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华一脚踹开库房铁门,锈蚀的合页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库房内整齐码放的军火箱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角落的rpg发射器闪着幽蓝的金属光泽,却无人操控。毕竟这种高档武器,这些黑社会成员,刚刚弄到手,根本不会用啊!剩余守卫被突如其来的攻势吓得肝胆俱裂,正举着双手蜷缩在墙角。“清点弹药!重点找彭家驹私藏的那两箱rpg!”阿华对着对讲机嘶吼,身后五名兄弟已呈扇形散开。他们手中的枪始终保持着戒备姿态,枪口的准星扫过每一处阴影。突然,一名兄弟踢到地上半块砖头,发出清脆的声响,所有人瞬间屏息,子弹上膛的声音此起彼伏。忠勇伯率领的三联帮主力顺着通道狂奔而来,靴底踩过血泊发出黏腻的声响。“给我守住各个出口,别让一只老鼠溜出去!”他的吼声混着此起彼伏的枪响,震得人耳膜生疼。阿勋跃上码头,身后跟着十名荷枪实弹的合胜帮精锐。他抹了把脸上飞溅的血渍,看着库房内堆积如山的武器,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把所有能带走的弹药装箱,带不走的”他冷笑一声,掏出一枚手雷,“就送彭家驹一份大礼!”与此同时,阿杰带着第二小队完成对警察局的控制后,也赶来支援。他指挥兄弟们将收缴的警用枪械与彭家驹的军火混装,嘴里还不忘调侃:“这些玩具,以后够我们在澳门横着走了!”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整个岛屿已被合胜帮与三联帮完全控制。彭家驹的手下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中,曾经戒备森严的军火库如今门户大开,一箱箱弹药正被搬上停靠在码头的快艇。阿勋站在堆满战利品的甲板上,望着远处渐亮的天空,心中盘算着:“下一个,该轮到彭家驹本人了。”“干得漂亮!”忠勇伯也走了过来,拍了拍阿勋的肩膀。“多亏了忠勇伯相助,这次才能大获全胜。”阿勋拿起一箱崭新的ak47,笑道:“没有了这些军火,彭家驹拿什么跟我们斗!”忠勇伯也哈哈大笑起来:“没错!接下来,就是我们接管澳门赌场的时候了!”当天亮之后,合胜帮、三联帮的人,瓜分了军火,开始撤退的时候,彭家驹正搂着美人在私人会所里听曲,水晶吊灯将香槟杯照得流光溢彩。通宵玩到天亮,可见最近一段时间,彭家驹是何等的潇洒。澳门大局已定,是该享受人生的时候了。此刻,正当他准备结束玩乐,回去睡觉的时候,忽然,一名手下跌跌撞撞闯进来,满脸惊恐的说道:“驹哥!不好了!岛上火光冲天,军火库……军火库被合胜帮和三联帮抢了!”“啪!”翡翠烟灰缸砸在波斯地毯上,震得满地瓷片飞溅。彭家驹霍然起身,丝绸睡袍滑落肩头,露出胸前狰狞的青龙纹身。他一把揪住手下衣领,金表硌得对方脖颈发红:“你说什么?再敢胡说八道,老子把你喂鲨鱼!”“是真的!”手下抖如筛糠,掏出被打得变形的大哥大,“守卫的信号全断了,码头的快艇也被劫走大半……”彭家驹瞳孔骤缩,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雷公!张世豪!我草泥马!”他抄起桌上的手枪,对着天花板就是一枪,石膏粉如雪片般洒落,吓得几个妹子,瑟瑟发抖,蹲在地上,呜呜哭泣。“敢动我的军火库,我要你们血债血偿!”转身抓起电话疯狂拨号:“给我召集所有人手,不管在哪个场子,半小时内必须到总部集合!”挂断电话,彭家驹一脚踢翻茶几,红酒顺着雕花桌腿蜿蜒成河。他扯开领口,脖颈青筋暴起:“以为抢了几箱子弹就能翻天?老子在澳门经营这么久,人脉和武器多到你们数不过来!”镜中倒映着他扭曲的面容,身后的美人早已吓得躲进墙角,似乎生怕被彭家驹牵连,挨上一枪。此刻,彭家驹的书房里,保险柜被打开,里面躺着的武器交易合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抓起合同狠狠撕碎,碎纸如蝶般纷飞:“既然你们先撕破脸,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晨光穿透云层,阿勋站在快艇甲板上,望着逐渐远去的岛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转身对身旁的亲信低语:“立刻联系码头的兄弟,让他们以运输海鲜的名义,将军火分批运进澳门。”而忠勇伯则在另一艘船上,拨通了十几个电话,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召集所有能战斗的弟兄,今晚子时,在澳门集合!”夜幕降临,澳门的大街小巷暗流涌动。合胜帮的货车借着夜色掩护,将一箱箱武器藏在冷冻海鲜之下,运进渔市;三联帮则通过赌场后门,将枪械分发给各个场子的打手。霓虹灯闪烁的街道上,平日里游手好闲的混混们突然变得神色冷峻,腰间的凸起昭示着他们已暗藏武器。彭家驹的总部大楼里,六百名打手手持开山刀、铁棍,整齐列队。“今晚,谁要是敢退缩,就别怪我不认兄弟!”彭家驹站在台阶上,手中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寒光映照着他阴沉的脸,“给我把合胜帮、三联帮的人赶出澳门!”他身后的墙上,“义薄云天”的牌匾在灯光下显得讽刺至极。子时,合胜帮准备好了,按照约定,全部成员,足足三百人,胳膊上系着红色的带子;而三联帮的人则是荧光绿。双方兵合一处,足足有800多人。两派人马对峙。“冲!”随着一声令下,刀光闪烁,鲜血瞬间染红了青石板路。夜色如墨,荧光绿与猩红在巷口轰然相撞。合胜帮的阿华抡起改良过的开山刀,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迎面劈向彭家驹手下一名壮汉。对方仓促举棍格挡,“咔嚓”一声,木棍应声而断,刀势不减,直接将那人肩头削掉大块皮肉,鲜血喷涌如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