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桌子上的肉菜,坐了下来。
“爹,我该说的都说了,可以走了吧?”
“今天怎么说也是我大婚的日子,娇娇还在等我呢。”
王海生没好气的说着,瞥了一眼老爹,从桌子另一边绕了出去。
“瞧你那点出息!”
“你——”
王福堂气的直哆嗦。
他现在拿这个儿子一点办法也没有。
自从他娘去世后以后就比较惯,之前傻乎乎的倒也好管,可自从任娇住进来后,就指使不动了。
要不是今天自己发火硬让他过来,他也不可能过来。
“顺子,他混账惯了,你别在意。”
“坐坐坐,咱不管他。”
王福堂给陈顺倒了杯酒,两人喝了一杯。
“顺子,从小呢,你和海生一起长大,之前虽说我和你爹也有些矛盾,但都过去了。”
“以后在村里有什么困难就找我。”
“我听你爹说,想让你接班当赤脚医生,这事等我去公社开会的时候,亲自和葛主任说说,肯定没问题。”
王福堂又给陈顺满上一杯。
“说得对,都过去了。”
“以后我爹娘在村里,还要多劳烦您照顾。”
陈顺顺着话说着。
自己父母毕竟还要在这个村子生活,一队二队关系闹的比较僵,要是能有支书说话,自然省去不少麻烦。
自己老爹这个人比较实在,也比较老实,没有什么城府,虽不指望村长帮他什么,至少不会被人下套。
村里的勾心斗角可不少。
“对了王叔,我今天见到任娇的时候,看了看脸色,不太对啊。”
“是不是怀上了?”
陈顺借着酒劲,压低声音说着。
既然支书都表态示和了,他也决定提醒一下。
上次任娇买药的事情还埋着雷呢,指不定憋着什么法子陷害自己。
谁先说,谁就占据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