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楚湘和裴玉棠那晚聊开,气氛就变了。
两人之间不再像从前那样拘谨克制,反倒多了几分说不清的默契。偶尔一个眼神交汇,就能让彼此心跳漏拍,那种亲昵,不是演的,是自然流露的情感牵引。
那天放学回来,裴芷宁走进家门,正好听见厨房里传来笑声。她顺着声音望去,刚好看到那一幕:
母亲正俯身轻吻楚湘,唇贴唇地缓慢辗转。楚湘仰着脸,眼尾泛着红,湿润的眸子里都是依赖与动情,竟伸出舌头主动回应,整个人窝在她怀里像个小女人。
裴芷宁站在门口,唇线紧绷,指尖攥进掌心,指甲抠出了几道深深的月牙痕。
那一刻她才意识到,楚湘会那样亲密地依赖别人,不是假装,也不是被逼,是心甘情愿。
她什么都没说,悄无声息地退回房间,把门关上。
她以为,只要楚湘不是真的讨厌她,她就还有机会。
所以当母亲出差的消息传来,裴芷宁终于有了机会。
这天她下课回来,一进门就看见楚湘还在,眼睛立刻亮了。
“今天我来煮饭给你吃。”她说着,径直拉着楚湘往厨房走。
楚湘皱起眉:“我——”
她得到了裴玉棠的心后,自然不愿再配合。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裴芷宁从背后抱住了。
“我以后每天都这样抱着你好不好?”她像在撒娇似的,把下巴搭在楚湘肩窝,语气轻飘飘的。
她鼻尖蹭着楚湘的脖颈,深吸了一口气,笑着低语:“你身上香香的……是不是想着我才喷香水呀?”
楚湘的身体僵住,既没回应,也没回头。她站得笔直,像在忍耐什么。
她的声音淡淡的,没有情绪,甚至透出几分疲惫和不耐:“我饿了,别闹了。”
短短一句话,像一盆冷水,直接浇灭了裴芷宁心里燃起的那点希望。
她的笑凝在唇边,有些不知所措:“我这不是在做饭吗,你想吃什么,我来弄,好不好?”
楚湘却低下头,沉默了几秒,轻声说:“我要回家了。”
她避开她的眼神,一步步往门外走去,想要躲。
裴芷宁伸手抓住楚湘的手腕,拽得死紧。
“她喂你吃饱了?你不饿了?”死死盯着楚湘无情的脸“她干你你就叫得那么乖,我碰你一下你就不耐烦?”
楚湘脸色一变,挣了一下没挣开,声音提高:“你别这样!”
“你别碰我,裴芷宁你疯了!”她尖叫着想挣脱。
裴芷宁却像听不见似的,一把把她压到厨房台前,手已经开始往她裙摆下伸。
“为什么在我这就这么冷淡?”
“你以为她真的爱你?”裴芷宁笑得讽刺,“她不过是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