了。倒是让殿下费心了,正好我也将人给殿下送来。”“人?”谢灵瑜吃惊。崔休解释道:“昨夜在平康坊内遇到两个大月国的使者醉酒,因为怕引起骚扰,我们金吾卫便将人请了过去,先前跟大人早已说过,只要鸿胪寺来领人的话,我们便放人。不曾想今日有些误会,金吾卫未能及时放人,所以末将便让人亲自送来了。”先前因为确实有过几次这种事情,谢灵瑜亲自去领了人。所以崔休便与她商定过,下次鸿胪寺派个人过来,将人领走便是。谁知这次崔休因为这个大月使者受了伤之后,便回去包扎伤口歇息,未在金吾卫值守,所以他的属下见鸿胪寺来领人,因为他受伤之事,不免迁怒了鸿胪寺,居然没让鸿胪寺把人领了回去。亏得崔休今日不放心,临时非要回金吾卫,这才发现此事。他也是个果决的,一刻也不耽误,便把人亲自领了过来,送还给鸿胪寺。“崔大人昨夜受伤了?”谢灵瑜视线落在了他的手臂上,方才郭征说了对方手臂受伤了,但是对方衣服穿得齐整,谢灵瑜并未看出来伤在何处。崔休微微颔首:“多谢大人挂念,只是一点小伤而已,并无大碍。”随后他侧了下身体,让身后的两个人露了出来,那两个惹事的大月使者,昨天夜里仗着酒劲倒是耀武扬威的,如今酒醒之后,见自己身处牢房之中,又迟迟无人来救,倒是知道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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