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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抱着孩子,指着我说道:
佑安,妈妈在那儿呢。
周聿白下意识就要冲过去,声音都变了调:
儿子。。。。。。
他失控地推开挡路的林晚晚,直奔保姆怀中的孩子!
林晚晚被推得一个趔趄,顺势狠狠搡了保姆一把。
眼看孩子脱手,我不顾一切扑过去。
膝盖重重磕在冰冷地砖上,钻心剧痛,却稳稳接住了落入怀中的儿子。
妈妈!
儿子吓得小脸煞白,紧紧搂住我脖子。
周聿白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他喉结滚动,声音干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希冀:
你…还留着它
我垂眸,荆棘玫瑰的旧纹身映入眼帘。
原来,他指着的是这个
我抱着儿子慢慢起身:
疤太深,洗不干净了而已。
初创业时,他喝醉了酒跟人起了争执,一个空酒瓶飞向了周聿白的头顶。
是我撞开了他,留下了这个疤。
数不清有多少个日夜周聿白捧着我的这条手臂失声痛哭,发誓以后会好好保护我。
可我的风雨,却借由他起。
周聿白像是被这句话刺痛,对着孩子红了眼眶: