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芯岌岌可危,随李烆的眼睛从她嘴唇移开后迸发最后光热,融化枯红蜡泪间。周遭一切顿时沉暗。霜冷月色自窗投入,银华交错肌肤,将抬未抬的腿衬如鱼腹,她没了挣扎的念头。
李烆好奇摸上去的感觉,于是揉着那微微凸起的踝,由下自上,月光浸冷了这副身躯。
使了手段仍得不到讨好的烦闷由此而生,据久未散。
门缝析出仅有的烛光,冯云景转回眼,尝了尝嘴上的血,又‘呸’的啐中李烆精细繁织的衣领。
不痛不痒的挑衅,李烆上下打量,决定回敬一个不痛不痒的惩罚。
——啪。
厚实的掌心重重打了打腿根的嫩红,扇出一手的水,她果然缩了缩,交叠朝天的手指紧绞。
抓住了她不多的弱点,李烆微微浅笑,又是一记。
——啪。
水液四溅,湿润的穴肉吸咬他的手,为了不被纠缠,指头一点点推开,而后深深陷进,如直入她的心,勾堆沉甸甸的怨恨。
极尽淫猥去搅弄,咕叽咕叽的水声散漾开,纤长的腿弯一晃一晃,李烆不喜欢她任何不在意的怡然。猛地托起她的臀往上送了送,便于更好分开两条滑腻的腿。
骤风吹得窗外竹叶沙沙作响,仿佛有人窃窃低语。冯云景畏然地四下张望,羞于让人发现如此难堪的场景。
未等松开思弦,异物急急捣进,男子赤裸的腰腹嵌实了她的腿缝,他伸出一只手勾缠手腕的腰带往后探,试着找到承受不了的底限。
他做的很楞头,着急又忘了收力,几次抬腰,腿心撞得红肿,从未尝过的诱人滋味让李烆贪心地只抽出一点,又深深埋入。
冯云景控制不住地小声喘息,没有任何调情,李烆光听了几声,耸动肏干的力道又大了。
“你的水好多,绞得很紧,弄得不舒服。”他皱眉叹道,冯云景没有回答,只是用脚踹了踹他的膝盖,意思简单。
这样磨人的湿地自然经不住多肏,一次几乎要将囊袋抵入的冲撞后,李烆绷起腰,手探进她的指缝。
黏腻浓重的初精射得很多,盈满了本就窄浅的甬道,冯云景只觉得穴里酸胀,黏糊糊的浓精流下腿缝,仿佛彻底掌握了她。
“李烆,你怎么能——”她因此吓得失言,李烆抬了抬眼,懒懒应声,“你怕了?”
“我嫌你脏,王爷是雏儿罢,不过如此。”冯云景收捡自己那点可悲的脆弱,故意用手指卷着发尾,满不在意地嘲讽。
一瞬难堪与僵硬划过他的脸庞,春情媚态的眉眼浮现一簇怒火,“真是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