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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第1页)

小帅明白了,却也更苦恼了!他们挖人,我为什么要挨打?但又不敢反驳,女人心、海底针,虽不情愿,但就得哄着来。于是他岔开话题问:“高峰怎么弄?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还没查到他头上。”海棠的心思,瞬间便被小帅,带到了另一个事件上。“高峰确实挺可恨,但乡里乡亲,关键咱两家老人,都还在乡下住,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大事上,海棠就表现地十分理智:“林书军要是愿意把高峰供出来,咱也不拦着。他要是把事情扛下,咱也没必要冒尖,去举报高峰。毕竟咱露了面,那就跟高家结了仇。事情虽是高峰的过错,可高家心眼儿小,保不齐以后在村里,会为难我爸妈。”小帅点头:“是啊,高峰要是躲了这一劫,至少在心里,还会对咱带着感激;也能给家里老人,省去不少事端。这成年人之间的事,真是要顾及方方面面。”海棠叹了口气,又把脸颊贴在了小帅后背上:“有句话说得好:真正的成熟,就是当你学会了妥协。总之不管他了,由着他去吧。”一路上有海棠作伴,彼此间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小帅蹬着自行车,非但没感觉到累,反而觉得话题还没聊够,他们就已经到了韩家村。这次海棠没有跟着进去,主要是她穿了高跟鞋,在田里深一脚、浅一脚,走起路来不方便。韩玉的坟还是从前那样,甚至比从前的荒凉,更显荒凉。“又是一年啊!过得真快。从前的记忆,已经不那么深刻了;经历的事情多了,也就不太拿从前,高中时的那些事情,太当回事了。也不知道你在那边,是不是和我有一样的想法。”小帅把奶糖撒下,继续说:“这时间是一剂良药,它能淡化很多痛苦和悲伤的事;更是一个和事佬,在某个瞬间,它会让你跟自己的过去,突然和解。”“韩玉我不想骗你,今年过来,我总感觉像是例行公事,就像每次年前,要给家里的祖先上坟一样。形式大于内容,心里的触动和忧伤少了,但不来,就显得我不够信守承诺。”“咱们曾是交心的朋友,所以我跟你讲的,都是交心的话,有什么就说什么,请你不要见怪。我有时候也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薄情寡义了,可我的爱人说,我能连续不断来这么多年,就已经够情谊了。”“她说,她爷爷奶奶去世那两年,每次上坟,她还心痛、流泪,情不自已。而这两年,她也不再哭了,没那么悲伤了。她说只要在心里的某个角落,还记得就好。不必非得跪在坟前,把头磕破了才算真挚。”“往后我还会来,就当例行公事吧。可能话不会说太多了,也可能不会那么诚挚了。毕竟我长大了,人世间的很多事,三言两语也道不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不能武断地说谁好谁坏;在你面前,我讲得天花乱坠,用情至极,最终也只不过是在抒发我个人的偏见而已。”“也许有一天,突然就不来了,但我心里会一直装着你。当然,该来,尽量来……”这次小帅话不多,因为海棠还在路边等着。他再不是曾经那个无拘无束的男孩,可以在韩玉坟前,一坐就是一下午,声泪俱下地畅谈了。这次回老家,小帅和海棠的心情,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只可惜时间太仓促,假期又是那么短暂,被父母家人疼爱的滋味,还没有享受够,便又要返程回云港了。有人开心,自然有人忧愁。假日过后,南大校台那边,尤其是曹老师那边,还要负责给表现好的学生,推荐实习单位。去年的时候,是沈蕾帮的忙。