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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一吻过后,盛初时贴着盛长青的额头低喘着气,哑声笑道:“哥,你定力不行啊,哪有你这样的和尚。”  “还俗了。”盛长青淡定道。  “啧,”盛初时的手探下去,隔着浴袍摸了摸,感受着那处硬挺的形状,“那我真是罪过。”  “把你自己赔给我,就算是抵罪了。”  原本摸了一下就要退开的手被盛长青按住完全地覆盖了上去,盛初时没忍住瞪他,说好的正人君子绅士呢,怎么耍起流氓说起荤话来越来越溜了。  “之前……不是已经赔过了嘛。”盛初时有些底气不足,那次的阴差阳错本来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奇耻大辱,他当时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就想着找到了人一定要把对方给阉了,好吧,后来他确实阉了背后搞事的那个,但真正搞自己的那个,反倒舍不得下手了。  盛长青的眼里都是笑:“一次不够。”  “哥,你不要耍流氓啊,”盛初时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手里的东西,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就该早点把这个给剁了。”  “你舍得吗?”  温热的吐息就在耳边,盛初时的耳尖都红了,压低声音轻轻哼了哼。第五十六章  盛长青目光沉沉地盯着盛初时,不加掩饰的炙热情欲在眼底翻涌。  盛初时舔了舔嘴唇,在对方湿软的舌缠,上来时很配合地启开了唇,他的臀部紧贴着盛长青的大腿,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愈加硬胀的性器。听着盛长青在耳边不自觉地低喘,盛初时忍不住地轻笑,带出一串黏腻的啧啧水声。  盛长青的手从盛初时的T恤下摆处摸进去,爱不释手地在他的细嫩的腰肢上来回摩挲,再顺着脊背的线条揉按上去,感受着怀中人情难自禁地战栗。  “准备好了?嗯?”  盛长青低哑性感的声音仿若催情药,盛初时面红耳赤,含糊应道:“我怕疼……你轻一点。”  “好。”  感觉到盛长青的手指捻住了自己胸前那两点,盛初时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有什么好摸的……”  这么小的两个点,偏偏敏感得不行,盛初时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地方会这么容易就被摸出反应来,不由地十分羞恼,想要阻止盛长青的动作,盛长青却偏不如他所愿,反倒将他的T恤完全地撩了起来,低头贴上去,用嘴唇去逗弄那处地方。  被湿热的舌尖一舔,盛初时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过电一般的感觉直冲下腹,性器隔着一层布料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前端甚至已经渗出了水来。  他的双腿已经下意识地缠到了盛长青的腰后,贴着他不停地磨蹭。  “嗯…………轻点……”盛初时失神地呢喃,随着盛长青舔弄自己乳尖的动作,高高低低地发出甜腻的呻吟,他抱着盛长青的脑袋,双手无意识地插进他浓密的黑发里来回拉扯着,又想要阻止盛长青,又似乎想要得到更多,身体里的火已经完完全全地被挑了起来。  他身上的长裤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被盛长青给拉了下来,盛长青修长的手指揉弄着他两瓣挺翘的臀,不轻不重地拍打着,盛初时受不了地低喘,在盛长青耳边低声抱怨:“别这么弄了……”  盛长青抬起头,安抚地吻了吻他湿润的红唇,手指撩开那弹性极佳的底裤布料,移向了隐秘缝隙内的那紧窄的穴口,轻轻揉弄了几下,慢慢探进了一根指节。  盛初时的身体一僵,第一次显然给他留下了非常严重的心理阴影,只是一根指节而已他就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怪异的感觉被无限倍的放大,他紧张地崩紧了身体,却强忍着没有喊停。  盛长青再次亲了亲他,亲密的唇舌交缠,缠绵一吻过后盛初时的身体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冰凉的润滑剂顺着盛长青的手指涂抹进了他的身体里,灵活的手指在紧致的后穴内旋转揉弄。感觉着那一处的湿热和柔软,盛长青的呼吸不由地粗重起来,连盛初时都察觉到了,贴着自己大腿内侧的性器似乎又胀大了一些。  当俩人下身的衣物终于完全除去,肉贴肉地交缠在一块时,盛长青抽出了手指,决定不再忍耐,扶着自己胀得青筋暴起的性器,抵住了那已经被开拓得足够湿软的后穴,慢慢往里面推挤。  