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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话一出口,不仅那年轻男人变了脸色,连那位夜店经理也慌了:“您是……?”  盛初时冷眼扫向他:“你不如你去问问你们老板,他堂妹在他自己的场子里被人欺负了,这笔账要怎么算。”  当然盛初时知道盛与麟并没有空过来,他这会儿正风流快活呢,哪有时间顾得这些事情。  十分钟后房间里清了场,连夜店经理也被请了出去,只剩下盛初时盛思嘉和那个叫方琪的年轻男人。  方琪一改刚才被人捧着飘飘然的嘴脸,点头哈腰地给他们两个赔酒道歉,这人盛初时其实熟悉得很,是他以前经常一起玩的一个狐朋狗友,家里开影视公司的,也很有几个钱,但跟盛家这种真正的豪门比起来还是差得远了。  盛思嘉压根不给他面子,嗤道:“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狗腿子。”  方琪有苦说不出,他怎么知道巴巴凑上来想要讨个角色的十八线小明星其实是盛家大小姐呢,否则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让人得罪,回去还不得被他爹给拆了。  盛富康非常反对盛思嘉混娱乐圈,当然不可能给她任何支持,盛思嘉自己也倔,在外面从来不提自己的出身,连名字都是用的艺名,单打独头混了好几年事业都没什么起色。  盛初时其实也一直看不上她做这个,但死了一次之后发现这个家里只有这位同胞亲妹是真正念着他的,他怎么都得护着她。  “要不你干脆签我公司来,我用最好的资源力捧你保证把你捧红怎么样?”  方琪笑嘻嘻地向盛思嘉献殷勤,换回的只有盛思嘉的白眼,盛初时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忽然换了个话题:“你跟我二哥以前关系挺好的吧?”  话一出口盛思嘉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不解地看向盛初时,方琪愣了一下,叹气道:“是还不错,二少他……唉,可惜了……”  “二哥出事那天,你是不是也在现场?当时你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吗?”  盛思嘉猛地瞪向方琪,方琪整个懵了:“没……没有啊,怎么了?”第十九章  面对盛初时和盛思嘉两个人虎视眈眈的目光,方琪苦着脸想了半天告诉他们:“我真没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就是喝了点酒,但看着很清醒,而且那天刚开始天气还挺好的……”  盛初时打断他:“是你打电话叫他去赛车的吧?”  “我哪里知道会出那样的事情,”方琪抹了一把脸,“要是早知道……我肯定不会叫他去啊,这件事情确实有我的责任,这几个月我也吃不好睡不好的……”  盛初时很想翻白眼,心说你带着一帮大小明星来夜店明明玩得很开心,没见你哪里吃不好睡不好了。盛思嘉猛地站起了身,红着眼睛丢下句“我去下洗手间”,转身离开。  盛初时眯起眼睛看着方琪,方琪被他盯得有些头皮发麻,心里嘀咕着之前就听说盛家新认了个少爷回来,没想到还是个不太好惹的主。盛初时倒并不怀疑他,方琪跟他无冤无仇又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公子哥,似乎没什么理由对他动手:“姜晓慧呢?她去了哪里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  “你帮我问问,我知道你问得到,她之前是你公司的签约模特,肯定有认识的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方琪一脸苦大仇深,也不知道这个才刚回盛家的小少爷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么多的事情,不过今天他自己理亏在先得罪了人家,只能答应下来帮这个忙:“我尽量吧,问到了给你回消息。”  盛思嘉回来时方琪已经走了,她坐下来,冷淡问盛初时:“你怎么知道的?关于盛初时的事情?”  “听家里人说的,你不是说觉得二哥的死因有可疑吗?爸他心里其实也有疑虑,就让我帮着查查看,这个家里只有我是新来的,我查不会让人怀疑,不过这事你别去他老人家面前提了,他不高兴听。”盛初时随便找了个借口。  “没想到你才回家几个月就把他哄得服服帖帖的,比我这个做了他二十几年女儿的还管用,你倒是厉害。”  