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雍被自己渴盼的味道和柔软包围了,鸡巴也被摸得很舒服但酥麻的电流窜向全身的时候,同时又带着刺痛。他很想射真的很想但是那里被箍的很紧,想要射精的欲望越强烈,无法通精的痛苦就越凶猛。徐楸一低头才发现谢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逼的眼圈发红了,一边不知廉耻地紧咬着牙淫叫着,一边被快感和痛苦逼出了眼角的泪。徐楸撸动的越来越快,谢雍身体绷得死紧,双脚用力蹬着床单,呻吟声急促起来:“别不行了,啊放开我放开我”徐楸指甲搔刮过铃口,谢雍像落入油锅的鱼那样身子猛地弓起,脸顺势撞上徐楸的一边乳球,同时没被铐住的一只手一下子攥紧了床单。徐楸的性欲在这刻被谢雍引到顶峰,她右手托过谢雍的后颈,给他借力使他可以轻松地攀附到她身上。“想射吗?”她问,然后低头看了看谢雍被箍到龟头胀红发紫的阴茎。其实如果她没给他戴这个东西的话,他大概可以射两次的,应该快要憋死了吧,徐楸心里不无恶意地想着。谢雍已经不剩一点理智了,只剩下胡乱点头的本能。他睁着有些朦胧的眼,似乎看见徐楸笑了。“求我。”关键时刻,徐楸的恶趣味再次占了上风。谢雍粗喘两声,语调说不出是妥协还是解脱:“求你,徐楸,我求你”他听到他的灵魂下陷、被拖入地狱的哀鸣,但他此刻只剩下想要立刻射精的渴望。他真的受不了了。徐楸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她垂着眼亲了一下谢雍沁泪的眼角,声音温软:“乖。”下一秒谢雍下体一凉,那个让他痛苦至极的锁精环终于被解开了,铺天盖地的剧烈快感逼的他头皮发麻,甚至都来不及思考,已经完全出于本能般他猛地抬起腰,颤抖着噗呲噗呲地激射出几大股的浓精。十八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