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答应得斩钉截铁。
“明日,子时!路线图、护卫名册、将官底细…一样不少!”
“二当家,等着收礼吧!”
话音落下,勒转马头,一夹马腹:
“告辞。”
马蹄声渐远,老鳖才凑过来:
“二当家,就这么信他了?”
玉面狐望着刘玄消失的方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面纱边缘:
“他眼底的恨,做不了假。”
“让暗桩撤了吧。”
玉面狐的话音落下,埋伏在暗处的响马都纷纷退去。
另一边。
刘玄策马奔出数里,在那片矮树丛前勒住马。
“出来吧。”
树丛里窸窸窣窣一阵响,廖元带着军士们灰头土脸地钻出来,见他安然无恙,都松了口气。
“没事吧?”
“没事。”刘玄翻身下马,将马鞍后的银箱解下,塞给廖元,“藏好了,回营再说。”
他看了眼天色,日头已过中天:“走,回靖边墩。”
一行人走到墩前,刘玄勒住马,抬头望了眼靖边墩的城楼。
他深吸一口气,抬手将沾血的衣襟扯得更乱些,又往脸上抹了把尘土。
廖元在一旁看得清楚,低声道:“都安排好了。”
刘玄微微颔首,催马向前。
现在,该给巴图演场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