盛初时笑了笑:“思嘉姐,我好歹刚才帮你解了围,你都不跟我道声谢吗?”  盛思嘉别别扭扭地哼了一声:“我根本不想让人知道我是盛家的人,谁要你这样解围。”  “你要不是仗着自己富家千金的身份,就不会敢拿酒去泼人,我听人说你混这行也好几年了吧?爸又不喜欢真打算一直这样下去?”  盛思嘉神色黯然:“他越是不喜欢我就越是想要做出成绩来给他看……”  千金大小姐跑来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跟人赔笑就为了换一个可能的试镜机会,盛初时对此实在不敢苟同:“爸想你正经把书读完。”  “然后呢?”盛思嘉斜眼睨向盛初时,“进公司?仰仗着盛长青的鼻息过活?”  “迟早要分家的,到时候爸总不会亏待了你。”  “你倒是挺敢说,”盛思嘉冷嗤,“听说你跟他走得挺近是吗?怎么?你也想巴着他?”  盛初时有些意外,盛思嘉几个月都不落家没想到对家里的事情也并不是一无所知,他跟盛长青算走得近吗?盛长青对他确实有点与众不同,却是因为那难以启齿的原因。  “我没有想巴着他,但也不想得罪他,在这个家里我对谁都这样,不然我一个刚刚进门的私生子怎么立足?”  盛初时这么坦然盛思嘉反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还挺懂眼色。”  盛初时无奈一笑,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庄小毛两分钟前发来消息,说他那边快完事了,问他什么时候过去。  盛初时站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去,你去门口等我,我去拿车。”  夜店后面的露天停车场里,庄小毛正躲在角落里打哆嗦,盛初时走过去,庄小毛满头大汗,见着他如蒙大赦,压着声音道:“你总算来了,他们刚办完事,我看他一时半会起不来。”  “干得不错。”盛初时声音冷淡。  “不过你到底要干嘛啊?”庄小毛惴惴不安。  “你不用管了,走吧,别让人看到。”  盛初时走到盛与麟的车边,这家伙正醉趴在后座里呼呼大睡,刚跟人玩完车震裤子都没穿上,盛初时让庄小毛的哥们买通了个陪酒女把他灌得烂醉又哄着他来了停车场玩了场车震,为的就是现在。  盛初时承认自己就是这么个睚眦必报的个性,原本还打算在这个家里低调做人尽量不惹事,但盛与麟的作为实在触到了他的底线,他不是盛长青,不想忍也忍不下这口气。  轻轻拉开车门,盛初时抽出随身带的匕首,锋利的匕刃贴上了盛与麟的命根子,手起刀落。  在醉鬼痛呼出声前,盛初时已经迅速退出了车外,从一旁的小路快步出了停车场。  去隔壁街拿了车,他不紧不慢地开到夜店门口接上了盛思嘉,盛思嘉的心情依旧不太好,盛初时问她是回家还是回她自己的住处,盛思嘉摇了摇头:“不回家。”  盛初时无奈,问了她住的地址,把车开了过去。  路上他接到盛长青的电话,挂起耳机按下了接通,盛长青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盛初时看了旁边的盛思嘉一眼,轻咳了一声:“马上就回。”  盛长青提醒他:“小心开车。”  “行了,我知道,挂了。”  他挂断电话,盛思嘉冷哼:“谁这么关心你回不回家?盛长青?”  “……是啊。”  “他还真关心你啊,你跟他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盛初时:“……”  “不想说算了,你小心被他吃得连渣都不剩。”  盛初时有一点好奇:“你真的觉得二哥的死跟他有关吗?就只因为维修厂的老板认识他身边的人?”  其实这事盛初时自己都有些不确定了,盛长青的态度太古怪而且看起来确实一点不心虚,要么就是他演技实在太好了。  盛思嘉陡然拔高了声音:“不是他还能是谁?!”  “这个家里每个人都古古怪怪的,谁都有可能,在没有确实证据前,所有人都有嫌疑。”  盛思嘉瞪他一眼:“你觉得我也是?”  “不是啊,我相信你。”盛初时笑着安抚她,就不说盛思嘉为了他的事情着急上火,他们虽然从小打到大,但这个家里最不可能害他的就是盛思嘉,这一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盛思嘉懒得再搭理他,盛初时把她送到目的地,下车之前盛思嘉没好气地又说了一句:“你还是离盛长青远点吧,他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我知道,我心里有数,你别担心。”  “谁担心你了!”盛思嘉气哼哼地下了车,甩上了车门。  盛初时无奈一笑,发动车子离开。