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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1页)

终于两道呼吸交缠在了一处。“阿瑜,”突然萧晏行喉咙间如同被挤出来了这两个字。曾经谢灵瑜并不喜欢这两个字,只因前世有人也曾这般叫过她,可是这一刻她却突然释然了,有错的并未阿瑜二字,有错的是那个人。如今当萧晏行这般唤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颤抖。谢灵瑜这次没有再躲闪,抬起眼睫朝他看了过来,终于他的脸已近到咫尺,他微偏着头,见状,谢灵瑜眼睫再次剧烈颤抖着,最终还是轻轻闭上了眼睛。这样的举动,宛如无声的邀请。当略有些冰凉又极柔软的触感贴到她的唇瓣时,谢灵瑜落在身体两侧的手掌,不由紧紧攥住,浑身血液瞬间直冲头顶,让她一下子晕头转向,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一开始,萧晏行似乎也怕唐突了她。可是谢灵瑜并未推拒,她这样乖巧而安静的闭眼,乖顺的不得了。这反而让萧晏行不敢再进一步,眼前的少女是那样尊贵而非凡,她之所以此刻会这般乖顺,是因为她心底也有他。正是因为如此,萧晏行在最初的放纵之后,便不敢再轻慢她。他的唇只是轻轻少女如同娇软花瓣的嘴唇上轻轻吻过,便拉开了些许距离。谢灵瑜也感觉到了他的离开,便睁开眼睛,朝他看了过去。只是当她睁开眼睛时,那双总是如同含着春水的眼眸,此时更是湿漉漉的,朝他看过来时,宛如秋水在他心头一层层跌荡而来,让他越发有些难忍。最终他只能无奈轻笑:“殿下,不能再这般看着我了。”说着,他竟抬手轻轻覆住她的眼睛。那双如氤氲着水汽的黑瞳,终于不再看着他了。可是谢灵瑜有些过分绵软的声线,却再次响起:“为何?”“我怕自己会忍不住。”萧晏行这次反而直言不讳了。此时他感觉自己的手心有些微痒,嫣然是少女的眼睫在颤动时,轻轻挠到了他的手掌心,伴随着这样酥麻,她的声音再次响起。“为什么要忍住呢。”她的口吻有种纯然的天真,可是说的话却是像引诱。明明是最纯情的少女,却顷刻间化身诱人的妖精,以最天真的模样诱惑着他,让他彻底放弃心底的抵抗,臣服于她。在这样的气氛下,这一句话如同落进滚烫油锅里的清水,瞬间火星四溅,所有的忍耐都被焚烧殆尽。当萧晏行挪开自己的手掌时,直勾勾盯着谢灵瑜。这次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伏身再次吻了上来,他柔软的唇瓣凑近时,并没有再像上次那样浅尝辄止,在唇瓣紧贴着的时候,他轻轻辗转碾揉着,含含糊糊的吮着她的唇。谢灵瑜原本紧握着的手掌,一下就松开了。她抬起手掌,似无助般在半空中抓了下,最终抓住了他的衣衫。他中衣的下摆被她紧紧攥在手里,随着他这个吻的轻重,她的手掌也松松紧紧,直到他尝试着抵入她的唇舌间。这一场本该是浅尝辄止的亲吻,彻底变得无法收拾。那种想要独占她的念头,随着每一寸的深入,在心底越发浓烈。半晌,待这个浓长而热烈的缠绵结束时,房间内早已经黑透了,周围更是安静的有些过分,只剩下两人尚且彻底平复的气息。萧晏行下了床榻,先是点亮了房内的油灯,这才拎起一旁温着的茶壶,倒了一杯热茶端了过来。待他递到谢灵瑜面前时,她伸手接过,然后一口气喝完。她竟也不知道,原来接吻竟能让人如此的口干舌燥。“还要喝吗?”萧晏行见她将杯中的茶水都喝了个干净,低声开口问道。谢灵瑜摇了摇头。随后萧晏行接过她手里的茶杯,又转身返回桌旁,再次拿起茶壶又在茶杯里倒了热水,接着他将杯子送到嘴边,喝了下去。他这本只是个简单的喝水动作,却一下又让谢灵瑜面红耳赤。那只茶杯本是她刚才喝过的,他便这般直接又用了。谢灵瑜两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可是转念间,她一想到比起同喝一只茶杯更亲密的事情,她与萧晏行都已经做过了,她如今若是再追究这个,倒是显得有些矫情了。“殿下用过晚膳了吗?”萧晏行重新返回她身旁。