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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1页)

  江知与的表情有一瞬的嫌弃,被谢星珩捕捉到了。  “你骗我,你明明说我洗干净了。”  江知与沉默,他很严肃的说:“我这样想,你的手沾了莫名其妙的女人的口水,我舔它算什么?让汪汪舔,汪汪又不懂。汪汪给你舔完了,你再洗洗手,说不定我会愿意给你舔舔。”  谢星珩:“……说不定?”  江知与心说,那可不是。  人的口水,狗的口水,不都是口水吗。  汪汪是狗儿子,可他还没真的把汪汪当儿子,要做一番心理准备的。  谢星珩:“……”  算了,汪汪舔就汪汪舔。  汪汪很听话,一叫就来了。  确实很爱舔,手上什么都没有,放它面前,它就开舔。  谢星珩盯着看了会儿,不忍直视。  江知与移开目光,决定今晚给汪汪弄两根带肉的大骨头啃啃。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远在农庄的大堂哥,收到了丰州城内最新的话题——江家赘婿好怕夫郎的!  消息还是常知县带来的。  江致微:“……”  他最初听见的时候,一颗心提着,生怕他俩在李家不和,才闹出了笑话。  结果常知县乐呵呵,这种八卦,还轮得上他亲自讲。  听完了一包瓜子带来的笑话,江致微再是沉稳,也没忍住笑。  常知县还很可惜:“这般雅事,被他弄得像洪水猛兽。”  江致微也学做生意,肚子里有货。皮-肉生意也是生意,院里的事儿,也得吹捧,要经营。  瓜子雅致,怎么来的?  为什么不是花生桂圆呢?是不好吃吗?  他心里有数,有些话得随大流,尤其是他跟常知县不熟,这笑话还是他家闹出来的,跟着摇头就行了。  适当提名他大伯,小小提醒了常知县,别忘了江家。  “兴许是我大伯会武功,他怕挨揍。”  江承海疼孩子,前几年有伙人连着骗江知与的钱,被他带着镖局的人一顿揍。  常知县点点头,笑容收敛,说起正事。  农庄这头,县里有人来看。  正经安置后,是隔三差五,不定时来,属于抽查。  他早几天就要来,出来晃一晃,就被拦下。  除了李家跟黄家,还有小商户们几个一起,三五成群的找他。  不想去,轻易就能拒绝。  明摆着能收银子,他就顺势为之了。  今天过来,是送安置银两的。  “李家出了五千两,黄家有三千两,其他商户凑数,有个三千两,合计一万一千两。放你们账上用着,一千多号人,睁眼就要吃喝,农庄压力大,本官心里记着。”  农庄被管得好,没出意外,这笔钱单管口粮,给人发工钱,勉强可以用一个月。  到七月,朝廷的人再是磨叽,也该来了。  江致微喜劲儿藏不住。  心里则可惜,弟弟他们晚走一天,就能跟常知县碰上了。  科举的事儿,能得一分帮助算一分。  谢星珩也忒倒霉了,早知道回家也是闹笑话,还不如跟他一起看大丰收。  农庄的小麦,开始收割了。  家里的小谢,开始看书了。第22章我喜欢艰苦环境(捉虫)  读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纯文科全背诵,更是难以言喻的痛苦。  纯古文背诵,则是地狱级难度。  根据谢星珩了解,这还不是背完了拿“送分题”,到时候乱拆乱答,纯把人脑当机器用。  人贵有自知之明。他想法未变,他八月时绝无可能考上举人。  可他得努力试试看,考试排名另说,至少以后回忆起来,别讲什么“如果我当时xxxx就xxxx”。  他尽力了,是能力问题。没尽力,是态度问题。  