因为沈蕾是那一届的校台长,小姑娘很有责任心,靠着家里的人脉关系,将不少校台的人,推荐到了金海那边的电视台实习。因此那一届的学生就业情况,达到了校台史上的最佳成绩。“小蕾,听说你那一届同学,在金海的电视台里,留下来工作的有不少?”曹老师这次,又来了电话。“那可不?都夸呢,说咱南大的学生,功底扎实、表现优异,比其它地方来的实习生,能力生生高出一个档次。最主要的是,来了就能上手干活儿,完全不用老师傅带。”大大的落地窗前,沈蕾腿上放着一本书,斜靠在躺椅上,眉飞色舞地说。曹老师笑道:“别夸大,人家肯定是看了你家的面子。”沈蕾当即反驳:“老师,我只负责给他们介绍实习单位,能不能留下,全是靠咱同学自己的能力。这件事我没有夸大,咱南大的学生,就是有能力。”“呵…那今年…校台马上又该换届了,不少准备实习的学生,又找上了我……”“老师,你告诉他们,不嫌远的随时来。就算没有我的介绍,台里也愿意招收南大的学生。当然,我肯定会给打个招呼,无论怎么说,我也是曾经的校台长嘛!”曹老师发自内心的高兴:“你这个丫头呀,最大的优点就是热心肠!”沈蕾挑着眉毛得意:“老师,在您心里,我是不是表现的,比小帅学长还好?”这话把老曹问得很尴尬。要论最好的学生,她心里首推小帅。因为她曾亲眼看着、亲手帮着,让小帅逆流而上。小帅并不是天赋型的孩子,可他硬是拼努力、拼坚持、拼不断地思考与开悟,硬生生脱颖而出,为校台成立,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而沈蕾则是天赋型的,起点不知道比小帅高了多少个档次。“你们都很好,都是我带过的,最优秀的学生。”老曹也只能尽力一碗水端平。“那就是小帅学长更优秀,您这个人,偏心!”沈蕾撒起了娇。“小蕾,要说优秀,人家小帅都定亲了,事业也有成了,特别让人省心。再看看你,老大不小的姑娘,什么时候请老师喝喜酒?你这丫头聪明,眼界还高,关键家世还好,我总怕你挑来捡去,最后再闹个大龄剩女!”又说:“别怪老师毒舌,真毕业了,我就成了你们的家长。家长最想看到的,就是你们能安安稳稳成个家,幸幸福福地把日子过起来。老师当年结婚太晚,生个孩子落了半身病,你可不要学我!”第648章暗恋的痛苦小帅定亲这个事,曹老师还是听梁超说的。有些事情,往往很奇怪;越是调皮捣蛋、最能闯祸的学生,最后往往就越孝顺。之前他跟曹老师,关系也算不上特别好。自打当年,梁超牵扯了诈骗的事,曹老师和邹校长忙前忙后保他,时不时叫过来敲打他。一来二回,就敲打出感情了。梁超的公司离南大很近,他常常来学校转悠。学校要是举办什么大型活动,校台这边要是缺设备,只要一个电话,梁超公司的那个厢式货车,就把什么大摇臂、摄像机、航拍器材,一股脑地往校台送。逢年过节,大小假期,请老师吃个饭、叙个旧,已经成了很平常的事。顺带还要去校台溜达溜达,看见有潜力的学生,甜言蜜语一番忽悠,掐着尖儿地往他公司里拉人,壮大自己公司的实力。然而此刻,曹老师苦口婆心的关怀,却成了沈蕾难以下咽的毒药。虽然她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可言到此处,却如晴天霹雳,震得她久久讲不出一句话来。“小蕾,小蕾?”“哦,曹老师,我回头就跟台里那边打声招呼。先不说了,我有点事情要忙。”不等老曹道谢,沈蕾便立刻中断了通话。她害怕被人看穿心思,她慌得有些六神无主。玻璃幕墙折射进来的阳光,照得她有些眩晕,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顺着鼻腔一直滑进了心尖。小帅的音容笑貌,在她脑海里不断闪烁。第一次见面,她还是个新生蛋子,在校外饭店的包间里,她见到了那个成熟稳重的大男孩。时至今日,沈蕾依然坚信,她第一次见小帅的时候,小帅身上是带着光的。举止有度、笑容温暖,大二就成了校台长,每一个角度都是那么无可挑剔。也许小帅并不完美,也许小帅在旁人眼里,十分普通。