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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霍水仙漫不经心地从盘中取了一颗蜜饯放进嘴里,眼神有些凌乱,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陆上?鼍?觉自己被当做局外人对待,胸中一股无名怒火猛然升起,捏了捏拳头,闷声闷气道:“齐公子这看了看了,药也喂了,如若无事就请回吧,本王自会好生照顾霍姑娘。”  “回去吗?”齐天直接忽略掉气得跳脚的陆上?觯?只温柔地问着霍水仙。  霍水仙抬眼看着她,微笑点头。  陆上?稣裾裼写剩骸安蛔甲撸?本王的王府岂是说进就进,说出就出。霍姑娘之伤责在本王,就该本王照料。不然传出去还说我陆上?霾唤惨迤?,有辱我贤德之名。”  “不劳王爷费心,水仙在别处住不惯,回去于她养伤有益。”齐天面色平静,但语气中却透漏着一股子坚决。  温子然警觉火药味愈发浓重,这齐天又是为了霍水仙什么都敢做之人,要是此时在王府起了冲突那就麻烦大了,他当下以医者身份出来调解:“齐公子言之有理,心情对病人的身体恢复至关重要,若是心情舒畅,自然恢复地快些。霍姑娘一直住在齐公子那里,已经习惯,所以不如让齐公子将她带回去休养,方利于霍姑娘伤口复原。”  温子然本也是根据医理来讲,可这话飘入陆上?龆?朵里却变成了霍水仙若是留在他王府心情便会不好,伤口也会因此恢复地慢,陆上?鲂睦镌跄苁嫣埂?  “霍姑娘是从未来过本王府中,但本王一定会让她尽快习惯此处,齐公子……”陆上?龅幕坝涛赐辏?霍水仙便忍无可忍地将他打断:“多谢王爷好意,不过王府这里岂是我等草民可以随意居住之所,草民还是适合住一些简朴的小院。今日多有打扰,还望王爷恕罪,草民这就走。”霍水仙说完便欲起身下床。  齐天轻轻地将她打横抱起,小心避她伤处。  霍水仙这辈子是第一次被男子抱,浑身有些不自在,心头酥酥麻麻,她垂低了头,“齐天,不用麻烦,我……我能走。”  “你身上有伤,不宜乱动。”齐天以大夫的口吻拒绝。  “霍……水……仙,”陆上?雠?吼,“你当真非走不可?”  灵儿被此时的气氛吓得不敢说话。  温子然有些焦虑,生怕陆上?銎⑵?上来做出什么他不敢想象的事。  “是。”霍水仙语气坚决。  “如果我说不呢?”陆上?鲎焐瞎伊艘荒ㄐ靶Α?  “王爷这是要强人所难?”齐天的目光愈发凌厉。  温子然心道不好,这一个硬要走,一个硬要留,齐天无论如何也是要将霍水仙带走的,他绝不会容许她在别人的地方,况且这人还是陆上?觯?而这陆上?龃耸钡钠?势也是强行要将霍水仙留下,这剑拔弩张的局面一下子让温子然犯了难,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齐天跟陆上?龆?起手来,不然局势就成了离弦之箭。  “王爷,齐公子,二位莫要动怒,不如让水仙暂住在下那里,在下那里药材齐全……”温子然才说到一半就被打断。  “不行。”齐天和陆上?鲆炜谕?声道。  两人半点不相让的态度让温子然犯了难。  霍水仙忍着疼痛,蹙眉道:“王爷,你何以非要留草民在你府中?若是那嚣张跋扈的月曲公主在你府中看到了草民,那草民岂不是还要再进一次衙门,被打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草民只有一条命,不是什么九命猫,经不住这般折腾。”  “王爷,水仙说得极是,若留她在此,那公主指不定哪日会上王府,水仙免不了会与她照面。公主若是见她在王府定会再找机会寻事,到时即便王爷能护得水仙周全,但若是公主不罢不休变本加厉地散出些污诽之言,只怕到时被那有心人捕风捉影了去,悠悠之口难封啊。”