背诵要义,先看再通读,然后理解,再拆分背诵,一轮一轮反复的背,不可死嗑。  他也没时间死嗑。  和他的痛苦正相反,江知与脸上喜气洋洋,看他读书就甜甜笑。  若说没有望夫成龙的想法,那是假话。  他吃够了当商家哥儿的苦头,可惜自己不能去争取。连大堂哥都不能指望,只能看他未来夫婿有没有本事。  可完全把压力给到夫君,那也是没有的。  小谢考不考得上,他都能接受。还是老话,家里养得起。  他只是觉得,小谢就此放弃很可惜。事关前程,不该因心里没底、怕丢人而止步。  一次失败,不是耻辱。  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寒窗苦读十余栽,不下场试试又怎会甘心?  心情好,做什么都有劲儿。  江知与趁着兴头浓厚,先给夫君和堂哥准备考篮跟盘缠。  堂哥有两个书童,夫君没有,他让王管家给牙行递话,有合适的送上门,让夫君挑挑。  考篮准备了四个,两只竹篮,两只木篮。  平底带盖子跟提手,里边笔墨纸砚都配上,墨条和毛笔“三”数起步,镇纸拿素净轻便的。另外装上碎银、铜板、五个银元宝。  考场也有打点,比方说进场的脱衣检查,有些地方不必弄得太难堪,把屁股都扒开给人看,打点了,能将就着混过去。  场内还有热水茶点。  正值夏季,他听堂哥说,里边有的茶水是带冰的,可贵,给钱还不一定能买到。  再就是蜡烛,标配一人一根蜡烛,多用两根也没谁说,亮堂一些总没错。  还有上茅房,考棚有恭桶,这个季节,谁愿意拉撒都在棚子里闷着?  常举手示意,遭人厌烦,也打点打点。  据说有的考棚年久失修,头顶还漏雨,很难换。  银子到位了,说漏雨会把试卷打湿,就能操作一下。  同理,没破的考棚也能“破”。  不过普通家庭的考生,尤其是他们这种商户家的考生,不敢这样做。  考试的季节,遍地是金。  跟考试沾边的人,闭着眼睛都能挣钱。  江知与很眼热。  有机会也要挣上一笔。  其他物品,是材料跟食物。  食物临期准备。材料可以先列清单,进入七月,就一日日的催办,凑齐就能上路。  小谢说要捎带着枫江三位书生一起,照着样式来,比不得自家人,各式各样都差一些,若嫌弃,就自备。  打点的银两自然也没有,这可不算在盘缠里边。  跟着在家待了两天,他找王管家驳回了听风轩的改造建议。  因记得李家宅院的寡淡,他心里不安,午间吃饭时,跟谢星珩商量。  “不然把小楼都推了?我家就这几间小楼太出挑。”  主院院子大,他父亲晨练用。别的装饰摆件零落,花花草草多,花瓶玉器少。他爹爹爱花。  闻鹤轩是给二房住的,后来是客院。  客院嘛,用不上好东西。现在堂哥在,里边都是雅致着来,没特精贵的。  听风轩也还行,有些金玉瓷器在,在房子主体的木雕上下了功夫,家具也精巧。  谢星珩不懂形制,原身的记忆也没有。  他问江知与:“小楼超规格了吗?”  自然没超。  超了他家没胆子做。  三叔也不可能同意,哪个孩子闹腾,就揍哪个。  江知与仔细想想,他去过很多商户家里,官员家暂时就去了三叔家跟常知县家。  这些小楼确实在规格内,可数量多。就跟他们现在居住的宅院一样,三间打通,擦边球。  宅院打通是朝廷懒得管的事,人多了没地方住,总不能叠罗汉吧?  内饰上……  他皱眉:“还是推平。我爹本来就想推了换个样子,等我看看李家动向,以后再种树挖池子,现在空着算了。”  书房要留着。  谢星珩跟他比划:“我不用书房,你给我弄个自闭间。”  自闭间,顾名思义,光秃秃四面墙壁,除了自闭什么都干不了。  江知与:“……太寒酸啦。”  