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一旦知道自己长得很帅,并且还要释放自己的帅,那就是灾难的开始。
她也凑过去,想看看是哪张照片让他露出这样严肃的表情。
陈阔看着她,问道:“好像没有你的单人照?”
准确地说,她入镜的照片只有大合照。
别的,一张都没有。
章韵宜被这个问题问住,她愣住,下意识地便解释道:“……因为我是拿相机的人……”
拿相机的人,是在记录,没办法入镜。
但她也有几秒的怔然,是啊,她给所有人都留下了照片,她知道这些回忆很宝贵,但她没有给自己留下单独的照片,为什么她没有想到呢?
是因为她把自己当成见证者,记录者。
唯独不是参与者。
“我忘了。”她怔怔地说。
陈阔回望了这逐渐空旷的操场,再看看她露出茫然神情的脸,低声问她:“要不,我帮你拍?”
怕她会介意自己不会拍,他又道:“你可以教我。”
陈阔的提议,
很令章韵宜心动。
她拍了所有人,却忘记给自己留念,这可不行。上辈子没有,
这辈子一定要有,这也是重生者的尊严。
“好!”
她眼睛一亮,刚才脸上的茫然一扫而光,好像只是陈阔的错觉。
章韵宜在原地三百六十度转了一圈,她想找很容易出片的场景,
转念一想,
也许老板说的帮她拍只是拍一张,一分钟搞定,
可她的拍照少说也是二三十分钟。
那他不一定愿意了,说不定之后还会为此刻的搭腔后悔。
她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