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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第1页)

  谢星珩又叫他摸一摸。  “我跟你讲,这是情。-。趣,不然谁大晚上的刮。-毛。”  江知与刚进入状态,被他逗笑,抬眸看一眼,闯入谢星珩的眼中。  他勾唇笑笑,将油灯拿远了些,脑袋靠近,在平行的高度上,亲了下谢星珩的胸。-肌。  谢星珩呼吸都紧了。  “你好会啊,再来一个试试?”  江知与不来了,他要“灯下看美人”。  谢星珩:?  “是这个看法吗?”  江知与被他说得脸红,但格外大胆:“你难道不是这个用意?”  谢星珩摇头:“不,我的意思是,灯下摸美人。”  拿着灯的人,不知道这盏油灯还有别的用处。  谢星珩给他做示范,灯光刚靠近,江知与就有感觉了。  他会有怕被烫伤的紧张,会在有所反应时顾忌油灯的距离,也因此被无形的困在原地,所有的注意力都眼前人的身上,心里会猜测对方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心神都被牵着,只为他而跳动。  江知与突然想去拿小刀了。  刀子的作用应该是一样的。  这回他不要谢星珩做示范了。  他拿着谢星珩专门定制的,用来刮胡子的小刀,在谢星珩的身体上,沿着油灯光线照出来的明暗分界线移动。  用刀片代替手掌、指腹,明明隔着冰冷的器。-。具,却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感受。  面前的男人是他的,尽在他的掌控之中,任他作为,只会由着他来,全然信任他,也带着直接而灼。。烈的情。-。欲。  室内气氛在无声里变得粘。-。稠,他们在刀与火之间相望,然后放下它们,尽情拥。吻。  这一晚在时间过得很快,缠。绵之时无所觉,回神天都蒙蒙亮了。  谢星珩声音彻底哑了,江知与捂脸——没脸见人了。  次日清早,谢星珩没出屋,补个觉,再温书,也喝了江知与泡的润喉茶。  谢星珩在纸上写了一句安慰的话:没关系,都怪老师跟我辩论太久。  江知与更没脸了。  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冤枉老师!?  他拿过毛笔,在谢星珩递来的纸张下方写道:你做那事的时候,能闭嘴就好了!  话太多太密了。  谢星珩摇头失笑。  不知道是谁说“爱听多说”的。  自家老婆,还能怎么办?  宠着呗。  谢星珩郑重点头,跟他认错。  认错又不是答应。  他错了,他下次还敢。  嘿嘿嘿。第137章不分彼此  五月里,还有个好消息,孙知县让人去上水县打听过,白家的林区还在,他们想去拉木料,可以派人去。  原来是新皇登基那年,四处生乱,很多职官在这时胡作非为,欺压乡里。这批人被收拾了一部分,其中就包括上水县的县官。  谢星珩一听就知道其中潜台词,上水县原来的县官,不是新皇的人。换来一个“钉子”,为着眼下的“和平”,一点木头,拉就拉了。  白喜文专门为这事来了一趟农庄,带来了几幅糖盒设计图纸。  黄家跟王家已经打样通过,开始量产了,白家落后一步,还要再拉木头来,到时产量不会高。  黄王两家的糖盒样式,都很典雅,弄了套装,读书人的“金榜题名”礼盒,朋友往来的“梅兰竹菊”礼盒,以及家庭之间的“团圆和美”礼盒。  三款礼盒,穗子部分,有王家出力。素盒的成品,是白家制作。黄家出绣样。  盒子大小也不同,金榜题名和梅兰竹菊礼盒是四方盒,分浅口和深口。  团圆和美礼盒,是参照手鞠球的样式来,做的球形。后来经过谢星珩的调整,做了个月球款。  白家则做了创新,结合了自家的优势。  他设计了“九宫盒”,大糖盒里面,还有十只小糖盒。  九只小糖盒带有图片字样,可以玩华容道游戏。  白喜文跟他爹讨论了几个月,在文字华容道推行了一两年的现在,基础款的字块游戏,只是买个乐子,并没有特别出挑。便另想了巧思,在这九方糖盒上,做图样设计,顾客买回家,可以当拼图游戏玩。  华容道要空出一格,最后一只小糖盒是素款。里面夹杂了些纸样,做个彩头。这也参考了糖铺的抽卡模式和逛小集的转盘模式。看谢星珩中意哪一样。  白家手艺人多,今天一并带来了样品,是白老爷子跟白家大少一同操刀的成品。  他们已经落后一步,要在设计上取胜。数量跟不上,就做高端包装里高端货色。  谢星珩叫江知与过来一起看。  这盒子最终是糖厂用,江知与得知道样式、容量,好做产品构思。  今天带来的样品,取了一个“天宫送福”的图样,这是丰州县流传出来经典样式。  这两年也被游商传到外地,影响力有,寓意也好,虽是拼图的样式,但白家在雕刻图样时,另下了苦工。  图样没有把神仙的个体分开,而是对边缘的景色进行分割。敬畏之余,也降低了难度。总体是观赏性大于娱乐性。  素盒里,白喜文也做了双重准备。  一样是糖铺现有的抽卡。都是高端产品了,抽卡不能小气,附赠的都是彩卡。  另有几率开出神仙绣像画。  一样是逛小集的转盘。他将转盘上的奖项进行拆分,做了单张卡片,开盒定奖。  糖盒的外包装上,则取用了“天宫送福”的云景图,云纹蒙蒙里,南天门若隐若现。  江知与跟谢星珩都连声夸赞,“盒子漂亮,不算糖果,单个摆出来都是艺术品了。”  糖果吃完,放在家里看着都养眼。  往后送礼什么的,就用这个盒子装上,拿出去也体面。  大小盒子都是木雕,现在所有的老木匠都动工,赶在九月时,至多做出一千套,再多,就保证不了质量。  江知与看白喜文还有其他图样,也拿来看。  白家这几个月没闲着,在九宫盒出来前,还有许多图样。有了九宫盒当对比,这些都不够看了。  有纯木素款,极简的样式,江知与瞧着眼熟,吃完糖还可以放香料、首饰等。  还有一个“便宜大碗”款,碗状,上有配套的盖子。  另有“双喜”款喜糖盒。分两款,一是敞口盒子,里头不分格。一是什锦盒子,九宫格、十二宫格,可以装多样糖果。  这几款江知与看着也好。  他跟白喜文说:“这样子,便宜大碗的款式,你外放给别家,做成陶碗,盖子可以做大肚的。这个可以做新款包装,卖给百姓们。双喜糖盒同样,做双线产品,你们家做什锦盒子,做九宫格标准款。再让人用竹子做平价包装,这就敞口。”  高端的包装,必然会抬价。  这一次的水果糖走向市场,会是权贵们第一批尝鲜。  江知与想要在这里做一个小小的调整,换一个包装,让百姓们有更多的选择。  如果是买什锦喜糖礼盒,他可以放一格水果糖。办喜事在百姓家里是大事,一般都会留出预算,大喜的日子,甜甜嘴,尝尝鲜,也是好的。  别的就还是挣有钱人的钱。  江知与对九宫盒的素盒样式做了思考,决定留抽卡版本的彩头。  抽卡符合糖铺的销售策略,也更加容易深入人心,加强顾客们对糖铺的印象。看见抽卡、神仙小像,就会想到糖果屋。  品牌效应,需要有效重复,让它成为大家的共识。所以相似的东西,不怕出现次数多,形式上做个创新就够了。  绣像画……黄家也在赶工,怕是没有那么多的绣工来做。  江知与让白喜文先去准备,他要把所有样品都拿上一套,写封信给诚哥儿,让他在嘉源省找绣工合作。  位于嘉源省的糖厂,也看看方不方便找津口县的砖瓦厂合作,做“便宜大碗”的款式。  这是谢星珩要扶持的产业,对津口县的重建非常重要。可以先试做一批,看看南地市场的接受程度。  送走白喜文,江知与就到桌边研墨写信。  谢星珩绕过来,帮他准备好信纸,压好镇纸,问他:“江老板,你看得满意吧?这批糖盒能给我结算货款吗?”  江知与一听他喊“老板”就想笑。  “能结算,但什么时候结算,要看情况。”  谢星珩问:“什么情况?”  江知与执笔看他:“看我心情。”  谢星珩乐不可支:“行啊你,都不用演了,气质浑然天成,就差把潜规则写脸上了。”  江知与含笑写信,也问他:“你有事要说吗?一起写信寄过去。”  谢星珩稍作思索,决定把他要带着别人发财的事,提前给林庚透个气,以后事到临头好沟通。  另外孟培德写信叫来的学生们,他也要给林庚说一声。就当是给老板汇报工作了。  江知与又另给堂哥写了一封家书,回家问过两个爹,再跑一趟徐家。  就着送样品的车子,给徐诚和江致微都送点家乡特产。  这回送货,大表哥宋原主动说去。  他想去南地看看,熟悉熟悉这头的路。  都是自家兄弟,江知与明白他的意思。要争上流,就不能偏安一隅。别处的情况,也要了解了解。  江知与对家人很舍得,皮料生意从根本来说,也是宋家供货,加上林庚那头,是三家合伙。  他仔细考虑过后,去找谢星珩商量,看能不能在皮料生意上,把表哥加进来。  谢星珩侧目,张嘴无言。  