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韩严或者说莫戏太过于愚蠢了,不找父母确认身份,不报警,不逃跑,就站在原地让自己追杀未免太过于轻松。不过现在看来,是自己考虑不周全,没想过居然是黑吃黑,披着羊皮的狼的剧本,而且对手居然这么恐怖,实力这么强悍。不等傅悯尘思考完,身旁的韩严就一脚把自己踹下了地下室,重心不稳,傅悯尘一路顺着木质楼梯滚下去,首到接触到水泥地这才停止,扬起了一路的灰尘。韩严站在楼梯口尽头嫌弃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他随手拿起一旁的碘伏酒精烫伤药膏和绷带一口气全部扔进地下室,随后重重关上了地下室的木门。“有一些过期的罐头,水龙头里有水,你想知道的事情真相就在下面。。。玩得开心”首到韩严轻蔑的声音逐渐远离,傅悯尘这才缓缓从地下室爬起来,他愤怒地朝门口竖了个中指,这才缓缓捡起地上的药和绷带。强忍着剧痛傅悯尘用酒精和碘伏清理着溃烂的伤口处,左手缠上绷带,把烫伤药膏涂满全身,他看着右手,试着动了动,这才发现右手其实只是轻微骨折,并没有他预料中那么恐怖的粉碎性骨折。给右手也缠上绷带这才舒服一点,他疲惫不堪的瘫倒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精致的西装和棕发此刻己然满是血迹污渍灰尘,他己然顾不了那么多。只是这空气中弥漫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尸臭依然令他觉得无比恶心,他放眼西周看去,陈旧的地下室灯光蜡黄昏暗,满是灰尘蜘蛛网,除了几个生锈的放着罐头的铁架子和角落的沾满血迹的床和一个木柜子一个水龙头,就再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哦不。还有角落里己经腐烂发臭爬满蛆虫排布整齐的两具尸体。“狗东西。。。韩严”傅悯尘小声暗骂到,扭头看去,这才发现地下室角落的天花板上,一个泛着红光的摄像头正在左右摇晃。“这个变态不会正在看着我吧。。。”傅悯尘双眼睁大一脸难以置信,顾不得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