温子然就着霍水仙的话分析了其中的一些利害关系。  “这……”陆上?鎏?了温子然的话有些动摇,他倒是未曾想过这方面,“想走可以,不过我要单独与霍姑娘说些话。”  齐天本欲回绝,但霍水仙拍了拍齐天的肩膀,示意他将她放下。  齐天将霍水仙缓缓地放在了床沿,助她坐下。  温子然则拉着齐天出了房间,灵儿也跟了出去。  “不知王爷还有何事要吩咐草民?”霍水仙坐在床边,双手撑着床沿以减轻背部的使力。  陆上?鼋?自己腰间挂的玉佩取下,轻轻一拉,那一整块看似平平无奇的玉佩此刻竟变成了两块翅膀形状的小玉,陆上?鼋?其中一块递给霍水仙。  “这是?”霍水仙拿着玉细看了起来,没搞懂陆上?鲆?将此物交与她是有何意。  陆上?鋈险嫠档溃骸按擞衩?为对翼,世上仅此一对,你可要将它收好。”  这玉佩一看便是极重要之物,陆上?龃游蠢牍?身,霍水仙心知万不能收下,又将玉佩塞回陆上?鍪种校?“如此贵重之物,我不能要,王爷还是收回去罢。”  “你若不收下,那我便不能放你出去,你自己想吧。”陆上?鲇锲?中略带威胁。  霍水仙犯了难,要是不收万一他强行将自己留在府中如何是好?若是收下,如此贵重之物,自己又如何能拿得起?  “我上次送你的镯子被你弄丢了吧?你是不是应该满含歉意地将这玉佩收下并向我承诺此生定将守护好它决不把它弄丢?”陆上?雒髦?那玉镯非霍水仙故意为之,如此追究只为让她安心收下玉佩。  霍水仙急忙解释:“可是那镯子是在……”  “不管是在哪里丢的,反正就是弄丢了,你且将此玉佩收下放好,若是再丢,那本王定饶不了你。”不等霍水仙反应过来,陆上?鼋?玉佩再次塞回她手中,迅速走出房间,不予她讨价还价的机会。  霍水仙看着玉佩发怔,却见齐天已经冲了进来,她慌忙将玉佩收进袖中,冲他轻轻一笑道:“齐天,我们回去吧。”  “好。”齐天走到霍水仙面前,背对她,蹲下。  霍水仙望着眼前山脊般的背梁,眼睛莫名一酸,毫不犹豫趴了上去。  ☆、只取一瓢  王府外,若尘于齐天之后赶到的马车已等候多时。  因为霍水仙身上有伤,若尘驾车极其谨慎,尽量不那么颠簸。  霍水仙一直被齐天搂在怀中,毫不顾忌车里还有一个温子然。  半晌,一路缓驰下,终于回到夕雾。  白叔在看到还能喘气儿的霍水仙时,七上八下的心才终于落下,赶紧迎上去,“霍姑娘,没有伤着吧?”  “让白叔担心了,我无恙。”霍水仙朝白叔露出一个微笑,觉出齐天好像没有放下自己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齐天,我可以自己走了。”  齐天再次温柔拒绝:“听话,别动。”  霍水仙心中叹气:齐天啊齐天,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容易让我生出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望着二人亲密无间的背影,白叔神秘兮兮地凑近温子然,“温大夫,我看公子与霍姑娘之间……”白叔眼神微妙,说出来的话也很微妙。  温子然笑眯眯道:“白叔明察秋毫。”  灵儿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两人,问道:“白叔和温大夫可是在说小姐与公子之事?”  “勿言勿论,哈哈哈哈。”温子然一阵大笑。  灵儿更加一头雾水。  温子然往前一走,“去给水仙熬药吧。”  “好咧。”灵儿欢快地跟上温子然。  温子然边拿出配好的药材边对灵儿送上关心:“灵儿,你身上的伤也需要处理,治伤的药粉我配了两份,一份给水仙用了,还有一份我稍后拿给你,给水仙熬的药,你也要喝。”  “谢谢温大夫,你不说我都忘记此事了。”灵儿被温子然一提醒,才感觉背上皮肉隐隐作痛。  温子然笑了笑,“傻丫头。”  