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是吧,脾性又完全对不上。”
李十五念道几句,又是朝着大泽之中望去,日官临川可是把他一颗眼丢入其中,此刻他完全不知何处去寻。
“假的,都是假的?”,李十五又是莫名冷笑一声:“白晞就是修假的,他不知道?”
说罢,同样离去。
一个傻子
李十五点了点头,又对摊主道:“给这狗上个茶碗!”
“好嘞,狗碗一只,客官稍等!”,摊主老头儿吆喝一声,就是在地上摆了个破碗。
落阳忙道:“我不喝茶!”
只是在老头儿眼中,这黄狗从不曾说话,而是朝着李十五不停叫唤着。
“李十五,这国师之争可就只剩十人了,我听着这消息,就忙不停朝着这里赶来!”
“还有,你是不是去豢人宗了?”
落阳语气很急,接着道:“你可别被豢人宗给骗了,那群死胖子简直坏到流脓,却故意装作一副冠冕堂皇,大义凛然模样。”
“如要说豢人宗吃人,他们偏偏把人化作兽再吃!”
“如要说他们收割寿元,还偏偏给你一头人兽。”
落阳说着,愈发语气忿忿起来:“他娘的是做尽了坏事,还得学婊子立贞洁牌坊!”
“我教三长老说,他们可能是在祭祀什么,豢界那一座座红楼,就是一根根插在地上的红香。”
李十五,就这么微笑听着。
反正都是刁民,他无所谓。
只是这时,一群小娃蹦跳在街上走着,颇为欢乐。
“傻子来了,傻子来了!”
“屎换金,屎换金去了!”
他们轰然而散,不多时又重新折返,只是这一次手中,竟然多了一只粪桶,里面满满的金黄之物,臭气迎面而来,顿时引得周遭百姓眼嫌,纷纷掩鼻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