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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第1页)

  拿他东西,江承海还乐呵呵的。  中午前回家,饭间落起雪,江知与犯食困,睡了一觉起来,看谢星珩趴桌边抱着木头块玩,就问他做什么。  谢星珩拿了十六宫格的数字华容道来教他玩,方块上写的繁体数字,过了“十”以后,字迹拥挤。  谢星珩单独做了阿拉伯数字的版本,做了好些数字模块,能玩2048小游戏。  这种无脑加加加的游戏最解压了。  古代没有智能匹配,就都放一起,随机投放。  江知与对数字敏感,玩了一回繁体版华容道,熟悉动向后,解题越来越快。  起床后,谢星珩还教他玩2048,他堆出超多的巨额数字。  谢星珩给他竖起大拇指:“你没学高数,是数学界的损失,是广大学子的福音。”  玩具送到家,夫夫俩先玩上了,厉害得能在小孩子面前撑门面了,才给小豆子送去。  小豆子早就在期待礼物,看见是字块,他脸上笑容都僵硬了。  谢星珩笑他一阵,不顾他的意愿,把他抱上炕,带他从最简单的消消乐玩起,然后又是连连看。  没强行要求他把字认全,他玩得很是开心。  正开心的时候,谢星珩换人,把大哥换上去。  谢根在鸡场学了些字,记账用,王管家教的,字块上的,他大部分都不认得。  有些看起来差不多,他就给连线,小豆子急了,不让他连。问为什么,他就说这两个不是同一个字。  谢根不识字,所以尴尬得很。  谢星珩敲桌:“你不能这样以小欺大,你说它们不是同一个字,那你说说它们都是什么字?”  小豆子认得一个,不认得一个,急得张口哑声。  谢星珩看了会儿,教他认了个字。  父子俩玩一阵,小豆子又抓了谢根。  这回换小豆子尴尬,他又不识字了。  谢根多玩几轮,也知道诀窍——输赢不重要,要小豆子多认字,他专挑看起来差不多的,让小豆子说。  一下午游戏时间,他俩都认了八个新字。  谢星珩把字块单独放出来,让小豆子拿纸抄下:“要复习,下次不能忘了。”  也鼓励大哥好好学习,不能输给小孩子。  寓教于乐,一家人一起启蒙。  里屋里,陈冬还在坐月子,小宝宝正是贪睡的时候,饿了才哭喊几嗓子,要奶吃。  江知与教陈冬玩数字华容道,是阿拉伯数字,他们孵小鸡用的符号。  陈冬绕很久才解出一个,打乱数字再拼上去,倍感有趣。  冬天闲着,这边也没什么人能说话,这玩具给他打发时间正好。  “也不能盯着玩太久,费眼睛。”江知与说。  这次生产结束,他们俩感情深厚不少。  江知与怀孕了,冬天还来这里看他,陈冬更是感动。  他跟江知与说:“我让孩子他爹去找过吴夫郎,等我出了月子,就去跟他学本事,到你生的时候,我给你接生。”  江知与没想到他会这样做。  陈冬表情腼腆,道:“我也想学点东西,能帮些人。”  像他这样什么都不懂的小哥儿,应该有很多。  成亲给人做夫郎,也都稀里糊涂的。生来不被重视,生个孩子,一命换一命。白来人间走一趟。  江知与感觉陈冬变得开朗了很多,很为他高兴。  “那可以多叫些人,看看吴夫郎愿不愿意教,把这手艺传承下来。”  陈冬说:“你们夫夫想到一处来,二弟叫了三个夫郎去学,都生过孩子,学起来好懂。”  谢根去问,吴夫郎还很无奈,直接就应了,说:“来吧来吧,教几个不是教。”  江知与立时想到,最近谢星珩老跟来喜凑一块儿叽咕叽咕的,原来在忙这事。他下意识摸了摸腹部,唇边笑意压不住。  进入十二月,可以开始筹备年货。家里吃喝能等到小年以后,现在准备的是人情往来。  往后都不用给京都送礼,断亲书签下后,他们连族亲都不用理。现在仅有江玉昭跟江致高守着酱油作坊,还跟他们家有往来。  本县里,常知县府上、黄家、王家,要主家走动走动。  往年是江承海带着江致微去,今年换谢星珩同行。  礼单是江知与筹备,交给新晋管家来喜差人去买。  除却上官、交情好的商户家,谢星珩这边还有些书生要拜访。  朱老先生家必去,老先生于他家有恩,现在是小豆子的启蒙先生,他小儿子朱聿还是新科举人,跟谢星珩是同年。  朱家之外,在丰州县安家落户的许家也得去,许行之也是新科举人。  