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半个月,秦棠没见到张贺年几次,他早出晚归,能见到他的时间只在凌晨一两点,次数也不多。每次在隔壁房间洗过澡回到主卧。秦棠是听到开门的动静醒的,迷迷瞪瞪被抱进怀抱里,她也下意识钻他怀抱,闻到熟悉的味道,彻底清醒了。“张夫人情况怎么样了?”秦棠问他。“度过危险期了,还得住院。”秦棠白天去过医院探望,张父有事在身没有办法天天在医院照顾,请了护工二十四小时照顾,秦棠白天去的时候张夫人没醒。秦棠:“你最近是不是很累?”“还好,没多少时间陪你。”“不用,你忙你的。”被子下,张贺年的手掌探入她的睡衣,轻嗅她身上的淡淡体香,怀里她的身子紧绷,欲拒还迎的,抓住他的手指,她拦了拦:“不。。。。。。不行。。。。。。”不过她的拒绝没用,张贺年翻过身,抓住她的手臂摁在枕头上,和他的胳膊对比,她的手实在纤细脆弱,不堪折磨,他的吻悉数落下。。。。。。意乱情迷之际,秦棠脑袋放空,全身心沉浸在他的温柔狂热里,到那一步时,她抱住他撑起的肩背,哑声说:“不用那个了。”秦棠的目光迷离,声音娇媚。张贺年咬她红透的耳垂,热气喷洒在她耳廓上,“怕不怕?”“不怕。”“我说怕不怕当我孩子的妈妈?”秦棠抱着他的腰,脑袋往外一侧,躲开他喷出来的呼吸,“不怕。。。。。。”虽然她自己对婚姻不抱任何期待,可这人如果是张贺年,她是愿意的。她看过身边太多失败的婚姻,父母的,朋友的,以及听来的,表面看起来再甜蜜正常的婚姻,多的是同床异梦,很少是因爱情而走到一起的。很少能走到最后的。“不过。。。。。。”她微顿,心情有些异样,“要是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不会死缠你不放。”她不想弄得和母亲一样的下场。给彼此体面,是最好的结果。张贺年狠狠在她臀上捏了一把,语气有些凶,“胡说什么,我一门心思和你结婚,持证上岗,你倒好,婚还没结,就想分开。”“小没良心。”张贺年吻她的腰身,“不会有你想的情况发生,要是你想出轨。。。。。。”“那我想呢。。。。。。”“腿打断,锁床上,想跑?想都别想。”秦棠没被他吓到,主动吻他的唇,挑衅笑着说:“不会有那一天的。”她说过,除非是他不要她,是他想结束,否则,她永远不会离开他。张贺年余光扫到床头柜上的闹钟,不再闲聊,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