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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小说 >被当替身后,我成了敌国白月光 > (第1页)

(第1页)

>我流产那夜,霍凛在别院为他的白月光放烟花庆生。

>府医被拦在院外,丫鬟哭着说:将军吩咐,夫人得自己熬过去。

>后来敌军围城,我替他挡下致命毒箭。

>咽气前,他猩红着眼问我为何这样傻。

>我笑着咳血:这样。。。你每年生辰,总该记起我片刻。

>再睁眼我成了敌国皇商,而霍凛跪在城下嘶喊我的名字。

>新帝搂住我的腰轻笑:霍将军,你吓到朕的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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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寒意像是无数根细小的冰针,刺破薄薄的寝衣,争先恐后地往骨头缝里钻。窗外,是永定侯府死寂的夜,唯有连绵的雨声,敲打着冰冷的琉璃瓦,淅淅沥沥,无休无止,像极了谁的叹息。

沈疏影蜷在宽大的紫檀木拔步床里,锦被厚重,却捂不热一丝温度。冷汗濡湿了鬓角几缕碎发,黏腻地贴在苍白的颊边。小腹处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绞痛,如同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里面狠狠拧着、搅着,每一次收缩都带来尖锐的窒息感。她死死咬住下唇,齿间尝到一丝腥甜的铁锈味,才勉强将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堵了回去。

铜镜模糊地映出她此刻的模样,一张脸褪尽了血色,眼下的青黑如同晕开的墨迹,眼神空洞得像是两口枯井。

画眉……她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像被砂纸磨过。

守在床边的丫鬟画眉猛地一颤,像是从噩梦中惊醒,眼圈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慌忙应道:夫人,奴婢在!

府医……沈疏影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腹部的剧痛,还没来吗

画眉的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地躲闪开,不敢直视她。那细微的恐惧,比窗外的冷雨更刺骨地扎进沈疏影心里。

夫人……画眉的声音带着哭腔,细若蚊蚋,府医……府医他……

说!沈疏影用尽力气低喝一声,额角的青筋因剧痛和某种不祥的预感而突突直跳。

将军……将军把府医叫去别院了!画眉终于崩溃,眼泪扑簌簌滚落,奴婢去请过,被别院的亲兵拦下了!他们说……他们说……她泣不成声,几乎要跪下去,将军吩咐,说夫人身子一向康健,这点……这点小恙,让夫人自己……自己熬过去……

自己熬过去。

五个字,轻飘飘的,却像淬了剧毒的冰凌,瞬间贯穿了沈疏影的心脏,然后炸开,将仅存的那点微末的暖意炸得粉碎。小恙她腹中,是他们霍家可能唯一的血脉!他霍凛,竟连一个府医都不肯给她

就在这时——

砰!啪——!

遥远的、来自府邸西边最精致的那座别院方向,骤然响起尖锐的爆裂声。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沉闷的雨声被彻底撕裂。

沈疏影猛地扭头望向窗外。

漆黑的、被雨水冲刷的夜幕,骤然被点亮了!

一朵、两朵、无数朵绚烂到极致的花火,在别院的上空轰然绽放。金色的流瀑倾泻而下,银色的火树肆意伸展,姹紫嫣红交织着,将半个侯府映照得亮如白昼,也照亮了沈疏影眼中最后一点残存的光亮,然后残忍地将它彻底熄灭。

火光跳跃在她空洞的瞳孔里,明明是极致的璀璨,却只映出无边无际的寒冷和绝望。那喧闹的爆裂声,像无数根针扎进她的耳膜,刺进她的脑子。她甚至能想象出别院里此刻的光景:红烛高烧,丝竹悦耳,玉盘珍馐,觥筹交错。而那个男人,她名正言顺的夫君,永定侯霍凛,此刻定然站在灯火阑珊处,温柔地注视着那个被众星捧月的女子——他心尖上的白月光,太傅嫡女苏婉容。今日,是苏婉容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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