第二十章  进家门的时候盛初时发现玄关的灯是亮着的,有人特地给他留了灯,他正想着谁这么好心,裹着一身浴袍的盛长青就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四目相接,盛初时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你给我的留的灯吗?谢谢。”  “你去哪了?”  “出去跟朋友玩。”  “去了什么地方?”  “……大哥你管的太宽了。”  盛初时冷声提醒了盛长青一句便不想再搭理他,换了鞋打算上楼去,错身而过的时候却被盛长青攥住了胳膊。  “你干嘛?”  盛长青看着他,眉头微蹙:“一身的烟味酒味,喝了酒还开车回来?”  “我就喝了一口,没什么关系。”盛初时不怎么在意,他确实就是在方琪给他赔罪的时候象征性地喝了一口,从前这种事情也没少做,他对自己的酒量一向很有自信。  盛长青的脸色却更难看了一些:“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盛初时直接翻了白眼,他在盛长青面前确实已经懒得装了:“你管我。”  盛长青掐着他胳膊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深深看着他,黑沉沉的双眼里翻滚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盛初时不耐烦地皱眉,僵持片刻后到底还是盛长青放开了手,盛初时没有再理他,径直上了楼去。  半夜盛初时饿了下楼来找吃的,路过客厅瞧见落地大玻璃门外面有人在抽烟,影影绰绰的一点火光,起先他以为是老三那个喜欢装神弄鬼的,再仔细一看才发现是盛长青,他还穿着之前那身浴袍,也不知道一个人在这里待了多久。  盛长青听到动静转过身,他们隔着一扇玻璃门四目对上,盛初时想装作没看到他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大哥你怎么还不去睡觉啊?”  盛长青在手边的烟灰缸里碾灭了烟:“睡不着,刚才……你生气了?”  “也没有,你说的也没错,我确实不该喝了酒又开车。”盛初时还是给了盛长青一个台阶下,为这点小事跟他闹翻实在划不来。  难得的盛长青竟然笑了一声:“你明白就好。”  盛初时心里莫名地有些不爽,转身回了里面去,去厨房找吃的东西。  家里厨师做饭的真正厨房在别墅后面,这里的这个小厨房从来不开火,只放些水果饮料点心,但这些东西大多不会过夜,所以盛初时翻了半天都没找到真正能饱肚子的。  “想吃宵夜就叫人起来做。”盛长青跟进来,小声提醒他。  盛初时没好气:“这半夜三更的,人家也要睡觉,这会儿把人叫起来做宵夜,背地里不定怎么说我这个新进家门的私生子娇气呢。”  “你想吃什么?我叫人做。”  “海鲜面。”  半个小时后,盛初时坐在餐桌前,美滋滋地往面碗里加了两勺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家里的厨子做这个海鲜面是一绝,盛初时尤其喜欢拌了醋吃,盛长青看着他的动作,嘴角牵扯开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即使没什么胃口,也陪着他一块吃了起来。  吃饱了以后盛初时又跑去酒柜里翻了瓶上好的红酒来,在盛长青面前晃了晃:“要喝酒吗?”  盛长青不置可否,盛初时就当他默认了,去厨房找了两个酒杯和几根蜡烛来,他没有开灯,只点上了蜡烛,将酒倒出来,在烛光摇曳中笑着举杯冲盛长青示意。  盛长青怔怔看着他,烛火映在他的双瞳里,那里面也仿佛有簇火在跃动。  见盛长青不动,盛初时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一些:“大哥不给面子啊?”  片刻之后,盛长青终于在盛初时期盼的目光下举起了酒杯。  鲜红的酒汁缓缓倒入嘴里,沿着喉咙滑下,盛初时的喉结上下滑动,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沾到的汁液,眯起眼睛细细品味,似是很享受。盛长青的眸色沉了沉,嘴唇轻轻触碰酒杯,像是在虔诚亲吻他渴求已久的宝贝。  盛初时轻笑了一声,晃着手中的酒杯,喃喃自语:“这种酒开一瓶要好几万,以前我打工的夜店里都很少有人开得起,有钱人可真好啊……”  盛长青安静地看着他,没有接话,盛初时叹气:“可惜命这种东西是天生的,有的人就是天生命好,生下来就是富家大少爷,比如你,和这个家里的其他人,可我呢,苦日子过了十八年,好不容易被认回来,还得小心翼翼做人,努力讨好别的人,看人脸色过活。”  