盛初时双手扣在盛长青的肩膀,上,无意识地掐紧,盛长青一下一下地吻着他的嘴唇,试图让他转移一点注意力,下身终于完全地埋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们同时低喘了一声,盛长青没有急着动,他在等待着盛初时的适应,燥热的感觉笼罩全身,盛初时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腰,小声催促盛长青:“……你动吧。”  盛长青抱紧他,顾忌着他怕疼,又怕牵扯到他肩膀上的伤,不敢动作太重,一下一下由下至上轻缓地贯穿着他的身体,紧盯着盛初时脸上的表情变化,在他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之后再逐渐加快了速度。  盛初时眯起眼睛不断地呻吟,最初的适应期过去便是绵绵不断席卷全身的触电一般的快感,这是之前的他没有想到过的,当身体里的某一点被盛长青粗大的性器碾过,他嘴里溢出的呻吟也陡然高亢起来,尾椎处升起的极致快感瞬间蔓延至全身,他的脸上已经全是情欲的潮红,白皙的身体也泛起了诱人的粉,彻底的被欲望征服了。  知道他已经有了感觉,盛长青也不耐忍耐,喘着气加重了冲撞的力度,每一下都狠狠碾过盛初时身体里的敏感点,听着盛初时在耳边的呻吟愈加的甜腻黏糊。盛初时已经完全沉溺在了情潮之中,原来男人与男人做爱其实可以这么爽的,爽得他连一句多的话都说不出来,溢出口的只有破碎断续的吟叫声,脚趾都舒服得蜷缩了起来,勾在盛长青的腰后,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  百十下的抽插之后盛初时前端的性器已经不断冒出水来,不用触碰也快到了爆发的边缘,盛长青抱着他的腰,换了个姿势,盛初时在浑浑噩噩间被他按进了床里面,抬高了双腿勾到盛长青的肩膀,上,从正面被肉弄。  这样的姿势太过羞耻,盛初时却已经思考不了太多,大汗淋漓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他只能循着本能不断地抬高腰迎合着盛长青的动作。  泡在浴缸里,盛初时才感觉到私密处那个刚才被过度使用的地方疼得厉害,双腿这会儿还软着,想到之前在床上的疯狂,他抬手拍了拍脸,身体里的情欲似乎依旧没有消退。  盛长青一走进浴室就看到盛初时这副羞窘的模样,他弯了弯唇角,脱掉身上的浴袍,也跨进浴缸里,贴在盛初时身后坐了下来。  盛初时转头看他:“你干嘛去了?”  “换了床单,”盛长青帮他揉捏着酸软的腰,提醒着他,“肩膀上的伤口小心别碰到水。”  盛初时轻轻哼了哼,靠着盛长青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哥……”  “怎么?”  “其实,还挺爽的,你要是第一次就有这技术,说不定我们早就做第二次了。”  盛长青:“……”  他偏头吻了吻盛初时发红的耳垂,没有理会他的满嘴荤话。  洗完澡盛长青让盛初时趴到床上,帮他仔细检查了一下,穴口发红却并没有撕裂,不放心之下还是给他抹了点药膏,盛初时的脸埋在枕头里,感受着盛长青的手指揉弄自己后穴的感觉,刚才那些叫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又在脑子里跳了出来,烧得他的的脸一片通红。  耳边响起了盛长青的低笑声:“害羞了?”  盛初时回头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害羞的,做都做了,我又不是女人。”  但是像女人一样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进出贯穿,对从前的盛初时来说却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不过和盛长青做了这么两次,他倒有些食髓知味了,这种事情原来其实可以这么爽,难怪那么多人争着抢着要做下面那个呢,因为真的很爽啊!  给盛初时抹完药把裤子拉好,盛长青去浴室洗了个手,回来时盛初时已经爬起了床,正靠在床头边点烟,盛长青皱了皱眉,走过去顺走了他手里的东西:“不是说戒了?”  “你背着我偷偷抽的时候我都没说什么,有什么关系,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啊,就这一次,好不好嘛?”  盛初时讨饶,盛长青轻抿了一下唇,把烟还给了他,也坐上了床。  盛初时惬意地抽了两口,转身笑看着盛长青,将烟递到他的嘴边,欺身过去,趴进了他的怀里。  盛长青揽着盛初时的腰,就着他的手抽了一口烟,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烟草味在纠缠的唇齿间蔓延,盛初时忍不住地笑,眼角眉梢都是春意。