他早做过分析,说得明明白白。  糖厂是地基,是扬名之所。江知与还差一个机会,才能从“商人”和“夫郎”的身份里脱颖而出,这才是一张“入场券”罢了。他到这时,才有了跟“男人”们同桌共事的资格。  让出去,他做再多,世人也只看得见宋原的存在。  谢星珩没一口拒绝,也深思考虑。江知与这样选择必然有原因。  照顾亲戚之外,应该还有他要科举的原因。  到时江知与会跟着他一起,对南地的事情,更加无法兼顾。江知与不会跟徐诚一样,即使林庚离开南地,也会守在那里。  他在任何时候,都优先家庭。  哪怕走谢星珩给他安排的这条路,也是想家里多一个依靠。  梦想什么的,他是可以舍弃的。  但皮料一事,因跟林庚的约定,也为家族安全考虑,即使约定到期,江家也不会很快公开这个生意。  这是有很大的操作空间的,江知与在不在南地都没有关系。  徐诚也默认会帮江知与的忙。只要那个生意是江家的,这就是谁也抢不走的成就。  谢星珩换一种方式跟他沟通。  “你不想做皮料生意吗?”  江知与还没开始做皮料生意,他也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  与其落在他手里,因无法兼顾,坏了大事,不若让给表哥。表哥有才干,也是个汉子,在外头走动方便。宋家也有皮料货源,在养殖业发展起来前,这个货源,是不可或缺的路子。  以此来说,把宋原拉入伙,更利于成事。  谢星珩没有否定:“宋家本来就是合作的一环,无需有入伙这个说法。”  江知与听着愣了下,反应过来谢星珩的意思,犹豫着说:“我什么都没做,也没空过去……”  谢星珩指指自己:“但我去那里待了半年多。”  江知与突然内疚,再不提这个事,认错的时候,撒娇都僵硬。  谢星珩抓住他的手,没让这件事就此翻篇。  他看着江知与的眼睛说:“我明白你的想法,你不要觉得这件事你没有参与,你就不配拥有,江家家业不是你攒下来的,你怎么好意思花?你跟我也要有这种不分彼此的概念。我给你的,就是你的。”  谢星珩适可而止,语气软和下来:“舅舅知道这个事,他们没说,也是念着你,你这时提出来,让他们怎么想?表哥又怎么自处?以后合伙做事,他都不会来。”  江知与真的知道错了。  “我是看表哥想争取一下,我也没去,以后也没空……”  一家人嘛,关系亲近感情好的,互相拉拔是常事。  谢星珩转转江家的库房,都能感受到宋威这位舅爷对弟弟跟外甥的感情。宋家一家都对此没意见,往来都亲亲热热的。这门亲戚是真没得说。  谢星珩让江知与别急。  “宋家分家了,表哥又想争取,必然有想法。现在先缓缓,等他从南地回来,我找他聊聊,看看他去一趟南地以后,又是什么想法。机会要争取,但时机需要等待。我们耐心一点。”  江知与“嗯嗯”点头,谢星珩说什么他都说好。  谢星珩捏捏他手掌:“别紧张,我没怪你。”  江知与被他带着,在旁边椅子上坐下。  两人静静待一会儿,江知与垂眸跟他说:“我也不是一门心思向着舅舅、向着表哥,我是觉着,我毕竟是个夫郎,商人出身,等我成事,太难了。我是愿意做,也吃得了苦,但你怎么办?表哥一家都好着,成事以后能帮着你一些,往后你考上进士,入朝为官,身边也有信得过的左膀右臂。等我……那得猴年马月。”  他还是会去做事,但想先把机会给到能更加快速帮到谢星珩的人。他再另寻时机。  谢星珩猜到了,再听他直言,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傻兮兮的,我难道会放过好人才?尤其是自家有才干的人,他不愿意来,我都要想法子捉壮丁。你不要让,我最信得过你,最想跟你一起做一番事业。”  江知与听着笑眼含泪,“嗯,我傻。”  谢星珩侧过身,朝他靠近,伸手勾着他脖子,掌心向上,覆在他的后脑上。  两人额头相抵,稍一动,挺翘的鼻尖就能碰到。  这么近的距离,看不清对方的全貌,互相眼眸中的晶亮水汽却一览无余。  江知与发现谢星珩也跟他一样,会有泪意上涌,还要笑。  “果然人在一起久了,就会越来越像。你都跟我一样爱哭了。”  谢星珩说他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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