谢灵瑜此时已经在床边坐好了,萧晏行低头看着眼前的少女,就见她缓缓站起来,直勾勾盯着他,轻笑着说道:“现在是讨论晚膳的时候吗?”萧晏行本是怕她饿着,没想到她反而不接茬。于是他微微颔首,便直接问道:“那我想问,方才我问殿下的问题,殿下打算如何回答?”虽然两人之间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是他还是想要听到谢灵瑜亲口的回答。谢灵瑜微抿着唇,嘴角的笑意却一点点蔓开。“今日太后宣我入宫,又召见了裴靖安,我想圣人和太后确实有意指婚我和他,”谢灵瑜看着他,轻声说:“虽然我还未直接回绝圣人和太后,但是这桩指婚,不会成功。”明明已经听到想要的答案,萧晏行却盯着她,似乎还想要听到更多。“辞安。”此时,谢灵瑜突然郑重其事喊了他的名字,虽然并不是那种缱绻缠绵的口吻,却透着莫名的认真执拗,她问:“你可愿一世都站在我身侧,不离、不弃。”不离、不弃。这世间甜言蜜语良多,情话动人亦是繁多。可她所求的并不多,唯有这四个字。此时两人四目相对,萧晏行深邃眼眸望着她,声音亦是同样郑重:“我会一世都在阿瑜身侧,不离不弃。”听着他的话,谢灵瑜嘴角轻轻扬起:“好。”*“殿下,今日心情瞧着甚好,”一清早,春熙来叫醒殿下时,便发现她从床榻上坐起来的时候,嘴角便是上扬的。一直到现在更衣、梳妆,嘴角几乎都未放下。谢灵瑜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这么明显,她不禁反问:“我看起来心情很好吗?”另一边的听荷点头:“对,殿下一直在笑,看起来心情非常好。”谢灵瑜顺着窗棂看了一眼外面,此时秋高气爽,天空泛着漂亮的蓝,云彩也是一团一团,赤金色光线早已经铺满了整个院落。“大概是今日天气颇好,瞧着便让人心情愉悦。”谢灵瑜随口说道。春熙和听荷二人闻言,不约而同的抬头朝着窗外看去,确实是不错。谢灵瑜今日要去鸿胪寺,毕竟歇息了好几日,也该回去了。待她要上马车时,一旁的贺兰放低声说道:“殿下,这几日在我们府门外的人,始终未撤。”“那就让他们继续盯着吧,”谢灵瑜冷笑。这位齐王殿下大概是准备彻底跟谢灵瑜撕破脸,他还是怀疑谢灵瑜拿到那本账册,是以这些时日始终派人监视在永宁王府周围。谢灵瑜自然不害怕他的这点小动作。反正他再这般猖獗下去,也是自寻死路。到了鸿胪寺之后,众人瞧见谢灵瑜,那叫一个担忧不已,纷纷上前关心。自然要属鸿胪寺卿曹务实最为激动:“没想到堂堂天子脚下,竟有这般猖狂之辈,居然敢当街行刺殿下。不将这些人扒皮示众,实难消我心头之恨。”“殿下,您应该多休养些时日的,鸿胪寺的这些政务交给我们来办便是了。”鸿胪寺其他人站在一旁,听着寺卿大人的一番话,是边点头边心中感慨。不愧是堂堂寺卿大人,连马屁都拍的独具一格。谢灵瑜微微一笑,轻声道:“多谢寺卿大人的关心,其实我并未受伤,所以没有什么大碍。倒是萧大人为了保护我,中了一箭,只怕他需要休养些时日。”“尽管休养,让萧大人安心放心的休养,不管他休养多少时日都可以,毕竟他是为了保护殿下才受了这样重的伤。”曹务实只差拍胸口保证了。其余人自然又是一阵羡慕,不过羡慕之余也是佩服。毕竟萧大人能够用命替殿下挡箭,泼天的富贵也合该是人家的。众人说话间,谢灵瑜环顾了一圈,淡声说道:“郭大人怎么不在?”“殿下有所不知,郭大人这几日也病了,好几日没来府衙了,”曹务实见她询问,赶紧回道。其实曹务实心底也有些无奈。这段时日正好是各国使团抵达长安的高峰期,毕竟圣人寿辰马上就要举行了。结果鸿胪寺的几位顶梁柱,居然接二连三的告假了。谢灵瑜和萧晏行这两位本就府衙内,负责各个使团的,结果都告假了。这件事只能由曹务实亲自负责。没想到这几日又雪上加霜,另外一位少丞郭征也突然病倒了。本来曹务实这个泥做的性子,都有些生气,以为郭征是找借口偷懒。没想到他派人去郭征家中探病,派去的人回来就说确实是病重的厉害,连床都下不了了。谢灵瑜嘴角微勾,心底冷哼了声。只怕这个郭征是被吓着了吧。虽然他本意不是想要害谢灵瑜,但是他将消息传递给了旁人,导致了刺杀事件的发生。所以在得知谢灵瑜被刺杀没多久,郭征就病倒了。他生怕这件事查到他的头上。可是偏偏一直没有查到他的身上,他每日既庆幸自己躲过了一日,又害怕自己明日躲不过去,于是这样提心吊打之下,他自己反倒是先病倒了。