可在那无数的日与夜里,少女的心思不断萌芽,她情不自禁地开始脑补,使小帅的形象变得更完美,以满足她对异性所有的幻想。尤其去年在云港见面,她看到小帅的眼眸,是那么地深邃;听小帅讲工作上的事,又是那么风度儒雅!天呢,他怎么能那么好?他怎么就不能属于自己?越是得不到,就越是完美到了极限!相隔千里的距离,却从没有阻碍,沈蕾对他的思念。现在,他已经和旁人定亲了,不久的将来,他将属于别人。等他结了婚以后,沈蕾告诉自己,就不能再幻想了,就没有幻想的资格了,他就成为别人的丈夫了。她哭了,无声无息。暗恋一个人,竟成了一种罪恶。眼角滑出的泪,也是有罪的,是怕被人看见的。那个下午她浑浑噩噩,突然对周围的一切提不起兴致。她觉得应该给小帅去个电话,礼貌性地道上一句喜,并送上一句真挚的祝福。可手机在桌前来回拨弄,她却提不起勇气去拨打。她怕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怕小帅听出她的悲伤,怕他的爱人,再产生什么误会。她更想狠狠抽自己两巴掌,当年上学的时候,她天天黏在小帅身边。那个时候,自己为什么不主动点,为什么不死皮烂脸一点?为什么不狠狠地将他拿下?他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他不太会拒绝别人,软磨硬泡,他抵挡不住的!内心不知纠缠了多久,母亲回来了。沈蕾赶紧将眼角的泪擦干,忙不迭对着手机屏幕胡乱按。“我的小祖宗啊,怎么连衣服都还没换?你叔叔和姑姑一家,都已经到了,现在就差咱家了。”妈妈亲昵的话语里,带着几分埋怨。“我…我身体不太舒服,今晚…不太想出去。”沈蕾垂着发丝,眼神呆滞。“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母亲赶紧走来,抬手按住她的额头。“没事的,可能昨晚没睡好,我待会儿睡一觉就好了。”母亲却把沈蕾扶起来:“脑袋也不热,还是尽量去吧。今晚爷爷过寿,哪好缺席?真要困,去了爷爷家再睡。”沈家的寿宴,从不请外人,皆是自家人聚在一起热闹。爷爷家住的房子,颇有些民国遗风,上圆下方的窗户,红色的砖墙,西墙一侧,是绿绿的爬山虎;东墙一侧,是后搭建的一个户外玻璃房。沈蕾去的时候,叔叔、姑姑两家都到了。姑姑、婶儿在奶奶的指挥下,在厨房里忙前忙后、说着家常。她们来了以后,母亲也赶紧抄起围裙,加入了做饭的行列。姑父、爸爸和叔叔,坐在客厅里抽烟聊天,表哥、表姐和叔家的哥哥,仍旧拿沈蕾当小孩一样,见面就逗她。沈蕾年龄最小、脾气又好,家里人全拿她当个宝。大家逗她,她不愿笑,还白了哥哥一眼。她生气也很可爱,大眼睛像会说话,灵动而单纯,在哥哥眼里,更像是闹孩子脾气。她坐到爸爸身边,沉默寡言。姑父开口跟她搭话,她这才勉强应付了两句。随后又想起了曹老师交代的事,便多说两句:“姑父,我们学校的毕业生,在台里表现还行?”姑父愣了一下,接着点头:“挺好,今年是不是又到实习期了?有没有好苗子?再给台里介绍一些?”“嗯,曹老师上午还来电话,打听金海这边,有没有实习岗位。”这时候爸爸开了口:“蕾蕾,怎么能胡乱用你姑父的关系?”不等沈蕾解释,姑父先说:“这叫‘引进人才’!南大的学生,可都是金疙瘩,小蕾替我办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样一说,父亲沈恪才点头,又惋惜说:“咱金海也是大城市,却弄不出一个像样的好大学,悲哀啊!”只有叔叔沈淮,关注到了沈蕾表情的不自然,他禁不住问:“蕾蕾,有什么心事?”沈蕾差点没绷住,因为叔叔最惯着她。以前有什么心事,她也爱跟叔叔讲。然而小帅的这件事,又怎么能讲得出口呢?她轻咬红唇,攥着衣角,用力摇了摇头:“没有。”第649章叔叔总有办法沈家的寿宴喜庆而热闹,爷爷穿着新式唐装,红光满面。家里的孩子当中,沈蕾唱歌最好听;虽不情愿,不在状态,可在哥哥姐姐的撺掇、烘托下,她还是给爷爷唱了首祝寿歌。