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后不久,我以为自己烧得更厉害了,躺倒在床,额头不断冒着细汗,尔后,我以为自己醉得更厉害了,想要喝水,却连拿杯子的力气都没有。
房间在摇晃,我的视线变得狭窄。身体在燃烧,比那晚清晰百倍千倍的痛感,好像有一颗火种身体里生根发芽,要将我整个儿撑开。
五条悟伸来了手,我将他抓住,从喉咙中发出低吼。
“就算不是梦,发出声音也没关系。”他说。
他握紧了我的手。很凉。
在灼烧中,我弓着背,头顶在床上,摇了摇头。不想被看见这样一面,像是野兽般的样子。
很快,我趴在床上,轻喘着气,好似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我的手放在自己眼前,熟悉的感觉,所以我知道,我的身体回来了。
五条悟凑上前来,手指拨弄过我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划过我的耳廓。
“……心乐,你想知道吗……”他轻声道。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声音和羽毛拂水般般划过我的脑海。我好累,没有力气回应他,任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好,我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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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醒来后仿佛世界重置般神清气爽,吃了早餐,五条悟说他要出门。一般人来这里,都会以观光为主,公园昨晚去过了,今天先去看看桥拍纪念照。
五条悟也煞有介事地拿了张地图出来。
“这是什么?”我拉过一半地图。
普通的城市地图,除了上面画了奇奇怪怪的东西,大概没几个人能看出是甜点。他的绘画水平和小学生的研究报告上差不多,对一个二十一岁的青年而言,完全说得上可爱。
“这是季节限定的芝士蛋糕,这个甜甜圈套装每日限量两百个,我昨天打电话预约过了——里面的巧克力入口后——”
明明还没吃过,他却像是已经吃到了一样,开始描述食物的口味。
“实际吃到了很失望怎么办?”我问道。
“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哦。”五条悟推了推墨镜:“要说为什么?这是我做的地图。”
我做好了去吃甜食的准备,但没想到五条悟准备了一整个胃来填满。
到黄昏时,两人坐在公园正对河岸的椅子上,整片城市都笼罩在金色的光辉中。比起东京,这里实在太过平和,稍一松懈,就会忘记这几日遇到的全部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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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头看了眼他在吃的、加了一大堆辅料的冰淇淋,胃对甜食的排斥度到达了顶峰。在一家专门的甜品餐厅,他和主厨聊得愉快,直接请我们进了后厨,随意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