若尘认定霍水仙今日受伤全因自己保护不力,停好马车后就去齐天的书房里跪了,任白叔如何相劝,他都不听。  白叔摇摇头叹气:“你这孩子,打小就是这样,只要是自己认定的事,别人怎么劝你也不听,今日之事怨不得你,公子并非不明事理之人。”  若尘跪的笔直,执意道:“我知白叔心好,但今日霍姑娘受伤与我并非毫无干系,若是我能再快一步,霍姑娘兴许就不会受伤,公子便也不会一时心急闯了王府。”  “那白叔也不劝你,但是你也无需太过自责,今日到底没出乱子。”白叔从小看着若尘长大,他了解这孩子性情,若是事情没有办地如他预期,便会心生自责,每每有事也总是闷在心头,谁也不愿告诉,白叔怕若尘将来会因此受苦。  齐天将霍水仙抱进了房间,又动作极尽轻柔地往床上放去。  “嘶~”霍水仙扯着了伤口,疼地她呲牙咧嘴忍不住痛呼。  齐天顿时一阵慌乱,不迭自责,“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都怪我,都怪我。”  霍水仙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扭到了。”  齐天替她掖好被子,“小……水仙,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药可有煎好,你要是累了,就睡会儿,药好了我来叫你。”  “好。”霍水仙轻轻闭上眼睛,她的确困了,方才马车驶的稳,一摇一摇,差点睡着,这会儿一沾枕头,整个人很快放松了下来,困意趁机上眼。  齐天念念不舍地望了她一眼,方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  书房里,若尘还在跪着。  齐天走了进来。  齐天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若尘,坐到书案后的椅子上,淡淡问道:“什么事?”。  若尘将头磕地,“属下今日未能保护好霍姑娘,请公子责罚。”  “你无错,何来责罚之理?”齐天心知今日之事牵扯了官府,若尘当时一人之力也无法阻拦那有心之人,确也无怪罪他的意思。  “公子。”若尘有些吃惊,他知道霍水仙对齐天何其重要,他以为齐天定会盛怒将他重罚。  齐天揉了揉眉心,身上似乎还残留着血腥气,叫他心焦麻乱,叹了一声,道:“我岂是那蛮不讲理之人,起来。”  “谢公子。”若尘缓缓站起。  齐天想到一处,遂道:“你去藏香阁将苏喜姑娘和春姨请来。”  若尘闻言一怔,他几乎难以置信这句话是从公子口中说出,夕雾从来都不许外人进入,他都是在霍水仙来到这里之后,因公子命他随时保护,才得允进入此院,直到现在,连凤戈瑶都不能来,这次霍水仙受伤了居然可以让毫不相干之人进来,公子为了霍水仙,当真是什么原则都可以打破,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若尘不再多想,迅速收起心中诧然,“属下马上去办。”  “公子。”若尘前脚刚走,白叔后脚便进了书房。  “白叔你来得正好,之前的计划现在恐怕是要提前了。”齐天骨节轻敲在书案上,眼睛看着笔挂上的几支毛笔,思绪却在霍水仙身上。  白叔肃目道:“一切都已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出发。”  “好。”齐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外踱去,“我去看看药有没有煎好。”  厨房里,药罐在灶火上“咕咕”地响,灵儿手持叶扇,躬在灶前,看顾炉火。  齐天正欲往厨房走去,却瞥见温子然坐在亭子里喝茶,他当下调转方向。  “你来啦,霍姑娘睡下了?”温子然拿出一个空杯,为走近的人斟上一杯。  “嗯。”齐天坐在温子然对面,全无饮茶心思。  温子然瞥了他一眼,“有话对我说?”  “等她伤好了,我就带她走。”齐天淡淡回道。  “你可想好了?她现在还不记得你是谁,她只知道你叫齐天,是这个院子的主人,其他的,她一概不知,你可曾想过,若她永远不会记起你,你该怎么办?你可曾为自己想过?”温子然字字都戳向齐天痛处。  “若她有朝一日能记起我,那便是上天怜悯我,若她一辈子都不会记起我,那我便一辈子以齐天的身份跟她在一起。”齐天目光沈定,语气坚决。  齐临渊如何?齐天又如何?殷小蝶如何?霍水仙又如何?只要他是他,她是她,这就够了。  温子然笑着摇头,叹道:“若不再记起前事的她要与别人在一起呢?那你怎么办?你要以怎样的身份留在她身边?齐天两个字,对她来说只是这个种满了夕雾的院子主人而已。”  齐天手上猛地一使劲,杯子被捏碎成了好几块,碎片割伤了他的手,鲜血从手中的缝隙中滴了下来,滴到了石桌上,可他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他不敢想象若是他的小蝶最后爱上了别人,要与别人在一起,他要怎么办?他应该怎么办?是杀掉那个人还是杀掉她?或是将他们一起杀掉?他不能,他不能将他们一起杀掉,别人怎么能陪她一起死?若是她要丢下他一人,那他一定先杀掉她,然后抱着她立即自我了断,随她而去,而这,是他这一世唯一自私的想法。  “你从来都不曾为自己想过,你这辈子难道只为她一人而活吗?”温子然说到最后几乎是用吼的。  齐天云淡风轻地道:“你说的没错,我这辈子,只为她一人而活。”  “你啊你,这弱水三千,你偏偏只取那一瓢饮,不知该说你痴情还是该说你傻。老天何其残忍,让你这么多年皆守着一个触摸不到的梦。”温子然佩服齐天的痴情,却又对他不甚同情,他心中也企盼若是霍水仙这一世都无法恢复记忆,能再次爱上齐天便也罢了。  “在我有生之年还能找到她,已经算是恩典了吧。”齐天的语气竟有些凄凉。  “我都不知道让你找到一个已经忘记了你的她,对你而言,到底是幸还是不幸。罢了罢了,一切皆为定数。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温子然不再继续这个让人心情不快的话题,找了个借口走出了亭子,留下齐天一人坐在那里。  齐天叹了口气,松开捏着茶杯碎片的手,沾血的碎片一块块掉在石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温子然正在厨房盛药,齐天走了进来,温子然直接把药碗塞给他。  “再倒一碗。”齐天淡淡道。  “一碗够了。”温子然以为齐天已经疯到认为给霍水仙灌下一缸子药就能立即生龙活虎的地步。  “再倒一碗。”齐天又重复了一遍。  温子然着实不解他此举何意,但还是依言又倒上一碗。  “等一下。”齐天正欲走,却被温子然叫住。  温子然从药箱中拿出了纱布及药粉,“把你手伸出来。”  齐天不知温子然要做什么,便随便伸了一只手出去。  温子然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不是这只,是那只。”  齐天将受伤的那只手伸到温子然面前,站在一旁的灵儿这才注意到齐天掌中有几道血迹斑斑的新伤。  “你难道想这个样子去见她?”温子然没个好语气地嗔他。他对自己永远狠得下心肠,却不舍得她伤到一丝一毫,究竟是执念还是深渊?  温子然将齐天手上的伤口清洗干净,再用纱布缠了三圈,最后用剪刀将未用的纱布剪下,熟练打结,“好了。”  齐天端药来时,霍水仙刚睡着不久,若换做平常,他断然不会忍心叫她,只是现在,她受伤了。  齐天放下药碗,走到床边,轻轻地拉起她的手,晃了晃,语气柔和至极,“小蝶,该起来了……”  霍水仙睡的太沉,齐天叫了好半天她才转醒。  “齐天,我睡了很久吗?”霍水仙声线慵懒。  “不久,本想让你再睡会儿,可是药好了。”齐天二话不说就去扶她,动作相当自然,甚至是娴熟,力道控制得当,比霍水仙自己还当心。  霍水仙宛然一笑,“齐天,你很会照顾人。”  齐天但笑不语,他这一生,只照顾过一个人。  ☆、玉春探病  齐天将她的头轻轻抬起,下巴却不经意碰上了她腻滑的额头,一阵失神过后,是冲动,被他压制下去的冲动。  霍水仙脑袋昏沉,并未察觉异常之处。  齐天竭力稳住紊乱的心神,拿了另一个枕头垫在她头下,替她摆好姿势后,才坐回床沿,捧起药碗,准备喂她。  对于这样明显的暧昧,霍水仙心藏小鹿,连忙从他手中夺过药碗,口齿不清地道:“还……还是我自己来吧。”端着那碗药,却迟迟不肯下口,这碗药比在王府的那碗黑了不少,莫非,很苦?  正纠结不已,却见齐天端起了另外一碗药,“我陪你喝。”说完,几口咽下,带地喉结上下滑动。  霍水仙讶异于齐天的豪爽,她只见过陪人喝酒,还从未见过陪人喝药,霍水仙再不好意思磨蹭,只得当场表演个牛饮水。  “很苦吧?你看看,喜欢吃哪个?”齐天从她手里接过空药碗上,又自桌上拿起事先准备好的蜜饯盘送到她跟前。  霍水仙随意挑了一块放进嘴里,眼神有些恍惚。  “齐天,你又未受伤,为何也要喝药?”霍水仙迟疑片刻,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他此举,太过……标新立异。  “一个人喝药太苦,两个人一起喝,或许便没有那么苦了。”齐天淡然一笑,所言却别有深意。  霍水仙听的一头雾水,她已经开始怀疑衙门里那一顿板子是否打在了自己脑袋上,竟然无法理解齐天这个逻辑。  一块蜜饯吃饭,当她准备再伸手时,眼睛不经意瞟到齐天缠着纱布的手上,“齐天,你的手?”  “不小心被割到了,不碍事。”齐天将手藏了藏,垂在一旁,用袖子盖住,不让她看见。  纱布缠的很厚,伤口必定不浅,霍水仙喉咙一哽,缓了片刻,语气平常地嘱咐:“要当心。”  齐天冁然而笑,“好。”  霍水仙心道,这个人,受伤也能这般无所谓,举手投足又自成一派风度,让人猜不透这世上到底有什么事能令这样一个人露出惊慌之色。  只是,霍水仙不知道的是,齐天从山上跑下来的那一路,何止是惊慌,是几近疯癫,他几乎是掉着一口气奔向她,一个轻功不俗的人,生生摔了好几跤,他的云淡风轻下面,是一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是一具体无完肤的身躯。  “咚咚咚……”门口响起敲门声,紧着传进一个熟悉的声音:“水仙在吗?”  苏喜?  霍水仙眉眼一弯,欣然喊道:“在这里,在这里,快进来。”  门口的苏喜和春姨听到是霍水仙的声音,相视一笑,举足迈入。  “妹妹,我听若尘说……”苏喜走进来一句话还未说完便瞧见坐在床边的齐天,微微一愣,立马收口,转即道:“齐公子也在。”  春姨比苏喜更震惊,可以说是惊吓,她怎么也没料到齐天会在这里。春姨以前在藏香阁见过齐天,只不过她来藏香阁好几年,见到齐天的次数却是寥寥无几,她也曾问起过凤戈瑶,齐天到底是何人,凤戈瑶却让她莫要多问,她也便再没有再提过,如今却在这里看到了他,还是跟霍水仙在一块儿,春姨这一惊吃的不小,一个大大的疑问装在肚子里,几乎快要爆开。  齐天点了点头,“贸然将两位接来,你们聊,我这就出去。”  出去之前,齐天不放心地叮嘱霍水仙:“有事就吩咐灵儿,切莫乱动。”  霍水仙机械地点头。  齐天将蜜饯盘放在她能触到的位置,随后抬脚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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