盛长青放下了酒杯,皱眉道:“你的命已经比大多数人都要好了。”  “是啊,前段时间我看到许久没见的表哥,他可羡慕我了,以前他总是欺负我,现在却得反过来巴结我,可是那是在外面,在这个家里,我始终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比你们要低一等是不是?”  盛长青声音淡淡:“你别这么想……私生子,我也是,我和你一样也是后来被认回来的,并不是什么天生的大少爷。”  盛初时噗嗤一声又笑了,真难得,盛长青竟然肯承认这个一直以来他以为他都很避讳的事实,他歪着头一手撑着脑袋盯着盛长青没有多少表情的脸打量,隔了一层朦胧的烛光人看着有些不真切,只有盛长青的那双眼睛似乎格外的亮。  “大哥……那你嫉妒二哥吗?”  “我为什么要嫉妒他?”  “因为你跟我都是私生子,但他不是,他没你有本事但爸却想把公司给他,其他人还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你就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吗?辛苦这么多年到头来为他人做了嫁衣。”  盛长青的眸光微动,举起杯子抿了一口酒:“不嫉妒。”  盛初时挑眉:“我不信,你又不是圣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啊?”  盛初时站了起来,往前一步弯腰凑近到了盛长青面前,距离很近,他们的鼻尖几乎贴到了一起,带着酒香的呼吸交融在了一块,盛初时的眉眼弯弯:“你现在当然不嫉妒他,他已经死了啊,对你没有任何威胁了。”  盛长青抬起手,手指轻轻摩挲着盛初时略微发红的眼角,目光落在他泛着水光的唇上,许久,才轻声道:“你喝醉了。”  “我哪有啊。”盛初时嘟嚷了一声,手指勾着盛长青的浴袍领子,点着他的胸口,“你扪心自问,二哥死了你是不是很开心?很痛快?”  “你觉得我是吗?”盛长青目光沉沉,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醉眼朦胧嬉笑不停的盛初时。  “那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子。”  盛初时哼哼着坐了回去,继续给自己倒酒,他似乎确实喝醉了,软绵绵地歪靠在桌子上说胡话。盛长青起身走了过来,扶住了他的肩膀:“还能动吗?”  盛初时仰起头,冲着他傻笑:“你抱我啊?”  盛长青弯下腰,勾住他的背和腿,利落地把人抱了起来,盛初时顺势靠进他怀里,小声嘟囔了几句什么,很快就脑袋一歪,靠着盛长青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盛长青无奈轻叹,步履沉稳地抱着人上了楼去。  把盛初时放进床里,他的眼睛依旧是紧闭着的,满脸的红晕,大概真的已经睡着了,盛长青没有开灯,只是坐在床边借着窗外洒进来的一点亮光专注地看着他安静的睡颜。  明明哪里都不一样了,但盛长青知道躺在这里的人就是他,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  许久之后,他弯下腰,在盛初时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轻吻。  关门声响起后盛初时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清明的眼中再无一丝醉意,只余讥诮。  盛长青竟然真的对庄晏动了这种心思,多么可笑。第二十一章  第二天一早盛与麟出事进医院的消息就传到了盛家大宅,在自己开的夜店停车场被人给割了命根子,这事说出去即滑稽又丢人,肯定是不能外传的,但家里这些人也瞒不住。  盛富康听罢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过他自己的几个儿子他都没有多少精力管了,更别提其他,唏嘘了一阵也只是让卫雪柔、盛长青和盛初时代他去医院探望就不再过问。  盛富康的特助刘文涛陪他们一块过去,他是盛富康最信任的心腹,盛家的事情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盛与麟出了事也是他第一个收到的消息。去的车上卫雪柔故作担忧地叹气:“与麟这孩子也真是的,这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仇家啊,竟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报复,文涛你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吗?”  