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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谢灵瑜干脆看向郭征,询问为何众人都不动。郭征心底苦笑了声,怎么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这个时候呢。但一想要是这位殿下,当真要带着众人去管这件事,只怕还真得要中了别人的计谋。郭征想了许久,还是如实说道:“殿下,您是有所不知,这些藩国学子一直深受皇恩,他们在大周时读书的花费,乃是我们鸿胪寺全权负责。”这个案卷中,也有讲过。谢灵瑜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我在案卷中看过,可是有什么问题?”“问题便是,时间长了这些藩国学子便开始惹是生非,如今他们已经惹了许多事情,但是每每都仗着自己人多势众,连大理寺都不敢过分约束这些人。”谢灵瑜挑眉:“这些藩国学子,竟如此嚣张?”她这句话犹如点燃了所有委屈。以至于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吐槽。“大人,您是有所不知,咱们大周以礼相待,可是有些蛮夷之人当真是不可教化,先前他们闹事,咱们过去管束,没想到他们居然趁乱打伤了我们的人。”“隔壁的常大人不就被打断了肋骨,在家中躺了好几个月。”“还有礼宾院的那位王大人,不过是屋舍未能安排妥当,也是被打的满脸青紫,结果那个藩客不过关了几个月,就又被放出来了。”谢灵瑜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这才发现这些藩客在长安所行之事,确实罄竹难书。至于鸿胪寺完全就是个夹在中间的沙包,百姓骂他们只对这些藩客谄媚讨好,藩客又嫌弃鸿胪寺给他们的待遇不够好。好端端的一个鸿胪寺,居然里外不是人。谢灵瑜听了半晌,幽幽叹道:“诸位大人,确实是受了委屈。”“少卿大人,所以此事咱们即便要管,也等他们闹完了再管,要不然只怕我们也讨不了好,”有一个极其为难的提醒。谢灵瑜好奇问道:“可是他们这般打架闹事,当真无人能管吗?”郭征苦笑:“倒也不是无人管,只是我们鸿胪寺的兵丁实在太少,哪儿能管得了这上百人的打架闹事。”“所以诸位是想要这些人,永远骑在我们鸿胪寺的头上吗?”谢灵瑜环视了一圈,神色微冷了下来。众人面面相觑,却又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可是我们就算想管也管不了,之前我们也想着杀鸡儆猴,想要请金吾卫那边出动抓人,可是金吾卫却不允,我们鸿胪寺这些人,压根无法威慑他们。”谢灵瑜淡淡一笑:“那不如,今日我便带诸位,一解往日冤气。”众人眼巴巴望着她,不知这位殿下想做什么。只见谢灵瑜从腰间摘下一块令牌,直接扔给身侧站着的贺兰放:“拿我的令牌去金吾卫,让他们即刻派人前往国子监。”“永宁王殿下深陷国子监,传金吾卫速去护驾,不得耽误。”贺兰放拿着令牌:“是,殿下。”待贺兰放离开之后,谢灵瑜淡笑望着面前一众下属:“诸位,我们现在就启程前往国子监吧。”说完,她转身潇洒离去。众人望着这道纤细而玲珑的身影,竟隐隐有些激动。鸿胪寺再也不是夹气包。从今天开始,他们鸿胪寺站起来了。第39章亦是大周永宁王殿下。第三十九章一众人刚出了值房的门,就见曹务实匆匆忙忙赶了过来,看着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模样,不仅有些傻眼。不得不说,一个官衙什么风气,主要还是这个官衙职务最高的上官决定的。比如鸿胪寺,寺卿曹务实性子圆滑,爱和稀泥,能不得罪人那是绝对不会出头。之前鸿胪寺处处受那些藩客的掣肘,其实也跟他有关。至于有些官衙的上官,性子强硬,能在圣人面前说得上话的,连带着整个衙门的人走出去,都脚下生风。“少卿大人,这是要去干嘛?”曹务实瞧着他们这副模样,还真有点儿被吓到。瞧着竟是像要去干架。谢灵瑜微微一笑:“方才有人来回禀,说国子监有人闹事,是那些外藩学子与大周学子闹腾了起来,所以我正准备带人去处理。”曹务实一听,脑袋险些要炸了:“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谢灵瑜闻言,轻轻挑眉:“为何不可?这些藩客应该隶属我们鸿胪寺管理吧?”这话谢灵瑜说的还真是有理有据,因为大周对于这些藩国派来的学生格外优待,他们被派到长安来学习,不仅是国子监,还有国子监所属的各大学馆。