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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他像个木偶人一样接受着佣人的摆弄,任人拿来浴球给洗了个暖暖的泡泡浴,把身子泡的粉嘟嘟的。  宋可不知是有些麻木了还是惊魂未定,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回放着当时的情景。  他被那个丑陋的Beta压倒在身下,软绵绵的Omega的反抗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惊叫间,忽传来一声暴呵——“老子的人你也敢动!”身上骤然一轻,宋可怯怯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就见陆居寒满面怒容,恶狠狠地瞪着他。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神色。  不远处,Beta抱着膝盖痛苦地哀嚎着。  陆居寒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宋可,你,好样的!”  等宋可回过神来时,佣人已经给他擦干了水渍,又给他换上一件乳白色的棉衣,就要拉他出去。  宋可窘迫地拉扯着衣裳的下摆,想把羞处给遮住,磕磕巴巴道:“没、没给我穿裤子……”  佣人恭敬回答:“先生说您不需要穿裤子。”  一句话,让宋可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朵尖。刚刚出浴的小屁股还透着被热气蒸腾的粉嫩,看着软乎乎的,在上衣的映衬下显得分外挺俏。  他一路红着脸,低垂着脑袋,拉扯着衣服的下摆,随佣人来到了客厅。  陆居寒冷峻地拎了把黄花梨木椅,跨坐其上,毫不收敛他一家之主该有气场。  宋可战战兢兢站在大厅中央,不敢抬头。  “跪下!”  陆居寒呵了一声。  宋可闻言一震,猛抬起了婆娑的泪眼,嫁入陆家以来,陆居寒从未让自己跪过。谁知,眼前的一幕让他更加惊恐——  大厅中央摆着个四脚儿紫檀木短春凳,看着像清制的,或许是家传。更让他感到后怕的,是陆居寒手里一下下敲击手心的镇尺。  紫檀木制,看着十分厚重,与春凳应是一套。宋可壮着胆子定睛一看,那厚重的镇尺上镌刻着几个正楷小字——陆氏。  他恍然大悟。  家法。  自他嫁入陆家这一年来,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家法。  陆居寒从未用家法教训过他,甚至于今天他方才晓得陆家还有家法。  怯怯目光向上缓缓移去,正对上陆居寒凌厉的眼眸。  宋可忍不住哽咽了一下,缓缓屈下了膝。  “跪直了!”  一声呵斥将宋可吓得一抖,扑簌簌落下泪来。却也只敢抖着肩头,慢慢跪直身子。  “宋可,你能耐!逃家、迷路,要是我来晚一刻、一刻……你!滚过来趴着!”  宋可知道此番躲不过一顿打,却还是怕得要命。他一点点挪着步子,恨不得把一步分成十步走。  “快!”  宋可被吓得一抖,却还是磨着步子。气得陆居寒几步上前,一把扯过宋可的手腕,对着屁股就是狠狠几下,疼得宋可嗷嗷大叫。  嫩嫩的小屁股立马被打得如水波般弹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  就听陆居寒一声暴呵:“管家,把阖屋的女佣都叫来,观刑!”  一听到要当众挨打,小孩哭得更伤心了。他拉住丈夫的手苦苦哀求:“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呜呜……”  谁知,一家之主铁了心要给他教训,冷漠地抽开了手。  “跪下,趴着。”  仆佣不一会儿便整齐地列好了队,听着脚步声,宋可只觉自己的尊严好似被按在地上踩了一般。他扭着手剧烈挣扎起来:“我不要!我不要!呜呜……我不和你过了,我要离婚、离婚!”  一语惊出,四下鸦雀无声。就连垂首侍立的佣人心都跟着揪了起来,管家惊得微微张口,看向陆居寒——  就见男主人一言不发,小夫人还兀自挣扎个不停。陆居寒的脸黑得怕人,似是在忍耐滔天的怒火,并没有立即发作,只是小夫人手腕已被攥得发白。  终于,陆居寒开口了。  语气淡淡,除了略重的咬字,与平常没多大分别。却吐出足以让面前的小孩哀求的话语。  “管家,去冰箱里,拿了冻好的老姜来。”  彩蛋内容:  宋可一愣,忘了挣扎。他呆愣愣地看着管家摇头叹气,去冰柜取了冻好的姜柱。  直到管家取了托盘,将姜送上,又被陆居寒把玩在手里,他才哆嗦着嘴唇,后知后觉地求饶:“不、不要……我、我错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求你饶了……啊!”  话音未落,就被一镇尺甩在了光溜溜、圆滚滚的小屁股上,疼得宋可匆匆忙忙拿手去遮。  “来人!伺候夫人用姜!”  陆居寒一把甩开宋可求饶的手,冷漠地站到一旁,示意管家用刑。第2章狠打屁股硕大姜柱抽穴淫水直流公开处罚羞罚  “管家,去冰箱里,拿了冻好的老姜来。”  宋可一愣,忘了挣扎。他呆愣愣地看着管家摇头叹气,去冰柜取了冻好的姜柱。  直到管家取了托盘,将姜送上,又被陆居寒把玩在手里,他才哆嗦着嘴唇,后知后觉地求饶:“不、不要……我、我错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求你饶了……啊!”  