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王珪如约而至。
赵煦与李助起身相迎,王进、童贯以及杨怀玉三人,则是被打发出去,看守在门外。
“王相,朕这里有个不情之请,希望王相能够答应。”书房门关闭,赵煦就开口说道。
“官家请说。”王珪并未拒绝。
赵煦指了指李助说道,“朕有意让太玄入太学,原本的打算是让太玄入苏门,由子瞻先生举荐。”
“但现在我们人手奇缺,朕需要太玄尽快入朝,而若是直接举荐,日后难登高位,现在唯一可行之法,就在今年太学上舍。”
“可是现在太学祭酒,乃是王安石之徒陆佃,陆佃虽未与子瞻先生有着明确的间隙。”
“但早年间,子瞻先生反驳过王安石新法,被列为旧党,与新党之间多有间隙。”
“所子瞻先生举荐,陆佃若是记恨旧事,恐生变故,太玄怕是入不了上舍。”
“因此,朕想让王相将太玄收入门下,举荐太玄入上舍。”
“就是不知,王相以为如何?”
“太玄于老夫有续命之恩,官家所请,老臣自是答应。”王珪笑着点头道,“一月后,老夫会邀请百官,以及各方大儒,举办拜师宴,为太玄正名。”
“这一月时间,太玄好生准备,届时拜师宴上,会有人考察其经义,策论,太玄只要所答有物,老夫便可趁机举荐太玄入太学上舍。”
“到时候,老夫旧友,以及一些官员,也定然帮忙说话。”
“那时,陆佃再有不满和不愿,也定然不敢阳奉阴违,阻拦太玄入上舍。”
“多谢老师。”
李助也是个明眼人,王珪虽然在文坛的名声上不如苏门,但在地位和官场上,绝对是碾压苏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