坐在副驾驶座的刘文涛语气恭敬地回答她:“还在查,这事确实有些麻烦,露天停车场只在入口处装了监控,没有拍到疑凶,与麟少爷自己又喝多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与麟少爷在外的人际关系比较复杂,仇家什么的不好说,查起来确实比较困难。”  他这其实已经说得很委婉了,所谓人际关系复杂说白了就是盛与麟这厮在外风流债太多,招惹过的男男女女无数,大着肚子上门来认亲的就有好几次,人尽皆知,被人这样报复其实并不出人意料,传出去也不过是他们盛家又给人平添了份茶余饭后的八卦笑料而已,没有人会同情。  盛初时垂眸,遮去了眼里那抹幸灾乐祸的冷笑。盛长青则眉心微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医院里,盛与麟还昏迷不醒,盛富强带着老婆和大儿子盛与麒都在,几个人的脸色都极其难看,卫雪柔去安慰不停抹眼泪的盛富强老婆,盛长青把盛富康的话转达给盛富强,顺口问了问盛与麟的情况。  盛与麟还算命大,昨晚他虽然醉得不省人事,但生生被割掉命根子还是把他给痛醒了,看守停车场的保安很快就被他的痛呼声给喊了过去,因为送医及时那玩意儿算是保住了,重新接上后肯定不如以前好用就是了,但好歹还勉强能传宗接代。  盛初时嘴角微撇,可惜了,算他走运。  盛长青问有没有抓到疑凶,盛富强面色铁青,即愤懑又恨自己儿子太不争气,说是最后跟盛与麟在车上风流快活的陪酒女哭哭啼啼地表示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她干的,她就是做完看盛与麟醉死了就自己先走了,而且她离开停车场的时候出口处的监控是有拍到的,在出事前至少半个小时,确实赖不到她身上。  盛初时对此并不担心,那个陪酒女是庄小毛的哥们特地挑的,胆子很大的一个女人,他钱给的也多,而且只是让她灌醉盛与麟陪盛与麟玩一场车震,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不会多说没必要的事情自找麻烦。  这事说到底很大可能就是盛与麟自己惹出来的风流情债,恐怕到最后都查不出些什么来,丢人却是真的。  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盛与麒忽然开口,问的却是盛初时:“我听人说你昨晚和思嘉也去了店里,还跟店里的客人起了冲突是吗?”  这个盛与麒比盛长青还大两岁,也很有本事,只因为盛富康才是公司最大股东董事长,所以他只能屈居盛长青之下做个副总经理。盛初时一直觉得他连性格都跟盛长青挺像的,心机深沉不动声色,从前盛初时和他关系就很一般,不过盛初时也不怕他就是了。  盛与麒看向盛初时的眼神带着审视和质疑,盛初时点了点头,半点不心虚地回答他:“本来约了跟朋友玩,后来看到思嘉姐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进店里去担心她会出事就跟进去了,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被人逼着灌酒,我过去帮她就跟人起了冲突,后来我们就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九点半左右吧,大概。”盛初时故作紧张地反问他,“与麒哥你问我这些是什么意思?与麟哥的事情跟我无关的啊,我是担心思嘉姐才去店里的。”  盛与麒冷淡道:“没什么,随便问问。”  盛富强听着他们三言两语的对话也怀疑地瞅了盛初时一眼,但见他一副担惊受怕的小绵羊模样,虽有疑惑心思转了几转到底还是打消了顾虑。  回去的路上卫雪柔也问起了盛初时昨晚的事情:“之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过你和思嘉昨晚也去了与麟的店里?”  “……思嘉姐不让我说,她觉得这事不大光彩。”盛初时小心翼翼地回答她。  卫雪柔显然有些恼火,她十分不乐意看到盛初时与这个家里其他人走得太近,尤其是那个总是当着面下她脸的盛家大小姐,但碍着盛长青在也不好多说什么,不着痕迹地瞪了盛初时一眼,没有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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