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分享完同一支烟,缠绵间下身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盛初时贴着盛长青小声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  顾忌着盛初时的身体,盛长青犹豫之后拍了拍他的脑袋:“算了。”  盛初时哼笑:“不要拉倒。”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伸手去拉盛长青:“去楼下找点吃的吧,我饿了,想吃宵夜。”  盛长青不解:“晚饭不是吃了很多,又饿了?”  盛初时拍拍自己的肚子:“体力消耗太大,谁叫你那么猛。”  盛长青低咳了一声,捏了捏他的手:“走吧。”  厨房里的存货很多,但厨师已经下班了,盛初时打开冰箱翻找着可以简单料理的食材,盛长青加热锅子烧开了水:“煮面吧,方便一点。”  他给盛初时煮了他最喜欢的海鲜面,虽然动作不够熟练但煮起面来起来却是像模像样的,盛初时倚在灶台边笑看着他:“哥,你可真贤惠,要你是个女孩,我肯定娶你。”  盛长青瞥了他一眼,同样的玩笑康承之下午的时候也开过,盛初时显然是故意的。盛初时眨了眨眼睛:“怎么了?不愿意嫁我啊?”  “好。”  盛初时:“……”  盛长青忽然这么一本正经地答应下来反倒让盛初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原本准备了一堆调戏他的话全都被这一个字给堵了回来,愣了一下盛初时没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哥你怎么这么有意思哈哈哈,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担心盛初时一个不小心把灶上的锅给撞翻了,盛长青伸手扶了他一把:“别闹。”  盛初时直接跳到了他的背上,盛长青赶紧双手接住他,盛初时低下头,脑袋贴在他的肩窝里胡乱蹭:“哥哥哥哥哥哥!”  盛长青无奈:“别撒娇。”  “我好喜欢你啊!”  “……我知道了。”  在盛长青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盛初时才从他身上跳下来,却依旧像只八爪鱼一样缠着他,闹了一阵他贴着盛长青小声问道:“哥,你以前真没谈过恋爱吧?”  “没有。”  盛初时很高兴,像盛长青这样的纯情初哥一看就是对初恋念念不忘的人,自己就是他的初恋,这让盛初时的虚荣心和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程度的满足。  盛长青轻笑了一声,慢慢说道:“你小学六年级的时候交了第一个女朋友,是你当时的同桌,上课的时候偷亲人家被老师当场抓住告到了家里,挨了爸一顿揍。”  盛初时:“……”这种陈年糗事有拿出来说的必要吗?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怎么还记得?我自己都忘了。”  盛长青回头亲了一下他的鼻子,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中学六年换了七个女朋友,最长的一个交往时间一个半学期,最短的一个两个月,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为了带其中一个女朋友过生日才十五岁就敢把爸的跑车偷开出去,还带着全班同学去夜店一晚上刷掉了几十万的信用卡,因为这个又挨了爸一顿揍。”  盛初时:“……”你有必要记得这么清楚吗?连他跟历任女朋友交往时间长短都知道……  “去国外念大学之后就更放飞了,为了跟人争风吃醋一掷千金博美人笑这种事情做过不知道多少回,最后还看走了眼,连命都搭上了。”  盛初时:“……”他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要跟盛长青翻旧账?  见盛长青眸中带笑,知道他是故意挤兑自己,盛初时没好气地用力掐了一下他的腰:“你够了啊,你到底在我身边安插了多少眼线?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盛长青弯了弯唇角:“想知道就知道了。”  盛初时懊恼不已:“你直接说你吃醋得了。”  “我是吃醋,”盛长青坦然承认,“但是你从来就没有真心,都是在玩,你说你现在还记得几个前女友的名字和长相?”  盛初时无言以对,除了给他带来过严重心理阴影的姜晓慧,他确实基本上都不记得了:“……那什么,我对你真的百分百真心,我可以发誓。”  “不用,我知道。”  盛长青抬手抚了一下盛初时的脸:“不用发誓,我信你。”  