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亮点嘴巴才能找对地方。”褚休说这话的时候,手已经麻利的扯开于念的外衫放到了床上。于念瞥一眼就知道她不打算在上面弄。于念余光往烛台上瞄,耳廓绯红,声音轻轻气息颤颤,“太亮了。”“亮点才能看清我媳妇的美貌,”褚休手指在于念腰带边缘游走,抬眼看于念,眼眸亮亮,“亮点嘴巴才能找对地方。”于念,“……”于念忍不住抬手在褚休肩上轻轻拍打一下!褚休笑着,双手环住于念的腰,左右摇晃,“念念。”她只要耍赖于念就没有办法。软磨硬泡四个字被褚休在她身上用到淋漓尽致。早上她还没醒的时候,褚休属于硬泡,如今晚上她清醒着,褚休就打算软磨。于念羞答答的垂着眼,眼眸闪烁假装没听见,任由褚休撩开她的上衣用嘴巴扯开她裤腰的带子。本来就松松垮垮的绸制衣料没了带子系着挂在腰胯上,立马顺着两条笔直的腿滑落到地上,粉色雪花般堆积在纤细的脚踝处。昏黄的油灯光亮如同给细滑修长的两条白玉长腿镀了层温润的莹白细边。于念别看清清瘦瘦的,一把细细的好腰刀,实际上长腿骨肉匀称,并不干柴。褚休手掌顺着紧致的线条上下滑动爱不释手。可能天生骨架小,于念皮肉紧实有弹力,褚休每次都忍不住张口在她大腿外侧咬两下,留下自己浅浅的压印。于念吃痛,轻轻嗯了一声,垂眼看褚休,哼哼着,“褚,小狗。”“只要念念给我吃,当小狗就当小狗。”褚休双手握住于念后面两瓣圆桃,抓了两把。如今已经戌时,虽是六月初的天,奈何昨夜下了雨今日阴天没有大太阳,天色黑的比较早。不点油灯的话,屋里半分光亮也无,点着油灯的话,……于念闭上眼睛,羞到不愿低头看。她单腿站在地上支撑,右腿跪在铺了枕头的矮凳上,这样双腿分开多少取决于褚休把矮凳往旁边挪多远。于念能感觉到褚休的呼吸喷洒在她温凉的肌肤上,顺着紧实的腰腹往下。趿拉着睡鞋的脚趾头不由抓紧鞋底,轻咬唇瓣小腹收紧,忍不住弓腰往后躲。可她此时的身体由褚休掌握,腰胯两侧被她的手握着,只准往前不准往后。这个站姿有些累人,尤其是于念已经软了小腿,手指搭在褚休肩头,食指轻挠她起球的棉里衣,软声喊,“秀秀。”褚休抬头,鼻尖正好从蚌缝前端蹭过,于念眼睫煽动,脸一下就热了。褚休扬眉,“现在知道喊秀秀了,怎么不喊褚小狗了?”于念低头别开脸忏悔,“不,喊了。”褚休,“晚了。”开蚌要用利器,褚休有把韧劲十足的软舌,贴着蚌缝灵巧的往里钻。放在床头的矮凳被褚休往旁边推了推。缝张的开了才能触到里头的珍珠跟软肉小孔。于念手指搭在褚休肩上,将她的里衣拧出了花,想推开她又推不动,只能这么站着任由她胡作非为。“秀、秀秀。”于念分不清自己想继续还是想停下,嘴里含糊无意识的喊着秀秀。她最开始会说话的时候就只会说这两个字,现在这种情境下依旧只会喊秀秀,甚至音比平时还要不稳,两个字里混着其他变调的音节喊的结结巴巴。到后来,连秀秀都喊不出来,张嘴就是抽泣换气的哭腔。快到了的时候,于念眼里全是泪,鼻尖出了层细汗,拍着褚休的肩膀要推开她。见褚休不动弹,于念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求也求了娇也撒了,可褚休还是闷头往里钻要吸空了她。于念哭着骂,“褚唔小狗,秀秀嗯,小嗯狗!”她越这样褚休越凶,于念脚尖都踮起来了,还是被握住腰往下拽。。褚休去洗脸的时候,于念靠坐在床头,额头抵在床柱上缓神,身上衣服都是褚休给她披上的,勉强遮到膝盖处,露出一双细白匀称的小腿垂在床沿边。