话音未落,就被一镇尺甩在了光溜溜、圆滚滚的小屁股上,疼得宋可匆匆忙忙拿手去遮。  “来人!伺候夫人用姜!”  陆居寒一把甩开宋可求饶的手,冷漠地站到一旁,示意管家用刑。  管家叹了口气,领了两个女佣上前将宋可按在春凳上,掰开双腿,露出那一点粉嫩、娇柔的褶皱。  管家用如枯槁般满是皱纹的老手推了推眼镜,上前用拇指揉上了幽密的穴口。  渐揉渐深,女仆捧了合欢膏来,递与管家涂了。宋可只觉穴口热热的,渐渐还觉出几番瘙痒来。  毕竟是个有了潮期的Omega,宋可的求饶渐渐就成了压抑的吟哦。  管家是个上了大年纪的Beta,看着眼前这幅春景不免生出些戏弄的心思。他嘿嘿笑了一声,捏起姜柱,戏谑道:“夫人,老奴这可就,伺候您吃姜了。”  说罢,便将削得如阳具般的姜柱缓缓推了进去。宋可的呻吟不由拔高了一个度,不自主地缩紧穴口,却又被冰得松开了穴儿,渐渐用内壁化了冰,姜汁的火辣又疼得缩紧了穴,一时冰火两重天,小穴一进一出,倒真像是在吃姜似的。  姜汁混着穴口的粘液挂了下来,有胆大的女佣抬头一看,就见挺巧白嫩的臀儿被人强制分开,露出密穴,小小的一口穴如今含着硕大的姜柱,形如阳具,还淅淅沥沥流着水。  管家见姜刑已起,便向陆居寒投来探寻的目光。陆居寒瞥了一眼宋可,冷笑一声:“哼,你自己不都说,要伺候他‘吃’姜嘛。”  管家当即会意,挽起袖子对着翘起的半边屁股就是狠狠一掌,一掌接着一掌,打得又响又脆,臀也被打得乱颤,却只打他左臀峰。  管家边打边责骂道:“不遵夫命,便该吃姜。”  宋可又是一阵呜咽,左臀被打得刺痛难忍,每落一掌边激得他缩穴,姜汁又辣得他放穴,一吞一吐间,才方领略了这‘吃姜’的厉害。  吃了许久的姜,只觉穴口有些麻了,陆居寒才让管家住了手。  吃过了姜,那便是上家法。  陆居寒叫人取女佣接着分开宋可的腿,要他含着姜受刑。  陆居寒掂量着手里的镇尺,看着半边屁股已经被打得粉红的小人儿,并不觉得他受足了教训。只觉他穴里的姜有些瘪了,又吩咐人去削了新的姜柱来,无需冰冻,直接送姜。  陆居寒一把抽出宋可穴里的姜,丢在一边,宋可方松了一口气,接着就又被一种更加火辣的痛苦折磨——陆居寒将新的姜柱一把拍进了宋可穴里。  “含好了!不然,还得吃姜!”  宋可忍住泪水,只有听话地含住了姜。  紧接着,镇尺便招呼上了臀儿——  “啊!”  “啊哈!啊哈!呜呜……不敢了,不敢了啊……啊!啊哈!”  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尖叫伴随着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拍打声。  镇尺上肉,一板一板贯穿了整个屁股,柔嫩的屁股被打得花枝乱颤,上下弹动,姜一下一下被打得更深。  很快便是个大红臀了。  却还是要在所有女佣面前,露着屁股,含着姜,被自己男人教训得大哭。让所有女佣都看着,不听丈夫的话就会被光着屁股,含着姜,拉到大厅用家法狠狠打。  宋可的脸和屁股一样红。  惩罚却还在继续,宽大的镇尺继续一下又一下有序地责打臀部,这下是先打左臀,后打右臀的顺序,将宋可打得嗷嗷叫。  屁股很快由红到了深红,继而肿了一片,又红又肿的,看着像是吃到了教训。  陆居寒甩了甩有些酸的手腕,将家法丢与管家,管家恭敬地呈上早已备好的细鞭。  “最后三下,自个儿掰开了,罚在穴上。”  宋可又挂出一串泪水,心里不情不愿,却终归被打怕了。含着泪掰开了穴。  陆居寒也不愿折腾他,利落地抽了三鞭在穴上。  最后一下,贯穿了整个臀缝,飞溅出些许水渍,含着姜的小穴狠狠一抖。  宋可长吟一声,挨完最后一下,直挺挺地向前扑去。痛吟压在喉咙里,低低叫唤了几声。  并不是刻意忍耐,而是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泪糊了满脸,下嘴唇咬得见了点血,小脸哭的红红的,正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气。  陆居寒看他模样可怜,不由有些心疼,但又怕这皮小子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是板着脸训道:“知道教训了?”  宋可早被打得模糊了心神,只下意识有气无力回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陆居寒心蓦然如针扎一般刺痛,却还是摆摆手,让下人带夫人回去上药。  佣人将早已准备好的巾帕拿上前来,取了姜,用白色方巾将红肿发亮的屁股围了起来,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宋可往前走。  宋可小穴肿痛,走起路来更是折磨,只得扭着屁股十分别扭地走着。  再轻柔的方巾贴在发肿的屁股上也会磨得更加疼痛,宋可扭捏着屁股往前走,不一会儿就在上楼梯时把巾帕给蹭掉了。  于是,女佣们就又看到了小夫人羞涩地别过手去,想要遮住自己熟透了的桃子。  屁股发肿发亮,一看就是个被好生修理了一通地大红臀。宋可又疼又羞,抽抽噎噎地立在原地,委屈的泪水蓄了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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