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的一巴掌,正在向他飞奔而去。
“传令下去,将这奸臣挂在辕门之上,以儆效尤!”
“是!”
一旁甲士当即将礼部尚书的尸体拖走,挂在辕门之上。
赵家,赵成神色凝重,坐立不安。
一时坐下,手指敲敲摸摸,又站起身站到门口,伸着脖子往外看。
见无人过来,又踱步回去,重新坐下。
屁股刚一挨着椅子,又站起来,往窗边探头,去看日头。
原因无他,此时正该礼部尚书传消息过来了。
可眼看着太阳渐渐偏西,已然过了正午,却仍旧不见有什么新消息传来。
他自然焦躁不已。
“老爷!老爷!”
一个小厮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是有些连滚带爬。
赵成暗道不妙,一把拉住小厮,急问:“怎么样了?”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礼部尚书他、他……”
“他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呀!”
赵成急的额头出汗。
因为陆渊的镇北债,他赔进去了大半身价,就指着礼部尚书那边的喜讯呢!
“礼部尚书他死了!”
“尸体被挂在军营辕门上,说是他联合歹人,意图毒害主帅,被就地正法了!”
“老爷,这……咱们可怎么办呀!”
赵成倒吸一口冷气,后退两步。
随即眼珠子一转,转为狂喜,抓着自己这个贴身小厮的手:“快,快把北疆士族和商贾全部请来,说我有要事相商!”
“诸位请听我一言!”赵成端着酒杯,在赵家的宴会厅中央举杯开言。
“那镇北王府世子陆渊,今日礼部尚书前去传旨,他非但抗旨不尊,还杀害了皇上派来传旨的钦差!”
“这是什么?这是谋逆啊!”赵成言语激昂慷慨。
“咱们是北疆人,更是大夏臣民,岂可对谋逆之行坐视不理!”
“何况出了这等事,京都那边也会立刻派兵讨伐!”
“那镇北债,若是不抛,皇上怪罪下来,就是同党!”
“那镇北军的供应,若是不断,平叛军来了,就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