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定是许白画那个混小子使了什么手段将银票据为己有。
“是罪臣管教不严!”
“那就滚回家去好好管教,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干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朕只是懒得去管,你堂堂吏部侍郎,百官典范,正四品大员,别逼朕亲自动手扇你!”
一通训斥,景帝摆摆手。
许景年如蒙大赦,灰头土脸的从御书房退了出来,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
回复一下心情,许景年面色阴冷。
他没有觉得自己哪里有做错。
年轻人,多受些磨砺,也无可厚非。
只是那个混账东西,竟然学人告御状了,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抹了抹冷汗,许景年对许彻的不满,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明明见过陛下,还得了赏赐,回到家却是只字未提,他甚至怀疑,银票的事情也是他故意为之。
其目的,就是为了抹黑自家兄长,更是为了争宠,然后获得陛下赐婚。
逆子。
好狠毒的心啊!
……
“啊嚏!”
许府杂院。
许彻正在锻炼身体。
前身这具身躯太弱,真要是遇上点儿坏人坏事,只有挨打的份儿。
小云容已经忘记了那些不开心的事儿,捧着许彻为她精心熬制的肉粥,喝得不亦乐乎。
杂院外。
许君陌和许白画兄弟二人正戏谑的打量着许彻,目光里满是嘲讽。
现在的许彻,身高还行,就是精瘦,风吹得稍大一点儿都能吹跑。
而他那些稀奇古怪的动作,在这二人眼里,如同跳梁小丑般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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