谢星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之:“我喜欢艰苦环境。”  行。  自闭就自闭吧。  谢星珩在学习上不讲仪式感,没有必须完成某某准备才能开始学的习惯。  他随时随地都能学,尤其是碎片时间。  江知与忧愁他的学习环境,他还能坐台阶上,一手扔竹球逗汪汪,一手捧书默读。  心态很好。还没到掉头发的时候。  江知与看他自在,不去插手。转而忙起家务事。  家里堆了些请柬和拜贴,红事白事都有,日子还没到,他照着列单子,派人采办。  这些都是夫人夫郎们能去参加的活动,不用劳烦夫江知与记下日子,红白事撞了的,就优先白事。  时下讲究,要让人热热闹闹的走,挂祭之外,场子得热闹。  人多,哭声大,唢呐响。  红事就不一定了,办得喜庆的是少数。多的是不办酒,纯通知一下,过过明路的。  拜贴里,还有一封让江知与为难的。  是柳家院里递来的帖子,为上回在李家酒宴上冒犯的事赔罪。  院里人,有风光发迹的,也有几年就凋零的,多数是可怜人。江知与没跟她们置气,只是流言把小谢的名声都弄坏了。  说他怕夫郎,又说他不风雅。江知与窝心得很。  李家那里闹一回,香姐儿的瓜子还给卖疯了。原就有美名,常在各家酒席上出没,这回更因谢星珩那么一喊一叫,得了个“惊吓瓜子”的名头,说要吃吃看,看家里夫郎会不会变成老虎。  名声越叫越响,她们就慌了,连日里递帖子。  王管家跟他说:“大门外烈日头晒着,说什么也不走。”  江家算“地头蛇”,她们这种小院,随手就能打压了,哪能不怕。  江知与心下一叹,“叫进来吧。”  柳妈妈带着香姐儿来的,跟了四个小厮,整整两抬礼。  一抬金河酒,一抬四色糕点。  金河酒七钱一坛,四色糕点四钱一盒,这份礼合算七两四钱。  她们一场席面里,赔笑、陪酒、唱曲儿、逗乐,所得赏钱不过三钱五钱的。主家另出银子,一次赶场至多挣一两出头。  若有恩客养着,包上三个月,便宜的才十两。  礼太重了。  柳妈妈说话圆滑,一张笑脸甚是和善,看不出半点儿刻薄算计,忽略职业,还挺让人有亲近感。  她说:“早想来府上拜访,你爹爹先前总照顾我家几个孩子,过年过节的叫来唱个曲儿,又给吃的又给喝的,赏钱又足,从来不罚她们,个个都念着好呢!”  她把香姐儿拉到前头,笑里带着三分羞愧三分薄怒,一巴掌拍到香姐儿胳膊上。  “这不,我成日里念叨,她们几个心里记着了,想着你成亲,我们也没能来祝贺一下,就想趁着李家酒席,也露个脸儿,原是好事,这丫头脸皮薄,话说得藏头露尾,叫李家老爷给误会了,她哪有胆子敢惦记你夫君?这实在是个误会……”  话到这里,香姐儿紧跟着要跪,旁边王管家眼疾手快,给她扶住了。  “折煞了真是折煞了,我家小少爷又不是官儿,你这一跪,他小命还要不要?”王管家吓得连连叫唤。  没他说得这么可怕,讨赏钱时哪个不跪?  香姐儿小脸煞白,看着要哭一样。  江知与本就不想为难她们,让她们坐。  柳妈妈看这情况,心里有了底,听话坐了,也就挨着屁股边边,后边空一大半。  院里不入流,各类消息又着实多。  这回差点栽在李家,她心里也恨着。看江知与态度好,没说责难,便顺着意思,也递个好。  “前阵子,有个北方来的官爷,在花街住了六天,出手阔绰得很,一桌席面就给十两纹银,我们几个争着想拿下这位贵客,可人家眼光高,各家好孩子,一个也瞧不上。”  花街是小院所在街道的别称,要再细致些,就加上某某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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