盛初时有些郁闷,情人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就是这点不好,你的什么糗事黑历史他都了如指掌,时不时就能拿出来嘲笑你,偏偏他自己手里却一点盛长青的把柄都没有:“真的信我啊?”  “真的。”  盛初时双手抱住了盛长青的腰,贴在他的背后小声保证:“这些黑历史以后别说了,盛初时都烧成灰了,以后我是盛晏,只喜欢哥你的盛晏。”  盛长青转过身,回抱住他,在他的脑门上亲了一下:“跟你开玩笑的,我不介意,还有烧成灰这种话以后别说了。”  “真的一点不介意吗?”  “以前会,现在真的不介意了。”以前他是对盛初时求而不得,连想都不敢想,才会嫉妒他身边的所有能够亲近他的人,现在盛初时已经是他的了,他根本不需要再介意那些已经过去了的事情。  锅里的面已经煮好了,盛长青盛出两大碗来,帮盛初时把醋加好搅拌均匀,递到他面前:“吃东西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盛初时心虚地把面碗接过去:“哥……你可真好。”  “面好吃吗?”  盛初时大口吃着面,不停点头:“好吃。”  其实味道比起家里厨师做的要差得远了,但盛长青亲手做的怎么样盛初时都觉得好吃,他一边吃一边对着盛长青傻笑,盛长青被他给逗乐了,抽了纸巾给他擦嘴角沾到的酱汁:“吃慢点。”第五十七章  八个月后。  盛初时把刚刚烤好的蛋糕从烤箱里端出来,烫得赶紧搓了搓手,大声喊盛长青:“哥!来帮忙!”  客厅里原本在翻报纸的盛长青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走进了厨房来,帮着盛初时一起把刚刚出炉的蛋糕切开,再泡上咖啡,一块端到了客厅去。  盛初时去把客厅落地玻璃门上的窗帘拉开了一些,让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已经十一月底了,这座城市依旧很暖和,这里没有冬天,最冷的十二月平均气温也有二十多度,对盛初时这样怕冷的人来说,无疑是非常适合他蜗居的地方,不过很快他们就要离开这里了。  吃着下午茶,盛长青把刚刚收到的消息告诉盛初时:“盛富强和盛与麒父子已经在接受调查,公司里这段时间人心惶惶的,大小股东都慌了神,全都在求着爸出面回公司坐镇。”  盛初时闻言担忧地皱紧了眉:“爸身体还好吗?”  “老样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不能倒下,否则群龙无首更要乱套。”  一个月前,粤省的一个副省长因为贪污受贿、滥用职权、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等一系列问题被中央下去的巡视组带走调查,被牵连的还有粤省大小官员十多余人并身后一大批的涉案富商豪贵。盛氏也在被调查的名单当中,去年盛氏在粤省大手笔投资的千亿项目涉及多项权钱交易和暗箱操作,成为被调查的重点对象,不得不紧急停工,而身为项目直接负责人的盛富强和盛与麒更是第一时间就被带走了。  事情的发展都在盛长青的预料之中,他们人在越南,却时刻都在关注着国内的消息,现在盛富强和盛与麒已经陷入水深火热中自身难保了,盛富康撑着病躯勉力维持着公司的运转,该到了盛长青回去的时候了。  盛长青提醒着盛初时:“我在这边的消息已经让助理透露给了爸,一会儿会与爸那边连通视频通话,你在一旁看着,但是别让爸看到你,你还活着的消息现在还不能让康志朗知道,爸身边的人,尤其是刘文涛,不能不防。”  “……你之前说会透露一点我们俩的消息给爸免得他担心,也都是骗我的吧?”  “初时,我们不能不小心,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你是不知道怎么跟爸解释吧?要是被爸知道你早就算计到了今天的情况眼睁睁地看着它发生,他说不定会气得当场心脏病发。”提到这件事情,盛初时依旧有些没好气。  盛长青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什么,只是轻轻握了握盛初时的手。  吃完下午茶,又等了一会儿,时隔大半年的时间,盛初时终于又在视频通讯里见到了盛富康,看到盛富康之前还只是半白的头发这会儿已经全白了,神色比他们离开时还要更沧桑疲惫一些,盛初时立刻就红了眼睛,却又只能躲在一旁安静看着,不能让盛富康知道他也在。  盛长青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一眼,眸光微闪,轻抿了一下唇,收回目光冷静地喊了盛富康一声:“爸。”  看到他盛富康很是激动,整张脸都涨红了:“你还活着就好,还活着就好……”  在接通视频电话之前,盛长青已经让人编造了一出他这大半年的经历告诉给了盛富康,说他被人劫持之后一直没办法与外界联系,直到半个月前才找到机会逃了出来,后来辗转联络上了越南这边的一个朋友,安顿下来后才敢与家里通消息。  