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还会治病了?”
“这么点东西就管用?”
何秀芬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老老实实坐在那让陈顺塞着热布包。
对何秀芬来说,能不能治病不重要,儿子难得的孝心才是最享受的。
“当然管用!”
“你坐着歇会,我去打水。”
陈顺帮母亲敷完药以后,拎着水桶走了出去。
没一会。
陈善生打着哈欠从屋里走了出来。
迷迷瞪瞪的去拎水桶。
一拎却没摸着。
两眼顿时瞪大。
“他娘!”
“咱家进贼了!”
“把咱家水桶偷了!”
陈善生瞬间清醒。
“别胡说八道!”
“顺子一大早就起来担水去了,哪像你一样?”
“昨天不就扎了个针?看回来把你美的,大晚上不睡觉!”
何秀芬没好气的白了丈夫一眼。
“顺子?”
“他能起这么早?”
陈善生满脸不信。
“你以为呢?”
“看看,这是儿子今早上给我敷的。”
“老娘给你说过多少次,你都不管不问,还不如我儿子。”
何秀芬给丈夫展示着肩膀上的姜包。
“这是他弄的?”
“我说怎么一早起来这么大的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