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陈大凤离开书房后,陈三凤重新回到黎锦身边,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和担忧:“我这个大姐太赖了,她修的不是正道,肯定是歪门邪道。刚才竟然还责怪我不帮她,说我胳膊肘子往外拐。”
黎锦闻言,微微一笑,说道:“这倒无妨,我还能接受。”
陈三凤叹了口气,说道:“可是大姐这样胡闹,实在浪费你的时间。要不,我去说服她?只要我拿出陈家和你的合作意向,她应该会明白利害关系,做出取舍。”
黎锦摆了摆手,说道:“不必着急。我已经向省委请了假,接下来可以陪陪孩子,然后去沪海一趟,再回京陪璐璐。这段时间正好空闲下来,不用急着处理政务。我陪你大姐玩玩!”
陈三凤皱了皱眉,略显惊讶:“赵春深舍得放你休假?”
黎锦轻笑一声,说道:“华朝阳和秦蒙德来了,还有上头盯着,政务上我能做的事已经不多了。再说,他们想自己打开小金库,我不在场反而阻力更小。三凤姐,这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陈三凤点了点头,起身告辞:“嗯,那我先走了。”她转身离开书房。
黎锦目送陈三凤离开后,重新坐回书桌前,翻开一本书细细阅读。与此同时,他顺手处理了一些日常事务,并拨通了梁璐的电话。两人聊了些家长里短,气氛温馨而轻松。待夜色渐深,黎锦才熄灯休息。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黎锦便早早起床。然而,让他意外的是,陈大凤竟比他起得更早。当黎锦走进书房时,发现陈大凤已端坐在书桌旁,面前摆放着一副围棋棋盘,显然是为,但我的立意更高深,你输了。”
黎锦看了看陈大凤所书的《太符经》,发现这并非市面上出版的版本,而是山上道士之间秘密流传的孤本或珍本,内容更为真实且未经删减。他点头赞道:“没错,你的这个经书配合古代字体,的确有独特韵味。这一局小篆,我确实不如你。”
陈大凤闻言,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将小篆卷起来放入画筒中,递给黎锦:“这是送给你的,只可自己看,不要外传。”
黎锦接过画筒,无所谓地笑了笑,随后喝了一口茶,准备继续比试隶书。
在隶书环节,陈大凤随意写了几个字,却发现无论如何都达不到理想效果,于是干脆放弃了,直接认输:“我擅长的是草书,草书我一定能赢你!”
事实正如她所言,她的草书结合画符技法,看起来别具一格,内容依然是《太符经》。而黎锦则写出了一幅同样精彩的草书,但由于内容上再次输给《太符经》,这一局仍归陈大凤所有。
然而,陈三凤此时插了一句:“大姐,你在作弊啊!你浸淫这些专业这么多年,闭着眼都能写能画,关键是……我们根本看不懂!临摹帖不能用你熟悉的专业内容,你们就临摹《兰亭集序》吧。”
陈大凤瞪了妹妹一眼:“三凤,你到底是在帮谁?”
陈三凤不慌不忙地回应:“我在帮你啊,你是我大姐。”她转身去准备《兰亭集序》的临摹本,同时叮嘱两人先喝茶休息片刻。
黎锦为陈大凤倒了一杯茶,说道:“你的《太符经》没有现成的书法帖,无法找到临摹本,让我跟你一起写《兰亭集序》,其实对你更有利。”
陈大凤微微一笑,说道:“我本来就打算写《兰亭集序》。黎锦,这个字帖可是我入门就开始临摹的,你写不过我的。”
黎锦淡然一笑,目光平静如水,说道:“话不要说得那么早,咱们写写就知道了。”
稍作休息后,陈三凤将《兰亭集序》的临摹本摆在两人面前,宣布比赛正式开始。陈大凤迅速进入状态,挥毫疾书,以为进度遥遥领先。然而,当她抬头一看,却发现黎锦早已搁笔停工,似乎已经完成。
“你把《兰亭集序》给背下来了?”陈大凤惊讶地问道。
黎锦摇了摇头,语气轻松:“这需要背吗?”
陈三凤忍不住补充道:“大姐,他有过目不忘的能力。我真的在帮你,如果你输了,可别怪我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