甚至鸿胪寺还会给这些外藩学子提供钱粮,供他们在长安生活。所以鸿胪寺有管理这些人的责任和权利。“少卿大人有所不知,”曹务实面露些许尴尬,但又不得不劝说道:“这些藩客着实有些蛮不讲理,他们人数众多,我是怕少卿大人受伤,那可是万万不行的。”先前鸿胪寺官员被打伤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呢。曹务实又怎么敢让谢灵瑜涉险其中,要是谢灵瑜第一日到鸿胪寺,便传出受伤,他这颗脑袋只怕真的只能提着去见圣人了。如今整个长安谁人不知道,圣人最是宠爱这位殿下了。连女子入朝为官的事情,圣人都准允了。“人数众多?”谢灵瑜听到这几个字,犹如听到什么大笑话。她正色看着曹务实:“大人,我翻阅卷宗这些外藩学子在长安确实有不少人,如今登记在册的便有八千人之多。您可知道,若是不加强对这些人的管理,他们闯下的祸事,只会越来越多。”曹务实被她这话说的,一时也有些语塞。“可是,咱们鸿胪寺就这么些人,少卿大人冒然过去,万一那些藩客不长眼冲撞了您,我怕鸿胪寺的人护不住少卿大人,”曹务实还是尽心尽力劝说。谢灵瑜淡然道:“这个大人就不必担心,方才我已让我的护卫前往金吾卫,让他们立马派人前来,控制这等小场面金吾卫应该是手到擒来。”曹务实一听谢灵瑜居然调动了金吾卫,转念一想,以这位殿下的身份,倒也说得过去。“要不我也陪少卿大人一起去,”曹务实十分低姿态的说道。谢灵瑜倒没想到,这位曹大人能顺杆子爬的如此之快,不过她也没什么理由阻止对方。她微微颔首:“大人若是愿意前往主持大局,我自是万分高兴。”于是鸿胪寺的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了。谢灵瑜的马车已在官衙门口等着,众人各自上了马车之后,谢灵瑜看着萧晏行站在一旁,这才发现他竟无马车,低声问道:“萧大人不如跟我同乘一辆车,我正好也有些事情要询问。”“是,少卿大人,”萧晏行颔首回礼。他们两人的口吻极是正大光明,因此旁人也没太在意。毕竟谢灵瑜都能来鸿胪寺当官了,所谓的男女之防在她这儿,基本就可以不存在。这位殿下大概是整个长安里,最为自由的小娘子了。待上了马车之后,萧晏行看着端坐着的少女,轻声说道:“待会殿下切要保重自身。”“怎么,你也担心我受伤?”谢灵瑜略带几分好笑问道。怎么一个两个,倒是将她当成稚童似的,若是国子监那边当真乱的厉害,她又不傻,岂会直愣愣的冲上去呢。萧晏行朝她看了过去,浓密的长睫克制不住颤了两下,这才低声说道:“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他低低的尾音,伴随着几分余韵,在马车内轻轻回荡着。我担心你,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待她脑海中将这两句话轻轻连在一起,心底的涟漪不经意再次荡开。一时间,她反而沉默了。她的情绪波动还是来得有些明显,连萧晏行都感觉到了,于是在这份沉默里,他眉眼唇角弯起一点弧度,那点开心又不敢太过明显。可见她虽放出那样的狠话,却又不是对他完全无动于衷。*国子监位于上安门外的务本坊,此处靠近皇城边,在坊内占地足足有半坊之多,因此他们一入务本坊,没多久便到了国子监的大门。国子监上的匾额还是本朝太宗御赐的,如今一瞧依旧恢宏大气。众人下了马车之后,直奔着大门而去。正巧国子监门房上也站着人,瞧见一行穿着官袍之人,差点儿哭天喊地:“各位大人,你们可算来了,乱了乱了,全都乱套了。”“怎么回事?”谢灵瑜走到他跟前,低头问道。门房刚要给她行礼,但在瞧清楚这竟是个穿着官袍的女子时,当真被吓了一跳,好在这个门房虽无官职,但好歹也是在国子监,对于朝中大事也多多少少知晓。朝中上下唯一能着官袍的,便是那位永宁王殿下。圣人特准了她入朝为官,整个长安都议论纷纷,这件事也更是大家茶余饭后讨论的焦点。如今眼前这位,只怕就是那位永宁王殿下吧。“大人问你话呢,为何不回答?”见门房迟迟不回答,身后鸿胪寺一个官员赶紧斥了句。门房这才赶紧回道:“老奴也不知道,只知道今日两拨人也不知为何便吵了起来,如今还在里面动了手。”“国子祭酒,还有诸位大人呢?”谢灵瑜又问道。门房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说道:“祭酒大人方才想要去劝阻学子们,结果也不知从哪儿扔过来的砚台砸到了额头,竟砸破了脑袋,流了好多血。如今其他大人们,只能等着援兵。”待他瞧着谢灵瑜他们才来了这么点人,不由叹道:“大人,你们这点人只怕劝不住这些学子。”