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护左思右想,抓心挠肺道:“据孤所知,还有几股贼寇藏匿山中,他们原本都是慕容焘的兵马,只怕会投靠赵安。”
术阑慌忙道:“他们加起来有多少?”
“不到五千。”
“国主!”
鞑靼老六看着都快魔怔的西戎败类道:“你是在与我说笑吗?这点兵马便是都投靠了赵安,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所以赵安到底意欲何为?”
“……”
话题又回到了原点。
术阑无奈耸肩。
他要是知道,也不会枯燥到站在这看他砍半天的树了。
对阵赵安这种货色,真是容易短命。
打又不好打。
如今不管是西戎,还是鞑靼的兵马,面对这尊杀神都怯战。
可耗也让人心力交瘁啊!
最主要的还是担惊受怕。
赵安自起势以来,总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一旦他真正出手了,他们再应对恐怕也来不及了。
“报!”
随着一道冲击力极强的呐喊传来,两人都吓得直哆嗦。
传闻和赵安对阵,最忌斥候来报。
难道他们也要摊上了?
这要是没打都能败,他们岂不是比脱脱还要惨?
堂堂鞑靼储君,操练新兵也能天降横祸。
虽被换回鞑靼了,但是储君之位注定不保。
原本术阑觉得这是自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