谢灵瑜此时并未打算动郭征。反正他也不是什么能够左右大局的人。真正的幕后真凶,此刻都还未落网呢。不过谢灵瑜回到自己的值房之后,却又在思考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该怎么打消圣人和太后给自己指婚的念头。她虽然是可以直接回绝,但到底有些生硬。片刻,她微眯着眼,若是能寻到裴靖安的错处便是更好了。*傍晚时分,是府衙下值的时刻,众人在处理好手中政务时,便离开了。裴靖安一向是御史台走的最晚的人。他本就是勤勉的性子,这日也是外面黑透了,这才返回府上。如同平常那般,他上了马车之后,便闭上眼睛养神。但是在马车转弯时,他身体微微朝旁边倾倒时,裴靖安伸手撑在了坐垫上,但是这次他的手掌却感觉到了坐垫似乎有东西。随后他掀开坐垫,就看见下面居然摆着一个锦布包裹。有人进过他的马车!裴靖安心头一惊,因为这个锦布包裹是他绝对没见过的。他小心翼翼伸手去拿,但是又怕会有什么暗器,最终还是没有动手。裴靖安重新将坐垫放回原处,但是心底又一直盘算。直到马车到了府里,外面车夫恭敬道:“四郎,到家了。”“今日你吃饭是在何处?”裴靖安坐在马车内,突然问外面的车夫。车夫虽然心底有点奇怪,却还是如实说道:“如往常一般,在御史台的后厨房用的。”裴靖安知道能给自己赶车的马夫,自然是裴家世代家奴,况且这个东西若真是马夫放的,只怕这时候他早已经潜逃了。又岂会像往常一般,赶着马车回府。这个包裹大概就是有人,趁着马夫去吃饭的时候,偷偷藏在了他的马车里。御史台并不是什么重兵把守的重要之地,日常往来的闲杂人等也是不少,更别说他们的马车都是停在一处的。能够接触他马车的人,应该有不少。“好了,你先下去吧,”裴靖安说道。马夫闻言,就更加奇怪了,但是他也没说话,赶紧像裴靖安吩咐的那般,先行告退了。待裴靖安掀开车帘,看着马夫什么都不懂的就离开了。而且马夫走向的方向并不是出府的。随后裴靖安深吸一口气,放下车帘,这次他重新弯腰站起,再次掀开坐垫,这次他伸手去拿起了,也如同他所想的那般,这就只是个单纯的包裹,并没有什么暗器。之后裴靖安拿着包裹下了马车。因为四下并无人,此时又是在自己的府里,裴靖安直接打开包裹。方才他拿到包裹的第一感觉,便觉得这是一本书。果不其然,当他打开后,包裹里果然是一本书。只是这书面上什么都没有写,裴靖安顺手翻开第一页。当他看到上面记录的文字,瞬间犹如五雷轰顶。随后他急速翻阅着后面的内容,越看越是心惊胆战。裴正严的书房乃是整个裴府,最为严肃隆重之地。寻常人别说在此处喧哗嬉闹,便是连打个喷嚏,都要掂量两下。可此时却有一道身影,急速而来,他这一路步履都不带停缓,待到了书房门口,门口的守卫正要拦着他,却不想被他一把推开。守卫震惊的看着对方的举动,似乎不敢相信。这是一向沉稳的四郎所为。“祖父,”裴靖安推开书房的门时,几乎是失声喊道。裴正严此时确实在房中,他正在查看文书,听着声音抬头,正想着谁胆敢在他的书房之中如此胆大喧哗,却不像映入眼帘的却是裴靖安。这实在是出乎意料。、可是裴靖安此刻也顾不上,裴正严意不意外了。他直接将书房的门反锁,便直奔裴正严所在的书桌。裴正严见他如此莽莽撞撞的模样,自然是不悦,正要出口训斥,可是裴靖安已经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册子,直接放在他的面前。“请您先看看这个。”裴靖安也来不及解释了。裴正严皱着眉头,却还是伸手将手里的册子拿了起来,在他翻开第一页时,瞬间也犹如五雷轰顶。“这个你是从何处得来得?”裴正严急怒道。裴靖安深吸一口气,如实回道:“是有人将这个册子放在了我的马车里。”裴正严再次震惊,末了,幽幽叹气。“这可不是什么烫手的山芋,这是烫手的火盆。”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自己拿着的时候,手掌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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