另有许多书生,在谢星珩应考前,他们都做过交流,那时的情分,不能因功名变化就抛却。  零零散散算下来,谢星珩从初一到初六,都排满了日程。  两个书童,芒种和夏至还在抄书。  江知与还从书斋调了会写字的伙计来帮忙,抄录内容,都是笔记部分。是孟培德的旧书。  这是谢星珩思量过的。主考官孟培德能在鹿鸣宴后,赠书给他,又一番真心劝诫,是个坦荡君子,真正惜才之人。  这书他一个人看可以,分享给其他读书人,也可以。  夹批配上序号,也在批注句子后画上标注符,省些时间,看起来方便。  他们打样,带标注符的书籍一本,其他夹批配套。想要的书生,可以对照样书做标记,夹批随时翻阅,不影响他们正常阅读。  难买的书,就再请人雕版印刷。  批量装订的书籍,店内能上架销售。首批就拿出来做赠礼。  这是谢星珩白得的书,以分享之名,不谈生意。  农庄上有很多枫江百姓落户,今年是他们在丰州过的第一个年,最初承诺过的节日福利,要跟上。  这头不能出错。老百姓的要求很低,不能因他们平时没闹,就把事情忘记。  本地佃户同理,不患寡而患不均。到时一视同仁,上下同庆。  丰州县大大小小的木匠都接了江家的急单,做益智玩具。  江承海另派了人,去上水县跟老白谈合作。到十二月中旬,也回来传信。  “白老爷答应了,他说赶在年底前,挣不上姑爷要的数目。两家亲厚,他便提前预支一笔银钱,过后挣钱了,就从货款里扣除,多退少补。没挣钱,就让老爷你给他补上。看在两家情分上,让姑爷有新想法,别忘了上水白家。”  是个厚道人。  能让他在春节前把老婆的嫁妆抬回家,谢星珩不会忘记上水白家。  十二月中旬,府上来访的管事、掌柜的成群。  农庄管事陈大河,今年携带妻儿一起来的,腰板直挺,脸泛红光,笑得牙不见眼。  江家今年主要重心在农庄上,几个厂子开起来,再有众多百姓落户,他手下管理的人将近八百。  作物都好,人员团结没矛盾,产品一样样的出,每回去仓库,里头都要更满一些。  差事办得好,他心里自豪,主家奖赏也丰厚。  今年从农庄送上来的年货,车赶着车,足足五辆牛车,牛车边,还有众多农户跟随,他们是结伴来赶大集的。  货卸在江府,他们买的东西,能再用牛车装回农庄。  陈大河带着妻儿,见完东家,一家人也去买些年货。今年手头松,攒起了银子,早计划好了要买什么,都热闹着。  鸡场那头是王管家照看,明面上的管事是他家小哥儿来巧。  来巧跟着到县里,拿上了账本,去谢家,找谢根夫夫对账禀报。  哥嫂还没学到这里,要叫个人去。  江知与多问了一句:“来巧是不是没说亲?”  的确没说,离府时,王管家身体需要休养,来巧没心思说亲,离不开老父亲。后边鸡场忙,大大小小的事经他的手,更没空闲。  谢星珩看一眼来喜,把来喜使唤过去对账。  “看你本事,来巧要不愿意,你也别哭。”  来喜应声,出府前,还把今年新制的冬衣换上。原打算过年穿的。  其他铺面的掌柜相继过来,先到镖局那里坐坐,吴术做了基础核对,才让他们来府上回话。  镖局关门,连带着各铺面的货品都不够。  米粮铺子搭着卖盐,杂货铺子里即将清场,陈列出农庄的农产品。  别的铺面,江知与跟镖局占股的镖头商量过,他们有意开铺子的,就先用家里的铺面,试着开门做生意,能成,分期付款,把铺面盘下来。不能成,就当花时间试个错,反正缺货的铺面,空在那里也是干耗着。  这批掌柜的,自然是优先自家人,留下掌管继续经营的铺面。  其他人,得看新东家的生意如何,可能会面临失业风险。  有经验的老掌柜是人才,正经开门做生意的,很难舍弃他们。  谢星珩算过风波平静的年限,除非天下大乱了,否则就是三五年的事。  这些掌柜的,酌情“白养”。  也就是人品才干都好的人,不会让他们失业。  其他的,趁机辞退。  徐诚的娘亲穆彩凤直接拿钱盘下了一间铺面,做什么生意,还没想好,这是她跟徐天智夫妻俩给徐诚买的嫁妆铺子。  等徐诚从上陵府回来,怎么也该说亲了,不能由着他野。招婿也行啊。  穆彩凤带着小孙儿来的,眼不离的盯着孩子,怕他磕着碰着,嘴上还能跟宋明晖说说徐诚。  “也不知舅老爷家的孩子看不看得上他,要不是你说舅老爷家有个孩子没说亲,我真是不会放他去。”  