左腿的脚踝上还挂着荷粉色亵裤,右腿脚踝则在一开始就从裤筒里抽出去了。于念越瞧越碍眼,将左脚从裤筒里抽出去,脚丫子挑着裤子,朝走过来的褚休扔过去,然后别开眼不看她。于念委委屈屈的小媳妇模样,脸上都是泪痕,眼底绯红眼睫湿漉漉的凝成一缕一缕,脸颊边上的碎发被汗打湿贴在鬓角,正鼓起脸颊抿着粉润的唇赌气呢。气褚休不依不饶,也气自己欲拒还迎嗯嗯唧唧着由她来,一点都不硬气!“喝水吗?”褚休蹲下来仰头看于念,双手捧着茶盏递到于念嘴边。于念撩起眼睫看她,抿唇别开脸。褚休眼睛看着于念,自己低头喝了一大口。于念握着外衫的手指微动,余光看向褚休,心里疑惑。这就不喂了?连多哄哄她的这点耐心都没了?还没等于念多想,褚休就将碗放下,伸手往上环住于念的脖颈,手掌贴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摁了下来。褚休单膝点地,仰头喂于念水。于念只湿了唇瓣,水全进了褚休肚子里。褚休想了想,又喝一口,站起来,低头捧着于念的脸颊,将水渡给她。水从于念嘴角流出去,润了唇瓣,湿了嘴角跟身上的外衫。于念正要抬手擦掉,褚休就低头细细抿去。于念脸热,别开视线低下头,慢吞吞裹紧身上衣服。“不气了好不好,下次你说不要了我就停,绝对不贪吃。”褚休弯腰捧起于念的脸,亲吻她眼尾脸颊跟嘴角。褚休跟于念鼻尖蹭鼻尖,软声喊,“念念,好念念,天下最好的念念。”褚休手指捏于念耳垂,垂着眼,“刚才不开心?到中间的时候,你都追着我,往我嘴里送。”前面主要是她主动,中间念念被厮磨的难受,主动求她疏解,只有最后快到了她想跑褚休才箍住她的腰胯不让她躲。于念伸手捏住褚休的嘴巴,眼睛瞪她,不让她多说!其实她也没有多少气,被褚休喂完两口温水后更是没了脾气。她侧眸睨褚休。秋水的眸子在烛光下水光晃动,更是勾人。褚休往前凑,亲于念唇瓣,勾着她的舌,将她压到床上,哄着,“不信你试试,这次你喊停我就停。”于念神色半信半疑。褚休没给于念仔细琢磨的机会,就扯开她身上那碍事的外衫,扔到了矮凳上。于念了然。……这次是床上。开始前说的好好的,可开始后,于念哭喊都没用。等于念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被骗的时候已经晚了,恼的张嘴咬褚休肩膀!真正入睡的时候都快亥时了。可能玩了太久,以至于清晨于念察觉到身边悉悉索索动静的时候,无意识□□以为还没结束。人迷迷糊糊醒来,扭头就看见褚休起床了,“嗯?”屋里没点灯,褚休看不见于念被子下的动作,但是手环在她腰上的时候习惯性往下往中间摸一把,也不是真想要,就是手欠。一摸就笑了。褚休亲于念唇瓣,“下次,今日得赶朝会。”于念从困顿中缓神,这才听清她说的什么,恼羞成怒伸手推她一把,自己卷过被子蒙住脸翻身朝里继续睡。褚休亲于念耳朵。褚休翻身下床,轻手轻脚摸黑穿鞋穿衣服。于念背对着褚休安静的听,等她穿好外衣,于念才慢吞吞翻身,侧身朝外,“我,送你?”褚休疑惑的转身看她,“你送我干什么,我跟小景一起上朝又不是不知道路。”褚休摸到床边,手在于念脸上捏了捏,“你睡你的。”褚休想了想,忍不住说,“我今天穿了官服,你想不想先看看?”于念点头,脸颊在褚休掌心里轻蹭。褚休笑,立马去点灯。于念则一骨碌爬起来坐在床上,怀里抱着被子伸头朝外看。官服是昨天下午礼部送来的,深绿色的圆领长袍,黑色玉带,以及一顶乌纱官帽,于念当时看完觉得不太好看,可能看惯了褚休穿红色,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穿别的颜色不够好看。