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浅薄窗纱洒在屋内。
自墙壁上,能看到一道丰腴剪影,微微俯身,时起时伏。
夏日微风拂入,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唐晚菲侧坐在床榻,娇嫩洁白的双手在许尽欢后背揉按,脊背在药酒的滋润下亮锃锃。
许尽欢自幼学武,筋骨宛若精钢,唐晚菲的每一次正骨推拿都必须使上十二分的力道。
强大体力消耗下,她俏颜酡红,如墨发丝被香汗仅仅贴在额头之上。
许尽欢细声问道:“夫人,是不是很累?”
“……”
没听到应有的回应,许尽欢有些奇怪。
“夫人?”
唐晚菲“啊”了一声,立即反应过来,慌神道:“不好意思,刚刚走神了,你在说什么?”
她神态有点局促。
一双桃花媚眼总是有意无意往许尽欢的背部靠。
线条分明。
如墨色山岩,肩骨是延绵的山脊线,脊柱像隐入云雾的陡峭峰峦,肌肉的起伏似被风蚀刻的岩石纹理。
冷峻,流畅。
幸好因才惊吓过度的原因,小女孩已经安然入眠。
不然场景就尴尬了。
“我说夫人你是不是很累,要不先算了?”
唐晚菲连道:“不……不累,你为了救我们母女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也只能为你做做这些事了。”
“就是……”唐晚菲轻咬下唇:“这样侧坐着有些不好发力。”
许尽欢试探问道:“要不,坐上来?”
“你的伤……”
“没事,小伤。”
“那我坐上来。”
唐晚菲以「鸭子坐」的方式骑到许尽欢腰间,媚肉荡漾,如今天气炎热,衣衫本就单薄,故而触感十分清晰。
唐晚菲往掌心倒了药酒,从许尽欢腰间往肩膀上推。
脸颊的滚烫瞬间蔓延到鹅颈,唐晚菲做贼心虚地看了眼女儿的房间。
见女儿没有醒来的迹象,她把薄绢脱掉。
只穿一件裹胸的对襟短衣,圆润的香肩以及锁骨暴露在空气中。
许尽欢悠悠舒了口气,其实唐晚菲没有学过武,单靠这样的推拿化不了多少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