宋明晖的大哥有两个儿子,小的名叫宋野,跟徐诚一般大,盐帮的特殊性,不好找外人,知根知底的人选又太少,再有杂七杂八的琐碎小事,还没娶上亲。  不过宋明晖不是为了撮合他们的。  徐诚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品性好,人也外向能干。哪哪都好,就一个不符合男人喜好,就把他贬得一无是处,他不喜欢。  他跟穆彩凤说:“你也在挑,那些汉子你瞧得上吗?”  穆彩凤:“……”  瞧得上什么。  连她家诚哥儿都不如,她要怎么瞧得上?  她跟宋明晖说:“老徐这些天常去许家转悠,我看他也打上书生主意了。你看看他老不要脸的,那书生当秀才的时候,他不知道去瞅瞅,这都考上举人了,门不当户不对的……他偏说许家小子是个人品好的,没看不起平民武夫。我跟他说不通!”  许行之。  宋明晖听说过:“他的确不错。”  穆彩凤:“……那我们家不配啊。”  宋明晖想了想,徐诚应该不会喜欢沉默寡言的闷男人,便不费口舌说许行之的好,转而问:“他有写信回来吗?”  穆彩凤一听就笑:“跟我赌气,写了家书,不往家里寄,跟着玄武的一块儿,寄到我娘家。我那弟弟,你知道的,一根筋,我家徐武最像他。诚哥儿信里写,让他别告诉我,他还真不说。还是我弟媳知心,有一封算一封,都给我送来了。”  徐诚在上陵府很好,结识了很多朋友,还跟从京都去上陵府的何义回碰了面。  穆彩凤当时觉着,跟何镖头家的孩子结亲也行,何书文就很喜欢诚哥儿。不过何家两兄弟,老大镇得住,老大成亲早,没戏。  上陵府沿海,繁华多金也多险要。  他出门一趟,见识广了,讲话少了骄浮,穆彩凤把信一封封拿出来比对,眼看着孩子有了成长,心尖疼。  她擦擦眼角,叹气:“哎,算了,没合适的就再留两年。不将就了。”  江知与在旁听着,也惦记好友,盼着他早日返乡。  小年前,谢根跟陈冬简单办了一场满月酒,一家人吃个饭,热闹热闹。  孩子的小名他俩已经取好了,家里有个小豆子,老二是个小哥儿,名字嫩一些,叫小豆芽。老三就叫小豆苗。  取大名字的事不急,等孩子长壮实了,大了,再取大名。  满月过后,陈冬出了月子,跟谢根一起拜谢吴夫郎,又送了一份拜师礼,年后就来学手艺。  到小年,两家都开始筹备年货。  家里蒸的、炸的都有,家仆们趁着天晴洗洗晒晒,家里除尘打扫。  谢星珩心不在焉,坐太阳底下,看不进去书,也听不进笑话,拧眉望着大门口,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江知与从厨房里绕出来,抓了一把油炸小麻花,过来给他嘴里塞了一根。  麻花很小,指节那么点,谢星珩顺口吃了,还在江知与手指上轻咬了下。  江知与笑嘻嘻,又给他喂一根,问他怎么不开心。  谢星珩不开心的原因很简单。  看不见嫁妆,他开心不起来。  怎么回事。  这么慢。  拿去典当的时候很快啊。  想着想着,还嚼巴了两下。江知与没有给他喂麻花了,自己在旁边吃着笑。  谢星珩:“……快,再给我来一根。”  小麻花依着谢星珩的说法,做了三种口味。  一种是葱油的,咸口。一种裹了蜂蜜,甜口。还有滚了辣椒面的,辣口。  江知与抓了一把甜味的,吃完手里黏糊。  谢星珩不要脸,在他掌心舔舔,让江知与连着推他两下。  时辰尚早,他俩去下消消棋。顺道说说年前去农庄发福利的事。  江知与很想去,他诊出喜脉以后,出门就少,最多去大嫂那边转转。  谢星珩告诉他:“我都安排好了,如果天晴,我们就在树林里猎猎兔子土鸡。若是雨雪天,我们就静靶比射箭。滑雪嘛,我们换个形式。”  汪汪是土狗,不是雪橇犬,估计拉不动人。  他提前让陈管事去畜行问了,小马没有卖的,小骡子买了俩,够用了。  骡子的速度比马慢,幼年期的再慢一些,安全行驶,非常好。  江知与这就去收拾东西,他要去农庄玩。  日子赶巧,正经出发这天,一行镖师回城,载了许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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