油灯点亮,怕一个不够,褚休难得奢侈的点了俩!光亮从点到面铺满整个里间。褚休张开双臂站到离床前稍远些的距离,方便于念看个全身。褚休低头整理玉带,又抬手正了正帽子,看向于念,“怎么样?”于念愣住,眼里露出惊艳。褚休最好看的原来不是穿红衣,还是她这张明艳绝绝的脸跟清亮的眼眸。她一身清脆绿衣,玉带束出腰线,清瘦高挑却不单薄的身板,十足的衣架子,不仅撑起了这一言难尽的绿色官服,还让人看着眼前一亮,如绿竹,散发着盎然生机蓬勃向上的活力朝气。于念脸颊莫名其妙热起来,目光很难从褚休身上离开。褚休还在看她,“好看吗?”于念抿唇朝褚休招手,等褚休走到跟前,于念跪坐在床上,伸手给褚休整理圆领,手搭在她肩上,偏头在她唇瓣上亲了一口,“好看。”这个吻说明了一切。褚休手握着于念的腰,额头抵她额头,“那我回来你帮我亲手解开脱掉。”于念羞的缩肩,脸埋在褚休怀里,小声应,“好。”褚休把油灯又吹灭,让于念睡回去,喊上裴景出门。像她跟裴景这样的六品小官是不用每天都参加朝会的,皇上也不是每天都上朝。本朝分大朝会小朝会,大朝会一个月两次,分别在月中跟月末,所有京中六品及其六品以上的官员参加。小朝会三天一次,由五品及其以上的京官参加。也不是固定三天,如果朝中没有什么大事,小朝会就会取消,如果朝中恰逢突发大事,小朝会可能会连着开,直到事情解决。褚休跟裴景以及留在京中的进士们,如今算是第一次上朝,大朝会便从月中提前到月初。马车上,裴景不停的整理衣襟衣袖跟衣摆,肉眼可见的紧张。褚休扭头看她,“?”她俩也不是第一次进大殿见皇上,而且今日朝会只是宣读她们的任职,别的事情估计都点不到她们,根本不用担心。裴景不语,只是抚顺自己的绿袖子。宫门口已经站了好些人,李礼跟付见山也在。六品跟六品的站。今日可不同殿试那回,跟琼林宴更不同。官服一穿,品级由官服颜色区分的清清楚楚,紫袍的跟紫袍说话,红袍的跟红袍说话,像他们这些朝廷新人都是绿袍,自然跟同颜色官服的人聚一起闲聊。大家都穿着绿色,像排秧苗又像大葱,褚休很难紧张起来,而且念念说她好看,那更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几人里,唯有裴景略显忐忑。褚休原本不懂,直到站在大殿上,皇上还没来的时候她抬头朝前看了一眼,瞬间了然。长公主殿下就站在亲王位置最前方,一身紫金的朝服朝裴景看过来。裴景清秀的俊脸微红,对上长公主的视线,不知所措了瞬间,局促的抬手朝她远远的拱手见礼。板正的不像话。褚休挑眉,感情小景整理了半天衣服是给前面那位看啊。朝会上,皇上点了几位进士的差事。李礼进户部,在长公主手下办事。长公主管着礼部跟户部,尤其是户部国库钱袋子,皇上哪个儿子都没给,只给了自己亲妹妹管。付见山进刑部,刑部是康王在管,工部目前在魏国公手下。兵部是瑞王负责,吏部则是忠义侯管理。裴景入礼部,办学堂的教化之事也由礼部负责。褚休进吏部。吏部主官员诸事,如官员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调动都归吏部管。吏部下面又分四司,司的长官是郎中,副长官则是员外郎。皇上不知是看重褚休的能力,还是想动动忠义侯手里的权力,让褚休去了清吏司,负责文官的任免、考核、调任升降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