“无妨,待会金吾卫便会到了,我们在此等候便好。”谢灵瑜神色淡然。鸿胪寺众人见她居然没有硬闯进去,心底不由松了一口气。大家虽说热血上头的,跑过来处理国子监的混乱,可是到了门口,一听这次连祭酒都被打了,方才心底升起的豪情万丈,这下全都不作数了。谢灵瑜回头瞧见这些大人脸上放心的表情,不由有些好笑:“诸位大人,该不会觉得我会拿你们的性命开玩笑吧。”“当然没有。”“少卿大人何出此言。”“正是正是。”众人你一言我不语的否认,谢灵瑜听着他们言不由衷的话,倒也没戳穿,只是淡淡笑了下,负立在门口,轻声道:“我既说今日是带诸位洗刷往日委屈,自然不会拿诸位大人的性命开玩笑,今日必不会让任何一位大人受伤。”听到她如此说,大家这才彻底放心,明白小殿下也是深思熟虑的。就在他们站在门口时,只见有几个人竟冲到了这边,跑在最前面的人瞧见门口有人,高声喊道:“救命,救命啊。”他身后跟着的那人凶神恶煞,手里竟还拿着一根棍子,追着就要打。谢灵瑜看着两人的打扮,很快就分辨了出来,跑在前面的乃是大周学子,跟在后面的那人穿着异族服装,显然是个外藩学子。“救命,”这个大周学子显然也被打的不轻,脸上都磕破了,嘴角也在流血。身后追赶之人,瞧见他连番喊救命,干脆大声嘲笑:“你们这些懦夫,不是说我们只有蛮力,今日老子便让你知道厉害。”他举起棍子就挥舞了下来,谢灵瑜皱眉,下意识喊道:“贺兰放救人。”可是她喊完之后,这才发现贺兰放竟不在她身边,她不由皱眉,可是忽然间,身侧有道身影突然上前,先是扶住了逃跑的学子,另外一只手竟直接抓住了那根挥下来的木棍。外藩人瞧着眼前身形高挑但又有些清瘦的男人,似乎不敢相信对方轻易抓住了他的木棍,于是这个外藩人用力想要抽回木棍,却纹丝不动。萧晏行抬眸冷漠望着对方,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间抬脚,正正踹在了对方胸口。又是一脚,将人直挺挺踹着往后飞倒了出去。那晚在偏殿里的记忆,一下回到了谢灵瑜的心头,她突然明白发现,自己似乎一直忽略了一件极重要的事情。萧晏行的身手似乎并不简单?虽然他这两次都未露出真正的身手,但是他太过凌厉,就连这个人高马大的异族大汉在他手里,都走不过一招似的。当真只是巧合?还是他真的身手不凡?此时异族大汉趴在地上,半天都没站起来,显然他也小看了眼前的男人,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凌厉。待对方缓和了过来,满满撑着爬起来,指着萧晏行:“方才老子一时失手,你且给我等着。”说着,他摸向前方掉落在地上的棍棒,爬起来挥舞着冲向萧晏行。谢灵瑜转头看向萧晏行,还是没忍住喊了句:“小心。”没等萧晏行出手,突然一阵轰隆声从远及近,而马蹄声也跟着越来越近,随后一道破空之声响起,凌厉的箭矢从远处凌空射来,一下射中了行凶藩客的手臂。这个外藩人手中的棍棒当即掉落,随后他抱着手臂,发出杀猪般的喊叫声。谢灵瑜回头望过去,就见一个身穿金吾卫郎将服饰的人立于马上,他手中持着一把弓,而他身后的那匹马上的人是贺兰放。随后两人匆匆下马跑了过来,这个金吾卫中郎将一瞧见谢灵瑜,立马单膝跪地:“末将金吾卫中郎将薛齐延见过永宁王殿下。”“薛郎将起身吧,今日我身上穿着的是鸿胪寺少卿的官服,可当不得郎将行此大礼,”谢灵瑜声线清泠,脸上并未挂着一贯有的笑意,反而看起来有种疏离的清贵感。薛齐延年纪看着并不算大,但却能担得起金吾卫中郎将一职,可见出身必定不低。对于这样家世显赫的世家子弟,将姿态摆的太低,会让对方轻视自己。谢灵瑜自然不会犯这等愚蠢的错误。“谢少卿大人,”薛齐延听到此话,也不敢再称呼殿下,而是唤了一声少卿。待他刚刚站起来,谢灵瑜立即发问:“薛郎将,我若是记得没错的话,金吾卫一向是有巡查街道,警戒长安之职吧。”因为长安设有宵禁,因此金吾卫便会一直在街道上巡查,白日里也同样是如此。“回少卿大人,确实如此,”薛齐延知道她想要责问什么事情,也并不敢辩解,只是埋头认下了。谢灵瑜见他态度倒是不错,声音也不由轻缓了下来:“今日国子监大乱之事,影响必不会小,只怕明日便会有御史上奏启禀殿下,到时候不管是负责管理藩客的鸿胪寺,还是负责管理长安治安的金吾卫,都不会有好果子吃。”“所以我觉得,如今唯有我们联手力挽狂澜,将此次动乱尽快平息,才能保住在圣人面前的颜面。”薛齐延知道谢灵瑜此话不假,当即说道:“是,末将立刻带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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