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五彩纷纷的霓虹灯被模糊成一道道光影。
车内的两人始终保持沉默。
这就是时蕴和段岭的相处日常,两个人就算是同住一个屋檐下,一天内也交谈不了几句。
等待红灯时,段岭食指敲击着方向盘,视线落在副驾驶的人一瞬又收了回去。等车穿过斑马线后才语气随意地问了一句:“今天没有下雨吧?怎么头发湿了?”
时蕴淡淡回道:“绘竹找我急了些。”
交谈没几句,两个人又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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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两人居住的小区,地下停车场段岭在停车,时蕴则站在一旁,等两人都站在电梯前时,时蕴的手机响了。
叮铃铃的铃声让时蕴眉头微皱,他拿出手机一看。
是绘竹。
段岭在他迈开步时伸手搭了下他的肩,在人侧头时收了回来,冲他抬了抬下颌:“也不急着这么点时间。”
时蕴沉默的站在原地。
段岭叹了一声,“好歹带身换洗的衣服吧。”
门被轻轻带上。
段岭站在客厅听着微弱的脚步声逐渐消失,他勾着唇角抬手将手里的钥匙远远扔进了柜台上的收纳盒里。
而另一边的时蕴下了车后,外套也没来得及脱,直接上了二楼,站在主卧室门前微吸了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很快,门从里面被打开,穿着一身睡衣的俞绘竹望着门口刘海凌乱的时蕴,忽然眼泪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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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来了。”
时蕴沉默地推着他到了床上,然后看着俞绘竹自己有些艰难地撑着手臂从轮椅坐到了床边。
俞绘竹微微喘着气,望着站在床前的时蕴,眼泪还在不停地往外面淌,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哥哥,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时蕴顿了下,缓了缓语气,“绘竹,你别想太多。”
“我害怕……”俞绘竹伸手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肩上,“哥,我怕你嫌我烦,再也不愿意过来了。”
时蕴僵着指尖,被顺势往前一拉,整个人侧躺在了床上。
而俞绘竹则低头细细打量他清俊冷淡的脸庞,从眉毛到嘴唇,看了会儿,忍不住凑上去贴在时蕴胸前,流着眼泪说道:“哥,你真好,现在只有你对我好了……”
时蕴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任由他在耳边日复一日地重复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