这些鬼话未必经得起推敲,盛富康生性多疑,在盛长青有意无意地引导下当下就怀疑起了是家里有心怀叵测的人策划了这场绑架案,甚至盛初时的失踪也是其中一个环节,最大的嫌疑对象自然是盛富强那一家子,不过不管盛富康怎么想,该头痛的也是本就已经焦头烂额的盛富强和盛与麒。  “明天我就会回去,公司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会想办法处理好,您别担心。”盛长青与盛富康保证道。  “好,好……”盛长青的沉稳给了盛富康莫大的安慰,他就这个儿子最有本事,对他的期望也是最大的,原以为已经失踪甚至凶多吉少的儿子突然又出现了,无异于给他打了一针强心剂,连精神都好了不少。  盛长青与盛富康谈了许久的公司里的事情,又安慰了他一阵才挂断了视频通话,在一旁听了全程的盛初时沉默了片刻,问盛长青:“哥,你其实早就想好回去要怎么了做了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盛长青抿了一口茶,缓声道:“初时,你能信我吗?”  盛初时忧心不已:“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粤省的项目被叫停,一旦资金链断掉再想重新开工几无可能,前期投进去的钱等同打了水漂,公司本就欠着银行天文数字的债务,这些都是国家的钱,没出事的时候还好,现在盛氏出了这种事情,催债的都会上门,盛氏想要自保,就必须拿出态度来,钱一定得还,而且要尽快还,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用资产抵债。”  盛初时一愣:“你要变卖公司?”  “这是唯一能救公司的办法。”  “爸能同意吗?公司那些股东能同意吗?”  盛长青的目光沉了沉:“不同意也得同意,卖掉一部分资产公司还能苟延残喘下去,否则就是大家一起被拖死。”  盛初时站起身,急得原地转了两圈:“可你要卖给谁啊?谁有这么大胃口吃得下?”  “粤省的康家和赵家,他们都有兴趣。”  盛初时瞬间冷静了下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盛长青,声音都变了:“你早就计划好了这些是不是?你和康承之和赵心怡他们早就谈过这些了是不是?”  不怪盛初时会这么想,盛长青太胸有成竹了,仿佛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每一步他都已经安排好了,他甚至怀疑,这才是盛长青真正的目的。  盛长青没有否认,早在去年他和盛初时一起去粤省视察分公司给康家老爷子祝寿时就与康承之谈过这样的意向,赵心怡那边也同样,变卖盛氏这一步确实一早就在他的计划安排当中。  “到底为什么啊?”盛初时又气又急,“你之前不肯告诉我现在还是不肯说吗?你这么做总得有个理由吧?你就这么不待见公司一定要做到这一步?算计了这么多就为了对付盛富强一家的同时把公司给卖了?”  他不是不愿意相信盛长青,他只是想要盛长青一个解释,否则他实在没办法这样昧着良心帮着盛长青一起算计祸害自己家的公司,那毕竟是盛富康一辈子的心血。  盛长青也站起了身,想去拉的他的手,盛初时往后退了一步,红着眼睛瞪着他:“我不想跟你吵架,我只要你说实话。”  盛长青看着他,神色复杂,许久,才沉声解释道:“变卖一部分资产不是把整个公司都卖了,盛氏还在,只是丢掉过重的负荷从根子上去腐生肌而已,公司里的蛀虫太多,不用这样的办法将这些人弄走隐患会一直都在,我没兴趣跟他们费心费力纠缠在那些阴私的争斗上,只能选择釜底抽薪。”  “……你说的是真的吗?”盛初时的目光闪烁,盛长青的话似乎很有理,但直觉告诉他这或许依旧只是盛长青敷衍他的借口。  “初时,无论如何,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  盛长青拉住了有些呆滞的盛初时的手,将他揽进怀里轻轻抱了一下,低声呢喃:“初时……就这一件事情,是我的错,以后无论我想做什么都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好吗?”  盛初时闭了闭眼睛,莫名酸涩的情绪在心口翻涌,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一定要这样吗?”  “对不起。”  他不想听盛长青说对不起,盛长青就算要做什么对不起的也从来不是他:“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好,我保证。”他的初时,从来都是这么心软。  情绪平静了一些后盛初时怏怏问起了盛长青另一件事情:“明天我们就回去吗?”  “嗯,既然已经告诉爸了,明天就回去吧……或者你是想继续留在这里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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