酒过三巡,她看到表嫂对表哥照顾有加,看到堂哥和女朋友眉目传情,看到表姐和在外出差的表姐夫通电话,诉说着寿宴的热闹,表达着对姥爷的祝福……他们一个个都成双成对,哪怕爷爷和奶奶,还时不时地打趣,开上两句玩笑。这更显沈蕾的孤独,羡慕那些成双成对的人们。她滴酒不沾,却像醉了一般,她脑袋懵懵地走出饭厅,清冷了夜空繁星点点。栅栏院子的东面,是奔流不息的金江,金江的对岸,是霓虹璀璨、繁华迷离的金海市区。她就那么在栅栏前站着,看着江面上,那些璀璨灯光的倒影。甚至又控制不住,开始幻想。幻想那个男孩,从金江大桥的那头走来,夜风吹起他的外套,路灯照在他的脸上。他笑着朝自己挥手,又大大方方张开臂膀,等着自己扑进他的怀里。这个时候,沈蕾的幻想就卡住了。她在犹豫要不要这么轻易,就钻进他的怀里,让他“阴谋”得逞。又惆怅自己该穿哪件衣服,来出席如此浪漫的情景。她苦恼是扎丸子头好,还是披肩发好,还是马尾辫更合适一些?还是穿长裙吧,因为在学校的时候,小帅曾明确表示过,她穿裙子特别惹人怜爱。沈蕾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自己的形象,幻想到无可挑剔。然后她才和小帅肩并着肩,漫步在金江大桥上。她并没有让自己扑进小帅怀里,女孩的矜持,还是要有一些的。即使肩并着肩,沈蕾的心里仍旧是那么满足;她会偷偷侧眼,去打量小帅刚毅的脸颊;还要说上几句俏皮话,惹得小帅一脸苦笑。类似的幻想,其实已经在她心里,演练过无数次了。然而今天,却来得那么强烈,那么汹涌,那么痛并快乐着。她幻想到小帅突然转身,特别霸道地抱住了她,然后毫不讲道理地强吻了她。她是那样地激动且羞耻,她想推开小帅,可浑身使不上力气。他任由小帅欺负,眼里流淌出了,不知是喜悦还是惶恐的泪水。紧接着,江对岸的霓虹灯光变得模糊,化成了一粒粒彩色的光斑。她这才从幻想中醒来,现实又是那么地残酷,内心的一个声音,不断地回响着:“你已经失去了他,此生,再无缘相聚。不打扰,便是对那份深藏的爱,最大的尊重。”无声的泪水滑到了下巴,胸口止不住地上下起伏,她想大声哭一场,却又不断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一股香烟的味道,从身后飘来;她赶紧搓了搓脸,好让自己显得像个正常人。叔叔来了,拿了一件奶奶的外套,披在了沈蕾垂下的肩上。“肯定不是因为工作,咱家丫头聪明伶俐,单位里的人,都夸你表现好。”“也不是受谁欺负,先不说有没有人敢欺负咱家丫头,咱小蕾性格大方、处事有度,一般的事情都不会往心里去。”“只是这性子越单纯、越干净的人呢,就越感情用事。尤其你这个‘能拿爱情当饭吃’的年纪,一旦喜欢上了某个人,思想就越爱走死胡同。”叔叔叼着烟,和沈蕾肩并肩站着,望向远处的江边夜景:“魂不守舍的,还是在想云港那臭小子?”“没有!”沈蕾垂眸,嘴巴死硬。“你要不方便说,不行我给他打电话,成就成,不成就断了念想。总吊着我家小蕾,这小子不地道。”沈淮皱眉不悦。“已经断了,或者说,从来就没爱过。人家已经定了亲,有了自己的爱人;我跟您提过,他那个爱人挺好的,各方面都很优秀,对他也很好。”沈淮捏着烟,又挠了挠鬓角白发,接着扶了扶鼻梁的无框眼镜:“就是他那个姐姐?投资东海厂的那位?”沈蕾不想提,什么也不想说。这是她自己的事,她认为自己可以完全消化掉这份苦楚。孩子不提,沈淮也就没再继续追问,只是安慰说:“这世间啊,有很多优秀的人。小蕾,你只是在单纯的年纪,对一个人抱有了过高的期望,并将年轻人压抑不住的幻想,都叠加到了这样一个人身上而已。这其实是不理智的,也是不客观的。”道理其实沈蕾都懂,但懂道理,和说服自己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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